基于文獻計量分析的家庭牧場國內外研究進展

傅理,謝應忠,馬紅彬

(1.寧夏大學農學院，寧夏 銀川 750021；2.寧夏大學新華學院，寧夏 銀川 750021)

家庭牧場最早起源于19世紀初的北美，逐漸發展至今[1-2]。由于歷史文化背景和生產經營水平的差異，國內外對于家庭牧場的定義有著不同的認知。發達國家的家庭牧場(family ranch, household ranch)往往是包含在家庭農場(family farm)的范疇之內的，通常意義上的家庭牧場是指專門用于牛、羊、馬等的繁育和飼養的大面積區域[3]。自20世紀80年代初期，家庭牧場已經成為中國北方草原地區基本的生產單元[4]。在中國現階段環境狀況和生產力水平的基礎上，生態家庭牧場定義為：以一定規模草地為基礎，以恢復草地生態系統、提高家畜生產力和保持穩定增長的經濟收入為基本原則，能夠采用精細化系統管理方式抵抗外來風險(自然災害和市場風險)的自主生產經營的適應性經營管理單元[5]。

許多文獻側重于“草畜平衡”方面的研究[6-12]，但近年來也有學者致力于探索家庭牧場的“水-土-草”平衡、“水-土-草-畜”平衡，使其逐漸成為實現草地畜牧業可持續發展的重要途徑[13-17]?，F階段對家庭牧場的定義越來越細化，越來越規范，研究工作也朝著定量化、精細化、模式化、市場化的方向發展，定義和研究家庭牧場也需要將草地生態系統、家畜生產系統、市場經濟系統和優化決策管理系統有機地結合并應用[18-21]。由于研究文獻的數量逐年增加，數據龐大，傳統的文字主導型研究綜述很難厘清家庭牧場的知識網絡和研究演進態勢。近年興起的由英國情報學家普里查德于1969年提出的文獻計量學(bibliometrics)研究方法為客觀、可視化綜述研究提供了全新支撐，是基于數理統計的較好的定量分析方法[22-26]。文獻計量分析可在某一領域內系統地評估科研結果的相對重要程度、發展方向和分布特征，而知識圖譜作為科學計量學的新方法，以其顯著的客觀性、定量化、模型化的宏觀研究優勢被諸多學者采用[27-29]。

陳悅等[30]和Chen[31]開發的文獻計量分析軟件Citespace V可通過知識圖譜直觀地再現某個領域研究熱點和演進關系。肖學斌[32]還提出了一種綜合評價學術論文水平的X指數和Jaccard指數。經過文獻查詢，目前關于家庭牧場方面的綜述文獻數量非常有限，通過計量統計分析進行系統綜合研究的相關文獻尚未檢索到。而近年來有關家庭牧場研究熱點和相關研究論文數量快速增加，且多分布于某個模塊或角度的研究，因此借助文獻計量的方法，通過文獻時間序列、發文量、引用次數、高頻共現關鍵詞等指標分析研究領域文獻的國家及作者合作關系、關鍵研究機構的貢獻度、重要期刊及學科領域分布等顯得很有必要，有助于研究者了解該領域在全球的發展狀況，有效把握學科未來發展和研究態勢，旨在為國內外該領域的科研工作者和管理者提供參考。

1 材料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研究使用的數據來源于CNKI數據庫(包括中文核心、SCI、EI和CSSCI來源的文獻)和美國科技信息所(Institute for Scientific Information, ISI)推出的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數據庫(WOS)，WOS包括SCI-E, SSCI, CPCI-S, CPCI-SSH, CCR-E和IC收錄的文獻。檢索時間為2018年1月5日，時間跨度自1984-2017年。CNKI以期刊為檢索大類，以“家庭牧場”為檢索標題，共檢索出文獻220篇，最早的刊于1984年；WOS采用基本檢索方式，以“Family farm”為檢索主題，共檢索文獻594篇，最早的發表于1999年。后分別用CNKI中的Refworks格式和WOS文獻信息管理中的“全記錄與引用的參考文獻”格式輸出文獻信息數據(含生成的檢索報告)，作為Citespace V提取和分析數據源[33-37]。

