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業供給側要素優化對特色現代農業的效應分析

謝霓泓+馮習釗+趙曙東

摘要：農產品供需結構性失衡是農產品過度強調數量型增長而忽視了品質提升的結果。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優化配置農業生產要素，提高供給的質量和效率，滿足消費者品質化需求。農業供給要素的優化是自然資源與社會資源的有效供給、合理配置及綜合利用的結果。褚橙莊園的成功闡釋了供給要素的優化對特色農業發展的作用，即推動了高端農業的發展，提升了農產品的品牌價值，提升了農業的競爭力，破解了農產品國際綠色貿易壁壘、推動了特色現代農業的發展，實現了農村可持續發展。

關鍵詞：農業供給側要素；特色農業；褚橙莊園；農產品競爭力

中圖分類號：F320.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7）24-4923-06

2015年11月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11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適度擴大總需求的同時，著力加強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高供給體系質量和效率，增強經濟持續增長動力。12月中央農村工作會議提出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作為今后農業發展的方向，拉開了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序幕，引起了社會共鳴。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圍繞市場需求進行生產，進一步優化資源配置，不斷擴大有效供給，著力增強供給結構的適應性和靈活性，使農產品供給更加契合消費需求，促進資源優勢的充分發揮，促進生態環境的保護，努力形成效率更高、效益更好、結構更合理、保障更有利的農產品供給體系[1]。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正逐漸成為政界、學界及社會關注的焦點。

韓長賦[2]指出，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目的有三個：一是提高農業供給體系的質量和效率，適應消費升級的需要；二是提高農業的質量、效益和競爭力，促進農民增收；三是緩解中國資源環境壓力。楊建利等[3]認為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首要任務是保供給，核心內容是調結構，關鍵環節是提品質，重要舉措是促融合。陳文勝[4]認為，推進農業供給側改革的關鍵，就是要實現農業發展的戰略轉型，由農產品規模化生產向農產品區域地標品牌化經營轉變，以扶持區域地標的農產品品牌作為農業結構調整的主攻方向。

由此可見，現有的文獻對如何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進行了多方面的探討，并形成了一個基本共識：改變過去強調數量型的傳統農產品供給方式，提升農產品品質、改變農產品的供給結構以適應居民消費升級的需求。換言之，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優化配置農業生產要素，提高供給的質量和效率，滿足消費者品質化需求。

農業供給要素既包括土地、水利、溫濕度、光照、空氣、地理位置等自然資源，也包括勞動力、資本、技術、生產力、管理制度等社會資源，而農業供給要素的優化，是自然資源與社會資源的有效供給、合理配置及綜合利用的結果[5]。褚橙的成功，褚橙莊園的成功，闡釋了供給要素的優化對特色現代農業發展的作用，也契合了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要求，具有顯著的代表性。

1 褚橙莊園模式

1.1 褚橙的由來

褚橙的注冊商標本來叫做云冠牌冰糖橙，后因是褚時健種的冰糖橙故被叫為褚橙。褚時健的名聲和人緣，為褚橙品牌注入了巨大的附加值。褚時健種的冰糖橙如此熱銷，除了產品質量保證，還包含了一代“煙王”的名人效應。褚時健曾因將一個破敗的地方小廠打造成亞洲第一煙草企業 （紅塔集團） 成為中國煙草業的傳奇人物，被民間譽為“煙王”。他管理玉溪卷煙廠（紅塔集團前稱）18年中，為國家貢獻利稅1 400多億，造福了玉溪百萬煙農。后因經濟問題，遭遇人生“滑鐵盧”。其特殊的經歷引發了國有企業激勵機制與監督體制的重大改革，是中國最有影響力與爭議性的財經人物之一。

