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游歡
人類進入“自媒體時代”以來,低頭族一詞應運而生。其英文名為Phubbing,是由澳大利亞麥肯和Macquarie大詞典聯手精心杜撰的新詞匯[1]。形容那些只顧低頭玩手機而忽略、冷落面前朋友的人。這部分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作“低頭看手機屏幕”狀,低頭是他們的共同特征。不可否認,大學校園已經成為“低頭族”現象的高發區域,嚴重的影響了大學的教學質量和正常的教學秩序。
根據東華理工大學“體側”小組對本校11個學院23個專業共460名大學生做的一份關于“低頭族”現象的問卷調查,結果顯示:92%的大學生擁有智能手機,90%的大學生會帶手機去上課;61%的大學生每天玩手機2小時以上,33%的大學生認為自己是“低頭族”; 因“低頭”現象帶來身體不適(眼睛疲勞、脖頸酸痛等)的大學生占28%;對手機產生依賴感或輕度強迫癥(只要有空就不自覺的看手機、睡前看手機、早上醒來第一件事看手機等)的大學生占42%;此外,我們還發現,在上述的數據中,男生所占比例要高于女生,高年級學生所占比例要高于低年級學生。
遺傳學的看法認為:遺傳或先天因素、腦化學、神經質及染色體、激素等化學物質的過剩或缺失都會導致一部分人容易對手機產生依賴成癮導致“低頭”現象。
人本主義的先驅人物亞伯拉罕?馬斯洛認為人都有缺失需要和成長需要。自我實現需要是人類的動力和欲望,是人類發展天賦和挖掘潛能的動力源泉。從以下幾點我們不難看出智能手機的出現正好滿足了人的心理需要:首先,滿足了人類對性的身心需要;其次,滿足了人類對于歸屬感和愛的需要;再次,滿足了人類對于被尊重的需要;最后,滿足了人類自我實現的需要。
隨著自媒體時代的到來,數字化信息爆炸,身在象牙塔的大學生們多數是通過網絡與社會接軌;手機應用軟件的多元化開發和應用,使智能手機成為時下大學生學習、娛樂、打發空閑時間必不可少的工具。
一方面部分老師的照本宣科,授課形式的單一枯燥,使學生對課程的學習喪失興趣;另一方面學習氣氛的缺失,部分同學上課或業余時間玩手機,在從眾心理的影響下導致“低頭族”現象泛濫;另外,學校對學生生活習慣缺乏正確的引導,本來課余時間是學生放松身心調節狀態的,現在卻沉溺于手機等電子產品,淪為低頭一族。
大學生對于智能手機的依賴性和毒癮不同,我們能要求大學生遠離毒品,但不能要求大學生遠離網絡。對大學生“低頭族”群體采取的措施只能靠“疏導”,不能靠“堵”。體育運動具有的發展身心能力、減少焦慮情緒、發展智力、產生自身滿足等多方面的功能完全可以替代玩手機給同學們帶來的虛擬的、不真實的滿足感。終上所述,運動干預通過以下幾點來實現對大學生“低頭族”群體達到治療的效果。
(一)從生理學角度出發,運動干預促進了內啡肽、腦去甲腎上腺素、腦內5-羥色胺的神經傳遞和內分泌系統的加速反應,使人體抑郁和焦慮的情緒得到進一步的緩解[2]。運動干預產生的生理機能的變化,如:心跳的加快、體溫的升高、排汗等可使人體產生短暫的平靜,有助于緩解大學生“低頭族”群體的不安和焦慮情緒。
(二)從心里學角度出發,運動干預可以培養大學生“低頭族”群體的自我意識,合理的宣泄不良情緒,減輕或消除不良情緒帶來的負面影響,幫助其提高心理健康水平。
(三)從社會學角度出發,通過運動干預的作用提高了人的適應能力、交際能力和吃苦耐勞的意志品質,讓大學生“低頭族”群體在遇到困難和挫折的時候能從容面對和解決問題。在與人溝通和交流的過程中會更加的自信和從容。
(四)大學生“低頭族”群體中每一個單獨的個體對手機的需求是不一樣的。有的想通過手機上網交更多的朋友,有的想在網絡上尋找刺激,有的想在網絡上實現自我等。那么我們就需要設計多種多樣的運動處方來應對大學生“低頭族”個體。比如:針對交友類的個體,我們可以設計籃球、足球、交誼舞等集體運動項目;針對要尋求刺激的個體可以選擇攀巖、定向越野、滑雪等運動項目;針對想體現自我價值的個體,樹立優良的自我意識可以設計羽毛球、田徑、游泳等運動項目等。
[1]仇志偉,等.大學生“低頭族”現象分析及解決方案研究.統計與管理[J],2015 (4):102-103.
[2]葛仁鍇,等.運動干預對大學生手機依賴影響的研究.現代預防醫學[A],2015年42卷第2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