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艷鮮
美國文學中荒野意象及其生態思想
周艷鮮
荒野意象是美國文學中的傳統意象風格。不同時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具有各自的思想內涵和不同的象征意義。隨著生態批評的出現與興起,越來越多的研究者響應“將文學與生態學結合起來”的倡導,以“生態學視野”,對美國文學作品中荒野意象進行了深入解讀,發現其在生態思想上也體現出了獨具特色的生態意義。基于此,本研究將針對不同時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進行闡述,并揭示其所蘊含的生態哲學思想。美國文學 荒野意象 生態批評 生態思想1964年美國荒野法關于荒野的定義為:“荒野,相對人及其工作所占據的那些景觀區域而言,被視為沒有被人開鑿過的大地及其生命共同體所在的區域,在那里人本身是一個不能夠逗留的參觀者”。這個定義反映了美國標準的荒野概念。美洲大陸的初期,是一片與世隔絕的原始森林,但這也吸引了大量的冒險者進行探索,同時也通過文字描述的方式向世人展現了這片神奇的土地。荒野意象作為一種真實的歷史記載,早期的美國作家對于殖民地初期的荒野意象也存在較深的感觸,而針對自身經歷的客觀描述也成為了后期美國文學作家隱喻所遵循的主要原則。人類生態意識的增強不斷推動文學領域中生態文學的發展,作為人類尚未涉足的原始自然,在美國文學中,荒野通常被作為生態環境思想的核心,并在諸多文學作品中得到了體現。因此,無論是庫伯的《拓荒者》還是海明威的《老人與海》,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逐漸成為了生態批評一個不可低估的研究對象。在生態環境成為人類生存的重要生境的當今,荒野意象所蘊含的生態哲學思想也日益凸顯。
早期的荒野意象多出自于新教徒之手,因此也構建出了新大陸的空間獨特性,中期的荒野意象則主要以環境意識的描寫為主,體現了一種渴望人與自然和諧共處、平等共生的追求,而后期的荒野意象則主要表達了人類對荒野和文明關系之間的深入探索,體現了其對文學思想內在價值的強烈追求。
荒野描寫是美國文學作品中一種獨特的文學創作形式,通過對原始自然的描寫,以此來展現出筆者熱愛自然、熱愛荒野的生態意識與思想。早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主要以美國新大陸的空間特性為主,在歐洲移民尚未到來時,美洲大陸包含著一定的生存危險,但同時也存在著自由和機遇,吸引了大量的歐洲移民者。從歷史角度來看,歐洲移民者對于神秘美洲大陸不僅未出現恐懼,甚至更為迫切的走入這片原始森林當中,這種不懼怕恐懼的精神,也使更多的歐洲移民趕赴美洲大陸。這在埃弗利的《通向荒原:美國第一邊疆》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在早期殖民者的內心,存在著一種真實的沖動,這種沖動甚至強烈到使其喪失理智的狀態,即使他們了解美洲大陸僅是一片荒蕪,但他們依然十分向往,并期望以此來擺脫歐洲所帶來的法律、債務等困擾。
早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存在一種雙重性的基本意象,第一種即為早期殖民者對于歐洲古老文明強加于身枷鎖的擺脫,并極力、熱衷對自由新生活充滿的向往,期望在美洲大陸上進行一次文明的自由開拓;第二種即為在一片荒蕪的美洲大陸內,存在著諸多的困難和阻礙,加之長期受到危險的威脅,因此使早期殖民者存在必須堅持不懈,在美洲大陸長期生存下去的拼搏精神。諸多早期的美國文學作品對這種二重性的早期殖民地荒野意象進行了揭示,并成為美國文學發展歷史中的重要主題。同時,荒野作為森林的代名詞,美國文學中荒野意象的隱喻即為森林的雙重意象,即為罪惡和危險、自由和個人,在早期殖民者來到美洲大陸后,其面臨著諸多的危險和挑戰,只有通過團結的方式才能克服危險,在新環境當中生存下去。由此可見,早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主要以危險和自由等為主,并構建出了新大陸的空間獨特性。
