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國共產黨成立初期的城市基層黨建適應城市社會和革命斗爭環境的變化,采取了“適應性建構”的行動策略,即在構建自身組織網絡、主動介入城市社會各個群體日常生活的同時,借助動態性的社會關系網絡,積極地引導和建構關于對象身份認同的政治,并形成了強大的社會動員力量。這些策略主要包括:組建支部和黨團實現對非黨組織及社會的領導;創建并利用工會、工人俱樂部等新的組織開展活動;破除“工學界限”,融入傳統社會聯系紐帶之中;以維護工人群眾切身利益為中心開展斗爭,擴大政治影響。同時,也要看到,成立初期的中國共產黨在城市的組織還尚未廣泛滲透于廣大的市民社會中。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城市;黨的建設;活動方式
[作者簡介]朱孟光(1988-),男,中共廣東省委黨校中共黨史和黨建教研部校聘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國共產黨建設史、執政黨建設基本問題。
[中圖分類號] D231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6-8031(2018)03-0016-04
中國共產黨是按照列寧的建黨原則建立起來的一個無產階級政黨。建黨伊始,就確定了自己“無產階級先鋒隊”的性質,并提出“群眾路線”的革命方法①,把組織動員群眾作為自身扎根基層社會的基礎和黨的偉大力量的來源。1922年,中共二大指出,為了“組成一個做革命運動的并且一個大的群眾黨”,不但需要黨的內部必須有適應于革命的組織和訓練,而且“黨的一切活動都必須深入到廣大的群眾里面去。”②具體在城市環境的實踐中,黨的建設采取了一種“適應性建構”的行動策略,即在構建自身組織網絡、主動介入城市社會各個群體日常生活的同時,借助動態性的社會關系網絡,積極地引導和建構關于對象身份認同的政治,并形成強大的社會動員力量。
隨著革命形勢的發展,無產階級的領導權問題開始凸顯。而無產階級要獲得革命的領導權,就離不開黨的組織工作作為堅強保障。沒有堅強的組織保障,黨本身就不能發展,黨也無法由宣傳自身的工作進一步發展為宣傳動員廣大群眾的工作。基于此,主要采取了兩個大方面的舉措:
一是確定支部為黨的基本組織,并提出“一切工作歸支部”。中共四大在黨的歷史上第一次將支部確定為“黨的基本組織”,同時規定了支部以產業、機關或地域為單位的設置原則。③采取這種組織設置方式,黨的基礎組織就可以在社會組織中滲透扎根,維系黨與廣大群眾直接而緊密的關系,便于黨對群眾的團結與動員。四大還明確了黨的基本組織的職責和任務。除了教育和發展黨員之外,支部的工作還包括宣傳群眾,并幫助他們建立自己的組織,比如勞動學校、俱樂部、互助會等等。④
針對當時黨的基礎和黨的活動工作者仍以各地方組織為主的情況,中共中央執委會第三次擴大會議提出,實行“一切工作歸支部”的口號。要將各個支部建成黨的真正而堅實的基礎。要將黨的基本工作分解到各個支部的活動和工作之中,各個支部里面囊括黨的各項工作,并且支部的每一個成員都有活動和分工。⑤趙世炎具體闡釋了“一切工作歸支部”的口號。他強調,“使支部成為社會之核心”是我們的主要目的。“一切工作歸支部”,意指每一個支部成員都要將其工作和社會關系集聚到支部中,并交由支部來指揮。⑥會議還提出對支部的設置原則進行改造,只允許按照行業劃分的工廠、農村或學校支部,以及按照居住地址而劃分的街道或區域支部的存在。⑦趙世炎認為,“產業或職業的支部”比較容易劃分,“區域形式的或城市中按街道而劃分的支部”也是比較容易劃分的。從性質上來講,前者毋庸置疑是必要的,而后者比如街道支部對于擴大城市市民運動是有極大促進作用的,“我們的工作在城市者甚多,對于街道支部之發展是極當注意的。”⑧
為了使支部更加能夠自動起作用,試行黨內民主的工作也在逐步展開。在中共中央第三次擴大會議之后不久,上海區委開始試行黨內選舉制度,其目的在于“免去過去過于包辦的壞影響”⑨。上海區委先是全面試行各支部下事會的選舉,“意在位所有同志對支部下事會負絕對的責任。”其試行的結果是,“不但毫無流弊發現,且已收到相當的成效”。兩個月之后,上海區委又決定試行各部委委員的選舉,同樣“改選結果,非常良好,各部委委員,工人同志占百分之八十”。⑩上海區委再進而準備進行區委執行委員的選舉。這樣就讓有才能的群眾領袖獲得了參與工作的機會,有利于培養更多干部人才,建立黨的鞏固基礎,使黨的力量深入群眾之中。
二是創立并發揮黨團制度的作用,以實現對非黨組織的領導。黨團這一組織形式,最早是設立在國民黨內部,由各地的在國民黨中工作的共產黨和青年團同志共同組建,并受到地委或區委黨組織的直接指揮。然而,在召開黨團會議的時候,共青團地委或區委必須派一名同志出席。?中共四大之后,黨團這一組織形式開始向外延伸和擴展。其不再僅僅局限于國民黨內部,而是在其他“有政治性質的重要團體”和群眾組織中都要建立黨團。這些黨團同樣是與共青團的同志共同組建,并受到各級執行委員會的指揮。?1925年8月31日發布的《中央通告第五十三號》明確規定了各團體中校團(即中國共產黨黨團的代號)的組織與職責。
