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快遞包裝物回用與處理系統的建設經驗與啟示

張 浩,鐘 寧,張智光,季銀連(1.南京林業大學 a.經濟管理學院;b.環境與發展系統工程研究所,江蘇 南京 10037;.前橋工科大學生命情報學科,日本 群馬 前橋 3710805)

國外快遞包裝物回用與處理系統的建設經驗與啟示

張 浩1a,1b,鐘 寧2,張智光1a,1b,季銀連1a
(1.南京林業大學 a.經濟管理學院;b.環境與發展系統工程研究所,江蘇 南京 210037;2.前橋工科大學生命情報學科,日本 群馬 前橋 3710805)

中國快遞包裝物的使用量隨著網絡購物的發展迅猛增加,資源回收利用和環境污染已成為嚴重的現實問題。基于文獻資料分析和國外實地考察,梳理了快遞包裝物回收處理的整體復合系統架構,對各子系統和不同環節分別選擇各國的經典做法和成功經驗進行了介紹與分析。該系統是一個由宏觀控制樞紐控制,由生產流通、分類回收、利用和處理子系統組成,有機銜接并不斷完善的閉環系統。從系統設計、責任落實、法律法規、激勵政策與手段等方面提出了建議,特別強調系統的整體優化,運用剛柔并濟的手段從源頭控制,采用教育和獎罰相結合的方式充分發動群眾。

國外;快遞包裝物;回收利用;處理

當前,資源約束趨緊、環境污染嚴重、生態系統退化已成為全球共同面臨的嚴峻形勢,遵循人—自然—社會和諧發展的客觀規律,樹立生態文明理念,走可持續發展道路已成為共識。隨著中國電子商務和網絡購物進入全盛時期,快遞業也隨之飛速發展。2016年全國快遞業務量達到313.5億件,同比增長了51.7%,連續3年居世界第一[1]。但快遞業的迅猛發展必然伴隨大量快遞包裝物的使用和回收問題,如果不能妥善處理,不但浪費資源,而且將帶來嚴重的環境污染。

世界各國政府一直在不斷努力并推出各項政策,國內外學者展開了眾多研究工作。近年來我國的研究得到了加強,包括包裝物的可循環性和設計[2,3]、快遞物流過程的分析[4,5]、回收模式和應用等[6-8],并嘗試對整體回收體系構建進行探索[9]。國外經驗一直是學者們的關注焦點,本世紀初我國對國外的關注明顯加強[10],并對歐盟、德國、美國、日本、韓國、巴西等國家的先進經驗進行了分析[11-15]。但上述研究的時間跨度較大,有必要結合新的政策和做法進行補充。更重要的是,多數研究從某個角度討論(如回收渠道、法規等),而快遞包裝物回收更是一個系統工程[16,17],應從全過程的角度進行系統分析。筆者在文獻分析的基礎上對日本進行了實地考察,結合最新的網站資料與其他國家的相關學者進行了交流,選擇最具有代表性的國外典型做法進行分析,針對我國的特點和現狀給出建議。

1 回用與處理管控系統

對快遞包裝物的回收,各國的普遍做法具有以下共同特點:①與包裝物大類統籌安排,如將其納入工業包裝并出臺了許多法律法規。②與城市垃圾的回收利用統籌思考,如納入生活廢棄物的回收體系建設。③對快遞物流的特別設計與規定,因此法律法規也多見與此相關的領域。盡管各國的情況不同,各項制度和法規推出的次序和力度也各不相同,但經過幾十年的不斷努力,基本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回收處理和管理控制體系(圖1)。

圖1 快遞包裝物回用與處理的閉環管控系統

從圖1可見,這是一個與包裝、物流、城市生活垃圾處理系統有一定交叉的復合系統,是一個由宏觀控制樞紐控制,由三個子系統和不同環節組成,各環節緊密銜接并通過評價和反饋子系統不斷改進的閉環系統。其中,評價和反饋子系統與每個環節都緊密聯系,有相應的指標體系和檢測手段,但最終仍要將信息反饋到政府并實施控制。日本已細化到具體的指標并逐年進行考核分析,對未達標的要進行逐項說明[18],環境省明顯地體現了PDCA循環思想的不斷改進和完善過程[19]。值得關注的是,各國在形成并完善該系統的過程中有許多經典的做法和成功的經驗值得我們借鑒和參考。

