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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民族大學 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武漢 430074)
晚清財政金融困局
——兼論清亡的經濟動因
王子藤
(中南民族大學 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武漢 430074)
經濟狀況是探討中國歷代興亡不可避免的重要因素。晚清十年間社會經濟結構發生劇烈變動,清廷稅收增加與繁重攤派使得中央與地方的離心力日劇。缺乏近代企業管理思想指導,民間錢莊、銀行雙軌并行,信用破產后隨即導致金融恐慌;清廷幣制改革中忽視經濟發展客觀規律,濫鑄、濫發引發通貨膨脹。諸多改革失誤使本就萎靡的經濟形勢雪上加霜,導致政局崩盤。
財政; 因素; 晚清; 困局
庚子事變后,清廷被迫簽訂了《辛丑條約》,政權儼然已如空中樓閣風雨飄搖。舊款未畢新款又至,沉重的外債以中國海關與各種關稅為擔保,加重了人民的負擔,同時帝國主義加大對華資本入侵,大量白銀流入國外。在這種內外交困的情形下,清廷開始嘗試經濟體制改革,但最終并未挽回敗局。在清廷垮臺的原因討論中,近代學者在政治、思想領域已取得許多成果[1-2]。上世紀80年代,部分學者開始從經濟領域著手研究清廷滅亡原因[3-4],但綜合性研究比較局限。本文擬從稅收、幣制、銀錢業等角度分析,旨在厘清清末經濟困境,探究清亡背后的經濟動因。
(一)中央稅權下移
清入關后建立了一套嚴密的財政制度,規定戶部為全國財政之首要機構,掌管各地財賦,在賦稅征收形式上,中央統收賦稅,地方只有代收之義務,各地征收賦稅后上繳中央統一劃撥。咸豐之前,國家的財政稅收主要有四種,即地稅、關稅、雜賦、鹽課,具體細分,還輔以礦稅、契稅、當稅、貨物通過稅等。咸豐后這種財政稅收的結構發生了變化,地稅在整個財政收入中的比重逐步減少,關稅、貨物通過稅的比重逐年上升,甚至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新收入,如厘金、公債。這說明在鴉片戰爭后,中國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遭到沖擊并開始逐漸瓦解,厘金、公債的出現則表現出清廷財政吃緊,財政狀況不容樂觀。太平天國時期清軍大舉鎮壓叛亂,大量的軍費使清廷難以支付,無奈之下只得許可各省自籌軍需,“酌量各省歲入之多寡,定為分認之等差”。由此賦稅征收的權力開始下滑地方,由各地督撫節制。1896年清廷將俄法、英德兩筆借款的本息命各省、關分認攤解[5]1329。這是中央首次向地方攤派稅款,此后的庚子賠款及各大大小小外債也都攤派到地方,年年的攤派終使地方無力承受。1901年清廷上諭各地方督撫“自可因時制宜,量為變通,并準就地設法另行籌措”[5]1323。其中“設法籌措”使地方操柄了稅收自主的權力。稅收權力下移之舉本為朝廷應急之策,但由于沒有具體規定期限,稅收上報方面又無明確的監督機制,可謂開了地方瞞報、漏報之風氣,同時為后來地方勢力“尾大不掉”留有余患。地方督撫雖操柄了自主收稅這一特殊時期的特權,但面對外國資本主義經濟對內地的沖擊,小農經濟已到了殘破不堪、難以為繼的地步,誠然,地方已無更多名目收刮。雖有特權卻又無處實施的困境下,“闊源”變成了地方解決稅收難題的一大挑戰。
(二)土藥稅改革嘗試
隨著田賦在稅收比重中的減少,各項厘稅的收入開始增加,特別是自鴉片戰爭后出現的土藥稅成為新的稅種。因內地土藥需求大,在清廷“以征為禁”的指導下對土藥稅進行整改,有利于擴大地方財政稅收。清末對鴉片的稱呼并沒有正式規定,生鴉片一般稱之為土藥,由生鴉片提取所熬制成的煙膏稱為土膏。土膏與土藥征稅的稅率不一,無論土藥或是土膏,在各省所征通過稅亦不統一[6]。
