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維
(云南省個舊市農民科技教育培訓中心,云南個舊 661000)
當下,我國工業化遠遠領先于城鎮化,城鎮化可以概括為,農業人口向工業人口遷移,農業社會向工業社會轉變。農民工培訓制度是國家順應時代發展提出的一項要求,根本目的是加快城鎮化進程,有計劃地增強農民工的職業技能。本文以農民工就業為出發點,進一步探討農民工就業培訓制度。
1.1 農民工總量繼續增加 2016年農民工總量達到28 171萬人,比2015年增加424萬人,增長1.5%,增速比上年加快0.2個百分點,其中,外出農民工16 934萬人,比上年增加50萬人,增長0.3%,增速回落0.1個百分點,當地農民工11 237萬人,比上年增加374萬人,增長3.4%,增速比上年加快0.7個百分點,當地農民工增量占新增農民工的88.2%,在外出農民工中,進城農民工13 585萬人,比上年減少157萬人,下降1.1%。
從總量上來看,2016年農民工啊總量較上年有所增加,當地農民工占新增農民工大多數,進城農民工人數減少顯著。
1.2 西部地區農民工人數增長較快,其余地區增速不明顯 從輸出地看,東北地區農民工929萬人,比2015年增加34萬人,增長3.8%,占農民工總量的3.3%;中部地區農民工9 279萬人,比2015年增加105萬人,增長1.1%,占農民工總量的32.9%;東部地區農民工10 400萬人,比2015年增加100萬人,增長1%,占農民工總量的36.9%;西部地區農民工7 563萬人,比2015年增加185萬人,增長2.5%,占農民工總量的26.9%;西部地區農民工人數增長快于其他地區,西部地區農民工增量占新增農民工的43.6%。說明西部地區經濟發展較之前迅猛,需求的勞動力人口大幅增加。
1.3 外出農民工和跨省流動農民工增速降低 2011-2016年,外出就業農民工人數呈減少趨勢,增速分別為3.4%、3%、1.7%、1.3%、0.4%和0.3%,外出農民工占農民工總量的比重也降低了2個百分點,外出農民工中,2016年跨省流動農民工7 666萬人,比2015年減少79萬人,下降1%,占外出農民工的45.3%,比上年下降0.6個百分點。分區域看,中部地區跨省流動的農民工占62%,比2015年下降0.5個百分點;西部地區跨省流動的農民工占52.2%,比2015年下降1.3個百分點;東部地區跨省流動的農民工占17.8%,比2015年提高0.4個百分點;東北地區跨省流動的農民工占22.9%,比2015年下降2.3個百分點。
2.1 明確政府自身職責,增強對培訓認識 各地各級政府要對農民工培訓的長期性、針對性和總要性以及實施過程中的復雜程度有充分的認識,增強自身在農民工培訓中的責任感。地方政府要不斷填充中央政府制定的關于農民工培訓制度的法律法規,形成具有地域特色的農民工培訓制度,從而保障農民工培訓工作真正落實到位,有章可循。各級政府還要不斷學習新的服務理念,加大對農民工培訓工作的資金投入[1]。
2.2 樹立企業典范,創新培訓觀念 企業在農民工培訓上必須要有長效性,而一個具有良好人力生態的企業,具有完備的培訓體制,可以達到企業與農民工共贏。但是企業也面臨著一定風險,所以那些農民工流動性強的企業,可以通過完善勞動合同,提升農民工工資水平等有效措施來降低農民工的流動性,從而降低企業對農民工培訓投資風險。
2.3 農民工按照就近培訓的原則 之前我國采取的農民工培訓制度不能滿足用人單位的需求,浪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根據經驗,在職培訓是對農民工培訓的最好方式,并且必須遵循就近培訓。培訓資源布局的重要依據就是農民工的就業格局。我國城鄉教育資源嚴重匱乏,且與農民工就業格局不一致[2]。
2.4 增強農民工才加培訓積極性 當下對農民工培訓的宣傳遠遠不夠,在宣傳中不能及時準確地將市場上的職業技能要求和勞動力需求狀況傳遞給農民工,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參加培訓的重要性。要按照先培訓后就業與先培訓后輸出的準則和制度,規范好培訓市場,增強農民工的自身競爭力,為受培訓農民工創造一個較好的就業環境。
2.5 加強對新生代農民工培訓 研究表明,當前我國流動人口年齡約為27.8歲,新生代農民工占農民工總量的45%,成為流動人口的主要組成部分。與上一代農民工相比,新生代農民工平均受教育年限長,文化程度高。他們大多數生長在城市,不懂農業生產,因此他們一般不會返鄉務農。因此加強對新生代農民非農業職業技能教育,真正滿足城市職業需求,實現較高的城鎮化效應。
農民工問題一直是我國社會中備受關注的熱點問題。它既關系到國民素質的發展,又關系到我國社會的穩定。農民工培訓對于解決農民工就業和生存的問題的有效性已經得到了驗證,并且對于我國現階段城鎮化和工業化建設具有指導性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