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亞娟,劉 驊
(南京審計大學 金融學院,江蘇 南京 211815)
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建設創新型國家,核心就是把增強自主創新能力作為發展科學技術的戰略基點,推動科學技術的跨越式發展。“金融穩,經濟穩;金融活,經濟活”,金融的穩健發展需要科技創新給予支撐,科技與金融的有機結合對推動地區經濟增長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美國20世紀的發展經驗表明,第一及第二產業的生產增長中80%是由科學技術進步引起的,而科技進步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因此,科技金融的投入是衡量一個國家和地區科技實力和經濟發展的重要指標,同時,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是提高科技進步水平,轉變經濟增長方式,保持經濟持續快速穩定發展的一項關鍵舉措。
經濟增長理論對空間地理因素的關注直到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出現才有所體現。最早將技術外部性或知識溢出引入經濟增長模型,通過內生化技術進步來解釋Solow剩余問題的學者是Romer[1]。之后,Becker和Tamura[2]對該領域進行了進一步的拓展。雖然新經濟增長理論探討了技術外溢對經濟增長的作用,但之后以此為基礎的大多數研究如劉修巖[3]很少考察知識和技術溢出的強度和范圍,從而也漏掉了空間因素,其中一個例外是Perroux[4]提出的增長極理論。而Grossman和Helpman[5]構建開放條件下的增長模型,從而真正將空間因素納入內生增長模型中。
新經濟地理學發展到動態模型之后才真正將集聚與長期增長聯系起來,安虎森[6]通過空間集聚機制探討經濟增長的規律和途徑。學者們嘗試通過引入知識和技術外溢來研究空間集聚和經濟增長之間的相互作用關系,從而形成了新經濟地理學的動態模型,如Baldwin(1998)的CC模型、Martin和Ottaviano(1999)的GS模型,Baldwin和Ottaviano(2001)的LS 模型及Baldwin和Forslid(2000)的CP模型。Fujita等[7]則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結合Grossman-Helpman 的水平差異產品增長模型,說明勞動者流動形成的集聚現象存在本地溢出效應,從而對經濟增長具有正向影響。
此外,知識與技術外溢對經濟活動作用的微觀機制長期以來被視為一個“黑箱”,但進入21世紀該領域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突破。在解釋知識和技術溢出與集聚方面,Keely[8]提出了垂直差異化知識的動態演進過程;Alonso-Villar[9]則綜合考慮了金融外部性和技術外部性與集聚的關系;張卉等[10]研究發現產業內集聚和產業間集聚都對產業勞動生產率存在顯著影響,但是這種影響在我國東、中、西部地區存在較大的差異;Berliant等[11]發展了一個一般均衡搜尋理論模型,考察因集聚產生知識的交換模式,對經濟增長存在影響。
盡管以上理論模型為產業集聚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提供了清晰的分析框架,但在實證檢驗方面,早期的相關文獻卻多采用間接驗證的方法。例如,Henderson[12]認為城市化與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可以間接說明產業集聚對經濟增長的影響。與此類似,Futagami和Ohkusa[13]通過市場規模與經濟增長的關系來間接說明兩者的關聯效應。而直接檢驗多基于Ciccone[14]的分析模式,即采用就業密度直接體現產業集聚的效果,研究集聚增加與平均勞動生產率增長間的作用關系。Cingano和Schivardi[15]采用這種集聚表示方式進行研究,范劍勇[16]則將這種分析模式用于中國的相關研究。
直接以科技產業集聚與經濟增長作為對象的研究并不多,游光榮和狄承鋒[17]主要從實證層面分析科技產業集聚與經濟增長的關聯關系,洪名勇[18]認為我國科技資源配置與集聚程度的不同是造成東部、中部和西部經濟實力存在差異的重要原因。而金融集聚與經濟發展的分析視角則相對豐富,Levine[19]從區域經濟發展中的金融因素加以分析,Clark[20]從金融集聚中的地理因素,Kindleberger[21]從產業集群理論的金融集聚效應等視角加以分析。近年來,國內學者武志(2010)、李林(2011)等開始關注金融集聚與經濟增長兩者間數量關系的變化。
綜上所述,國內外科技金融理論研究明顯滯后于實踐。現階段,國內外單一論述科技產業與金融業互動發展的文獻并不多,而與此相關的文獻主要基于技術創新理論、企業融資理論、金融創新理論和風險投資理論等方面。因此,很少涉及科技產業與金融業聯動與集聚的內在機理,科技金融協同集聚也缺乏翔實的數據資料和計量分析結果作為佐證。而國內科技產業或金融業集聚對經濟增長影響的研究,大多僅涉及定性分析和直接分析兩者的數量關系,因此,依據研究結論提出促進區域經濟增長的政策建議多數只停留在加快地區科技創新、促進金融發展層面,很難從科技金融總體層面回答增強科技金融溢出效應及推動經濟增長作用路徑與機制等問題。
