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調查

童玉平， 徐峰， 崔鵬， 文翠華， 楊維康*

(1.中國科學院新疆生態與地理研究所，中國科學院干旱區生物地理與生物資源重點實驗室，烏魯木齊830011；2.環境保護部南京環境科學研究所，國家環境保護生物安全重點實驗室，南京210042； 3. 中國科學院大學，北京100049)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調查

童玉平1， 3， 徐峰1， 崔鵬2， 文翠華1， 楊維康1*

(1.中國科學院新疆生態與地理研究所，中國科學院干旱區生物地理與生物資源重點實驗室，烏魯木齊830011；2.環境保護部南京環境科學研究所，國家環境保護生物安全重點實驗室，南京210042； 3. 中國科學院大學，北京100049)

2014—2016年每年5—6月鳥類繁殖季，對新疆天山中部的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進行調查。保護區是大天鵝Cygnuscygnus、灰鶴Grusgrus、斑頭雁Anserindicus等珍稀鳥類的重要繁殖地，同時也是我國第一個為保護大天鵝正式成立的保護區。經過連續3年的調查，共發現繁殖鳥類61種，隸屬于11目24科47屬，以留鳥和夏候鳥為主。其中國家Ⅰ級重點保護鳥類1種，黑鸛Ciconianigra，最多一次在2個地點記錄到4只，其中2只為亞成體，證明該保護區有黑鸛的穩定繁殖種群。國家Ⅱ級重點保護鳥類7種，分別為大天鵝、黑鳶Milvusmigrans、草原雕Aquilanipalensis、高山兀鷲Gypshimalayensis、燕隼Falcosubbuteo、灰鶴、蓑羽鶴Anthropoidesvirgo。保護區鳥類主要分為2類：1)繁殖水鳥如大天鵝、赤麻鴨Tadornaferruginea、紅腳鷸Tringatotanus等；2)荒漠草原鳥類如角百靈Eremophilaalpestris、沙Oenantheisabellina和黃嘴朱頂雀Carduelisflavirostris等。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 繁殖； 多樣性； 水鳥； 猛禽； 草原

鳥類物種多樣性常被用來監測和評價一個地區自然環境的健康程度，同時它對了解一個地區野生動物的生存及保護現狀也具有重要意義(李敏等，2012；程松林等，2014)。一個地區繁殖鳥類的物種多樣性有助于了解該地區鳥類多樣性面臨的威脅因素及生境變化，繁殖鳥類尤其是珍稀瀕危鳥類的物種多樣性能直接反映保護區在鳥類保護中的作用，以及對珍稀瀕危鳥類保護的效果。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位于天山中部開都河上游，伊犁谷地東南部。保護區成立于1980年，1988年升級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2013年，保護區因其獨特的野生動植物組成和生態環境，與天山其他3處地區一起成為世界自然遺產地。保護區內水資源豐富，是我國西北地區鳥類尤其是水鳥的重要繁殖地和候鳥遷徙停歇地(馬鳴，1993a；董超等，2013)。截止目前，關于保護區鳥類物種多樣性的研究非常有限，除了馬鳴等(1993a)做過相關研究外未見其他報道，尤其針對保護區繁殖期的鳥類多樣性尚無報道。鑒于此，筆者于2014—2016年每年5—6月鳥類繁殖期對該區域先后進行了6次調查，現將結果進行如下匯報。

1 研究地概況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位于新疆天山中部的山間盆地，82°27’～86°17’E，42°18’～43°34’N，海拔2 390～2 800 m(馬鳴等，1993a)。植被以沼澤草甸和高寒草原為主，夏季涼爽，7月最高氣溫28 ℃，冬季嚴寒，1月最低氣溫-48 ℃，年均溫-4.7 ℃，年降水量276 mm(馬鳴等，1993a；董超等，2013)。

