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錦
(中共鳳城市委黨校,遼寧 鳳城 118100)
“堅持不忘初心,繼續前進,就要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堅持黨的基本路線不動搖,不斷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推向前進。”總書記在建黨九十周年的重要講話中提出了要堅持四個自信,其中之一就是制度自信,而堅持中國特色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就是制度自信的最強有力的證明。
中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民族依托和根本分別是中華民族的存在和發展、中國的興衰和崛起,整個中國的漫長歷史告訴我們強大的民族決定著整個國家的興衰成敗,因此,國族是中華民族對外身份,對內,雖然各民族在地域上大雜居、小聚居、但是在經濟、社會、文化上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存、互相信任,各民族之間(包括漢族)是一個大家庭的成員關系,歷代中央政府從實際出發、因地制宜的對少數民族采取與漢族不同的管理模式——民族區域自治,像秦朝的屬邦律、漢朝的初郡制、元朝的土司制、清朝的改土歸流等都是民族區域自治具體體現。“修其教不易其俗,齊其政不易其宜”,這種傳統的“因俗而治”的治國策略是中國民族自治的本源、也是中國政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維護了國家的統一、繁榮、富強,客觀上為中國共產黨解決民族問題、確定民族自治方案提供了歷史養分,也體現了中國共產黨遵從歷史延續、兼顧民族特點、保持領土完整、維護民族權力以及發展馬列主義國家學說的基礎上建構了體現我國國情的民族聚居區政權,實現了從民族自決、民族自治到民族區域自治的完美過渡,體現了我們黨、我們國家、我國制度的優越性,形成了一整套具有中國本國特點的施政理念。
1840年的鴉片戰爭標志著中國進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飽受西方列強的摧殘和蹂躪,中華民族沒有放棄過探索救國之路,各族人民不畏艱難困苦、不怕流血犧牲、共同抵御外敵、爭取民族解放,直到1911年的辛亥革命結束了中國兩千多年封建統治,但是中國人民不但沒有迎來民主建國,卻陷入軍閥混戰,為了順應民心、防止民族分裂、實現中國的統一,中國共產黨開始進入了艱難的政治實踐探索:從建黨初期關于聯邦制和民族自決設想到長征開始至1937年抗戰爆發前深入民族地區后的反思,都反映出中國共產黨為建立、鞏固、發展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建立統一多民族國家的努力。從1949年新中國臨時憲法明文規定我國基本政治制度包含“民族的區域自治”、1954年憲法明確規定民族區域自治制度開始全面推行到1997年黨的十五大報告:堅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和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政治協商制度以及民族區域自治制度,這些標志著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作為我國一項基本政治制度被確立下來,表明中國共產黨從中國國情出發既符合少數民族地區要求自治的需要,又滿足了建立統一多民族民族國家要求,是中國人民的選擇。
世界近代史將國家的結構形式劃分為兩類:一是聯邦制,二是單一制,采用聯邦制的國家僅20多個,占少數;約180個國家采用單一制(包括中國),2014年,習總書記在中央民族工作會議上指出:“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是對蘇聯模式、任何形式民族自決的摒棄,是對‘大一統’而又‘因俗而治’政治傳統的超越,是我們黨探索創新和深思熟慮的偉大創舉。”這說明我們中國共產黨在面對民族問題、處理民族問題的時候能夠在借鑒蘇聯成功經驗的同時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創造了符合中國國情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1850年,馬克思、恩格斯在《中央委員會告共產主義者同盟書》中提出堅持“統一而不可分割的共和國”,這是在德國由于封建割據、分裂導致社會發展滯緩的基礎上堅決主張建立統一的中央集權制國家,毛澤東在認真研究馬克思、恩格斯思想理論的基礎上與我國研究民族問題的理論專家李維漢針對我國少數民族地區當時的情況進行深入探討,最終達成一致意見,認為中俄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中國歷來都是統一的中央集權制國家,人口大多數是漢族,占到94%,而且各民族之間是大雜居、小聚居、交錯雜居,民族融合度較好;蘇聯各民族獨立分布在不同國家,國族——俄羅斯族只占俄國總人口的47%、不到一半,而且民族之間沒有經過長期融合的過程,因此,中國摒棄了“蘇聯聯邦制模式”,建立了中國民族區域自治制度,現今,已經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
綜上所述,民族區域自治是在國家統一領導下,各少數民族聚居的地方實行區域自治,設立自治機關,行使自治權。世上沒有沒有完全相同的政治模式,一個國家的國情、國家性質和解決民族問題的道路模式都要與這個國家的政治制度和政治發展道路相適應,而我國實行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則是我們黨和人民經過長期的探索、斗爭和比較做所出的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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