1.2 分析方法

本研究所應用的軟件為Citespace 5.1，是由美國德雷克賽爾大學陳超美教授團隊研發的一款基于Java平臺的信息可視化文獻分析軟件，向外界免費開放，包括Java JRE均可從其個人網站自由下載，Citespace最新版本為Citespace 5.1.R8 SE[38]。文中計量指標的計算及排序通過Excel 2003完成，研究學科分布、高被引次數論文和研究熱點趨勢的知識圖譜采用Citespace構建。研究前沿分析法：用共引(現)詞頻(keyword)+術語詞組(noun phraces)分析；新興研究方向分析法：用共引(現)詞頻(keyword)+突現詞頻(burst term)分析[39-41]。知識圖譜中節點(node)表示被引用歷史狀況，節點的圓圈層被稱為年輪，表示該文獻發表至今被引用的歷史，不同年輪層顏色不同，被引次數越多的年份其圓環厚度越大。從知識圖譜中年輪的大小、圓環的厚度及顏色能直觀判斷出該文獻被引歷程及學術貢獻度[42]。

2 結果與分析

2.1 文獻時序分析

圖1中，1984-2012年，CNKI每年發文總量上下浮動不大，只有1998年突破個位數(13篇)，2012-2017年的發文量呈開口向下的拋物線，發文量最大在2014年(27篇)，總被引次數和篇均被引次數自1998年起伏波動較大，峰值分別出現在2006年和2004年；圖2中，1984-1998年WOS末收錄有關家庭牧場的文獻，1999-2017年的19年間，全球有關家庭牧場研究的論文雖有起伏波動，但總體呈上升趨勢，這與許多國家的重視程度、研究基金支持力度、刊源數的增加有一定關系，也符合科技論文數量普遍增長的大趨勢[43-44]。

圖1 CNKI中家庭牧場相關研究發文量時間序列變化Fig.1 Temporal trends of the number associated with Household Ranch papers in CNKI

圖2中最早的文獻刊于1999年(U.S.A)，當年就有8篇家庭牧場相關研究，而2003年卻較少，僅有2篇，2004年后數量增加迅速。2005-2014年的10年間，發文數呈波動式增長，年均論文量34篇，2015年發文量達最大(84篇)，2016年77篇，2017年52篇，呈下降趨勢。引文數量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反映出文章的應用價值和認可度，從圖2的每年的引文數看，自2000-2004年，文獻被引次數較少，2005-2017年的13年中，引文數量一直呈迅速上升態勢，有別于刊文數量的發展趨勢，這種發展態勢也符合科技論文被引的發展規律，也說明該研究領域逐漸受諸多學者的重視。

圖2 WOS中家庭牧場相關研究發文量時間序列變化Fig.2 Temporal trends of the number associated with Household Ranch papers in WOS

2.2 國家及合作關系

學者通常希望將較好的論文刊發在一些具有重要影響力的國際刊物上，而一個國家或機構的論文被WOS收錄的數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其在該領域的影響權重和科研能力，基于文獻計量在線分析平臺統計，發文總量前10的國家依次為美國(156篇)、巴西(92篇)、法國(39篇)、澳大利亞(31篇)、英國(25篇)、加拿大(25篇)、西班牙(23篇)、荷蘭(18篇)、德國(17篇)、波蘭(16篇)。發文量前10的國家發文總量為442篇，占發文總量的74.4%，而以美國最為突出，占發文總量的26.3%。由圖3的發文量前10的國家發文走勢看，美國起步最早，其他國家5年后才陸續刊文，研究起步時間相差最大的達14年，總體看，美國不僅刊文數量優勢明顯，研究的連續性也較好，其他國家時有間斷，連續性不強。通過Citespace統計各國家間的合作關系(圖4)，合作貢獻前3的分別為美國、巴西和法國。

因CNKI檢索的文獻(220篇)均來源于中國，每年的發文趨勢已在圖1體現，不再贅述。

圖3 WOS下家庭牧場文獻發表量前10的國家發文趨勢Fig.3 Tendency of publishing papers per year on Household Ranch of top 10 countries in WOS