巴音布魯克地區是開都河、孔雀河、伊犁河、渭干河、庫車河和庫米什河的源頭，形成了大量的沼澤、草地和湖泊，為水鳥提供了良好的繁殖場所。由于寒冷和凍土作用，保護區內無高大樹木，植被以草本為主，形成了以柄囊苔草Carexstipitiutriculata為主的高寒沼澤草地，以紫花針茅Stipapurpurea、冰草Agropyroncristatum和紫羊茅Festucarubr為主的高寒草原草地，還有以線葉蒿草Kobresiacapillifolia和苔草Carexspp.為主的高寒草甸草地(丁濤等，2009)，因此保護區也是新疆最重要的畜牧業基地之一。巴音布魯克地區的野生動物種類較多，獸類有盤羊Ovisammon、北山羊Caprasibirica、馬鹿Cervuselephus、野豬Susscrofa、棕熊Ursusarctos、雪豹Pantherauncia、麝鼠Ondatrazibethica等20余種，鳥類有大天鵝Cygnuscygnus、赤麻鴨Tadornaferruginea、黑鳶Milvusmigrans、角百靈Eremophilaalpestris、沙Oenantheisabellina等，其中國家重點保護鳥類有大天鵝、黑鸛Ciconianigra、黑鳶、高山兀鷲Gypshimalayensis、獵隼Falcocherrug等(馬鳴，1993)。

2 研究方法

2.1調查方法

分別于2014—2016年每年的5—6月共6次對該地區的鳥類進行每次為期一周的調查，共計42 d。調查采用樣點法和樣線法，樣點法主要用在河道等開闊的濕地區域，用20×60倍的單筒望遠鏡對視野內的鳥類進行環視調查；樣線法主要用在草甸和山區，用10×42倍的望遠鏡觀察記錄樣線左右兩側各100 m內鳥的種類和數量，樣線長度1～2 km，樣線間隔最少2 km，以避免重復調查和記錄(徐峰等，2012)。共布設了2個固定樣點和10條固定樣線，樣線總長13.3 km。參考《中國鳥類野外手冊》(約翰·馬敬能等，2000)進行鳥類識別，同時記錄鳥類的棲息生境、種群數量、行為等信息。調查時間為每天08∶00—11∶00和18∶00—21∶00(徐峰等，2012)。

2.2數據處理

根據《中國動物地理》(張榮祖，2011)和《新疆脊椎動物種和亞種分類與分布名錄》(高行宜，2005)對保護區繁殖鳥類的分布型進行界定，根據《中國鳥類分類與分布名錄(第二版)》(鄭光美，2011)、《新疆鳥類分布名錄》(馬鳴，2011)和《中國動物地理》判斷鳥類居留型，根據《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名錄》和世界自然保護聯盟(IUCN)物種紅色名錄(鄭光美，王岐山，1998；IUCN，2017)判斷鳥類的保護等級和瀕危程度。所有數據的分析處理都在SPSS中進行。

采用Shannon-Wiener指數(戈峰，2008)分析保護區繁殖鳥類的物種多樣性，G-F指數(蔣志剛，紀力強，1999)討論保護區繁殖鳥類科和屬的多樣性，Pielou指數(戈峰，2008)分析物種均勻性。公式如下：

科屬水平上的G-F指數：

式中：Pi=Ski/Sk，Sk為名錄中k科中的物種數，Ski為名錄中k科i屬中的物種數，n為k科中的屬數，m為名錄中的科數。

式中：qj=Sj/S，S為名錄中鳥類的物種數，Sj為鳥綱j屬中的物種數，q為名錄中的屬數。

G-F指數：DG-F=1-DG/DF

如果鳥綱中的所有的科都是單種科，即DF=0時，該地區的G-F指數為0。

鳥類的優勢度：按每種鳥類占鳥類總數的百分比(P)來確定優勢種，將P≥10%定義為優勢種(+++)，10%>P≥1%定義為常見種(++)，1%>P≥0.1%定義為稀有種(+)，0.1%>P定義為罕見種(±)(Howesetal.，1989；鄭光美，2012)。

3 結果

調查中共記錄到鳥類61種，隸屬于11目24科47屬。其中雀形目Passeriformes種類最多，共計9科20屬24種，占39.3%；其次是雁形目Anseriformes和鸻形目Charadriformes；其余8目共占29.6%(表1)。

表1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組成Table 1 Composition of breeding birds in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注： 鳥種百分比表示該目鳥類種數占觀察到鳥類總種數的百分比。

Notes： Species percentage means the number of species in one order accounts for the total number.