該通告強調,黨團的重要作用是在各種社會團體機關而又本黨同志參與的代表大會中臨時組織之,以主張本黨的政策。在工聯、學聯等聯合團體總機關的負責職員中,若有黨的同志參與其中,也需要組建該團體中的黨團。“其各個團體機關”則“不必常設校團”。各級黨團分別隸屬于同級黨組織并對其負責,接受并執行其決議與策略。該通告還對黨團與支部進行了區分。支部是黨的基礎組織。其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的職責:一是在某一固定的機關之內,擔負發展黨的組織的職責;二是指導該機關內的本黨的政治工作的職責。而黨團則是在無法組織支部的情況下,在各種臨時會議或各種聯合機關內組建的。其職責在于組織本黨同志一致行動,主張本黨政策。?1926年1月,黨在《職工運動中黨的發展及其關系議決案》中指出,黨不能直接命令工會,但是黨的政策主張可以采取間接的方式,通過工會黨團和支部實現對工會組織的指導,并得到工會組織的執行。同年7月,中央執委會第三次擴大會議初步總結了黨團工作的經驗。在會議通過的《組織問題議決案》中,進一步明確規定了黨團的性質和任務。該決議案指出,黨團的工作在之前有很多的不足,對黨團的意義缺乏認知,甚至有將其作為“黨的第二組織”的傾向。為了改正這些缺點,就要首先明確,黨團組織是在各級黨的機關之下成立,并依附于黨的組織的管理和指揮,而并非是一個獨立的單位或系統。其任務是在工會、農會等各種社會團體之中施加黨的影響,以實現黨的政策主張。?通過以上這些決議中有關黨團的規定,可以看出,只有對黨團與黨的支部進行正確區分,才能充分發揮黨團的作用進而實現黨對非黨組織的領導。黨團并非直接命令、包辦代替非黨組織,而是通過在其中起支配與影響作用,貫徹和實現黨的主張與政策。?隨著黨團制度的建立和完善,黨的政策主張在社會各方面的影響和滲透也在擴大,助推了國民革命運動的蓬勃發展。
早在中共一大之前,發展壯大的工人階級隊伍及其所展現出的偉大力量,各種標榜代表工人利益的工人團體爭相創建。在這一背景之下,各地共產黨早期組織主動融入這一工人團體創建的時代風氣和潮流,創建了一批公開的工會。此時創建的這批工會仍然沿用“招牌工會”?的一些做法。
上海共產黨早期組織于1920年領導建立了由上海各業機器工人組織而成的第一個職業工會,即上海機器工會。與此同時,北京共產黨早期組織借助1920年“五·一”勞動節長辛店工人組織集會的契機,建立了長辛店工會。后來為吸引工人,又將其改為“工人俱樂部”。1924年,順應平民教育的潮流,中國共產黨先是合并滬西的兩個補習班公開掛牌組建“滬西工人補習學校”,并在此基礎上組建公開的“滬西工友俱樂部”。該俱樂部對所有滬西的工人開放,在同一個工廠里面有部員超過三個人的則成立工廠小組。俱樂部的人數,在幾個月的時間里,就從二三十人發展到近2000人,建立的秘密工廠小組遍布19個紗廠。之所以取得如此成效,得益于工人的需求和教師滿足需求的能力兩個方面:一方面,俱樂部內設的識字班、文化補習班、演講會等與工人識字讀書的迫切愿望相契合;另一方面,俱樂部的教師多是像蔡和森、鄧中夏、惲代英等著名的共產黨人,他們不僅知識淵博,而且善于宣傳鼓動,其所傳授的知識和觀點容易被工人們所理解和接受。
五卅運動之后,中國共產黨人開始設立并利用“俱樂部”這一形式對工人群眾進行組織和宣傳鼓動。其實,工人俱樂部早在中國共產黨還未建立的時候,就已經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中國共產黨認為,應當充分利用工人俱樂部的一切優勢,并通過對其予以適當改變,進而符合黨的目標和任務。工人俱樂部可以成為黨的宣傳的有力工具,其創辦的壁報和圖畫能夠起到很好的宣傳效果。作為黨的群眾宣傳組織,在工人俱樂部中建立的“自修研究會”必須吸收本黨之外的人員參與。其宣傳尤其要做到既富有趣味又很切合實際。其宣傳工作的內容一般是共同讀報,解釋時局及階級斗爭的略史等。需要強調的是,這種宣傳,應當注意到工人對政治認知的程度以及他們自身的需求。此外,工人俱樂部還應發揮工人群眾“團體生活的革命中心”?的作用。
中國共產黨在組織工人運動中遇到的最大問題是工人中原有的地緣、業緣和秘密結社組織以及“工學界限”的障礙問題。在上世紀20年代,工人群眾內部維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賴著基于地域的同鄉關系、基于義氣的結拜關系、基于人身依附性質的幫派關系等各種傳統社會的關系紐帶。通過對近代上海工人運動的研究,裴宜理(Elizabeth J. Perry)認為,黨的干部無法任意地對工人群眾進行驅使,并把本黨的政治主張和意愿施加在他們身上。黨對工人群眾的領導并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這是因為工人群眾是“植根于故土文化與工作經歷之中”?的自身抗議傳統的繼承者。這導致了工人與學生之間存在一種天然的緊張關系。正如學生中間由于家庭背景、生活方式和價值觀的不同存在差異一樣,工人群眾本身也存在著差異。這種差異主要是因地緣、性別、受教育程度以及工作和經濟狀況等原因造成的。
