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瀟
【摘 要】 移動互聯網的發展打破和拓展了傳統的企業知識共享的時空限制,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歸納總結出了移動互聯網技術在企業個體層面知識共享和團隊層面知識共享的研究和發展。
【關鍵詞】 移動互聯網 個體層面 團隊層面 知識共享
1 引言
移動互聯環境,顧名思義離不開移動互聯網技術。在互聯網的發展過程中,隨著PC互聯網的日趨飽和,移動互聯網己經呈現出井噴式發展的態勢。
隨著移動和通訊技術的飛速發展,移動終端的處理能力、擴展功能、快速多樣的無線網絡連接功能都給知識共享帶來了更為廣闊的發展空間。移動互聯環境下的知識管理,簡單的說就是在移動互聯網迅速發展的條件下,利用合適的移動信息技術進行管理和共享知識資源的活動。
2 移動互聯網技術與個體層面的知識共享
2.1 個體知識共享動機
Porter等(1968)根據回報與行為的可分離性,將動機劃分為內生動機和外生動機[1]。內生動機是指個體因行為本身而獲得滿足,比如完成工作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等;外生動機則是指個體獲得的與行為本身無關的回報,比如經濟獎勵、良好的人際關系等。此外,知識共享包括知識貢獻與知識獲取兩個維度。
對知識貢獻者而言,獲取經濟獎勵是其貢獻知識最常見的動機。但大量研究表明,經濟獎勵與個體的知識共享意愿沒有顯著關系(SEBA等,2012)[2],在某些學者看來,兩者甚至負相關(金輝,2013)。究其原因,我們發現經濟獎勵失效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組織無法為知識共享設計精確、完備的考核與激勵機制。
Bartol和Srivastava指出,外部獎勵要想有效,必須滿足兩個前提條件,其一是組織能夠觀察、記錄擬獎勵的行為,其二是能評估其價值(BARTOL等,2002)。這兩點在獎勵知識共享時都是很難做到的:大量的知識共享發生在非正式場合,具有很強的偶發性和隱蔽性,組織難以對其進行監控和記錄(金輝,2013);此外,評估貢獻的知識量及其價值也并不容易。
朋友圈、微博等移動社交媒體的興起,有助于管理者克服這些障礙。當員工在微信群、QQ群分享知識時,管理者和其他普通同事的參與和“點贊”,會提升知識貢獻者的聲譽,增強其自我效能感和愉悅感,也使其相信,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同事們也都會伸出援手。總之,移動互聯技術有助于全面強化知識貢獻者的內生動機和外生動機。
2.2 個體知識共享能力
知識共享的成效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傳遞知識采用的媒介。根據Daft和Lengel(1984)提出的媒介豐富度理論,豐富度較高的媒介具有下列特征:能同時處理多重線索;能提供快速反饋;能傳遞個人的感覺和情緒;能使用自然語言傳遞信息。移動互聯技術的移動特性可以使我們擺脫時空的限制,利用自然語言,輔以視頻等多媒體手段,盡可能地將知識共享的情境因素顯性化,根據接收者反饋做出調整,從而提升知識貢獻能力(田鵬,2011)[3]。
就知識獲取而言,為解決問題而搜索、獲取知識時,首要任務是清晰地定義問題,并將知識需求準確地傳達出去。事實上,許多知識獲取之所以失敗,并不是因為知識擁有者有所保留或不愿共享,而是因為知識需求方沒有清晰地描述問題。移動互聯技術能幫助我們將重要的情境信息包含在問題的描述中,并依據對方的反饋實時補充信息,從而更全面準確地傳遞知識需求,提高知識獲取能力。在明確知識需求之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通過多種渠道檢索、定位、提取、驗證所需要的知識,移動互聯技術同樣為我們提供了豐富的工具(劉燦輝等,2016)。
3 移動互聯網技術與團隊層面的知識共享
共享心智模型是指團隊成員共享的、對團隊情境中關鍵要素的系統理解和心理表征(KLIMOSKI等,1994)。共享心智模型的形成離不開成員間的知識共享,正是在共享的過程中,大家就團隊的目標、使命達成了共識。知識共享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使團隊形成高水平的共享心智模型。
但在團隊內部一味追求高水平的共享心智模型既不可行,也無必要。首先,隨著競爭的加劇,團隊需要掌握的知識越來越多和復雜,個體學習的時間卻在縮短,這使得團隊很難形成高水平的共享心智模型;其次,高水平的共享心智模型意味著團隊成員的知識結構存在大量的相似或重疊,此時團隊的高度同質性易使團隊陷入群體迷思,不利于提升團隊績效(WILLIAMS等,1998)。
因此,學者們開始探討另一種團隊認知:交互記憶系統。交互記憶系統是團隊成員之間形成的一種彼此依賴的,用以編碼、存儲和提取不同領域知識的合作性分工系統(LIANG等,1995)。交互記憶系統承認并保留個體在知識結構、認知方式等方面的差異,它會給各成員分發一張詳盡的知識目錄,上面列明“誰知道什么”。當員工遇到問題時,他可以通過查詢知識目錄迅速找到團隊內的專家幫助解決問題。交互記憶系統可以降低知識傳遞成本,提高團隊的工作效率 (LEWIS等,2003)。
總體而言,共享心智模型更關注團隊成員間相似、重疊的部分,體現了整合性思路,著眼于“同”;交互記憶系統更關注成員之間互補、協作的部分,體現了分化性思路,著眼于“不同”。
【參考文獻】
[1] PORTER L W, LAWLER E E. Managerial attitudes and performance [M]. Upper Saddle River NJ: Prentice Hall.
[2] SEBA I,ROWLEY J,LAMBERT S. Factors affecting attitudes and intentions towards knowledge sharing in the Dubai Police Forc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2012,32(4):372-380
[3] 田鵬.Web2.0環境下組織知識共享機制研究[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11.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