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郭震
摘 要:梳理國外靜態行為問卷測量工具的研究進展情況,為我國相關研究提供參考。國外靜態行為問卷測量工具由過去的“單一指標方式”轉為現在的“綜合測量方式”;一些特定環境下的測量工具在實際研究中表現良好,但仍存在測量的效度、周中時間(周一至周五)測量的準確性高于周末等問題。我國在研制靜態行為問卷測量工具時要充分借鑒國外經驗,開發出適合我國不同人群的綜合性測量工具。
關 鍵 詞:運動心理學;靜態行為;問卷測量;述評
中圖分類號:G80-0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6-7116(2017)06-0067-05
Abstract: The authors collated the information of static behavior questionnaire measurement tool research developments overseas, 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related researches in China. Overseas static behavior questionnaire measurement tools have been transformed from “single index manner” in the past to “comprehensive measurement manner” nowadays; measurement tools under some specific environments worked well in actual researches, but there were still some problems, such as measurement validity, the accuracy of measurements made on weekdays (Monday through Friday) was higher than that made on weekends, etc. When developing static behavior measurement tools, China should, by fully referring to the predecessors experiences, develop comprehensive measurement tools which are suitable for different groups of people in China.
Key words: sports psychology;static behavior;questionnaire measurement;review
靜態行為是指“在人體靜息代謝基礎上未能產生大量能量消耗的活動”[1],包括久坐、看電視、面對電子屏幕進行娛樂、坐車出行等。美國學者研究表明,60歲以上的成年人每天有超過60%的時間處于靜態行為[2];來自20個國家的監測數據說明成年人每天有3~8 h的時間處于靜態行為狀態[3]。我國最新研究表明,成年人靜態行為的每日總時間約為3.5 h,靜態行為時間過長者(≥6 h/d)占總人數的15.36%;2004—2011年間,我國成年人的電腦使用和其他靜態行為時間呈上升趨勢[4]。此外,在世界范圍內兒童青少年的靜坐現象較為嚴重,這也已經得到了基本共識[5]。
已有流行病學證據表明靜態行為是危害人類健康的獨立風險因素[6]。有研究顯示,看電視的時間與人的全死因死亡率(all-cause mortality)和心血管疾病死亡率(CVD mortality)有關[7]。此外,靜態行為還是肥胖的潛在因素[8-10]。另有研究顯示,靜態行為與心理健康有密切關系。一項大樣本研究發現,初中生的久坐行為對抑郁癥狀、焦慮癥狀和學校生活不滿意有顯著影響[11],同時這也得到了類似研究的證實[12]。因此,有學者建議提高身體活動水平的同時需要減少靜態行為時間,作為促進健康的“共同抓手”,把促進身體活動和減少靜態行為兩者有效結合起來,作為健康促進的重要策略[13]。
正因為靜態行為與人類的健康息息相關,所以對靜態行為的監測成為健康研究領域的一個重要課題。高質量的靜態行為測量工具對精確測量靜態行為、研究靜態行為與健康產出之間的量效關系、有效實施干預措施等有重要價值。當前,靜態行為測量工具主要分客觀和主觀兩類;客觀工具測量較為準確,可以直接通過關聯軟件進行數據分析,但是不適合大樣本人群且花費成本較大。在健康領域的研究中,基于大樣本的需求和監測的連續性,一般采用主觀方法測量靜態行為,而問卷是這類工具中最常見的形式。然而,目前國內在相關研究上對問卷測量靜態行為的研究起步較晚,與發達國家存在較大差距。因此,本研究旨在回顧問卷測量靜態行為的相關研究,為今后研究提供有益參考。