2.3 研究機構

圖5統計，在CNKI與WOS核心合集中，發文量前10位的研究機構累計發文量分別為69篇(占31.4%)和66篇(占11.1%)。CNKI中研究機構總發文量、總被引次數和平均被引次數排序有所不同，總發文量上內蒙古農業大學、中國農業科學院草原研究所和內蒙古大學居前3位，總被引次數上蘭州大學超過內蒙古大學排第3位，而平均被引次數也不同，蘭州大學、中國農業科學院草原研究所和內蒙古大學居前3位；WOS中發文量前10的機構巴西有3個，美國和西班牙各2個，其他各1個。排名前3的研究機構分別是荷蘭的瓦赫寧根大學、巴西的圣卡塔琳娜聯邦大學和法國農業研究發展國際合作中心，占前10研究機構發文總數的45.5%；美國的埃默里大學被引總量最大，占前10被引總量的36.5%，較為集中，優勢明顯，其次是瓦赫寧根大學、巴西的圣卡塔琳娜聯邦大學，分別占31.9%和10.3%。

圖4 WOS家庭牧場文獻發表國家間合作Fig.4 Cooperation of publishing papers on Household Ranch between top 10 countries in WOS 時間分片Time slicing: 1997-2017; 每個分片的年數 Year per slice: 1; 節點類型 Node types: 國家Country; 選擇前N的標準 Selection criteria-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5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50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前N% 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1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10% of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裁剪 Pruning: 路徑選擇, 修剪融合的網絡 Pathfinder, 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 可視化 Visualization: 靜態聚集可視, 顯示融合的網絡 Cluster view-static, show merged network; 其他采用默認設置 The other defaulted setting. USA:美國; Brazil: 巴西; France: 法國; Australia: 澳大利亞; England: 英國; Canada: 加拿大; Netherlands: 荷蘭; Poland: 波蘭; Lithuania: 立陶宛; Germany:德國; Sweden: 瑞典; Italy: 意大利; Peoples R China: 中國; Austria: 奧地利; Croatia: 克羅地亞; Mexico: 墨西哥; New Zealand: 新西蘭; Finland: 芬蘭; Nigeria: 尼日利亞; India: 印度; Turkey: 土耳其; Israel: 以色列; Belgium: 比利時; Argentina: 阿根廷; Switzerland: 瑞士; Norway: 挪威; Denmark: 丹麥; Mali: 馬里; Colombia: 哥倫比亞; Kenya: 肯尼亞; Burkina Faso: 布基納法索.

圖5 國內外發文量前10的研究機構Fig.5 Top 10 research institutions in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i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

2.4 發文期刊

統計分析刊載相關研究文獻的期刊分布情況，可確定該領域的核心期刊，有助于研究人員選擇重點期刊進行文獻查閱和研究成果的發表[45]。表1顯示，CNKI刊文數靠前的期刊平均被引次數較少，而其他未在表1中出現的平均被引次數高的期刊分別是《中國農業科學》(55.0)、《家畜生態學報》(17.0)、《草業學報》(15.7)、《水土保持通報》(15.5)、《寧夏農林科技》(14.0)、《生態學報》(9.0)、《家畜與飼料科學》(8.0)、《內蒙古科技與經濟》(6.7)、《內蒙古水利》(5.5)；同時，WOS中載文量排名第1的是《Sociologia Ruralis》，文獻量為102篇(17.2%)，《Journal of Rural Studies》文獻量99篇(16.7%)位居第2，《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發文61篇位于第3；但從總被引用次數來看，《Journal of Rural Studies》排名第1(795次)，《Sociologia Ruralis》排名第2，《Rural Sociology》位列第3。

2.5 文獻引用

文獻的被引次數是衡量其學術價值的重要參數，也是科研成果得到同行認同的反映，經典文獻反映研究領域的知識基礎[46-47]。表2可知，CNKI中，韓國棟等[48]發表于《中國農業科學》的“家庭牧場尺度上放牧制度對綿羊攝食和體重的影響”被引次數遠高于其他，其他學者的論文被引次數相差不大；WOS中，1999-2017年底，文獻共被引量最大的是Acquavella等[49]發表于《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的“Glyphosate biomonitoring for farmers and their families: Results from the farm family exposure study”，總被引103次；Jayarao等[50]發表于《Journal of Dairy Science》的“A survey of foodborne pathogens in bulk tank milk and raw milk consumption among farm families in Pennsylvania ”總被引95次，排名第2；Nylund等[51]發表在《Archives of Microbiology》的“Chronic renal failure among farm families in cascade irrigation systems in Sri Lanka associated with elevated dietary cadmium levels in rice and freshwater fish (Tilapia) ”總被引77次，位居第3。