以科技與金融的協同作用為基礎,科技集聚與金融集聚也是相輔相成。一方面,高新技術產業集聚將使對資本的需求膨脹從而形成金融集聚,產業結構由勞動密集型轉向資本密集型;另一方面,金融集聚的出現會促進資本市場發展,進而帶動產業結構升級及社會經濟轉型發展。
金融集聚對高新技術產業集聚的作用之一是提供大量的資本積累和支持。在集聚區內,由于金融機構足夠的積累會產生規模效應,彼此間競爭加劇、溝通加強會降低交易成本,為社會資本更多地轉化為投資資金提供了渠道和機會,形成充裕的資本供給;另外,金融企業的成長及區域內金融制度的完善都將極大地提高金融市場效率,保證區域內的資金高效運轉。作用之二是促進信息交流,優化資本配置。空間上的聚攏將拉近金融業與高新技術產業的距離,使彼此增強了解,減少信息不對稱的可能。金融機構在選擇資金支持對象的時候,能更有把握更快捷地評估一家企業的創新能力和技術水平,同時判斷出相應的“風險—收益”比值,使得資本能更準確高效地流向最具支持價值的企業,也能降低金融機構的風險。
高新技術產業聚集對金融集聚的影響在于促進金融機構創新制度、產品和服務,以支持科技創新發展。高新技術產業下的中小企業與規模大、資產豐厚的大企業相比在銀行獲取貸款時沒有任何優勢,難以通過傳統渠道融資,但是它們又急需資金的支持。龐大的需求刺激了包括民間借貸、擔保、保險等多樣化的金融機構和金融產品的產生,進而增加了產業集聚區內的金融集聚。
高新技術產業集聚形成后,部分緩解了金融機構惜貸的情況。一是因為空間地理上的毗鄰使區域內的金融機構對當地企業更加了解,讓銀行對企業更有信心、愿意放款。二是聚集區內的企業多為相近的同一個或類似的幾個行業,銀行在做貸款評估風險時降低了信息收集的難度、對風險也更易把握,交易成本降低。三是集聚區內的企業易形成相互依賴、協調發展的局面,擁有各自穩定的供應鏈上下游群體,企業會更加注重自身的道德風險,不太愿意選擇拖欠貸款,因此,金融機構也會更放心地給予資金的支持。
科技金融協同集聚的持續發展作用一方面來自于市場機制調節下高新技術產業與金融資本的供求關系推動;同時在我國還不能忽略政府的引導作用,即來自于地區政府對該區域經濟發展的統一規劃安排。科技與金融協同集聚后會更有利于雙邊的增長與共贏。
首先,科技金融協同集聚,發揮經濟增長驅動力。地區經濟持續快速穩定的發展需要區域內企業,特別是高新技術企業展現出應有的活力。一方面,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能為高新技術企業技術創新提供資金支持,將社會上的閑置資金匯聚到企業技術創新領域,拓寬其技術創新的融資渠道;另一方面,科技金融資源的協同集聚可為技術創新提供相應的信用擔保、商業擔保及互助擔保,降低了其融資過程中的信用風險和流動性風險,有效地填補了中小型高新技術企業的“麥克米倫”缺口,從而通過企業技術創新以驅動地方經濟的發展。
其次,科技金融協同集聚,發揮經濟增長帶動力。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能更好地發揮市場體制調配資源的作用,更加合理有效地整合人才、資金和技術資源。一方面,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能充分發揮相關人員的能動作用,并降低其人員數量的過度波動;另一方面,高效統一的科技金融服務平臺能有效節約科技資金使用成本。此外,科技金融協同集聚還能促進科技向生產力的穩步轉化。科技金融協同集聚通過三方面資源的高效配置,從而帶動地區經濟的穩定增長,提高地區經濟的增長質量。
最后,科技金融協同集聚,發揮經濟增長保障力。科技金融協同集聚的同時,其相關主體——政府、銀行、風險投資機構等也都在高新技術企業運作中起到監督管理的作用。政府部門可以全程監督創新項目的進度、質量和經費使用情況;銀行則可借助高新技術企業資金運轉和盈利能力指標來監控其多方面風險;風投機構也可間接參與高新技術企業的運營,提供管理和技術支持,協助并監督高新技術企業的技術創新活動。通過以上方式,科技金融協同集聚將保障地區經濟的平穩發展。
借助Ellison和Glaeser[22]與Michael等[23]的研究思路,單個產業集聚指數(γ)的指標計算公式為:
(1)
其中,G為行業地理集中度,H為赫芬達爾指數,具體表達式為:
(2)
其中,sij為產業i地區j產業在M地的就業占比,xi為i地區總就業在M地的就業占比,zj為j企業的行業占比。考慮到產業間的協同集聚(C),若γ2為產業集群整體的產業集聚水平,γj為產業集群下各個產業的集聚水平,則有:
(3)
通過換算產業間協同集聚指數為:
(4)

由于目前無法獲得金融業省級層面企業級的數據,本文借鑒陳國亮和陳建軍[24]的思路,將Hj進行近似計算,公式如下:
(5)
其中,sij和M的意義同上。通過化簡可得,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的計算公式為:
(6)
其中,GT和HT分別表示產業集群的行業地理集中度和赫芬達爾指數,計算公式與上式相同。如果γC>0,表明i地區的科技金融有協同集聚趨勢,且γC值越大,協同集聚程度越高。