上海作為全國產業工人最集中的地方,自然也是中共組織活動的核心區域。但是中共在上海開展工人運動最初并不順利。這在鄧中夏那里得到了印證。雖然上海在黨成立之后就已經開始組織職工運動,但是老是無法持續做下來,“做起來一點,便又覆滅。”?這與基于地緣關系的幫口對工人運動的影響有很大關系。對此,包惠僧也認為:“工人大多在幫”?。在上海的各工廠中,遍布諸如山東幫、廣東幫等地方性的幫口。尤其是青幫更是只手遮天。上海的工廠、碼頭直至各個角落都有它們的組織。在這種環境下,如果沒有青幫的關系,任你是大的公司企業工廠,還是小的里弄攤販,都將寸步難行。
為了打開工人運動的局面,共產黨人采取利用幫會的組織網絡以及其中存在的各種禮儀、規范等社會資本形式作為媒介,以獲得對工人群眾進行廣泛聯系的條件與機會。包惠僧認為,對于封建社會中形成的黑惡勢力的幫會,要采取先“鉆進去”接近它,并進而對其進行“爭取”“利用”和“瓦解”的策略。具體來講,一是結交各個工廠中各個幫派的頭面人物,以達到協調幫派與幫派之間矛盾沖突的目的。在此基礎之上,再行對工人們施以“天下工人是一家”之類的宣傳教育。這種做法收效雖慢,但卻是解決幫與幫之間矛盾沖突的正確道路。二是“把幾個同志設法加入青幫或洪幫”做小兄弟。這些同志必須首先留心學習幫口的規矩,并在此基礎上靈活地開展組織工人的工作。譬如,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成立不久即派李啟漢去上海開展組織工會的活動。他在工人補習學校里認識了一個紡織女工,經由這名女工的引薦,李啟漢得以最終加入青幫。通過在各個工廠之間的輾轉和聯系,黨才在上海的工人群眾中扎根,黨的組織動員工人的工作也才得以打開局面并逐步發展。
此外,為了破除“工學界限”即工人同他們的青年學生組織者之間的緊張關系,青年共產黨人在生活上嚴苛要求自己,“學生生活工人化”,拉近與工人的關系,增強工人對學生的認同。這里尤為重要的一點是,“對于工人心中的疑難問題耐心解釋,使雙方觀點漸趨一致。”具體來講,一是在工人休息日等節點,青年學生普遍地開展對工區的訪問調查以及結交工人群眾的運動。二是采取各種方式溝通與工人群眾的感情。青年學生主要通過召集各種工人會議、工學座談會等形式來宣傳和討論工學聯合等問題。此外,還會采取聯合幾個地區的工人和學生共同開會討論互相都感興趣的問題,并在這一過程中澄清誤解、拉近感情。三是青年共產黨人對自己提出極為嚴格的行為道德準則。為了使工人和學生在日常生活各方面互相接近,被后來者稱之為“新的清教徒”的北方書記部甚至對其人員提出了近乎嚴苛的公約,要求他們犧牲個人利益,全心獻身革命運動。四是在消除思想隔閡的同時,堅持消除語言隔閡。當時書記部里很多南方同學,長辛店勞動補習學校則基本上全是南方人,濃重的鄉音以及生活習慣的差異,使得他們顯得格格不入,有時據此鬧笑話,甚至造成一些誤會。為此,還編輯油印《應用京話詞匯》供南方學生教員學習。當時學生教員把這本應用詞匯隨身攜帶并隨時翻閱,不用多久就可以說出工人群眾能夠聽得懂的京話了。
建黨初期,中國共產黨人主要憑借自己建立并領導的公開的工人組織,來發動和領導維護工人切身利益的斗爭。1922年1月,在香港海員大罷工爆發之后,勞動組合書記部不僅公開發起組織上海香港海員后援會,而且還成功地發動或指導了一些罷工,比如上海浦東紡織工人罷工以及上海郵局信差罷工等。雖然勞動組合書記部在上海的這些活動規模非常有限,但是由于它是為工人的切身利益而進行斗爭,所以,它能夠獲得廣大工人群眾的信任,擴大我們黨在城市中的政治影響力。作為公開指導工人罷工的機關,工人們要罷工時就會直接來找勞動組合書記部。據當時的工作人員回憶,“人家也知道這是共產黨辦的,來找我們實際上就是找共產黨,他們并不感到可怕。”然而,在五卅運動后期,由于軍閥鎮壓,上海總工會的公開活動空間急劇縮小。為了使黨在總工會無法公開活動的情況下切實掌握對于工人運動的領導,1925年10月中共中央召開擴大會議,探索新的群眾工作方式。會議指出,今后要加強工會領導的經濟斗爭。這也就是說,在領導政治斗爭的時候也不能忘記了工人群眾的經濟要求。政治斗爭力量的增長只有在經濟斗爭要求得到實現和滿足的時候才能達到。此次會議之后,為了“保存上海總工會在工人群眾中永久之信仰,使工人群眾對上海總工會不失望”,黨通過轉入地下的各級工會,采取各種策略加強對工人經濟斗爭的領導與發動。這些策略具體如下:一是對于不能通過舉行罷工而斗爭的企業,領導發動工人進行怠工斗爭;二是積極利用灰色團體來組織工人群眾;三是以使工人容易獲得勝利為原則,不提一些過高的要求;四是對“工人中之有能力者”積極培養成為工會中“工人群眾中之下級領袖”。此外,各個黨支部還通過做好經常性的群眾工作,尤其是通過切實掌握并評判工人群眾“實際生活中所感受的苦痛”,而不要講“空洞過激的言論”,來引發群眾的同情和了解,使其愿意接近黨并接受黨的領導。