在經歷了人生的輝煌與沉淪之后，2002年，75歲的褚時健回到了哀牢山深處再次創業，成立了新平金泰果品有限公司，種起了冰糖橙。目前，新平縣褚橙基地種植甜橙近1 000 hm2，帶動農戶種植達 4 667 hm2，實現甜橙的產業化道路。2012年11月，往年不出云南就賣完的褚橙首次進京，由本來生活網獨家開賣，受到消費者尤其是企業家隊伍的火熱追捧，成為京城最時尚的禮品水果。褚橙進京至今，除玉溪市本地外，在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以及昆明、成都、杭州、海南、重慶等地出現了一果難求的火爆現象，人們把褚橙稱為勵志橙，消費產品的同時，也在傳播奮發不息的勵志精神。

1.2 褚橙莊園建設

莊園經濟是資本農業的重要形式，莊園經濟的發展為高原特色農業區域化布局、產業化開發、專業化生產、一體化經營、企業化管理、社會化服務、市場化競爭提供了一種新的模式。云南省是中國著名的柑橘產區，隨著褚時健的褚橙席卷全國，“新平縣甜橙”已成為特色農業產業的靚麗名片。如何把特色水果種植業建設成為新平縣和云南省的金名片，需要發揮自然資源優勢和社會資源優勢，實現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2013年，投資2.72億元建設褚橙莊園，以萬畝冰糖橙基地和“哀牢山——紅河谷”旅游熱線為依托，以“地域風情、綠色生態、自然休閑、人文展示”為理念，充分利用褚橙的口碑效應， 構建集觀光農業、民族風情、休閑度假、會議接待、科普教育、農事體驗為一體的高端現代休閑農業莊園。褚橙莊園的戰略布局，可以提升甜橙產業的規模化、產業化水平，一二三產聯動效應，實現產品提質、產業升級；褚橙莊園又從更高層次上吸引了全國眾多企業家的關注和消費者的追逐[6]。

1.3 褚橙莊園經營模式

當前，云南省正在圍繞發展高原特色農業全力打響四張名片，即豐富多樣顯特色、生態環保出效益、安全優質作保障、四季飄香強競爭。褚橙的成功為打造特色農業及打響四張名片提供了成功的經營模式：聘請專家、引進人才，打造一流團隊；培育品種、自制有機肥、鉆研栽培技術；采用“公司+基地+農戶+科研院所”的經營模式，把農民作為合伙人，平衡公司和農民的利益，有效提高農民的生產積極性。

2 褚橙莊園供給側要素的優化

2.1 土地資源的優化endprint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實現農村土地的適度規模經營。通過農村土地流，使原本過于分散的農地重新集中到種養大戶、家庭農場、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業企業等新型經營主體手中，并通過農業生產的適度規模經營，達成規模經濟效益，提升現代農業所要求的資源利用率、土地產出率，勞動生產率和農產品商品率，實現土地效益最大化[7]。到目前為止，褚橙莊園在新平縣水塘、戛灑、漠沙、平甸、揚武等鄉鎮流轉土地面積約1 000 hm2，這些土地大部分屬于山區臺地和坡地，多年來以種植烤煙、甘蔗、玉米等作物為主，經濟效益不明顯，通過土地流轉后，改變了山區土地閑置、撂荒或廣種薄收、土地產出效益低下的狀況，實現了土地資源的優化配置。

2.2 農業資源的優化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實現農業資源優化配置，提高農業資源利用效率。農業生產是自然再生產和社會再生產的過程，以自然再生產為基礎，生態環境的差異決定著農業生產的地域分工，不同地域的土壤、降水、光照、積溫等生態環境不同，決定了不同地域生產的農產品品種、品質不同，同一農產品離開特定的生態環境就會形成不同的品質差異。