灰色系統理論的研究對象多為“部分信息已知,部分信息未知”的“貧信息”、“小樣本”不確定性系統,因此,本文構建灰色關聯模型,用以測度我國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效應,具有較強的適用性。設對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的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發展情況進行評價,Xj(j=1,2,…,N)為影響地區經濟增長的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標因素,Xj具體取值為各地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首先,31個區域都可以由N個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代表的參數構成一個特征向量。如對其中第K個區域的這N項指標所構成的特征向量表示為:Xk={Xk(1),Xk(2),…,Xk(N)}。其次,選取反應地區經濟增長水平的指標因素作為參考序列,用向量X0={X0(1),X0(2),…,X0(N)}來表示。最后,由31個區域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序列和參考序列構成灰色關聯評價模型的樣本空間,為了保證數據的可比性,還可對樣本空間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
另外,通過對灰色樣本空間進行兩步數據處理,可得到灰色關聯序。一方面求差序列,獲得兩級差,并以差序列為基礎求得兩級最大差δmax和兩級最小差δmin;另一方面計算關聯系數,獲得關聯序。根據式(7)計算關聯系數:
(7)
其中ρ為分辨系數,進而可根據公式(8)求出灰色關聯度:
(8)
灰色關聯度β0k的大小表示各區域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標與參考序列之間的關聯性,根據關聯度的大小可以得出各類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標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效應。
本文將金融業細分為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和其他金融活動四個細分行業,并利用上述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測算模型,測度其與高新技術產業的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同時,選取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生產總值(單位:億元)作為其衡量地區經濟發展水平的指標因素,并將其定義為灰色關聯模型的參考序列。其中數據主要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2016)》、《中國金融年鑒(2016)》及各省市自治區《科技統計年鑒(2016)》。為便于灰色關聯模型的應用,對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結果如表1所示。本文以2015年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以及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生產總值為例,測算各類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標與地區經濟發展的關聯性。依據灰色系統理論的相對關聯度算法和指標數據,計算出兩級最大差δmax=2.2039,兩級最小差δmin=0.0120。
當ρ=0.5000時,進一步運用式(8),計算得出“科技金融行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指數與地方經濟增長的關聯度,β01=0.7161,β02=0.6952,β03=0.7114,β04=0.6980,其關聯序可表示為:X1 > X3 > X4 > X2。

表1 全國31個省(市、區)科技金融協同集聚指數及生產總值標準化處理結果
通過計算結果可以看到,首先,現階段我國銀行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效應明顯。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庫茲涅茨曾經指出,在現代經濟增長中,有大約一半是因要素生產率提高引致的,而促使要素生產率提高的因素又是多方面的,包括技術進步、知識積累、資源再配置、規模經濟等。一方面,我國銀行信貸仍是高新技術企業融資的主要渠道,銀行業不僅為高新技術產業研發提供源頭資金支持,而且銀行體系的支持能使科技成果迅速傳播和普及,并有效地轉換為生產力;另一方面,銀行業與高新技術產業的協同集聚,便利了資本的集中、轉移和重組,也改變著高新技術產業生產、經營部門的融資比重。而高新技術產業外部融資成本的降低,又使其資源優化配置和規模節約成為現實。因此,銀行業—高新技術產業的協同集聚可通過促進資源再分配和規模經濟等方面對區域經濟增長提供強大動力。