2 宏觀控制樞紐

2.1 總量控制

總量控制已成為各國行之有效的行政和商業手段,類似于目標管理,其作用對象主要是政府部門和相關企業,其中德國的做法是公認有效的,一定程度上已成為其他國家效仿的模版。早在1993年德國環境部就頒布了《包裝法》,目前該包裝法規已經過了七次修改和完善[20]。2017年3月30日,聯邦議院通過了新的商業垃圾條例,包裝物的前期處理系統必須滿足垃圾分揀的苛刻要求[21],整個過程中一直以系統的思想在指導工作。

整體來看,德國主要控制了以下方面:①對包裝物使用量和材料的強制性要求,嚴格規定包裝材料的組成比例和配額,直接解決了“過度包裝”和相應的環保問題。②對包裝物回收利用率的控制,如規定了總的包裝廢棄物至少65%被回收。③回收后再處理的規定,如薩爾州的廢物管理計劃是基于預測并結合當地的技術和設施進行編寫,分為工商業和城市垃圾兩大類,盡管每年的計劃不同,但一直按“滾動計劃法”的原則更新。

2.2 技術與設計

該環節主要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一是整體回收體系的設計;二是包裝物的設計。對包裝物而言,主要是整體結構和包裝材料的設計,設計中體現了減量化、環保、提高物流效率、便于后期分離等理念。以下做法具有代表性:①德國要求盡量減少物資種類,并且要求易于分離,以方便后續的回收和處理,否則種類越多麻煩越多。②減少內外包裝袋的使用量,如日本、美國很少在快遞外面再使用包裝袋。③紙盒包裝打包時不用膠帶,盡量采用易揭式包裹單,以方便紙盒的二次使用。④填充物多用充氣袋等材料取代泡沫。⑤包裝塑料袋、標簽、印刷油墨等環保化處理。

中國快遞包裝的膠帶使用量極大,僅2015年快遞用膠帶總長就達到169.85億m,可繞地球425圈[22],因此值得特別關注。國外雖然也使用膠帶,但盡量不用或重視材料的選用。目前美國的膠帶材質和紙張相似,日本的民用膠帶有特定要求,并標注“植物系”，這為后續的處理帶來極大的方便。如在日本福島縣磐城市政府的城市垃圾分類中,膠帶是可直接燃燒的,這適應居民的分類習慣和方便操作[23]。

2.3 責任落實

如果整個體系中職責不清,則無法運行下去。德國是世界上最早開展循環經濟立法的國家,以“污染者付費”為基本思想,采用“生產者延伸責任原則”,通過法律規定了相關責任人的義務,包括生產商、經銷商、分銷商、進口商、物流商等。在此基礎上,允許義務主體將回收責任委托給第三方代為履行,這通常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目前很多國家采用了這一責任落實機制。

宏觀上看,這是一個“全民責任”制。如日本是一個全民參與的國家,除了生產者外,還有公共團體的參與,更重要的是從法律法規層面明確了消費者的分類責任，他們的生活垃圾分類處理極為細致和嚴格。如群馬縣前橋市規定,礦泉水瓶必須對瓶蓋、瓶身和瓶身上的塑料紙進行分離并分別處置,這都是由居民完成的。法國則在回收系統中重視各個環節的緊密配合,責任分工明確,各環節之間以協議書的形式相互約束。巴西也是充分調動了居民和拾荒者的積極性,從而取得了很大的成功[13]。

2.4 激勵與約束

對各責任者必須有相應的激勵和約束措施才能保證整個體系運行的良性循環。各國政府出臺了許多政策法規和激勵措施并嚴格執行,進行宣傳教育和群眾監督,同時借助行業協會等力量形成一個控制樞紐。主要措施有:①強制措施。如新西蘭、德國、加拿大、日本、挪威、瑞典、瑞士、法國、芬蘭、澳大利亞等國家嚴格實行“環境標志”制度,對包裝的要求極為嚴格。②激勵政策。各國的做法各有特色,但多體現以下方法----強制關閉、稅收、補貼、處罰、表彰等。③認證與許可制度。各種包裝認證以及相應的許可制度是行之有效的,如包裝環保認證。④發揮協會的作用。許多國家協會的作用非常大。⑤民眾監督。如美國只要有對企業的舉報投述,一定會給出調查和處理結果。⑥宣傳教育。通常分為對民眾和企業兩部分,宣傳的渠道和手段也各不相同。

