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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學 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 成都 610064)
奮力撥迷霧 銳意求真說——紀念《郭沫若學刊》創刊30周年
鄭 一
(四川大學 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 成都 610064)
走進圖書館的現刊閱覽室,面對上千種期刊,《郭沫若學刊》也許不會立刻撲入你的眼簾,因為它從封面色彩到開本裝幀實在是太樸素了,但它并不普通平凡:它不僅是全世界郭沫若研究唯一的學術期刊,而且自1987年創刊30年來,經過幾任主編的堅守與開拓,緊緊圍繞郭沫若這面“繼魯迅之后……我國文化戰線上又一面光輝的旗幟”(鄧小平語)進行了多個方面的深入研究,發表了近2000篇各式各樣的學術論文、作品賞析以及學術會議綜述、研究資料展示等等,深受讀者歡迎,更得學界首肯,取得了顯著成就,不僅成為中國核心期刊(遴選)數據庫收錄期刊,又是《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學術期刊數據庫》全文收錄期刊。這是十分令人欣慰的,也是全體編輯人員引為自豪的!
回顧30年來走過的路程,《郭沫若學刊》特別令人振奮和鼓舞的是始終堅持了“用事實說話,以真相示人”辦刊方針,在某些人掀起的一波又一波攻擊郭沫若的逆流中奮力撥開迷霧,銳意尋求真說,既為還原郭沫若這位“卓越的無產階級文化戰士”(鄧小平語)的歷史真相做出了貢獻,也以自己強烈的個性色彩在眾多學術期刊中獨樹一幟!
大致說來,《郭沫若學刊》參與了以下幾場大的戰斗:
《甲申三百年祭》是郭沫若1944年在重慶寫的一篇學術文章,在《新華日報》發表不久便被“當作整風文件看待”(毛澤東1944年11月21日致郭沫若信),在延安整風運動中印發,影響很大,意義非凡。可是郭沫若逝世不到一年,曾經得到郭沫若扶持,也承認“在現代中國學者所寫的歷史著作中,影響最廣泛最巨大的要算《甲申三百年祭》”的姚雪垠首先發難,在接待香港《開卷》等刊訪客時不點名地批評說:“我反對利用李巖的傳說宣揚唯心主義……這是學風不正。”繼而以“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為名,在北京寫出了長達萬言的《評〈甲申三百年祭〉》,一口咬定《甲申三百年祭》“既宣傳了錯誤的歷史知識”,又“代表”了“一種不嚴肅的、對歷史和讀者不負責任的學風”,其內容“屬于空談”,是由于“某一領導人物的一句話”才“變成了‘權威’著作”等等。姚文在上海《文匯月刊》發表后,立即受到眾多學者的批駁,《文匯報》、《文學報》、《光明日報》、《讀書》、《中國史研究》等相繼發表了《也評〈甲申三百年祭〉》(劉弢)、《應當全面評價〈甲申三百年祭〉》(谷斯范)、《如何正確評價〈甲申三百年祭〉》(顧誠)等重要文章,肯定《甲申三百年祭》“是一部光輝的歷史著作”,雖“有不足之處,但瑕不掩瑜,仍不失為一部‘發光’的有影響的歷史科學著作”,指出姚文“苛于責人,暗于知己,缺乏實事求是的態度”。在1987年1月出版的《郭沫若學刊》創刊號上,則發表了四川大學教授、著名現代文學研究專家王錦厚先生的長篇論文:關于《甲申三百年祭》的風波——駁:《評〈甲申三百年祭〉》,除了對有關歷史背景和《甲申三百年祭》發表當時在解放區、國統區、淪陷區的不同反應,進而說明“《甲申三百年祭》既是對《中國之命運》宣揚的思想的有力反擊,又是對正在進行革命斗爭的人們的警鐘”,又專辟《駁姚雪垠的種種非難》一節,引用大量具體的歷史事實作依據,通過“《甲申三百年祭》‘代表一種不嚴肅的學風’嗎?”