其次,現階段我國保險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性也較強。我國從2007年起,先后分兩批在全國九市三區進行了科技保險試點推廣,反映了我國對保險業與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的充分重視,而科技保險可以有效降低和轉嫁高新技術產業在自主創新過程中的各類風險,解決其在經營和創新過程中的后顧之憂,激發企業的創新意識。由于高新技術的研發往往有投入大而收益不確定的特點,而保險公司的介入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投資者的顧慮,對暢通融資渠道起到一定作用。因此,保險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也是通過優化科技創新資源的結構和配置來促進地區經濟水平的提高。
再次,其他金融活動—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效應并沒有想象中的明顯。主要是金融租賃、擔保公司、金融信托與管理和小貸公司等金融活動在我國起步與發展的時間較短,且該類金融活動參與投入科技創新發展的方式和方法仍較多處于初期的試驗發展狀態。因此,無論是該類金融活動對高新技術的促進作用,還是該類金融活動與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對地區經濟增長的推動都沒有銀行、保險業與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帶來的作用明顯。
最后,我國現階段證券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對地方經濟增長的關聯作用不明顯。我國證券業對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支撐力相對有限,具體表現為多層次資本市場的不完善,以及對不同生命周期高新技術企業融資幫扶的局限性。一方面主板市場門檻過高,不便于高新技術企業、特別是中小企業進入市場;而創業板規模太小,層次單一,也難以滿足不同類型、不同階段企業的融資需求。另一方面,目前我國的主板市場、創業板及技術產權交易市場相互獨立,不管是在上市條件、還是在交易規則上都缺乏一種遞進型的制度安排,這就使得我國多層次資本市場有“形”而無“神”。在這樣的背景下,證券業對高新技術產業的支持有限,從而使得兩者的協同集聚發展對地區經濟發展的提振作用也相對有限。
本文剖析了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之間的關聯效應,并闡釋了科技金融協同集聚驅動、帶動和保障地區經濟發展的動力機制。首先,基于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其他金融活動分別與高新技術產業的協同集聚指標,以及地區生產總值指標,構建了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與地區經濟增長的關聯評價指標體系。其次,運用灰色關聯模型,以2015年我國31個省市自治區的數據為例,經驗分析了科技金融協同集聚與地方經濟發展的關聯效應。結果顯示,銀行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指標與地區經濟發展的關聯度最高,其次是保險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指標,及其他金融活動—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指標,與地區經濟增長關聯效應相對較不明顯的是證券業—高新技術產業協同集聚指標。顯然,本文對科技金融產業協同集聚的機理分析和效果驗證,對于我國當前科技金融事業的推動有一定的借鑒意義,并希望通過以下三方面來強化科技金融產業的協同集聚以促進地區經濟的可持續發展。
第一,產業關聯通過金融產業與科技產業的上下游關系能夠促進兩大產業的協同集聚。因此,一定區域內可以通過搭建綜合服務平臺,加大兩大產業需求信息的快速傳遞,引導金融資本向科技產業的傾注以降低科技產業的融資成本,同時匯聚科技產業的信息以降低金融產業的信息成本,實現金融產業和科技產業相互的前后向關聯,從而形成驅動地區經濟發展的科技金融產業協同集聚。
第二,知識密集度通過產業間的知識外溢被證實有助于金融產業與科技產業協同集聚的實現。因此,可以通過加強金融產業與科技產業的交流和溝通,降低兩大產業的成本,尤其選擇并助推具有高知識密集度的銀行業和科技行業的研發合作,推動銀行業與科技產業之間的知識溢出、創新和滲透,進而帶動整個地區經濟的可持續發展。
第三,空間互動因素主要通過成本對金融產業與科技產業的協同集聚起作用。因此,存在于一定區域內的產業互動可通過降低成本使得兩大產業協同集聚度提升,而地區間的產業互動則可通過輻射帶動效應予以實現。提升科技金融產業的協同集聚度,應努力優化區域內適宜科技金融產業生存與發展的生態環境,并充分發揮科技金融發展良好地區的輻射作用(例如,我國首批16個促進科技和金融結合試點地區),一方面通過空間結構調整帶動兩大產業的協同集聚相互促進,另一方面利用科技金融與地方經濟增長的關聯效應,以保障地方經濟的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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