自然,始終是歐美文學中的核心主題。在中期美國文學作品中,移民者仍然面臨著生存和毀滅的問題,美洲大陸中的陌生環境使其對大自然充滿了敬畏,并對自己能否征服這片土地充滿了疑惑。荒野意象不僅是一種情感的表達,同時也是一種對內心世界的挖掘。在荒野意象的影響下,美國浪漫主義作家產生了較為深刻的感悟,并以一種尖銳的狀態對文學情感進行了表達。在中期美國文學作品中,荒野意象也營造了一種自由、公平的生活環境,而在美國人民與“荒野”進行斗爭的過程中,形成了一種堅韌不拔、樂觀向上、崇尚自由的美國精神,這一點在《獨立宣言》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通過對美國文學的發展歷史,可以發現其中中期的荒野意象已經成為其所運用的經典形式,同時也賦予了森林和荒野的全新意義。早期教徒內心的荒野與惡魔相提并論的思想逐漸消失,尤其是東海岸一些具有文學藝術氣息的紳士階層,逐漸意識到自然的美好,并使原生的荒野面臨著一種危機感。自此以后,荒野意象發生了改變,逐漸轉變為一種獨特的氛圍,并將環境的描寫作為主要內容。比如美國文學作家梭羅,其認為人作為生命共同體當中的一員,既擁有一定的文化氣質,同時也擁有泥土氣息,只有在兩種狀態的有效結合下,才能使人更加完美。對待荒野與文明之間的關系也使如此,文明人可以在荒野當中找回喪失在文明社會中的東西,如對生命充滿敬畏的謙卑態度,社會也需要在文明和荒野之間維持一種平衡,才能促進人與自然的和諧發展。在當時的美國,一切都處于荒蕪的狀態,人類若想長期生存,必須通過團結一致、共同勞動的方式,以此來面對大自然所帶來的危險。
當歐洲移民者發現歐洲的文化無法在美洲大陸的土壤上繼續發揮后,其只能在人與自然的交流下尋找其他出路,以此來建立符合其內心真實需求的“樂園”,這也使人與自然產生了中必然的交融。愛默生曾在《自然》中,深入強調了人與自然之間的和諧關系,并指出了人雖然可以超越經驗,但在其和自然交流的過程中,也將更為深刻的領悟到人生中的哲理。自然作為人類文明的源泉,不僅使人們擁有了想象力和創造力,同時也進一步引領人們走向了真理。從現代美國文學作品中,可以發現人類與自然逐漸從對立的關系走向了和諧統一,比如在詩人惠特曼的《我在路易斯安娜看見一棵櫟樹在生長》當中,其曾針對一棵生長于荒漠的櫟樹進行了描述,進一步體現出了櫟樹的孤單和樂觀,展現了其在當前環境下頑強的生命力。可以發現,荒野并沒有使人感到膽怯,反而讓人們產生一種積極向上,拼搏進取的樂觀精神,表達出了難以拒絕的荒野氣質。
在現代美國文學作品當中,荒野即被隱喻為森林,即為自由、危險和罪惡。從表面層次來看,自由和罪惡是毫不相關的兩種意象,但從美國文學史的發展角度來看,自由與罪惡不僅不相互矛盾,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相通的,這一點在現代美國文學作品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在此社會背景下,任何一種不利于集體的因素都將被排斥,尤其是對于早期殖民地人們來說,荒野也為其提供了更多接觸大自然的機會。工業化的到來,進一步推動了荒野意象的轉變,此時的美國幾乎失去了純粹的荒野,更多的文學作家表現出了顯著的環境意識,并著重針對環境與人類之間的關系進行了描寫。比如利奧波德曾堅定認為荒野將改變人們的文化評價尺度,從而引發人們對生態文化與文明的高度重視。由此可見,現代化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主要以人類對荒野和文明關系之間等為主,并體現了文學作家對文學思想內在價值的強烈追求。
荒野意象,在美國文學中充滿著豐富的象征意義。經過霍桑、庫柏、馬克·吐溫、福克納、菲茨杰拉德等幾代作家的拓展,荒野已經成為一個喻義復雜的多重文學隱喻。在美國文學乃至世界文學中,生態文學的發展方興未艾,生態批評逐漸成為美國文學乃至世界文學批評的重要內容。生態批評是生態學與文藝學、美學交叉而形成的學科,美國學者切麗爾·格羅特費爾將“生態批評”定義為“探討文學與自然環境之關系的研究”一些學者也提出了“生態學的文學批評”(ecological literary criticism)、“生態學取向的批評”(ecological oriented criticism)等術語。王諾認為,生態批評是在生態哲學思想、主要是生態主義思想指導下的文學批評。荒野描寫是美國文學中一個極具美國性的命題,是生態批評中環境文學的重要書寫形式,其宗旨是回歸自然、歌詠自然,多表現以自然為中心的生態訴求與生態倫理觀。隨著生態批評的研究在文論界如雨后春筍般的涌現,荒野,這一具有美國傳統意義的文學意象,被賦予了豐富的生態哲學思想。