“《甲申三百年祭》‘拋棄了歷史唯物主義起碼原則’嗎?”和此著“是由于‘某一領導人物的一句話’才變成了權威著作的嗎?”的一連串反問,對姚雪垠的責難進行了全面深入、無可分辯的批駁,從而斷言:“只要不忘抗戰的歷史,《甲申三百年祭》就會受到重視,其影響就不會衰竭。《甲申三百年祭》將永遠閃耀歷史唯物主義的光芒!”之后在1994、2004、2014年紀念《甲申三百年祭》發表50、60、70周年時,都發表了一批研究這部重要歷史著作的文章,如刊于《郭沫若學刊》2004年第2期的《一篇有著旺盛生命力的史學論文》(朱佳木)就從“適應了中國共產黨防驕拒腐的需要”、“體現了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馬克思主義史學派的政治責任感和使命感”和“樹立了以馬克思主義指導歷史研究的典范”等方面,深刻論述了《甲申三百年祭》這部著作影響之大“絕無僅有”、“極其罕見”的原因,再次強調了《甲申三百年祭》“不愧為一篇馬克思主義指導下的學術杰作”,是作者“把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具體的學術研究相結合的結果,是建立在大量的史料收集、深入的歷史考證以及嚴謹的學術思考基礎之上的,”并舉實例做了說明。直到2016年第4期還發表了《夏征農和〈甲申三百年祭〉》(肖斌如)一文,詳細介紹了夏征農先生1945年所寫的有關《甲申論》的內容,從另一側面印證了《甲申三百年祭》的歷史意義和學術價值。
如果說姚雪垠等人否定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還是借了“解放思想”的旗號,引用一位批評姚的話是借“《甲申三百年祭》是毛主席肯定的”來間接影射郭著是“根據某一領導人物的一句話”才“變成了‘權威’著作”,那么另一場差不多同時掀起的批評《李白與杜甫》的濁浪則將矛頭直指郭沫若的人品了。一些批評者不顧學術研究的基本原則,全憑主觀臆測,武斷地認為“郭沫若是揣摩當時中共統治者的心理,迎合毛澤東的好惡”;《杜甫與李白》為何“用對比的手法貶低杜甫而抬高李白”,“原來因為某個領導人談過他喜歡‘三李’(即李白、李賀、李商隱),而不喜歡杜甫”。對于這場由《李白與杜甫》的異議引起的風波,早在《郭沫若學刊》正式創刊之前,1983年《郭沫若研究學會會刊》(《郭沫若學刊》前身)即發表了四川大學的王錦厚教授《略論對〈李白與杜甫〉的批評》、李保均教授《評〈李白與杜甫〉及其批評》,不僅對一些批評者提出了反批評,而且涉及了如何全面評價郭沫若、郭沫若研究的正確方向等重要問題;王錦厚教授后來還撰寫了四萬余字的長文《〈李白與杜甫〉的得失》(收入王錦厚《郭沫若學術論辯》一書,成都出版社1990年出版),對郭沫若寫作《李白與杜甫》的特殊背景與實際心理作了極為詳細的考察,引用多種資料說明郭沫若“從童年時代就‘不甚喜歡杜甫’”,即便在上世紀60年代初郭沫若在幾次會上給予杜甫很高評價時,也仍堅持說“我比較喜歡李白”,“對杜甫我就不大喜歡”,甚至說“我也同樣在稱杜甫為‘詩圣’。不過這種因襲的稱謂是有些近于夸大的”,從此論證說“《李白與杜甫》一書的觀點可以說是他這些觀點在特定的歷史環境中的發展,那些所謂‘迎合’‘某個領導人’才寫《李白與杜甫》適應‘評法批儒’的‘需要的說法’,在事實面前更是不攻自破。”