古人言，橘生于淮南為橘，生于淮北為枳。褚橙莊園在農業資源配置過程中，充分認識到水利、土壤、肥料、植保是農業基礎，要做到旱季用水有保證，病蟲害治理重預防。

2.2.1 選好場址 基地位于距離昆明最近的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哀牢山自然保護區核心區域的紅河干熱河谷地帶，方圓5 km內無居住村莊，20 km范圍內無工礦企業，生態環境一流，是天然大氧吧。充足的光熱和最佳的溫差可以讓甜橙獲得充分的糖分積累，達到最適合的甜酸比例，因此，這個地方有300多年甜橙的種植歷史，是甜橙的最佳種植區域。

2.2.2 設施配套 根據基地規模修建水壩、蓄水池、田間道路等，形成水、電、路配套設施，達到旱能灌、澇能排的田園化標準。

2.2.3 抓好土肥工作 肥料全部采用農家肥和含高鉀高磷的煙梗混合而成的有機肥，昔日的荒山坡經10年土壤改良已成為有機農業的肥田沃土。

2.2.4 搞好植物保護 重視病蟲害預防是褚橙保證品質的法寶。甜橙種植中黃龍病很難防治，省外果樹8年左右就不行了，而褚橙種植10多年了還很健壯，幾乎沒病，不缺糖。正因為農業資源優化配置，褚橙不僅年年高產，而且果色金黃、果皮薄、有光澤、味甘甜、汁豐富，甜酸比適中，無核或少核，化渣率高，口感好，品質明顯優于其他地區。

2.3 人力資源的優化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發揮人是第一生產力的優勢，積累農業人力資本，提高勞動生產率。在褚橙莊園，農戶既是個體戶也是公司員工，帶有明顯的“半合伙人”特點。

2.3.1 實行免費家庭承包責任制 褚橙莊園從農民手中流轉土地后，進行基礎設施配套齊全建設，種植好果苗，再將基地劃成片區，以每片1.53 hm2為單位，分包給農戶。與普通承包不同的是，農戶不用出土地承包費，種植工具、肥料、農藥全都是由公司出錢購買，農戶領用，農戶的工作就是種植好屬于自己片區的果樹。公司實行收入與產量、品質掛鉤，目的是讓每個人有積極性、每個農戶有高收入、每棵果樹有好收成。公司實行人性化管理，農戶上下班時間自由安排，比如他們會選擇白天氣溫高時休息，早晚涼爽時干活。

2.3.2 實行統一的生產技術標準 每30戶農戶配置1名技術人員，具體指導和培訓農戶的各個生產環節，統一生產技術標準。技術人員的收入與分管農戶的產量、品質掛鉤，農戶種得好，品質好，收入高，技術人員的收入自然也提高，這樣公司上下利益一致，形成了緊密的命運共同體、經濟共同體。

2.3.3 提供農戶生活保障 農戶每月從新平金泰果品有限公司可以領到500元生活補助，另外公司為農戶配套了每戶50 m2的住房，配置了沼氣池、廁所、豬圈以及一小塊土地，農戶可以在這片區域內種點瓜果蔬菜。肥料、機械等生產資料以及吃住基本不用開支，甜橙種植交售收入就是純收入。

2.3.4 建立人性化的交易關系 農戶按土地流轉面積獲得柑橘地的承包權，掛果前3年，按每人月薪1 500元支付，進入盛果期后，褚橙收獲時，農戶按規定時間采摘，把果子交到公司。公司按一級果、優級果和特級果分級，收果價格不同，并以2013年的收果價格為基數，隨行就市調整收購價格。

2.3.5 剩余勞動力就地就業 土地流轉后沒有承包柑橘管理的剩余勞動力還可以應聘到公司從事綠化、衛生、養殖等方面的輔助工作，農民真正解決了長期增收問題，實現了土地流轉增收入，家門口就業增效益的良性循環。

2.4 資本的優化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還要引入工商資本投資農業，通過加強基地建設，人才引進，科研開發，品牌經營，開發目標市場，做大做強農業。褚橙莊園發揮資金雄厚的實力，實現了資本的優化配置。