3 生產流通子系統

該子系統主要指生產流通領域實現減量、高效和環保化,從整體上對包裝材料生產企業、產品制造企業、銷售企業和物流企業等進行協調。理論上,供應鏈的思想和方法得到普遍認可[24]；措施上,各國在以下環節有共性的做法和個性化的成功經驗。

3.1 生產中落實

要落實就必須要有具體考核指標,因此除了有強制規定和激勵措施外,各種計量手段必不可少。其中,環境會計是代表性的制度之一,有具體的核算方法和標準。此外,在實踐中應具有可操作性,企業行為是自主性的,面臨生存和盈利的壓力,并且各個企業水平參差不齊,因此國外并未采用“一刀切”的辦法,而是引入了一個市場機制進行柔性調控。例如，日本是先出臺相關法律法規,然后建立環境會計制度,讓第三者認證合法化和公正化,企業要么通過宣言進行承諾,要么參加特定組織并支付一定費用。具體來說,早在1996年日本就開始構建綠色購買網(Green Purchasing Netwok,GPN),2001年推出綠色購入法,2002年環境省發布環境會計方針(2005年修訂),2014年7月3日有2465個企業和社會團體加入并包括了9個主要的制造地區[25]。這不僅涉及包裝材料生產企業和產品制造企業,還對后續環節的其他企業同樣發揮作用。

3.2 銷售中落實

快遞在電子商務中最為常見,主要是從包裝物本身和銷售體制兩方面落實，這方面美國相對領先。如亞馬遜公司的快遞包裝形式極為簡單,沒有裝飾性配件和商標,用標準包裝箱并盡量不用膠帶,包裹單易與紙箱分離,采用專利技術的氣泡墊、氣泡枕。又如在亞馬遜、沃爾瑪網站上,消費者可選擇是否等待,即等自己的所有購買物品集齊后一次性使用一個大箱子發貨等。除了大件以外,實體銷售中很少產生快遞,但同樣存在包裝回收問題,最為有效的可能是押金制。如德國、日本對聽裝、瓶裝等產品在銷售時收取押金,消費者使用完后憑空瓶退還。許多銷售現場設有自助式回收設備,用戶將空瓶放入并執行操作后,憑打印的條碼可在商場直接抵貨幣使用。

3.3 物流過程落實

事實上這更是整個物流體系的問題,因為每個物流環節均傾向于讓包裝更牢固扎實,不但要多花費代價,而且給后續處理帶來了困難。從西方和日本等物流發達國家的發展過程看,行之有效的物流體系可分為兩大類:①美國式。主要以大規模、合理布局、高科技投入為主,以建設物流基地為重要戰略,從物流商來看UPS是典型的案例,從電商來看亞馬遜的物流基地最具有代表性。②日本式。雖然建設了大型物流基地,但花費了大量心血用于整體資源整合。如營業場所的多元化經營,即在開展其他業務的同時也經營物流業務,網點間的統籌規劃可使有限的資源(國土資源)實現最大化利用。從實現方式上看主要有:第三方外包、自建物流體系、共建體系等,但多方合作、線上線下共同配合已成為主要趨勢。如美國明尼蘇達州的燈具回收與包裝體系,推出了“GLR EXPRESS LAMP-PAK”,用戶只需用給定的材料填寫集裝箱單或包裹單,貼好后撥打聯邦快遞的電話即可,整個過程可直接在網絡上方便操作。

4 分類回收子系統

4.1 合理分類

合理分類是后期回收和處理的基礎,如果前期對包裝物的種類加以控制,分類將不再困難,但由于最終使用者的復雜性和各國的不同國情,分類方法與標準不同。從城市生活垃圾來看,大體可分為三大類:①粗大分類，分為可回收(紙類、PET瓶、金屬)和不可回收兩大類。目前主要在巴西、印度等國家采用這種方式,現正在嘗試推行更細的分類。②較細分類。以美國洛杉磯為例,分為三大類并投入不同顏色的垃圾桶:可回收垃圾(廢紙、玻璃、塑料等)、草葉植物樹枝、普通生活垃圾。德國分為藍、黑、綠三種顏色,分別裝塑料包裝物、紙張、有機垃圾等,各戶的垃圾桶是租用的,政府免費發給居民垃圾袋并要求按時配合環衛部門傾倒垃圾桶。③細致分類。最典型是日本,到了幾乎苛刻的程度,至少分為紙衣類、塑料容器類、資源類、可燃類、不燃類等(各個城市不一樣),對包裝物上有膠的部位要進行分離。市町提前排好日程并發到每戶,每天只能按規定放一類垃圾,不能錯亂,這可使社會的總效率最大化。對居民的要求較高,如資源類垃圾一個月中只有兩天時間可以存放,不燃類的則只有一天時間,而且要在規定時間(早八點前)放入指定地點。為方便居民操作,包裝物上印有材料分類標志和回收說明。