在領導群眾開展經濟斗爭的同時,上海區委始終沒有放棄通過公開的政治斗爭來擴大自己在群眾中政治影響力,并采取了一條新的政治斗爭方式。1926年6月22日,上海區委發布的第64號通告《地方政治工作的意義與作用》在指出過去工作缺陷的同時,明確了今后工作的方向。該通告認為,過去工作存在的缺陷集中為“不知道好好注意地方政治,不能領導同志及其他群眾為他切身歷處的實際生活的問題而活動而奮斗”。其主要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是缺乏對黨所在的周圍社會狀況的變動以及群眾心理的明確了解和認識,過于偏重于國家政治層面,致使黨的活動難以和社會發生密切的關系;二是黨內同志感覺黨和他實際所處的社會關系關聯不大,其所做的工作過于高遠,難以引起他的濃厚興趣,以致產生厭煩或對黨淡漠的心理。對此,該通告指出,今后要做很多切實具體的地方政治工作,幫助群眾向周圍的直接壓迫者作斗爭,并在指導群眾斗爭的過程中使其“對我發生信仰”,并“樂于與我合作”“情愿受我指揮”。只有做到了這些,才算真正實現黨的力量深入了群眾,實現了對廣大群眾的領導。
總體而言,早期黨的領導能夠隨時根據城市革命斗爭環境的變化,制定正確的斗爭策略和方針,基本沒有發生重大失誤。這也是這一時期城市基層黨建取得成效的一個決定性因素。當然,這一時期城市基層黨建中還存在一些問題,比如中共在利用傳統幫會等組織的同時,也反被其利用。而且,中共在城市的組織“并沒有廣泛滲入廣大的市民社會中”。中共在上海的基層組織組建過程中凸顯了這種困境。最初上海區委對在工人之外的其他行業中發展自己的組織并不重視,而當其有意向工人以外的群體發展黨的組織時,卻發現面臨很大的困難。由于工人以外的其他行業,諸如自由職業者、小商人、教師、律師等職業的黨員實在太少,上海區委以馬路、里弄為單位的建立街市支部的設想未能完全實現,最終只建立了少數幾個街市支部。這也說明,處于幼年時期的中國共產黨對于城市基層黨建尚處在早期的探索階段。
①王奇生.革命與反革命:社會文化視野下的民國政治.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0年版:第124頁.
②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90頁.
③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80頁.
④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81頁.
⑤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182頁.
⑥趙世炎選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19頁.
⑦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183頁.
⑧趙世炎選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519頁.
⑨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508頁.
⑩羅亦農.最近政治黨務的概況及今后上海工作進行之方針(1926年12月).上海區委通告樞字第一○三號(1927年1月).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2).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7年編印,第121-122,141-142頁.
?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297頁.其中“民校”指的是國民黨,“C.P.”指的是共產黨,“S.Y.”指的是青年團.
?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381頁.
?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450-452頁.
?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184-185頁.
?陳麗鳳.中國共產黨領導體制的歷史考察(1921—2006).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9頁.
?所謂“招牌工會”,指的是一些有名無實的工界團體。它們并非真正的工人組織,也沒有現代工會的氣息。其發起人多為政客、工頭,甚至資本家或資方代表,并不真正代表工人利益,也很少開展維護或爭取工人利益的實際斗爭。它們的名稱宏大卻組織松散,有些還帶有明顯的行會或同鄉團體色彩,實際上并無多少會員。
?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版:第479-480頁.
?(美)裴宜理.劉平譯.上海罷工:中國工人政治研究.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6頁.