其中，國家Ⅰ級重點保護鳥類有黑鸛1種，國家Ⅱ級重點保護鳥類有大天鵝、黑鳶、草原雕Aquilanipalensis、高山兀鷲、燕隼Falcosubbuteo、灰鶴Grusgrus、蓑羽鶴Anthropoidesvirgo7種；IUCN紅色名錄近危(NT)物種3種：白眼潛鴨Aythyanyroca、高山兀鷲和蠣鷸Haematopusostralegus，易危(VU)物種1種：紅頭潛鴨Aythyaferina。

本次記錄到的鳥類依分布型可分為7種(圖1)。保護區地處亞歐大陸腹地的天山山脈中部，受地理位置影響，繁殖鳥類區系組成以古北界為主。

夏候鳥最多，共39種，占所有鳥類種數的64%，其中數量較多的有沙、赤麻鴨、紅腳鷸Tringatotanus、赤膀鴨Anasstrepera、紫翅椋鳥Sturnusvulgaris等；其次為留鳥，共14種，占23%，數量較多的有角百靈、黃嘴朱頂雀和紅嘴山鴉Pyrrhocoraxpyrrhocorax；旅鳥共8種，占13%，數量較多的有針尾鴨Anasacuta和鳳頭潛鴨Aythyafuligula，但本次調查顯示這8種鳥在4—7月均有記錄，因此它們也極有可能在保護區繁殖(馬鳴，2011)。

圖1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區系組成Fig. 1 Composition of breeding bird fauna in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表2 2014—2016年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調查繁殖鳥類名錄Table 2 List of breeding birds in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from 2014 to 2016(從左至右依次是物種名， 分布型， 居留型， 數量等級， 數量)(Species， distribution pattern， resident type， level of number， number)

29.棕頭鷗LarusbrunnicephalusP,S,+,2(十二)燕鷗科Sternidae30.普通燕鷗SternahirundoC,S,+,1831.白額燕鷗SternaalbifronsO,S,+,8八鴿形目Columbiformes(十三)鳩鴿科Columbidae32.原鴿ColumbaliviaO,R,+,1933.巖鴿ColumbarupestrisO,R,++,3734.灰斑鳩StreptopeliadecaoctoW,R,+,11九雨燕目Apodiformes(十四)雨燕科Apodidae35.樓燕(雨燕)ApusapusO,S,+,1336.白腰雨燕ApuspacificusM,S,+,5十戴勝目Upupiformes(十五)戴勝科Upipidae37.戴勝UpupaepopsO,S,±,2十一雀形目Passeriformes(十六)百靈科Alaudidae38.短趾百靈CalandrellabrachydactylaO,S,+,339.鳳頭百靈CaleridacristataO,R,+,740.云雀AlaudaarvensisU,S,+,1741.角百靈EremophilaalpestrisC,R,+++,230(十七)燕科Hirundinidae42.崖沙燕RipariaripariaC,S,++,2943.家燕HirundorusticaC,S,++,6244.毛腳燕DelichonurbicaU,S,+,20(十八)鹡鸰科Motacillidae45.黃鹡鸰MotacillaflavaU,S,+,2146.黃頭鹡鸰MotacillacitreolaU,S,++,4847.白鹡鸰MotacillaalbaO,S,++,5448.田鷚AnthusrichardiM,S,±,2(十九)椋鳥科Sturnidae49.粉紅椋鳥PastorroseusO,S,+,550.紫翅椋鳥SturnusvulgarisO,S,++,99(二十)鴉科Corvidae51.喜鵲PicapicaC,R,+,1952.紅嘴山鴉PyrrhocoraxpyrrhocoraxO,R,++,8753.小嘴烏鴉CorvuscoroneU,R,+,19(二十一)鶇科Turdidae54.沙OenantheisabellinaD,S,+++,30255.穗OenantheoenantheC,S,++,36(二十二)雀科Fringillidae56.家麻雀PasserdomesticusO,R,++,4157.麻雀PassermontanusU,R,++,6358.白斑翅雪雀MontifringillanivalisP,R,++,39(二十三)燕雀科Fringillidae