為了拓展研究《李白與杜甫》的深度與廣度,更有力地駁斥攻擊此著及作者的謬說,《郭沫若學刊》在上世紀90年代又發表了一批重要論文,如王定璋《郭沫若的李白研究》(1992年第1期),不再將重點放到杜甫的評價上,而是較為全面地考察《李白與杜甫》中對李白研究的取得的成就,認為郭沫若“喜愛李白而非一味頌揚,高度評價李白又能道出其得失”并非刻意“揚李”而“抑杜”,即從研究范圍上走出了一條新路。此文還引出了楊勝寬教授發表《從郭沫若對李白的批評說到“揚李抑杜”——以〈李白與杜甫〉為中心》一文(《郭沫若學刊》2009年第4期),作者通過對李白生活的經濟來源和階級屬性、李白的性格及政治生活、宗教信仰等幾個方面作了詳細論證,既指出了《李白與杜甫》“最大的失誤”是“局限于他自己深信不疑的機械階級分析方法,將杜甫視為忠于朝廷的政治階級的代言人,把李白視為出身商業地主而具有平民的‘覺醒’詩人”,又強調指出:“郭沫若對李白的評價,并不是一味肯定或拔高的,他在《關于李白》的各章節中,對李白進行了許多深入而嚴厲的剖析批評”,總之《李白與杜甫》“揚李抑杜”是有相當分際的,并不完全如人們質疑和指責的那樣。
王定璋的文章發表后不久,《郭沫若學刊》接著發表了劉納教授《重讀〈李白與杜甫〉》(1992年第4期),將視角放在郭沫若晚年寫作此書的動機上,尤令人耳目一新。作者通過“重讀”發現郭著重點不是在研究李、杜的詩歌,而是他們不同的“人生”,因此認為郭沫若是借李、杜在自己“總結人生”其所憶所思都在書中有跡可尋,而那些說寫作此書是“悅上”、“討好邀寵”全是“強詞奪理、浮淺荒唐”!還有曾亞蘭《郭沫若筆下的真杜甫》(1997年第1期),針對批評者們提及的一些問題(如杜甫的宗教信仰、終身嗜酒及死因等)進行了考證,最后認為《李白與杜甫》中的杜甫恰恰是一個“真杜甫”,而不是什么“揚李抑杜”,從另一方面還原了郭著的學術地位。
新世紀開端,《郭沫若學刊》又連續發表了劉茂林教授《如今了然識所在——再論郭沫若的〈李白與杜甫〉》(2001年第2期),曾永成教授《〈李白與杜甫〉:沉重的精神涅槃——郭沫若對中國“庸人氣味”的批判》(2002年第2期)等重要論文,前者認為郭著“意不在對李杜優劣的評判……更不在投人所好(相反卻有不少微詞)”,而是“借助于李白與杜甫的人生旅程、人格缺陷和仕途坎坷,向人民提出一個嚴峻的問題:作為一代詩雄,在盛唐時代,為什么會出現如此不幸的結局?——李白窮愁而死,杜甫抑郁以終……從而給李杜也同時給自己做出了人生評估,或稱之為終極關懷”,后者也認為“在那樣一個學術荒涼、思想獲罪的時代,在宣布自己的全部著作都應燒掉之后,已經年趨八旬的郭沫若仍然不憚煩勞地寫下這部書……絕不是不甘寂寞,更不是有的人所譏的溜須拍馬,而是借對李白與杜甫的政治性評論對自己進行的一次靈魂解剖,是生命暮年的一次沉重的精神涅槃”。直到2009年第2期發表《〈李白與杜甫〉研究述評》(楊勝寬)后,《郭沫若學刊》還專辟《〈李白與杜甫〉研究》專欄,除轉載《〈李白與杜甫〉是一本怎樣的書?》(2010年5月中國長安出版社《李白與杜甫》“附錄”),又發表了劉茂林教授《從〈李白與杜甫〉看郭沫若晚年的心境和他的覺醒》一文,依據“知人必須論世”的原則,進一步探討了“郭沫若不得不為此書進行多重偽裝”及其深層次原因,通過“三層紗幕”的揭示和對全書內容的細致分析,堅持認為“《李白與杜甫》是郭沫若在‘文革’中對自己做的一次無情解剖,是對自己一生的總結與懺悔”,根本“不在‘揚李抑杜’投毛澤東所好”。總之,這些論文既以充分的事實為依據,駁斥了某些人不懷好意的胡言妄語,也為郭沫若整體研究做出了新的貢獻!