1 國外靜態行為測量問卷的研究進展
靜態行為的測量問卷可以分為自我報告式(self-report)和代理報告式(proxy-report),具有成本較低、易于大樣本研究等優勢。經過不斷的發展,靜態行為的測量問卷已經由原先相對單一的測量方式演變為相對綜合的測量方式。
1.1 自我報告式問卷
早期的靜態行為測量問卷并未使用專門問卷,而是在一些身體活動測量問卷中添加1個或多個關于靜態行為的測量指標[14],作為身體活動研究的輔助項目,以便了解受測者這方面的信息。全球身體活動問卷(Glob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GPAQ)[15]和國際身體活動問卷(Intern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IPAQ)[16]就采用這樣的方式。GPAQ在問卷的最后添加了1個擴展題目“你通常每天有多少時間坐著或倚靠著?”,用于調查受測對象除睡眠之外的其它活動,如工作、閱讀、看電視和娛樂等方面的靜坐時間。在對9個國家和地區人群展開的GPAQ信度和效度研究中,GPAQ對于靜態行為題目的信度較好(ICCs系數為0.73),9個國家和地區的信度系數各有不同(0.48~0.98)[15]。以IPAQ為參照,GPAQ靜態行為題目的測量效度為0.65[15]。而以加速度計為參照,其準則效度在不同國家有明顯差異。(加速度計是一種根據人體在進行身體活動時產生的加速度,從而進行測量的運動傳感器[17]。在使用過程中,加速度計一般佩戴在人體的腰部,以“count”為單位計數。在當前的研究中,加速度計被廣泛應用于身體活動的測量和監測中[18]。一般來說,在測量靜態行為時,垂直軸方向上的“count”小于100 counts/min,則被視為發生靜態行為[14]。)在中國,GPAQ的效度為0.4,而在南非則為-0.02,無統計學意義[15]。盡管GPAQ測量靜態行為的可靠性較好,但是因文化差異導致測量的準確性存在不同,這一點需要慎重。IPAQ測量靜態行為的方法與GPAQ相似。IPAQ的長版問卷包含兩項關于靜態行為的題目,一是“交通行為的靜坐時間”,二是“一周的靜坐時間”。在短版問卷中,針對靜態行為的測量只有“一周的靜坐時間”。Craig等[16]對IPAQ在12個國家和地區測量的信度和效度進行了檢驗,發現長版IPAQ的“一周的靜坐時間”測試指標在12個國家中信度系數為0.28~0.93,相差較大,而短版問卷中這一測試指標的信度系數則為0.18~0.95。IPAQ在各個國家測量的準則效度也呈現較大差異(長版0.14-0.51,短版0.07-0.61)[16]。GPAQ和IPAQ是較早將靜態行為納入測量內容的問卷,這類測量靜態行為的工具在設計之初就考慮到國際性的標準化監測[19],適合流行病學研究,對人群的靜態行為時間加以了解。但是有研究曾報告,對于這類問卷一些細微和重要的人體行為變化是無法觀察到的[20]。由于GPAQ和IPAQ提供的關于靜態行為的信息和內容較為薄弱。因此,不太適合綜合深入研究,在當前的研究中已經逐步被淡化。endprint
從當前人類的行為模式來看,發生靜態行為最為常見的是屏幕前的靜態行為時間,而屏前靜態行為的測量就是這類測量工具之一。屏前行為時間包括看電視時間、電腦工作或游戲時間、觸屏智能設備時間等,其中有關電視觀看行為的研究較為常見[21-22]。一些研究針對測量電視時間的工具進行了信度和效度研究,發現這些問卷的重測信度介于適中和較高之間(0.32~0.93),但是效度的變化區間較大(-0.19~0.80)[19,22]。據研究報道,采用問卷測量電視時間會低估測試對象的真實時間[23],降低測量的準確性,從而影響研究質量。同樣,兩項綜述研究指出用問卷測量兒童的電視時間有很大的變異性[24]:一方面,在測量中電視時間的估計存在很大的變異性,導致信度和效度的偏差;另一方面,測量電視時間估算靜態行為時間還會帶來估算誤差的問題[25]。Biddle等[26]和Sugiyama等[25]都認為,電視時間無法有效預測個人日常靜態行為總時間,測量結果的質量較低。Visser等[27]的研究與之前的發現相一致,研究表明看電視是老年人最常見的靜態活動,但是看電視無法作為預測靜態行為時間的有效預測指標。這提示,研究者不能過于依賴單一的測量指標,應該開發包含更多測量指標的綜合測量問卷。鑒于此,在靜態行為特定內容的測量問卷后,一些綜合性的測量問卷相繼被開發出來。