59.黃嘴朱頂雀CarduelisflavirostrisU,R,++,8160.蒙古沙雀RhodopechysmongolicaO,R,+,9(二十四)鹀科Emberizidae61.灰頸鹀EmberizabuchananiD,S,+,3

注： 分布型： C. 全北型， U. 古北型， M. 東北型， D. 中亞型， P. 高地型， W. 東洋型， O. 北方廣布種； 居留型： M. 旅鳥，S. 夏候鳥， R. 留鳥； 數量等級： +++. 優勢種， ++. 常見種， +. 稀有種， ±. 罕見種， 數量為3年調查的總數量。

Notes： Distribution pattern： C. Holarctic， U. Palaearctic， M. Northeast， D. Central Asian， P. Upland， W. Oriental， O. wide distribution species in the north； Resident type： M. passage migrant， S. summer visitor， R. resident； Level of number： +++. dominant， ++. common， +. rare， ±. seldomly seen， the number means the total number of 3 years’ survey.

多樣性指數：通過計算Shannon-Wiener指數，保護區繁殖鳥類物種多樣性H′=3.46；由Pielou指數算得均勻性為E=0.86，說明保護區鳥類分布相對均勻；計算G-F指數得到科屬多樣性分別為DG=3.75、DF=11.52、DG-F=0.67，與內蒙古幾個海拔相近的濕地相比，保護區的鳥種數和多樣性指數均較高(表3)。

表3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與內蒙古中部地區濕地繁殖鳥類多樣性指數比較Table 3 Comparison of the diversity indices of breeding birds between the wetlands in central 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 and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注： 引用資料據李敏等， 2012； 張雨薇等， 2014。

Notes： Data resources： Lietal.， 2012； Zhangetal.， 2014.

調查結果顯示，2014年和2015年保護區繁殖鳥類種數和數量相對穩定，但2016年種數和數量銳減。與馬鳴等(1993a)的調查結果相比，繁殖鳥類種數有所下降。

表4 2014—2016年和1993年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種數Table 4 The number of breeding bird species in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between 2014 to 2016 and 1993

4 討論

巴音布魯克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繁殖鳥類的物種多樣性較高，共有61種。該地區以繁殖水鳥、荒漠草原鳥類為主。保護區位于天山中部開都河上游，水資源豐富，有許多支流和濕地，因此這里成為許多水鳥的繁殖地和遷徙停歇地(馬鳴，2011)，如大天鵝(馬鳴等，1993b)、黑鸛、灰鶴、蓑羽鶴等都在這里繁殖，它們是保護區繁殖期鳥類多樣性的重要組成部分。巴音布魯克是我國具有代表性的中緯度高山草原，大片的草地為草原鳥類提供了豐富的食物和適宜的生活環境(馬鳴，2011)，因此，草原鳥類也是該地區重要的繁殖鳥類，其中以角百靈、沙、穗Oenantheoenanthe最多。

連續3年都記錄到國家Ⅰ級重點保護鳥類——黑鸛，最多一次在2個地點記錄到2群4只，其中2只為亞成體，證明黑鸛在保護區內有繁殖。同時連續3年記錄到國家Ⅱ級重點保護鳥類共7種，分別是大天鵝、黑鳶、草原雕、高山兀鷲、燕隼、灰鶴、蓑羽鶴；IUCN物種保護名錄近危(NT)物種3種，分別是白眼潛鴨、高山兀鷲和蠣鷸；易危(VU)物種1種，為紅頭潛鴨，表明上述鳥類在保護區均有穩定繁殖種群。