在攻擊郭沫若的濁浪中,居心最險惡。用語最刻毒的恐怕要數幾個海外“政敵”了,他們直接針對郭沫若的人格,或無中生有、造謠污蔑,或蓄意栽贓、大肆詆毀,胡說郭沫若“投機”、“好色”、“獻媚邀寵”、“刻薄成性”,是“文壇中品格最壞的不學無術者”,連郭沫若改醫從文也被誣為“軍醫學校的逃兵”、“在成績上等于交了白卷”,又說郭沫若“借〈蔡文姬〉的劇本替曹操翻案,來美化毛澤東的形象”,出版《李白與杜甫》也是“迎合毛澤東好惡”,甚至說發表《甲申三百年祭》是“影射艱苦抗戰的中華民國,企圖影響全國軍民對抗戰勝利的信心”,對中國共產黨則直接誣稱為“叛亂者”、“偽”政權等等。這是臺灣出版的《郭沫若總論》攻擊郭沫若的話,作者是臺灣政治大學教授金達凱。此人出版過《論中共文藝政策及其活動》、《中共文化政策之研究》、《中共統戰策略之研究》《左翼文學的衰亡》等書,是專搞政治的老手,他在《郭沫若總論》的《自序》中露骨地宣稱“揭露了郭沫若的臉譜,也就等于揭穿共黨控制大陸文壇”,更直接證明了他對郭沫若的全面攻擊與丑化,“是在與政治敵人進行交火,根本不是學術評論,只能得出金達凱是個仇視共產黨者的結論”!有力批駁《郭沫若總論》、得出“金達凱是個仇視共產黨者的結論”,便是《郭沫若學刊》1992年第1期發表的《無法回避的爭論——評〈郭沫若總論〉》(翟清福)。2000年第2期發表的《他們為什么要丑化郭沫若——從“政敵”污蔑說到“鄉梓”的辱罵》(曾紹義)則是全面批駁臺灣、大陸某學人攻擊郭沫若的長文,它以多種駁論方式和十分犀利的語言,不僅戳穿了金達凱、余英時等人之所以信口雌黃、大肆毀謗郭沫若,全因“我們和郭沫若在政治上處在絕對敵對的立場上”的真實用意,余英時更是與“臺獨”勢力總代表一唱一和,胡說“‘中國’自始便是一個文化概念”,污蔑中國人民反對分裂、反對“臺獨”的斗爭是“納粹式的民族主義運動”,則充分暴露了他們的丑惡嘴臉!