各省稅率不盡相同,對土藥稅進行統征成為大勢所趨。1892年初,兩江總督劉坤一較早提出各省土藥稅統捐的建議,并在徐州試點[7]。劉坤一建議在徐州捐完30兩土藥稅后,復捐30兩可加貼印花,行運各省出具印花概免本省之厘,此方法的提出解決了以往各省“遇卡抽厘”的弊制,簡化了商人所遇征厘之繁瑣,大大加快了商品流轉速度。盡管如此,也沒有達到統捐目的。商人為節省成本,避開重稅省份,進入輕稅省份,鄰省山東稅率更低,自然吸引更多行商。1903年底,張之洞提出的兩湖統捐是對劉坤一統捐措施的重大改進。改進的突出亮點是首次將土膏土藥合并征收,并且在土藥行銷大省實行統捐,形成土藥區位優勢。鄂省稅章規定:“每百斤除干耗二斤外,每土一兩收捐錢七十文。”[8]兩湖統捐于1904年開始實施,至1905年1月,湖南各局收入“實在溢收銀一百三十二萬四千八百九十七兩有奇”[9]。兩湖統捐帶來了巨大成功,由于贛、皖兩省為土藥行銷大省,張之洞將這兩省也納入連省統捐行列,自此已有湘、鄂、贛、皖四省土膏統捐。四省合并統捐后的成效如何,史料比較零散混亂,尚待考證,但據兩湖統捐來看,新加入的皖贛兩省土藥銷量巨大,四省統捐后的收入只增不減,土膏統捐改革是成功的。隨著地方稅收的增加,清廷為奪回稅收主導,與地方關系日益緊張。
(三)中央與地方爭奪稅權
四省統捐的成功時處日俄交戰之際,練兵自保迫在眉睫。1903年11月奕劻奏請西太后批準,向二十一省每年派定練兵費六百四十萬兩,同月又俞軍機大臣向各省攤派優缺優差浮收款目共三百二十萬兩,共計九百六十萬兩[10]5116-5117。在此背景下,1904年8月20日鐵良奉旨南下籌集練兵經費,加劇了中央與地方爭奪稅權的矛盾。各省民生凋敝,外加賠款攤派繁重,已無能力承擔,土膏統捐雖闊寬了稅源,但所獲收入仍入不敷出,各省督撫一籌莫展。端方曾抱怨:“近日練兵處飭各省籌巨款,并提各省優缺優差及煙酒等稅,今承密事,尤切驚駭,方今天下商民疲困,人心渙散,償款萬難久支,豈可再滋擾累?”[11]張之洞四省統捐的成功顯示出土膏稅的巨大潛力,鐵良對此項收入十分關注,并建議另加兩廣、蘇閩四省入統捐之列。1905年春節前后,軍機處廷寄鐵良“土藥稅捐統歸一處抽收,既為商民省累,又于進款加增,著財政處、戶部即行切實舉辦………專作練兵經費,不得挪移”[12]。鐵良此趟南巡收獲頗豐,僅以“查庫”為名的收刮就十分可觀,茲列舉鐵良查庫所得,見表1。

表1 鐵良南巡“查庫”所得款項 萬兩
注:數據來源于宮玉振.鐵良南下與清末中央集權[J].江海學刊,1994(1):155.
至此,鐵良南巡的目的已經達到。在此期間極力反對中央介入地方稅款的張之洞試圖以一百萬兩白銀打發走這位中央特派員,但是款項如羊入虎口,非但不休,反而還被收刮了湖北土膏稅。此后四省統捐的稅收權力收歸中央,八省統捐也一并按章辦理。可以看出,此時中央權力正在回攏,集權的趨勢加強。但是在八省統捐中清廷并非獲利者,所獲款項悉數交作練兵,不得挪用,為袁世凱維穩所用。新政的各項措施由于資金缺乏而流于泛泛,中央實收稅款并無大增。在這場中央與地方爭奪稅權的角逐中,各方勢力此消彼長,地方督撫權力大大消弱的同時,袁世凱的勢力崛起。清廷看似中央收回了地方權力,實則權力落入了他人之手。
(一)清末銀錢業發展概況