3年調查均在鳥類繁殖季節進行，結果顯示保護區繁殖鳥類以夏候鳥為主，占所調查到鳥類種數的62%；留鳥第二位，共14種，占24%；還有8種旅鳥，占14%，這里的鳥類居留型是依據《新疆鳥類分布名錄》(馬鳴，2011)判斷，居留型是針對整個新疆區域而言，具體到每個地點可能會有所不同。比如本次調查結果顯示這8種旅鳥4—7月在保護區均有記錄，因此這8種鳥類可能在保護區為繁殖鳥。

鳥類多樣性是生物多樣性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衡量一個地區生態環境質量的重要指標。通常采用的生物多樣性測度方法，如Shannon-Wiener指數和Simpson指數都是基于物種水平的測度方法，G-F指數是以Shannon-Wiener指數為基礎，計算科的物種多樣性、屬的物種多樣性以及標準化的G-F指數，反映了較長時間尺度上的物種多樣性，總結了動物區系中的物種組成信息(蔣志剛，紀力強，1999；李忠秋等，2006)。因此，將Shannon-Wiener指數和G-F指數結合評價物種多樣性更客觀全面。在該地區記錄到鳥類61種，Shannon-Wiener指數為3.46，表明該區域的環境健康程度達到中上等水平，該保護區物種多樣性高于內蒙古幾個濕地，可能是因為其海拔較高(2 300～2 800 m)，部分區域為陡峭的裸巖，生境類型更為豐富，適合猛禽營巢和繁殖，如高山兀鷲和草原雕等。保護區繁殖鳥類的G-F指數為0.67，科屬多樣性較高，F指數為11.52，單種科較多，這表明保護區生境類型多樣，適合不同類型的鳥類棲息、繁殖。與1993年相比，巴音布魯克鳥種數降低，主要原因可能是人類活動干擾。2013年，保護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自然遺產地，受人類活動影響，鳥類種數有所下降；2015年，保護區被評為5A級景區后，吸引的游客越來越多(時卉等，2015)，因此2016年鳥類的種類和數量較前兩年又有大幅度的下降。由此可見，人類活動可能是保護區鳥類多樣性下降的重要原因，旅游等人類活動干擾對當地鳥類的影響需要引起重視。

本次保護區的繁殖鳥類多樣性調查共記錄到61種鳥類，其中有不少國家級重點保護鳥類，這足以說明保護區對珍稀瀕危鳥類保護的重要性，今后應該對該地區進行全年的鳥類多樣性監測，以便更加全面地了解該區域的鳥類多樣性組成，評估保護區在鳥類保護等方面的作用和價值。

程松林， 毛夷仙， 袁榮斌. 2014. 江西武夷山-黃崗山西北坡森林繁殖鳥類多樣性調查[J]. 生態學報， 34(23)： 6963-6974.

丁濤， 李遠， 劉艷. 2009. 巴音布魯克草原主要植被NDVI變化與氣候因子的關系[J]. 遙感信息， 2009(1)： 53-59.

董超， 張國鋼， 陸軍， 等. 2013. 新疆巴音布魯克繁殖期大天鵝的生境選擇[J]. 生態學報， 33(16)： 4885-4891.

高行宜. 2005. 新疆脊椎動物種和亞種分類與分布名錄[M]. 烏魯木齊： 新疆科學技術出版社.

戈峰. 2008. 現代生態學[M]. 北京： 科學出版社.

蔣志剛， 紀力強. 1999. 鳥獸物種多樣性測度的G-F指數方法[J]. 生物多樣性， 7(3)： 61-66.

李敏， 陳文婧， 魏煒， 等. 2012. 內蒙古中部地區繁殖鳥類多樣性調查[J]. 動物學雜志， 47(3)： 102-108.

李忠秋， 蔣志剛， 李春旺， 等. 2006. 陜西老縣城自然保護區的鳥類多樣性及G-F指數分析[J]. 動物學雜志， 41(1)： 32-42.