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一些專門用于靜態行為和特定環境下的綜合測量問卷投入到實際應用中,如靜態行為問卷(Sedentary Behavior Questionnaire,SBQ)[28]、Marshall[29]久坐行為問卷(Marshall Sitting Behavior Questionnaire,MSBQ),這些工具的出現為靜態行為測量的研究者提供了更多有益的數據和信息。SBQ是用于測量1周日常生活中9種靜態行為時間[28],包括看電視、玩電子游戲、坐著聽音樂、坐著接聽電話、做家庭作業或者辦公、坐著閱讀、彈奏樂器、進行藝術和工藝制作、交通性久坐行為。Rosenberg等[28]的研究顯示,SBQ的不同測量條目在測量周中(周一到周五)的靜態行為時間的信度介于良好和優秀之間(ICCs系數0.64~0.90),周末(周六和周日)期間同樣表現出較好的信度(ICCs系數0.51~0.93)。但是,采用加速度計作為衡量標準,SBQ的測量效度尚不穩定。即便SBQ存在測量準確性的問題,但它還是提供了一個相對簡單綜合的靜態行為測量方式。
相對于SBQ,MSBQ則集中于對靜坐時間進行綜合測量,包含交通時間、工作靜坐時間、看電視時間、使用電腦的時間和閑暇靜態時間(不包含看電視時間)5個方面。研究表明,MSBQ在測量周中(周一到周五)時間測量工作靜坐時間、看電視時間和使用電腦工作時間的信度表現優秀(ICCs系數0.78~0.84),但是在周末時間的表現低于周中時間(ICCs系數0.23~0.74)[29]。此外,MSBQ的效度在周中和周末時間的表現也不同,周中的測量效度好于周末(MSBQ 5個部分在周中時間的測量效度基本都高于周末時間)。作為測量工具,MSBQ在周末時間的測量表現未能像周中一樣,這也是未來研究需要解決的問題。
上述兩個測量工具是較為綜合的測量工具。隨著研究發展的需要,一些研究者又研制了針對特定環境下的測量工具,如職業性靜坐和身體活動問卷(The Occupational Sitting and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OSPAQ)[30],是同時測量身體活動和靜態行為的問卷,該問卷對受測者在周一到周五5天內靜坐、站立、走動和重體力勞動等活動進行調查。Chau等[30]研究認為OSPAQ的信度表現出色,但效度則較為一般。兩項關于OSPAQ的測量研究認為,該問卷適合大樣本調查。而另一項測量工具,久坐工作環境間歇測量問卷(Workplace Sitting Breaks Questionnaire,SITBRQ)用于測量靜坐工作時的間歇次數和間歇時長[31]。該問卷測量間歇部分和間歇時長的信度較好(信度系數分別為0.71和0.59),但是測量效度表現較差,需要進一步提高,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可能是對應標準沒有具體的測量劃分。
除此之外,研究還開始關注其他人群的靜態行為測量。Hardy等[32]用重測法檢驗青少年靜態行為測量問卷(Adolescent Sedentary Activity Questionnaire,ASAQ)的信度,發現該問卷的信度良好(ICCs>0.57),適合進行不同靜態行為活動的綜合監測。但是,研究也指出問卷在周中時間測量的信度高于周末,可能是由于青少年在這兩個階段中不同的行為模式造成的。ASAQ是專門針對青少年靜態行為的測量工具,該問卷由5個類型的靜態活動:屏幕活動、教育活動、交通活動、文化活動和社會活動共計10余種測量指標,用于估算青少年的課后靜態行為時間。在當前的測量工具中,ASAQ是為數不多的適合青少年人群進行測量的工具,所采用的測量指標適合青少年的行為模式。但是,測量效度和不同階段的測量差異是ASAQ最為顯著的問題,這與其他測量工具存在的問題類似。
除上述測量工具,研究者還開發了不同的靜態行為測量工具,比如Visser等[27]的老年人靜態行為測量問卷,Lynch等[33]開發的過去1年的靜坐行為回顧問卷。Visser等[27]開發的問卷測量西方人特有的“祈禱”時間,但這種行為在東方人尤其是中國人中極為少見。因此,靜態行為測量工具的研制要考慮文化差異因素,選擇在人群中最為常見的測量指標以構建有效的工具。