此文還對大陸學人丁東所編《反思郭沫若》一書進行了細致地分析與批判。按編者在《后記》中的說法,《反思郭沫若》是要“對郭沫若進行學術商榷”,但該書所選的篇目幾乎全是攻擊郭沫若的文章,此文舉例反問道:“書信真偽辨”的10篇文章,除了第一篇《郭沫若與陳明遠》,全是直接吹捧陳明遠其人的,“既然是真偽之‘辨’,就應該將說陳明遠偽造、篡改郭沫若書信的文章同時錄入,但編者不僅沒有收入郭平英首先揭露陳明遠的文章《陳明遠與郭沫若書信往來質疑》(《文藝報》1996年5月10日),就連已編入本書的幾篇文章作為反駁對象的“論敵”文章(除郭平英文,主要還有載于1996年10月21日《中華讀書報》的王戎笙《評陳明遠〈新潮〉一書及其他》、王廷芳《〈新潮〉作者到底是誰》,以及王戎笙的《偽造、篡改、鐵證如山》和《移花接木,是非終有明辨,續貂之尾,難免自取其辱》,此二文分別刊于1997年11月4日上海《文匯讀書周報》和《北京青年報》)也不編入,讓讀者如何去‘辨’真偽呢?”通過類似的多個反問,將“丁東‘反思’郭沫若是假,傳播污蔑、丑化郭沫若的謠言是真”、“借罵名人炒作自己”以圖私利的根本目的揭露無疑!對《反思郭沫若》的批判,《郭沫若學刊》還相繼發表了秦川《丁東的“反思”是什么?——評〈反思郭沫若〉的編者意圖》(1999年第3期)、周九香《漫話“反思”郭沫若》(2000年第2期)、蔡宗雋《對〈反思郭沫若〉的反思》(2000年第4期)、王壽林《不堪卒讀的〈反思郭沫若〉》(2002年第4期)、王錦厚《答丁東、魏明倫對郭沫若的辱罵》(2004年第1期)等文章,對丁東以及陳明遠、魏明倫、余杰等人惡毒攻擊郭沫若的言論進行了有力的反擊!
《郭沫若學刊》除了直接參與上述幾場大的戰斗,用鐵的事實和種種方式揭露、駁斥了“論敵”,展示了真相,維護了郭沫若本有的形象,近年來又新辟《同時代人》專欄,通過與郭沫若有過直接交往的著名人士的拓展研究,將“郭沫若研究”推向縱深,邁出了大步,如郭沫若與鄭伯奇,陳寅恪、敬隱漁等有關文章的發表,無疑會讓讀者從更寬廣的范圍內加深對郭沫若這位“20世紀中國文化巨人”的了解和認識,特別是像《紀念敬隱漁誕辰115周年特輯》這樣集中展示一位由郭沫若扶助、支持直至哀悼過的青年作家,不僅使我們進一步看到了郭沫若“文化巨人”的非凡品格,也讓讀者對敬隱漁這位“連接”羅曼·羅蘭和魯迅的天才作家有了較多的了解,可謂一舉多得。
三十年彈指一揮間,《郭沫若學刊》所走過的路程是值得紀念的;歷史將繼續前進,《郭沫若學刊》必將在已有的令人欣慰和自豪與成功的基礎上,取得更大的成就,從而為全面、深入、完整、科學地研究郭沫若這位集詩人、作家、學者和國家領導人于一身的“文化巨人”做出新的更多的貢獻!
我們期待著。
我們也堅信!
[1]王錦厚.《甲申三百年祭》的風波[A].郭沫若紀念館、中國郭沫若研究會、四川郭沫若研究學會合編.《甲申三百年祭》風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2]谷斯范.應當全面評價《甲申三百年祭》——與姚雪垠同志商榷[A].郭沫若紀念館、中國郭沫若研究會、四川郭沫若研究學會合編.《甲申三百年祭》風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3]劉弢.也評《甲申三百年祭》——與姚雪垠先生商榷[A].郭沫若紀念館、中國郭沫若研究會、四川郭沫若研究學會合編.《甲申三百年祭》風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4]顧誠.如何正確評價《甲申三百年祭》——與姚雪垠同志商榷[A].郭沫若紀念館、中國郭沫若研究會、四川郭沫若研究學會合編.《甲申三百年祭》風雨六十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5]金達凱.郭沫若總論[M].轉引自曾紹義.她們為什么要丑化郭沫若——從“政敵”的污蔑說到“鄉梓”的辱罵[J].郭沫若學刊,2000(2).
[6]王錦厚.《李白與杜甫》的得失[A].王錦厚.郭沫若學術論辯[M].成都:成都出版社,1990.
[7]翟清福.無法回避的爭論——評《郭沫若總論》[J].郭沫若學刊,1992(1).
2017-11-25
鄭一,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教授。
2017年11月25日于錦官城
(責任編輯:王錦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