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析中國古代文學“以文為娛”的美感娛樂觀

曾萍

摘 要：中國古代文學賦有娛樂觀欣賞性，來闡述詩人所處朝代的觀點和看法。究其根本，是中國古代文人墨客以文學的形式來揮發娛樂的心情或意境，或以“文斗”的娛樂心態聊表對古代文學活動的“爭艷”形式。本文借以詩賦反思古代文學的發展背景和詩人所在朝代的趨勢。娛樂性的種類之繁多人人皆知，而古代對于文人雅士常常以“游山玩水”或“訪友”來釋放想要娛樂的心態，古代不像現代可以為所欲為，想怎么快樂就怎么快樂，古代文人要以禮儀賢表作為正人君子的外觀形象，不能像現代人一樣從形體和行為上做出很多古代文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和娛樂方式，古代文人只能通過離騷滿腹來抒發或比拼文人之間的文學水平或文學思想。

關鍵詞：中國古代文學 以文為娛 美感 娛樂觀

中圖分類號：I206.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82（2017）10-0-01

一、“以文為娛”的美感娛樂觀

中國古代文學發展歷史源遠流長，其中娛樂精神作為最核心的元素之一[1]，歷經了從上古先秦時期的人民歌謠到兩漢時期氣勢磅礴的漢賦再到唐宋時期干練自然的詩詞最終到明清時期描寫人間百態的小說，內容和形式雖從簡單統一變化為豐富多彩，但作者們代代傳承的是內心里的娛樂精神。這表明了文學不僅僅附庸于政治生活，更重要的是獨特的娛樂精神是人類天性的體現。文人只有從事文學活動才能滿足自己的種種娛樂之情，才能找到亮點抒發自己觀點性的文學觀點，但若究其文人觀點的最初語境，方可周知文人雅士的娛樂化傾向只是為了間接憤發政教文學觀念的復雜心緒。受西方思想影響并批判娛樂的審美及理性批判，例如尼爾·波茲曼的作品《娛樂至死》就闡述了當下文化的解構化、娛樂化的對比批判，從中既顯示了古代文化語境中的文娛思想，又顯現了“文以載道”的對立尺度，雖為唯美但也間接地抨擊了古代帝王權政桎梏的文學反思，借唯美的詩賦抒發文人雅士的滿腹報國之情感和審美語境。

二、“以文為娛”的本質內涵

比較“以文為娛”和“文以載道”這兩個文學字詞犀利的歷史政治背景，充分體現了古代詩人運用文學唱賦時政的真正含義，其涵義持有截然相反的解釋意思。首先，“文以載道”中歷現了古代文人對“文學”行而至上的神圣崇拜；反之，而“以文為娛”則是通過感性的文學騷論理解以文為娛的結構意味和愉悅意識的肯定[2]。通過兩個既相近卻又相關聯的論述觀點，來研究古代文學娛樂意識的獨特內涵建設。究其文化娛樂的根源要追溯至古代“文”字先賢的理解意識狀態，以至于慢慢演變成今天的現代漢語文學之觀念。古籍出現最早的文學里面的“文”字是一個象形字，其釋義為象交文，既是一種由線條交錯又組合而成的一種圖案文字。對于這種圖案的解釋所指一直到今天也是文學界迄今為止都持有各抒己見的見解。其文學娛樂的精髓真可謂是高雅與低俗的契合，分不清哪些文學是理性的精神愉悅，還是感性的精神寄托。

三、自娛與娛人的高低鑒賞

1.古代文人在自娛中形成了樂在其中的娛人

早在魏晉時期，聰明的曹植在自傳的《與吳質書》中提到的有關自娛自樂的古代論點：“頃何以自娛？頗復有所述造不？”，意思是說治國的神圣職能，坦言有所述作就是為了自娛自樂。例如《晉書·郭象傳》中記載描寫郭象中說到：“州郡辟召，不就。常閑居，以文論自娛。后辟司徒”，短短的幾句話便把當時古代文人雅士的閑居描寫的淋漓盡致；又例如掾稍至黃門侍郎中的張載也是同樣以文自娛記載棄絕人事、守道不競、屏居草澤、以屬詠自娛，其絕句描寫中的詩人真可謂是進入世外桃源境界，拋棄了繁華世俗，隱居于曹澤而平淡的生活，閑來自娛自樂寫詩幾首，何嘗不是仙人般的自由自在；追逆至晚明時期，《明朝的那些事兒》里面敘述的文學娛人其自娛自樂的精神更是承此余續，再次渲染了文人以自娛、文娛冠之書名，例如鄭元勛的《媚幽閣文娛》、俞琬綸的《自娛集》。

2.“以文為娛”創作目的可分為 “自娛”和 “娛人”

“自娛”是古代文人墨客對文學寫作作為的一種滿足感、文學娛樂感、文學游玩感的心理需求表現形式。大體上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古代文人對創作過程而言就是一個娛情即興發揮、自娛自樂、抒發情懷的演示過程。在釋放心理壓力的同時，還能抒懷心中娛樂游戲的過程，既讓文人得到心靈上的放松，又使詩人在情感上獲得愉悅的快感。這其中的愉悅快適與精神自娛自樂的層次意識很能只有文人自己才能領會得到其中的高低之分；其次，娛樂功能還體現古代文人創作過程中體驗快感和愉悅之情。《文賦》中提到創作是“可樂”之事在對于文學娛樂功用的傳承發展；陶淵明《五柳先生傳》中提出了“著文自娛”一說；鐘嶸《詩品序》中提出作詩可使人“貧賤易安，幽居靡悶”。這些都表現了古代文人自娛的文學因素，在秉持欣賞詩賦既審美又神圣的同時，充分體現了文人才學隆盛對文學升華追求的境界。這種“自娛”之情表達了古代文人的一種共通情感，以致很多古今中外的絕句至今為止都在傳承頌揚。

“娛人”則是強調文學作品對讀者具有娛樂作用，鐘嶸《詩品序》中提到詩歌的功用時曾講到“使窮賤易安，幽居靡悶者，莫尚于詩矣。故詞人作者，罔不愛好。今之士俗，斯風熾矣。……”呻吟唐至清代文論家提出了社會功用的文學觀念，如“興、觀、群、怨”娛”“以文為戲”“娛耳而悅目”“快心”“消愁”等觀點，使文學審美中的娛樂性追求，（清）袁枚說：“詩者，人之情性也，近取諸身而足矣。其言動心，其色奪目，其味適口，其音悅耳，便是佳詩。”人們已對文學審美的愉情悅性性質有了相當自覺的意識，這是富于感情的動心之言的節奏音韻，“自娛”之說側重于文學創作對于創作者自身而言的情感宣泄與心理愉悅功用，無論是“自娛”還是“娛人”都體現為一種與政教文學觀呈對立狀態的、分道揚鑣的文學功用觀乃至文學本體觀。

四、小結

綜上所述，古代詩人“以文為娛”無非就是借助文學形式來烘托內容主體，兩者其內涵既是復雜的，又是亟待探討和解決的話題。而其中的自娛自樂并非如此，內涵中的解愁忘憂便是對世態的一種情感抒發和宣泄，強調的也是讀者在詩歌審美中具有感性愉悅性的心理收獲。古代文人對自娛自樂的理解和詮釋已經根深蒂固的將這種自娛的精神自發的習慣成排遣思想奮進的方式，更是借詩抒發娛情悅己的心理寫照。

參考文獻

[1]李楠.古代文學中的娛樂精神[J]勞動保障世界（理論版），2013（6）142.

[2]閆娜.中國古代文學娛樂觀的一般辨析[J]遼寧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3）：77-84.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