荒野,雖然本意上是指尚未開發的原始自然環境,但其在文學作品中卻表現為一種獨特的精神意象。荒野意象,與美洲大陸的活力與野性存在較高的關聯性,為激發人們內心潛在的對自由與和平的渴望產生了積極的影響,它反映了美洲人對于空間與地域的一種生態歸屬。這是荒野意象中所蘊含的生態思想的核心內容。在早期的荒野描寫當中,主要以游記或見聞錄等方式凸顯出了荒野意象的生態思想,比如馬克思在《花園里的機器》中曾表明,人類對于美洲大陸所產生的意象,主要可以分為荒野和花園兩方面,該思想與人類和自然關系的分析存在較高的關聯性,因此可以將其稱為生態意象。無論是荒野還是花園,其均象征著一種潛移默化的隱喻,是一種詩意化的理念。通過將美洲大陸比喻為花園,潛在意思是將其作為一種“烏托邦式”的美好期望,體現出了對于自由、休閑的強烈向往,而將其比喻為荒野,則是將其想象為一種可以進行探索,充滿冒險意識的領域。
雖然,早期殖民地內的游記作家的荒野描寫角度存在差異,但對于荒涼的大自然,作家均選擇了對其進行歌頌,這一點在布雷德福的《1620~1647年普利茅斯種植園記事》中得到了體現,其描寫到:“因為夏天已經過去,呈現在眼前的僅有嚴冬蕭瑟的景象,土地上樹木林立、雜草叢生,盡是一片荒涼、原始之色”。布雷德福當時雖然置身于一個充滿荒野的國度,接近原始時代,但其并沒有因此而喪失對荒野的頌揚,甚至確定了人與自然之間的親密關系,將自己作為描述對象,以此來體現出荒野的活力精神。
在殖民地期間,美洲大陸作為他們掙脫原始枷鎖的希望,同時也體現出了他們為了生存而做出的努力和改變。在此背景下,荒野意象的描寫與生態的詮釋存在本意上的差別,荒野意象的描寫主要以理解、利益作為中心,通過多種修辭手段的利用,以此來建立人與自然的權利與支配關系,而后者則是將生態自身存在的價值作為關注點,重點強調了被人們破壞的生態環境,期望從生態的角度對生態進行關注。宗教、國家意識等均屬于精神層次的無形資產,與物質層次的生態環境相比,其并無直接性的接觸,但通過對美國文學作品的分析和研究,卻發現宗教、國家意識和生態環境之間存在著緊密相連的關系,進一步體現出了世間萬物之間相互關聯的特點,彰顯出了美國文學中荒野意象空間與地域的生態歸屬。
早在18世紀末,浪漫主義便對美國文學中的森林和荒野產生了較大的影響,這也使人類的生態意識逐漸萌芽,并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自然逐漸成為一種殿堂,引起了諸多清教徒的高度關注,并吸引了大量的文學作家對其進行描寫,比如布伊爾表示,在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后,逐漸意識到了美國文化特征的重要性,并將其作為一種文化資源,貫徹于作品的當中。在美國獨立戰爭時期,美國人所具備的愛國情感進一步使其充滿了對自然和荒野的熱愛與崇尚,尤其是獨立戰爭后期,人們將自然和荒野視為美國精神,開始不斷的追求。相較于歐洲,北美所擁有的尚未開墾的土地以及廣闊無邊的荒野,被認為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美國特色,同時也使其成為了愛國者的主要熱愛對象。比如漢斯·哈斯在《自然與美國人三個世紀中態度之變化》當中,明確指出在19世紀的上半葉,人類與荒野之間的關聯性逐漸成為了一種全新的模式,使更多的作家將其作為美國大陸中的文化,形成了一種獨具特色的生態文化環境[15]。
愛默生作為美國文學作品中的主要代表作家,其強烈主張文學應當走向荒野,并對循規蹈矩,只知描寫自然界表觀美好的作家進行了批評,認為其對自然的本質一無所知。愛默生認為,美洲大陸的原始森林是一個尚未被思想征服的領域,因此其具有一種獨特的蠻荒之美,且尚未被任何藝術家進行記錄和研究。因此,他積極倡導更多的美國作家走進荒野當中,通過對大自然的細心觀察,創作出獨具自然特點的文學作品。
荒野意象不僅受到文學家、藝術家的青睞,由于其本身所蘊含的生態哲學思想,也受到哲學家們的喜愛。在美國著名哲學家羅爾斯頓眼里,荒野是一個整體的生態系統,是一個呈現著美麗、完整、和諧和相對穩定的生命共同體。荒野,不僅僅是一個文學意象,更是一個哲學范疇。哲學意義上的荒野觀念,倡導自然的價值,贊美荒野的生態本質,對人類中心主義進行批判,體現了重塑人與自然的和諧關系的渴望與訴求,反映了西方環境倫理學的基本思想,這種思想的核心就是由利奧波德的“大地倫理”、泰勒的“固有價值”和羅爾斯頓的“自然價值”的概念形成的自然價值論。伊恩麥克說過:“我們必須認識到,自然包含了一個內在的價值體系”,這是一種自然主義的倫理學。羅爾斯頓認為自然具有工具性價值、內在價值和系統價值,同時他也提出,我們遵循的主要思路,是把自然作為一個價值之源,包括人類價值也源于自然。他說,荒野并不僅僅是作為一種資源對我們的體驗有工具性價值,荒野乃是人類經驗最重要的“生命之源”,這使其具有內在的價值,而當荒野參觀者獲得審美體驗時,它也承載著一種審美價值。