2.6 學科分布

數據通過Citespace運行，圖6顯示，CNKI中文獻量和總被引次數前3的依次為“畜牧與動物醫學”、“農業經濟”和“農業基礎學科”，均屬基礎學科，前10中基礎學科占絕對優勢；WOS中，前3的依次為“Agriculture”、“Agriculture & Multidisciplinary”和“Business & Economics”，前10學科的發文總量和平均被引次數差距不大，基礎學科占絕對優勢，工程科學零星分布?？傮w看，技術學科和工程學科分布欠缺。

圖6 國內外家庭牧場研究前10學科分布Fig.6 Top 10 of subject areas for Household Ranch researches i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

圖7 CNKI下研究前沿時區視圖Fig.7 The zone view of research frontier in CNKI 時間分片Time slicing: 1984-2017; 每個分片的年數 Year per slice:2; 限定類型 Term type: 名詞短語，突增條件 Noun phrases, burst terms; 節點類型 Node types: 關鍵詞 Keyword; 選擇前N的標準 Selection criteria-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5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50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前N% 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1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10% of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裁剪 Pruning: 路徑選擇, 修剪融合的網絡 Pathfinder, 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 可視化 Visualization: 靜態聚集可視, 顯示融合的網絡 Cluster view-static, show merged network; 其他采用默認設置 The other defaulted setting. 家庭牧場: Family ranch；畜牧業發展: Development of animal husbandry; 畜牧業生產: Livestock husbandry and production; 家庭農場: Family farm; 種草養畜: Grow grass and livestock raising; 中央一號文件: The Central Document No. 1; 主要勞動力: Main labor force; 飼草料: Forage; 農業經營主體: The main body of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畜牧業經營: Animal husbandry management; 畜牧科技: Animal husbandr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商品化生產: Commercialized production; 草食畜: Grass-feeding livestock; 家庭成員: Member of family; 草畜平衡: Grassland-livestock balance; 經濟效益: Economic benefits; 草地畜牧業: Grassland animal husbandry; 種公牛: Bull; 飼養規模: Raising scale; 種養結合: Combination of cultivation and culture.

圖8 WOS下研究前沿時區視圖Fig.8 The zone view of research frontier in WOS 時間分片Time slicing: 1997-2017; 每個分片的年數 Year per slice:1; 限定類型 Term type: 名詞短語，突增條件 Noun phrases, burst terms; 節點類型 Node types: 關鍵詞 Keyword; 選擇前N的標準 Selection criteria-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5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50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前N% Top N%: 選擇引用最多的前10%或者每個分片相關的主題 Select top 10% of most cited or occurred items from each slice; 裁剪 Pruning: 路徑選擇, 修剪融合的網絡 Pathfinder, 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 可視化 Visualization: 靜態聚集可視, 顯示融合的網絡 Cluster view-static, show merged network; 其他采用默認設置 The other defaulted setting. Family farm: 家庭農場; Agriculture: 農業生產; Family farming: 家庭農場; System: 系統性; Women: 女性; Gender: 性別; Management: 管理; Health: 健康; Rural development: 農村發展; Farmer: 農民; Food: 食物; Sustainability: 持續性; Work: 工作; Diversification: 多元化; Children: 兒童; Labor: 勞動; Identity: 身份; Succession: 繼承權; Model: 模型; Policy: 政策; Brazil: 巴西; Productivity: 生產力; Efficiency: 效率; Australia: 澳大利亞; School feeding: 學校供膳; England: 英國.

2.7 研究前沿趨勢分析

通過分析研究前沿趨勢，可以更好地把握最新研究動態，找準今后研究動向。圖7、8的研究前沿時區視圖是依據前沿熱點的交互關系和演進路徑設計的，功能獨特。圖7中分析得到71個節點(nodes)，124條連線(links)，聚類效果很好，其中出現次數較高的前5個關鍵詞有：家庭牧場(family ranch)、畜牧業發展(development of animal husbandry)、畜牧業生產(livestock husbandry and production)、家庭農場(family farm)、 種草養畜(grow grass and livestock raising)；圖8中分析得到171個節點(nodes)，560條連線(links)，聚類效果較好，其中出現次數較高的前5個關鍵詞有：family farm(家庭農場)、agriculture(農業生產)、family farming(家庭農場)、system(系統性)、women(女性)。