4.2 回收渠道建立

在分類的基礎上首先要打通回收渠道,通常居民是快遞的最后使用者,多數國家直接與城市生活垃圾回收系統合二為一,除此之外還有兩條重要回收渠道:①由郵政系統或快遞公司回收。如新西蘭采用了一個簡單的方法,即每個住戶都會收到一個免費的TrackPaks回收專用收集袋,當收集袋填滿時放在門口,公司拿走并提供一個新的收集袋。②快遞收發點的自助式回收。即快遞寄至自助取貨點(不寄到家),由收貨人當場折封并分類放置,美國和日本的社區或大型購物中心正在興起類似的分類設施。

4.3 回收體系建設

經過多年努力,發達國家基本建立了較完善的回收利用體系,主要分為兩類:①以市場導向為主,主要通過非營利性組織收取綠色標志使用費來維持機構運行,并對包裝廢棄物的回收利用組織進行管理，典型的國家有德國、法國和奧地利等。其中,法國環境部于2017年5月6日公布法令,批準了三家公司處理包裝廢棄物,從而引入了競爭并打破了當前獨家壟斷的狀態[26]。②以政府導向為主,雖然也有類似的組織機構,但政府承擔重要的回收責任,組織引導整個回收體系的運行，典型的國家有巴西、瑞士和日本等。其中,日本協會的作用相當大,是政府職能的重要延伸,日本容器包裝回收協會(特定法人)長期以來有效協調生產者(特定事業者)、消費者、市町村和回收企業(再商品化事業者),其運作機制見圖2[25]。

圖2 日本容器包裝回收協會的運作機制

無論哪種體系,其共性的做法是:①法律許可讓公益性質的第三方機構或公司承擔回收義務;②第三方通常具有一定盈利能力,即除政府補貼外能產生收益;③以第三方為主,但重要相關者相互參股、相互制約,從而形成共同利益關系,主要涉及生產商、物流商和銷售商等;④機構具有靈活性,如巴西以拾荒者合作社的形式出現,不但有效解決了垃圾處理問題,而且有助于解決其他社會問題。

5 利用與處理子系統

整體上看,除了技術以外，發達國家在以下兩個方面予以特別重視:①盡量充分利用資源,只有無法處理的物質才能進行填埋處置。例如，2001年瑞士政府頒布了《填埋禁入法》；日本環境省公布的填埋率在2012年已控制在17%,后連續兩年低于15%,2020年確保低于14.7%[27]。②子系統的整體設計,這本身就是一個復雜的體系,包括多個環節的有機銜接,主要環節有分揀平臺、原料再生、生物處理、物理處理、化學處理、熱處理、殘渣處理等。以日本SUZUTOKU控股有限公司的家電回收為例,僅小家電就至少分為20種物質,每種物質有特定的去向,在后續處理中又會形成新的物質并進入其他處理系統。

5.1 物資再利用

主要指對包裝物經過處理后能作為物資利用,包括以下方式:①直接再利用,即多次循環使用,直接再用于快遞包裝或其他用途合,社區自助式分類系統和快遞公司實施回收有助于實現這一目的。②間接利用,最常見的是紙箱回收并用于再造紙。目前對塑料類包裝物的再利用越來越受到重視,如德國對PET、泡沫等材料采用先進的回收技術并通過化學分解、提煉還原、氫化分解、析解原油等多種方式使之再利用。

5.2 能源化利用

主要指焚燒處理,也包含其他方法,如制造沼氣、肥料等。目前各國多對快遞包裝物和生活垃圾進行了統籌安排,工作重點是提高熱能轉化率、減少環境污染,特別是對塑料的處理雖然其主要成分是碳氫化合物(可燃),但難免產生二惡因等有害物質。因此,各國非常重視相關處理技術,通過各種法律法規嚴加管理，相關技術和產業化應用已較成熟。日本的“川崎重工”是該行業代表性的企業之一,具有完整的高級斯托克系統、流化床氣化和熔融系統、沙夫氣化熔融系統和廢氣處理系統等。