?鄧中夏.中國職工運動簡史.上海新華印刷廠,1949年版:第155頁.
?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66頁.
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67頁.
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67頁.
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67頁.
羅章龍.椿園載記.三聯書店,1984年版:第107頁.
羅章龍.椿園載記.三聯書店,1984年版: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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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總工會被封閉后之工作概況(1926年1月).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0).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8年編印,第112頁.
上海總工會最近三月內經常工作之計劃(1926年1月1日).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0).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8年編印,第80-8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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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上海職工運動的改進計劃(1926年10月1日).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6年編印.第385頁.
今后上海職工運動的改進計劃(1926年10月1日).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6年編印,第385頁.
王奇生.革命與反革命:社會文化視野下的民國政治.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0年版,第144頁.
[1]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1冊)[M].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
[2]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M].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
[3]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M].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6.
[4]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2)[M].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7.
[5]上海革命歷史文件匯集(甲10)[M].中央檔案館、上海市檔案館,1988.
[6]趙世炎.趙世炎選集[M].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
[7]包惠僧.包惠僧回憶錄[M].人民出版社,1983.
[8]羅章龍.椿園載記[M].三聯書店,1984.
[9]鄧中夏.中國職工運動簡史[M].上海新華印刷廠,1949.
[10]陳衛民.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在上海[M].知識出版社,1989.
[11](美)裴宜理.上海罷工:中國工人政治研究[M].江蘇人民出版社,2012.
[12]王奇生.革命與反革命:社會文化視野下的民國政治[M].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0.
[13]陳麗鳳.中國共產黨領導體制的歷史考察(1921—2006)[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