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來
(廣西衛生職業技術學院,廣西 南寧530001)
目前比較認可的關于心理資本的闡述來自于美國管理學家Luthans(2004),他將心理資本解釋為“個體在成長和發展過程中表現出來的一種積極心理狀態”[1],認為心理資本由自我效能、樂觀、韌性和希望四個核心部分組成。
醫學院校大學生有別于其它大學生群體,其課程設置較多,臨床實踐學時長,總學制長,學業負擔大,以本校臨床專業三年制大專生為例, 其在校期間需要完成各類素質基礎、 專業基礎課程共計40 門,完成理論課時1282 學時,實踐課時1831 學時,同時第三、四學期到教學醫院見習,及寒暑假到鄉鎮衛生院開展社會實踐共3 周;第五、六學期在Ⅱ級以上的醫院各臨床科室輪崗共10 個月。 而與沉重學業壓力不相匹配的是相對惡劣的職業環境:緊張的醫患關系,各種暴力傷醫報道,這些沖擊著醫學院校大學生。 醫學院校大學生承載著未來醫療衛生事業的各種希望和可能性,他們的自我效能、樂觀、韌性、希望如何,關系著未來能否順利踐行“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的醫學誓言,醫學院校大學生的心理資本引發我們關注。
彭詠梅,楊小兵等(2016)采用張闊等編制的《積極心理資本問卷》, 對909 名醫學院校高職生進行調查,得出高職生積極心理資本狀況基本良好結論[2]。
張麗娜,郭新娣等(2016)采用張闊等(2008)編制的積極心理資本問卷(PPQ),調查130 名三本醫學生,得出三本醫學生心理資本總體狀況良好結論[3]。
吳偉,吳柯(2018)采用Luthans 等人開發的四維心理資本問卷(PCQ),對750 名醫學生進行調查,得出醫學生的心理資本總體較好,不同年級、不同專業的醫學生心理資本呈現不同特征的結論[4]。
施玥,尹一力(2018)問卷采用Luthans《心理資本問卷中文版》 對71 名農村定向生,425 非定向生進行調查,得出農村定向醫學生總體心理資本情況較好結論[5]。
周洋(2015)使用張闊編制的《積極也理資本問卷》對2500 名醫學生進行調查,結果顯示心理資本和社會支持是主觀幸福感的影響因素[6]。
彭詠梅,楊小兵等(2016)采用張闊等編制的《積極心理資本問卷》,對909 名醫學院校高職生進行調查,結果顯示積極心理資本量表得分越高,心理健康狀況越好[2]。
劉嘉禎,王道珍等(2017)采用Luthas 心理資本問卷和Can MEDS 核心能力自評量表對168 名醫學生進行調查,發現醫學生心理資本與Can MEDS 核心能力呈正相關性[7]。
崔月(2017)采用Luthans 等編制的《心理資本問卷》,王苑《就業能力測試》,對300 名高職高專醫學院校學生進行調查,結果顯示:醫學生的心理資本和就業能力各個因子之間相關顯著; 心理資本的自我效能和總分對就業能力具有預測作用[8]。
婁燕偉(2018)采用一般狀況調查表、抑郁自評量表(SDS)、壓力知覺量表(CPSS)、大學生心理資本量表(PPQ)對461 護理學碩士研究生進行調查,結果顯示護理學碩士研究生的心理資本與抑郁和壓力知覺呈負相關[9]。
鄭亞楠,胡雯(2018)使用SCL-90,張闊編制的《積極也理資本問卷》對2411 名醫學院大一新生調查,結果顯示:積極心理資本對心理健康有正向預測作用[10]。
醫學院校大學生心理資本總體狀況良好,與醫學院校重視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密不可分,這也是高校人才培養的保證。醫學院校大學生心理健康課程既有助于大學生形成健康的自我認知,合理調節消極情緒,形成健康人格,也有助于學校培養高素質、高質量醫療衛生事業培養回饋社會。
鑒于積極心理資本對心理健康有正向預測作用,對就業能力有預測作用,與Can MEDS 核心能力呈正相關性等, 建議醫學院校在加強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的同時,增設積極心理資本內容,有針對性的提高醫學生積極心理資本,增加自我效能感,增強抵抗挫折的韌性,以及充滿希望,樂觀面對生活的挑戰。
在積極心理資本視野下,醫學生應發揮主觀能動性,更多參與到學校組織活動中,通過社團、學生會、各種社會實踐等主動鍛煉自我, 從實踐中收獲自我效能感,形成良好應對挫折的韌性,促進良好積極心理資本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