自我報告式的測量問卷在研究中有廣泛應用,其優勢也顯而易見,如成本低、受測者耗費的精力和時間較少、適合多數人群的大樣本研究等。不同研究可以根據需要設計不同的題目,了解更為豐富全面的信息,如靜態行為的類型、發生環境等。但是,自我報告式問卷測量靜態行為的局限也不可忽視。這種測量工具最主要的缺點,就是測量的效度沒有一致表現,造成效度較低的原因可能有:當前的靜態行為測量缺乏“金標準”[34],至今仍未出現公認的靜態行為測量的最優方法。因此,在對測量問卷的效度進行校正時,缺乏一個很好的參照物進行調整。其次,靜態行為測量問卷還易受到不同文化背景和語言的干擾,所以在進行跨文化轉化的時候,語言的兼容性和數據收集的穩定性仍然是一大挑戰。endprint
1.2 代理報告式問卷
自我報告式測量問卷的基礎是受測對象有較好的能力回顧過去的靜態行為,但是對于兒童來說,他們可能不太適合使用自我報告式的測量問卷,這與他們較弱的認知能力有關[19],兒童無法準確地回顧自己的行為,導致誤差降低測量的準確性。因此,代理報告式問卷(proxy-report)在這種情況下得到發展和應用[35]。從現有的證據來看,這種測量方式值得提倡并進行實踐應用。一項綜述研究回顧了過去采用代理報告式問卷測量的研究,發現采用父母代替兒童報告靜態行為時間的方式可信度較強(ICCs系數0.60~0.80),但是效度方面的表現并不穩定[24]。因此,到目前為止代理報告式問卷的使用范圍并不廣泛,在未來的研究中,需要加強對該方法使用模式的研究,使其成為成熟的研究方法。
2 啟示
到目前為止,我國仍無適合本土人群的靜態行為測量問卷。在之前的研究中,我國學者采用的測量問卷絕大多數借鑒國外成熟測量問卷,或提取某一些指標作為構建本土研究測量的基礎。這一階段在早期的研究可以采納,但是隨著國內研究的深入,應當設計、研發適合我國人群的靜態行為測量問卷。
一是要根據不同行為模式人群進行測量指標的分析。我國人口眾多,社會結構類型復雜,不同地域之間人群的行為模式差異巨大。因此,在設計測量問卷時對不同人群的行為模式一定要進行深入觀察和分析,通過細致比較對行為模式特點進行總結,設計科學的測量指標。比如,對于兒童青少年來說,這一群體最為常見的靜態行為就是學習時間。但是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無法避免,因此需要挖掘更多潛在的靜態行為時間。按照當前經驗,不同地區兒童青少年的靜態行為時間有所不同。在經濟發達地區,兒童青少年的電子屏幕娛樂時間持續增加,這一靜態行為時間測量指標可以作為這一群體的重要指標。相反,在一些經濟落后地區,電子屏幕設備尚未普及,那么研究者就要分析行為模式,挖掘其他可能的測量指標,類似情況還存在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群。因此,在設計測量指標時應該對人群的行為模式進行詳盡分析,以盡可能挖掘更多的潛在測量指標。
二是優先考慮發展綜合性靜態行為測量問卷。在確定不同人群的行為模式后,根據這些行為特點研究者應該加以整合,按照一定的問卷設計規則設計綜合性的靜態行為測量問卷。這一類型的問卷要盡可能納入人群潛在發生的靜態行為測量指標,較為精確地估算被試者的靜態行為時間。再次,對于不同時段測量的問題,研究者也要給予充分重視。成年和兒童青少年的靜態行為測量表現出周中時間或上學日階段和周末時間之間較大的變化,這可能是由于兩個不同階段行為模式不同而引起的[24,29]。因此,研究者應該對不同人群周末時間的行為模式進行分析,對周中時間和周末時間的測量加以區分,在提高周末靜態行為時間的測量上提出建設性建議,設計出適合周末時段的測量指標,將周中時間和周末時間的測量有機結合起來,最終完整測量一周的靜態行為時間。
三是研制效度較高的測量問卷。目前,靜態行為測量的效度仍是困擾研究者的重要問題,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制于當前的測量技術。因此,從本質上說需要借鑒測量學、工程學等方面的知識,先設計出靜態行為測量的“金標準”,然后以此為參照對設計的問卷進行效度檢驗。
總體上,我國靜態行為測量工具尤其是問卷測量工具仍處于早期發展時期,今后還有很多問題亟待解決。在目前的情況下,應該借鑒國外發達國家的經驗,同時結合我國本土情況,盡早設計出適合我國人群的靜態行為測量工具。
參考文獻:
[1] PATE R R,O'NEILL J R,LOBELO F. The evolving definition of “sedentary”[J]. Exercise & Sport Sciences Reviews,2008,36(4):173-178.
[2] MATTHEWS C E,CHEN K Y,FREEDSON P S,et al. Amount of time spent in sedentary behaviors in the United States,2003-2004[J]. American Journal Epidemiology,2008,167(7):875-881.