2.4.1 加強基地建設 通過土地流轉，實施山地改造，加大設施農業投入，通路、通水、通電，基地內做到田成塊、渠相通、路成網，形成了水、電、路配套，達到旱能灌、澇能排的田園化標準，改善了農村基礎設施和生產條件。

2.4.2 引進新技術、新品種、新理念 發展特色農業、生態農業、觀光農業，加快特色農業現代化進程。

2.4.3 引進人才 提高農業生產質量和農業生產效率，農業生產由傳統農業向現代高效農業發展。

2.4.4 實施規模化種植、標準化生產 為褚橙邁向高端農業和加速市場化、品牌化奠定了堅實基礎。

2.5 管理的優化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還要引入先進的管理理念，將土地、資金、技術、設施等各種生產要素以巨大的主動性、創造性進行整合，對農業的先進栽培技術、優良品種與植保技術等進行推廣與應用；形成跨村、跨鄉甚至跨地區的產業帶；用產業鏈延伸，供應鏈控制來提高企業的產品質量，爭創知名品牌；把互聯網思維帶進農業生產，利用微信、微博等媒體和淘寶等電商平臺，創新性地銷售各類特色農產品，并將各種文化創意引入到農事活動中，使農業產業注入嶄新的生機和活力。endprint

褚橙莊園對人的管理，探索出一種效仿家庭承包制，又超越家庭承包制的新型農業管理模式，即以家庭為單位的分散經營充滿活力，公司層面的統一管理有聲有色。這種創新的管理模式，看似矛盾的“半合伙人”身份，卻給了農戶最合理的空間，最人性化的管理，農戶收入因果樹的產量、品質不同拉開差距，這種機制公平高效，產生了你追我趕的自覺性、主動性和積極性；“半合伙人”身份讓農戶有歸屬感，找到家的感覺，大部分農戶及技術人員不是短暫的打工族，而是將其當作事業經營；公司也獲得了足夠的控制權，保證了果品質量。

褚橙莊園實行統一品種、統一種植技術、統一采購供應生產資料、統一植保、統一品牌、統一銷售等標準化管理，有效解決了因種植技術、管理措施不統一，導致產量高高低低、品質參差不齊等問題，實現了產品的品牌化。褚橙莊園與未來生活網、淘寶網等簽約銷售，實現了農產品銷售多渠道網絡化格局。褚橙莊園的建設理念，實現了農業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良性循環。

3 褚橙莊園供給側要素優化對特色現代農業的效應分析

褚橙莊園的成功，并不是單因素的結果，更不是偶然的現象，而是一個優秀企業家用商業頭腦、管理才華和堅韌毅力，對耕地、肥料、水利、植保、陽光、良種、農產品品質、品牌、市場和利益分配等一系列因素進行優化管控的必然結果。科技、文化、管理和商業模式，這正是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內涵，也是傳統農業轉型升級并邁向現代化的要害之所在。轉變農業增長方式、推動產業升級，應當從培育農業企業、合作社、種養大戶等經營主體入手，應當從提高經營主體的科技水平、管理水平和市場競爭力上來尋找方向和著力點。從這個意義上說，褚橙莊園模式不是不可復制。

3.1 供給側要素優化推動了高端農業的發展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最終的落腳點就是要求種養大戶、家庭農場、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業企業等新型經營主體在發展農業產業時，要與城鄉居民對農產品消費的品質要求相連接，做到事前分析產業現狀，把握產業發展前景，把握消費升級趨勢。

褚橙莊園充分利用自然資源和人力資源優勢，產業選擇做了很好的調研與定位。褚橙莊園選擇甜橙產業，除了瞄準國內外市場對甜橙的巨大需求外，也看到了有機水果、生態水果、健康水果已成為中國水果產業轉型升級的戰略方向。隨著農業綜合生產能力和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城鄉居民尤其是城市家庭正進入新的消費結構升級階段，中國13億人口對水果的需求增量正快速增長。據農業部柑橘優勢區域發展規劃預測，2020年中國柑橘需求量為2 500萬t，而到時中國生產能力僅2 100萬t，存在較大的市場缺口。