CNKI中篩選出突變詞20個，最早且突變強度最大的是“農牧場”和“家庭農場”，這兩個新興研究熱點自1980年開始分別持續了7年和8年。按照時間順序，“牲畜頭數”(1986-1995年)、“人工草地”(1989-1999年)、“飼草料”(2002-2012年)的突變強度也較為突出，而“草畜平衡”(2007-2017年)一詞是近11年來研究的主要熱點；WOS中，共有突變詞4個，“health”(2006-2010年)作為最早的研究熱點，其次是“model”(2008-2010年)，突變強度最大的是“farmer”(2009-2013年)，“sustainability”(2015-2017年)是近3年的重要研究熱點。

3 討論

文獻檢索問題,由于受中外文化的影響，對于家庭牧場的定義認識和翻譯上存在一定差異，CNKI中以“家庭牧場”為檢索詞，在“主題”中有1160條記錄，在“關鍵詞”中有1102條記錄，之所以選擇在“篇名”中檢索，主要為了增強檢索文獻的專業性和針對性；WOS中以“Family farm”為檢索詞，主要考慮國外的家庭牧場是包含在家庭農場中，若以家庭牧場(family ranch, household ranch)為主題詞檢索時可能會導致許多文獻檢索中遺漏。

檢索中僅以CNKI和WOS核心合集數據庫為文獻檢索源，加之所有數據庫更新速度很快，也許對現有文獻的分析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分析結果一定程度上與研究人員對該領域的文獻查詢所獲相吻合，與該領域的研究方向和社會大背景相吻合，且收錄文獻的作者多是當時從事該領域研究的主力軍，故研究結果分析基本能夠反映研究的問題導向。

4 結論與展望

4.1 發文時序和發文量方面

CNKI中最早的文獻(1984年)比WOS中源于美國的文獻早15年，而美國比其他發文最早的國家又早5年，且年度增長速度明顯高于其他國家，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國在此領域的研究文獻整體不多，雖然此后國內外關于家庭牧場的發文量呈逐年上升趨勢，但發文總量整體較少，遠低于其他領域研究上萬篇的數量。

4.2 在國家合作和研究機構影響力方面

發文量前10的國家合作較為緊密，美國的中心度最高，且貢獻度和被引次數居首位，優勢明顯。相比之下，我國在此領域與國外發達國家的合作較為欠缺，建議今后加大國際合作力度，共同分享各自的先進理念和技術；我國研究機構發文量和影響力主要分布在內蒙古、甘肅和新疆，具有明顯的區位優勢，但在國際高水平期刊和高質量文獻發表方面有待進一步提高。國外前10的研究機構分布在不同的國家，美國居多。

4.3 期刊、文獻及學科領域方面

我國載文較多的期刊文獻量排序與共被引排序呈非正比關系，相反我國一些發文較少的期刊，其文獻被引次數卻很高，這與國外的正比關系形成明顯對比，這在一定程度反映出我國此領域的期刊發文難度普遍偏小，作為研究者也應當努力提升論文質量和水平，逐漸向國際相關期刊投稿也是研究人員今后努力方向；關鍵文獻被引方面，國內外最早的文獻都出現在2004年，但單篇文獻被引次數中國整體低于國外；國內外相關文獻所屬學科領域主要集中在基礎科學領域，建議加強基礎學科研究成果的轉化應用力度，加大基礎科學尤其是技術科學成果對工程科學的支撐力度。

4.4 研究前沿趨勢分析

盡管有關家庭牧場的研究文獻逐年遞增，但現有文獻的研究內容、研究熱點和新興研究前沿多集中在模塊化研究、模型構建、草畜平衡、放牧制度、專項技術等方面，有關家庭牧場生產鏈關鍵技術研究、資源優化配置等方面的研究尚存欠缺，尤其在有關“生態家庭牧場”構建、家庭農牧場的“土-草-畜”資源優化配置和“水-土-草-畜”一體化動態管理等方面的研究尚缺，而這些關鍵研究問題正是制約家庭農牧場可持續發展、農牧民經濟收入和生態環境良性循環的關鍵，因此建議今后應加大對以上關鍵問題的系統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