[3] BAUMAN A,AINSWORTH B E,SALLIS J F,et al. The descriptive epidemiology of sitting:a 20-country comparison using the intern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 (IPAQ)[J]. American Journal of Preventive Medicine,2011,41(2):228-235.
[4] 葉孫岳,郭靜. 中國成年人的體育鍛煉、靜態行為流行狀況、趨勢及影響因素[J]. 首都體育學院學報,2016,28(4):365-369,375.
[5] 朱曉庚,翟玲玲. 體育鍛煉和靜坐行為對青少年肥胖影響的研究進展[J]. 現代預防醫學,2016,9(19):3516-3518,3522.
[6] WILMOT E G,EDWARDSON C L,ACHANA F A,et al. Sedentary time in adults and the association with diabetes,cardiovascular disease and death: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Diabetologia,2012,55(11):2895-2905.
[7] DUNSTAN D W,BARR E L M,HEALY G N,et al. Television viewing time and mortality:the australian diabetes,obesity and lifestyle study (AusDiab)[J]. Circulation,2010,122(13):384-391.endprint
[8] 楊東玲,羅春燕,周月芳,等. 上海市小學生靜態行為與超重肥胖的相關分析[J]. 中國學校衛生,2015,36(7):983-985.
[9] 鄧茜,陶然,王麗敏,等. 2012年18~59歲就業流動人口靜態行為時間與體質指數及肥胖的關系[J]. 中國慢性病預防與控制,2015,24(6):405-408.
[10] ROSENBERG D E,SALLIS J F,KERR J,et al. Brief scales to assess physical activity and sedentary equipment in the home[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ehavioral Nutrition & Physical Activity,2010,7(1):1-11.
[11] 錢青文,孫瑩,王彩紅,等. 蚌埠市初中生有氧運動及久坐行為對心理認知的影響[J]. 中國學校衛生,2012,33(12):1479-1481.
[12] 葉孫岳. 高職生久坐行為測量及其與抑郁水平關系[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5,1(7):1107-1110.
[13] SALMON J. Physical activity and sedentary behavior across the lifespan[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ehavioral Medicine,2011,18(3):173-175.
[14] KANG M,ROWE D A. Issues and challenges in sedentary behavior measurement[J]. Measurement in Physical Education & Exercise Science,2015,19(3):105-115.
[15] BULL F C,MASLIN T S,ARMSTRONG T. Glob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 (GPAQ):nine country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study[J]. Journal of Physical Activity & Health,2009,6(6):790-804.