在自然價值論、荒野價值論的影響下,大量的美國文學家將荒野作為主要的語言表達內容,以此為題材,實現了人與荒野的有效結合,同時也將荒野中所蘊含的生命氣息與生態哲學思想傳遞給社會大眾,揭示了人與自然之間的和諧關系,體現出了一種獨特的生態文化。
社會的不斷發展,使美國也面臨著工業化的改革,受到大量非自然文明因素的影響和破壞,人與自然之間的和諧關系也逐漸被打破,其都是因為現代工業化以及機械文明的因素。部分美國文學作家在作品中表示,荒野是一種對于文明世界厭倦的體現,其也象征著人們對于自然與自由生活的向往和期盼。比如薇拉·凱瑟曾在《啊,拓荒者!》中,強烈體現出來回歸自然的思想,并期望在西部荒野當中追求一種與現實生活不同的精神世界。可以發現,荒野所體現出的自由與和諧狀態,正是作者內心真實需求的內容,這從她筆下主人公對于荒野的熱愛中便可以發現,尤其是在人與土地的關系當中,她更認為人始終是世界的過客,但土地卻是始終存在的。
在美國文學作品中,針對荒野的描寫和闡述不僅體現了回歸自然的思想,同時也表達出了對于自然以及土地的熱愛,這種深刻的生態倫理觀引起了諸多作家進一步描寫了荒野與文明、文化之間的關系。比如奧爾多·利奧波德在《沙鄉年鑒》當中,從生物學的角度針對人類和自然之間的關系進行了分析,并將人類對于荒野的需求比作一種人權,將狼作為荒野的象征,希望人可以像山一樣去思考。利奧波德認為,荒野始終不是一種原材料,而是一種人類生存的啟示,并對后期的美國文學作品產生了較大的影響。目前,人類周圍的環境均是人造物和自然環境的合成,尤其是在現代化發展的城市環境當中,大量的農業生態自然環境遭到了破壞,不斷發展的科技水平雖然滿足了人們的短期欲望,但是對于科技的過度依賴也阻礙了生態文化的長期發展。因此,只有在此過程中秉承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基本原則,遵從荒野與文明的生態理念,才能利用文學藝術作品提高人們對自然環境的高度重視,為現代化生態文明的發展帶來一些現實性的啟示。
綜上所述,不同時期美國文學中的荒野意象均存在不同的表達方式,通過對這些文學作品的深入分析和了解,將感受到荒野意象所表達出的內在價值。荒野,作為一種文學隱喻,在美國文學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而隨著人類環境意識的不斷轉變,荒野意象所反映的生態思想也成為了美國文學生態批評的一個研究內容。通過對美國文學作品的分析,發現其荒野意象反映了人的空間與地域的生態歸屬情感、人類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生態文化以及荒野與文明的生態理念。在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基本理念下,應當樹立自然環境倫理觀,以生態視野來認識荒野的生態意義,還荒野之價值,將荒野視為人類生命之源。尊重荒野就是尊重生命,尊重荒野就是尊重自然,只有維護生態平衡,保護生態環境,才能實現人類的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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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色學院;2.廣西民族大學)
本文系廣西高等學校優秀中青年骨干教師培養工程(第二期)資助項目(桂教人[2014]39號)。
周艷鮮(1972-),女,壯族,廣西民族大學2016級生態美學專業博士研究生,百色學院,英語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生態美學、典籍翻譯、口頭傳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