5.3 無害化處理

主要指經上述步驟處理后的剩余物質或目前科技無法處理的“有害物”,主要手段是暫時性地讓其不擴散,最常見的是填埋處理,但相關技術仍值得我們學習。如美國堪薩斯城在遠離城市低洼處選建填埋場,為了防止二次污染,采取底部和周圍鋪防滲層，或分層鋪放,即每堆放一層垃圾蓋土壓實,部分堆放層安裝導氣和導水管道以便利用產生的沼氣。此外,一些新的科技方法正在研究和探索中,如日本一直在嘗試將二氧化碳封存到海底等。

6 啟示

主要包括:①重視整體回收處理系統的設計和責任落實。該系統與制造系統、商業物流系統、城市生活垃圾回收系統等有交叉和資源整合關系，只有在合理設計藍圖的基礎上,采用有效手段使責任落實才能解決這一問題,同時采取有效的激勵和約束措施,不斷完善PDCA思想。②重視各子系統本身的系統性。如利用與處理子系統本身就自成體系且比較復雜,不但要學習發達國家的先進技術,更需要從系統層面學習整體設計。在整體框架系統合理設計的基礎上,再用項目式管理方法落實,而不只是針對單個項目進行建設。③重視子系統之間的有機銜接。如果前面的環節處理不好,后續的壓力將更大；反之，后續環節跟不上,前面所有的努力都可能白費。因此,強有力的指標控制、計量和監管體系必不可少。環境會計和認證制度是有效的,同時可引入指標購買的市場柔性調控機制以適應不同企業的實際狀況。④從源頭上進行控制,各國在對待環境污染問題上的決心是很大的,特別是對膠帶、包裝塑料袋的用量和材料應出臺了嚴格的法律法規進行控制。這主要是因為我國的紙類包裝物是能部分回收的,即使不能回收,其環境污染問題也相對容易處理。⑤有效激勵企業(主要涉及包裝生產企業、制造企業、銷售企業(含電商)、物流企業、物資回收和處理企業等)，出臺相關激勵政策,形成相互參股、互相制約、共同盈利的運營機制,必要時可引入競爭機制,并借助協會等力量實現。⑥充分發動群眾。相對成功的國家擁有良好的群眾基礎,這離不開相應的宣傳教育和激勵措施。例如，日本用了10年時間進行全民教育,從幼兒園起學校就專設環境教育課,并讓小孩來教育大人。在我國傳統文化中,“天人合一”的思想涉及更深的智慧,應以此為抓手并有針對性地展開環保宣講。此外,對居民的獎勵和處罰手段是必需的,這是各國共同采取的必要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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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pirationandExperienceofForeignExpressPackagingRecyclingandProcessingSystemConstruction

ZHANG Hao1a,1b,ZHONG Ning2,ZHANG Zhi-guang1a,1b,JI Yin-lian1a
(1.Nan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a.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System Engineering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Nanjing 210037,China;2.Department of Life Science and Informatics Maebash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Maebashi Gunma 3710805,Japan)

The consumption of express packaging was increasing rapidly follow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 online shopping.The resource recycling an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were becoming serious problems.A composite system architecture of express packaging recycling and processing was finished based on literature analysis and study abroad.Foreign classic practices and successful experiences of different subsystems and links were selected to introduce and analyze.The system was controlled by a macro-control hub and composed of following subsystems:Production and circulation,separation and recovery,reuse and processing,which could be connected organically and improved continuously to form a closed-loop system.Some suggestions about system design,responsibility of implement,laws and regulations,incentive policies and measures were given also.Special emphasis on the overall optimization of the system,controlling the source with rigid-flexible means,combining education with reward and punishment to fully mobilized the masses.

foreign country;express packaging;recycle;processing

10.3969/j.issn.1005-8141.2017.10.015

X799.3

A

1005-8141(2017)10-1231-05

2017-08-07；

2017-09-21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編號:71673136);江蘇省政府海外留學獎學金項目(編號:2015-21);江蘇省高校哲學社會科學優秀創新團隊建設項目“江蘇省綠色發展理論與實踐研究”。

張浩(1972-),男,江蘇省淮安人,博士(后),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林業與環境經濟系統工程研究。

張智光(1958-),男,福建省福州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林業與環境經濟系統工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