[16] CRAIG C L,MARSHALL A L,SJ?STR?M M,et al. International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 (IPAQ):12-country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J]. Medicine & Science in Sports & Exercise,2003,35(8):1381-1395.
[17] 戴劍松,孫飆. 體力活動測量方法綜述[J]. 體育科學,2005,25(9):69-75.
[18] 劉陽. 基于加速度計的身體活動測量研究前沿[J]. 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16,39(8):66-73.
[19] ATKIN A J,TRISH G,CLEMES S A,et al. Methods of measurement in epidemiology:sedentary behaviour[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pidemiology,2012,41(5):1460-1471.
[20] HEALY G N,DUNSTAN D W,SALMON J,et al. Breaks in sedentary time beneficial associations with metabolic risk[J]. Diabetes Care,2008,31(4):661-666.
[21] 葉孫岳. 靜態行為流行病學研究進展[J]. 中國公共衛生,2016,32(3):402-405.
[22] CLARK B K,SUGIYAMA T,HEALY G N,et al.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measures of television viewing time and other non-occupational sedentary behaviour of adults:a review[J]. Obesity Reviews,2009,10(1):7-16.
[23] MATTON L,WIJNDAELE K,DUVIGNEAUD N,et al.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flemish physical activity computerized questionnaire in adults[J]. Research Quarterly for Exercise & Sport,2007,78(4):293-306.
[24] LUBANS D R,HESKETH K,CLIFF D P,et al. A 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of sedentary behaviour measures used with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J]. Obesity Reviews,2011,12(10):781-799.
[25] SUGIYAMA T,GENEVIEVE N H,DUNSTAN D W,et al. Is television viewing timing a marker of a broader pattern of sedentary behavior?[J]. Annals of Behavioral Medicine A Publication of the Society of Behavioral Medicine,2008,35(2):245-250.endprint
[26] BIDDLE S J H,GORELY T,MARSHALL S J. Is television viewing a suitable marker of sedentary behavior in young people?[J]. Annals of Behavioral Medicine,2009,38(2):147-153.
[27] VISSER M,KOSTER A. Development of a questionnaire to assess sedentary time in older persons--a comparative study using accelerometry[J]. BMC Geriatrics,2013,13(1):2071-2076.
[28] ROSENBERG D E,NORMAN G J,WAGNER N,et al.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sedentary behavior questionnaire (SBQ) for adults[J]. Journal of Physical Activity & Health,2010,7(6):697-705.
[29] MARSHALL A L,MILLER YDBURTON N W,BROWN W J. Measuring total and domain-specific sitting:a study of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J]. Medicine & Science in Sports & Exercise,2010,42(6):1094-1102.
[30] CHAU J Y,VAN DER PLOEG H P,DUNN S,et al. Validity of the occupational sitting and physical activity questionnaire[J]. Medicine & Science in Sports & Exercise,2012,44(1):118-125.
[31] PEDISIC Z,BENNIE J A,TIMPERIO A F,et al. Workplace sitting breaks questionnaire (SITBRQ):an assessment of concurrent validity and test-retest reliability[J]. BMC Public Health,2014,14(1):1249-1258.
[32] HARDY L L,BOOTH M L,OKELY A D. The reliability of the adolescent sedentary activity questionnaire (ASAQ)[J]. Preventive Medicine,2007,45(1):71-74.
[33] LYNCH B M,FRIEDENREICH C M,KHANDWALA F,et al. Development and testing of a past year measure of sedentary behavior:the SIT-Q[J]. BMC Public Health,2014,14(1):1-12.
[34] RENNIE K L,WAREHAM N J. The validation of physical activity instruments for measuring energy expenditure:problems and pitfalls[J]. Public Health Nutrition,1998,1(4):265-271.
[35] BROWN J E,BROOM D H,NICHOLSON J M,et al. Do working mothers raise couch potato kids? Maternal employment and childrens lifestyle behaviors and weight in early childhood[J]. Social Science & Medicine,2010,70(11):1816-1824.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