目前，中國水果種植以家庭經營為主，規模小、結構不合理，水果尤其是優質水果需大量進口。褚橙莊園經過10多年的努力，才生產出了集高品質、高科技、高附加值、高市場競爭力、高價格、高收益于一身的高端褚橙。褚橙莊園的甜橙，一等品80%以上，市場上一果難求，被贊譽為中國特色農業、精品農業、高端農業的代表。褚橙的暢銷表明：有機、生態、健康的高端農產品市場潛力巨大，品質低、價格低的普通農產品屬于溫飽社會的產物，無法滿足現代人對健康、安全的需要。所以，走高端農業之路是現代農業發展的方向。

3.2 供給側要素優化提升了農產品的品牌價值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提升農產品的供給品質。農產品的品質決定著農產品的市場價值和影響力，也決定著其品牌價值。農產品品牌建設，就是在特定的生態環境中，把具有地域性、文化底蘊、技術工藝的農產品經過自然和人工手段優勝劣汰，生產出能適應或引領消費者對品質需求的知名產品。這種農產品在市場上有較強的比較優勢，也是其他地域所不能模仿生產的，因而也最具有市場競爭力和市場品牌價值。

在前所未有的消費升級和食品安全危機頻發時代，品牌化農業迎來了加速發展的重大機遇，這是擺脫低層次農業競爭從而獲取高附加值的根本出路。中國是柑橘生產第一大國，品種繁雜，競爭十分激烈。10多年來，褚橙莊園傾力打造云冠品牌。褚橙莊園甜橙基地主要分布在紅河干熱河谷地帶，海拔800～900 m，年均氣溫21～23 ℃，年日照1 800～2 200 h，年降雨量900～1 200 mm，終年無霜，pH在5.5～6.5。通過獨特先進的有機種植和栽培技術，使得褚橙與國內江西、四川、湖南三大產區相比，果肉纖維細而脆，入口即化，皮薄汁多，口感清甜，糖酸比高達20∶1～25∶1，口感和營養價值均處于領先水平。

2012年褚橙基地建設通過環評驗收，同年“本來生活網”獨立農產品實驗室對褚橙進行了食品安全檢測，檢測結果顯示，農殘、重金屬鎘、重金屬鉻的各項指標值為零，屬于健康安全的高端食品。隨著未來有機食品的申請認證，褚橙的市場前景將更加廣闊。品牌打造和提升，增強了市場風險抵御能力，增加價格博弈中的話語權，也提高了農業的競爭力。褚橙連年高產穩產，且果實內外品質皆優，2004年11月，經農業部農產品質量監督檢驗測試中心檢測，榮獲中國綠色食品發展中心頒發的綠色食品A級產品證書。2005年10月通過ISO質量體系認證，2009年云冠商標被認定為云南省著名商標。2010年評為市級農業龍頭企業，2013年評為省級農業龍頭企業，2015年評為省級莊園。

3.3 供給側要素優化提升了農業的競爭力

褚橙莊園采用“公司+基地+農戶+科研院所”經營模式，把農民作為“半合伙人”，實施企業承包與管理反包相結合的土地流轉方式，解決了規模經營、統一管理、標準化生產以及土地流轉后農民就業等一系列問題。

這種模式既激發了農民的生產積極性，也發揮了公司統一的技術管理措施，從品種選擇、苗木培育、規范建園、田間管理、采后處理等各技術環節嚴格把關，確保產品質量。由于產品質量較高，售價顯著高于散戶生產的產品，使得更多的散戶愿意進行土地流轉，促進了規模經營的進一步深化，而不斷推進的規模化經營，又反作用于品質提升與品牌打造，促進了產業的良性循環和可持續發展。endprint