馬鳴， 才代， 付春利， 等. 1993a. 天山巴音布魯克鳥類調查報告[J]. 干旱區研究， 10(2)： 60-66.

馬鳴， 才代， 顧正勤， 等. 1993b. 大天鵝繁殖生態及嘴型變異[J]. 干旱區研究， 10(2)： 46-51.

馬鳴. 1993. 野生天鵝[M]. 北京： 氣象出版社.

馬鳴. 2011. 新疆鳥類分布名錄[M]. 北京： 科學出版社.

時卉， 楊兆萍， 韓芳， 等. 2015. 干旱區高山濕地生態風險時空變化——以巴音布魯克自然遺產地為例[J]. 干旱區研究， 32(3)： 614-621.

徐峰， 楊維康， 徐文軒， 等. 2012. 新疆準噶爾盆地南緣荒漠環境的鳥類[J]. 四川動物， 31(6)： 980-982.

約翰·馬敬能， 卡倫. 菲利普斯， 何芬奇. 2000. 中國鳥類野外手冊[M]. 長沙： 湖南教育出版社.

張榮祖. 2011. 中國動物地理[M]. 北京： 科學出版社.

張雨薇， 趙利軍， 許海珍， 等. 2014.內蒙古中部地區濕地繁殖鳥類多樣性調查[J]. 濕地科學， 12(6)： 703-708.

鄭光美， 王岐山. 1998. 中國瀕危動物紅皮書： 鳥類[M]. 北京： 科學出版社.

鄭光美. 2011. 中國鳥類分類與分布名錄(第二版)[M]. 北京： 科學出版社.

鄭光美. 2012. 鳥類學[M]. 北京： 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

Howes J， Bakewell D， Bureau AW. 1989．Shorebird studies manual[M]. Kuala Lumpur， Malaysia： Asian Wetland Bureau.

IUCN. 2017.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Version 2016-03. [2017-02-08]. http：//www.iucnredlist.org.

BreedingBirdsinBayanbulakNationalAlpineGrasslandNatureReserveofXinjiang，China

TONG Yuping1， 3， XU Feng1， CUI Peng2， WEN Cuihua1， YANG Weikang1*

(1. Key Laboratory of Biogeography and Bioresource in Arid Land， Xinjiang Institute of Ecology and Geograph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Urumqi 830011， China； 2. Nanjing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State Environmental Key Laboratory on Biosafety， Nanjing 210042， China； 3.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049， China)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BNAGNR) is famous for its key role for protecting the breeding water birds such asCygnuscygnus，Grusgrus， andAnserindicus. Meanwhile， BNAGNR is the first nature reserve of protectingC.cygnusin China. In this study， the diversity of breeding birds in BNAGNR was surveyed in May and June， 2014-2016 (twice per year). A total of 61 bird species belonging to 47 genera， 24 families， and 11 orders were recorded， and summer visitors and residents were the dominant species. Specifically，Ciconianigra， which is Class Ⅰ nationally protected bird species， was ever recorded in 2 different places with 4 individuals. Seven species of Class Ⅱ nationally protected bird species， includingC.cygnus，G.grus，Anthropoidesvirgo，Falcosubbuteo，Aquilanipalensis，Milvusmigrans， andGypshimalayensiswere also recorded. Water birds such asC.cygnus，Tadornaferruginea， andTringatotanus， and grassland birds such asEremophilaalpestris，Oenantheisabellina， andCarduelisflavirostriswere dominant species in BNAGNR.

Bayanbulak National Alpine Grassland Nature Reserve； breeding； diversity； water birds； raptor； grassland

10.11984/j.issn.1000-7083.20160302

2016-10-31接受日期2017-08-11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31401986)； 中國科學院項目天山重要生物資源保育與遺傳資源挖掘項目(TSS-2015-014-FW-4-1)； 環保部鳥類多樣性監測項目(Y453091001)

童玉平(1992—)， 碩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動物生態學， E-mail：tongyuping123@163.com

*通信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yangwk@ms.xjb.ac.cn

Q959.7

A

1000-7083(2017)06-070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