同時，褚橙莊園發揮褚橙品牌效應及龍頭企業的帶動和示范效應，為農戶提供優惠種苗，免費技術指導等形式直接扶持農戶建設甜橙果園，實施標準化生產，把分散經營的農戶連接起來，解決了當前農業經營組織化程度較低的問題，強化了農業生產經營之間的密切聯系，建立了產業鏈內部協作機制，使產品生產形成有序競爭，公司和農戶全力打造優質高效甜橙產業，實現規模化發展，形成產業帶和產業聚群效應，推動區域內農業整體競爭力的提高。

3.4 供給側要素優化破解了農產品國際綠色貿易壁壘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就是要讓中國的農產品質量向發達國家看齊，發揮農業大國和物種豐富的特色，擴大農產品出口。目前，中國特色農產品知名品牌不多，國際競爭力不強，生產者的食品衛生、安全意識淡薄，導致許多農產品生產缺乏質量規范和安全約束。近年來，中國農產品貿易額占全球農產品貿易額的比重在不斷上升，但隨著全球對綠色消費和綠色產品的重視程度增加，美國、日本、歐盟等發達國家憑借其技術優勢，制定相對苛刻的技術標準，設置繁多的檢驗檢疫標準限制中國水果出口，實質上起到了貿易壁壘的作用，導致中國水果出口的比較利益在逐漸減少的同時，國外高端水果對國內市場的占有率在不斷上升。褚橙莊園一開始就把目標鎖定在與國際一流柑橘一爭高下的高端冰糖橙上——種出和美國“新奇士”一比高下的甜橙，為達成目標，褚橙莊園全面推進清潔生產，大力發展綠色農業，以綠色食品戰略引導生產全過程，使褚橙符合資源、環保等方面的國際標準。

3.5 供給側要素優化有利于發展特色現代農業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要求轉變發展理念，讓農業生產從重視產量增長向重視質量和效益轉變，從單純依靠傳統技術向提高農業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轉變；從勞動密集型向勞動密集型與資本和知識密集型相結合轉變；從傳統增長方式向可持續發展轉變；從自我發展向農工相結合以及城鄉協調發展轉變[8]。甜橙基地全部采用農家肥和含高鉀高磷的煙梗混合而成的有機肥，10年耕耘把荒山坡貧瘠的土壤改良成為有機農業的肥田沃土；獨特的病蟲害預防措施，保證了褚橙的高品質；種植業與養殖業的合理搭配，促進了產業的協調發展。產品進入沃爾瑪、家樂福等大型超市以及本來生活網等電商模式，既實現了褚橙的高附加值，也保證了褚橙的獨立價格體系。褚橙莊園的培育與發展，真正體現了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為基木特征，以生態產業鏈為發展載體，以清潔生產為主要手段，實現區域農業現代化、規模化、集約化與品牌化，實現物質資源的有效利用和經濟生態的可持續發展。

3.6 供給側要素優化有利于實現農村可持續發展

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最終目標就是實現農業增效、農民增收和農村可持續發展。褚橙莊園通過土壤改良，讓昔日荒山荒坡變廢為寶，綠色農業發展方式促進了生態的良性循環；通過褚橙品牌建設，發展適度規模經營，大大降低了甜橙的生產成本；通過有效的營銷手段，提高了甜橙的附加值和銷售價格；通過莊園體經濟模式，聚觀光農業、民族風情、休閑度假、會議接待、科普教育、農事體驗于一體，實現了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研發甜橙深加工，帶動了加工、儲藏、運輸等相關產業的發展；實行家庭承包責任制，安排失地農民就業以及帶動和指導周邊農戶建果園，把甜橙產業做大、做強，形成新平縣區域性的支柱產業。褚橙莊園模式讓資源優勢轉化為經濟優勢，變潛在優勢為現實優勢，實現了農業增效、農民增收和農村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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