錢莊是清朝主要的信用金融機構,最早出現“錢莊”的官方文獻是清乾隆十年福建巡撫周學健奏稱:“但鋪戶奸良不一,應敕各州查明,該處錢莊若干,錢鋪若干,造冊。”[13]錢莊的主要業務是放款與收受存款、匯兌等,在鴉片戰爭前的金融市場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鴉片戰爭后,外商銀行開始陸續涌入我國,他們憑借不平等條約,操控中國貨幣市場以獲取暴利,嚴重擠壓了錢莊的經營業務,直到1897年中國通商銀行建立,中國的銀行業才開始發展起來。錢莊與銀行的業務交替重合,時有競爭,時有合作,但最終并沒有走上合并發展的道路。對于錢莊、銀行的管理,清廷一直報放任態度。清代經營工商業借貸的銀號、錢莊名稱繁雜,在1908年以前開設絲毫不受約束,完全處于無政府狀態。銀錢業沒有開設最低資本限額,且活動范圍、財務審核、盈余分配都沒有限制,準入門檻低。在這種寬松放任的管理環境中,各地官商陸續開設私人錢莊、銀行,造成銀錢業迅速膨脹。到宣統二年(1910)清廷度支部的注冊登記,京城已注冊的賬局有92家[14]。全國私人錢莊、銀號更多,截至1911年估計全國有錢莊1 000多家[15]。全國銀號、錢莊多分布于東南沿海地帶,清末出現向內地擴張的趨勢。光緒末年西南、西北地區錢莊經營活躍,昆明有錢莊142家,經營資本達4萬~5萬兩[16]。
(二)信用管理制度改革及不足
1908年2月17日,清廷頒布《銀行通行則例》,明確規定了各類銀行的注冊辦法,結束了長期銀錢業管理的雜亂無章狀態。但此則例也有弊端,其第一條承認發行市面通用的銀錢票是普通銀行的業務之一[17]。“1909年5月,鎮江人尹克昌所開信義銀行因政府許以發行幣鈔之權,濫用其信用,尹氏更在鎮江開一造紙公司,濫借銀行資本,因經營不善公司虧本累及銀行,持有該行鈔票者紛紛前來索兌,遂以三十萬元負債而破產,市面恐慌大起。”[18]2459清廷沒有統一貨幣發行權,造成了市面銀行發行幣鈔不受限制,由于市面經濟不景氣,一旦信用透支即遭市面大量索兌,導致銀行破產。為了挽回這種濫發紙幣的局面,1909年度支部制定《通用銀糧票暫定章程》,禁止地方銀行、錢莊增發紙幣,并陸續收回已發紙幣,但各省濫發之鈔已泛濫成災,于事無補。
《銀行通行則例》將賬局、銀號、錢莊等私人金融納入銀行監管體系,但仍承認傳統錢莊與新式銀行并存的現狀。由于錢莊、銀行的整體素質與組織形式不同,政府對其風險監控的程度與范圍也不盡相同,由橡膠股票風潮引起的金融危機正是政府對錢莊風險控制失誤的表現。自1909年起,國際橡膠股價一路飆升,至1910年春,此風披靡上海,各官商競向錢莊及外商銀行貸款,瘋狂投機。業務向來非常謹飭的外商銀行也開始在橡膠貸款上抵押借貸,視銀根松緊,抵押折扣可放寬到50%~80%[19]。上海各錢莊、銀行紛紛效仿,股票漲勢無可遏制,各行各業無不奔走貸款求購股票,官員甚至挪用公款買股,姚公鶴曾感嘆道:“當時親友敘晤,除橡皮股票外,無他談話,抑若早投資而即晚便可獲利者。”[20]市民的瘋狂可見一斑,但好景不長。7月股市反轉,股價猛跌,但此時套牢的股民仍然抱有希望,隨后幾月股價日跌不止。在此期間“新旗昌洋行買辦自開有洋貨鋪及正元錢莊,又得兆康、謙馀兩錢莊為后援,調運多款悉以投機,而累失敗以失敗,各莊相繼倒閉,牽動全市,生極大之恐慌”[18]2461。清廷面對市面恐慌,只得由藩庫、大清銀行及外商銀行借款暫行救濟,本就捉襟見肘的國庫更加難以為繼。
(一)銀、錢兌換比例失調
清朝采用銀錢制度。國家政府收入、商人大宗交易采用白銀,民間的繁瑣交易則更多使用制錢。銀錢制度屬于稱量貨幣體系,中國銀產量不足,政府沒有統一鑄造銀幣。市場上的白銀大體分為兩類,都是通過稱量的方式來流通。其一為官鑄銀兩,按形狀、重量分為元寶、中錠、小錠;其二為碎銀,沒有統一的形狀,分為馬蹄銀、滴珠銀、元寶銀等。制錢又稱銅錢,以“文”為單位廣泛流通于民間,歷史悠久,但制錢種類繁多,由于各地制錢重量、成色均不一致,不能單用“文”來衡量價值。清末隨著中國經濟結構的變化和財政支出的擴大,這種稱量貨幣體系越來越不適用。外國銀幣的滲入,各種貨幣并行使用,而且銀錢間又無固定不變的比例,銀錢比例時常波動。1873—1904年,每兩紋銀由制錢1 800文下跌到1 200文左右,說明此時間段錢貴銀賤;1905—1911年,每兩紋銀由1 100~1 400文上漲到1 800~2 000文,出現銀貴錢賤的現象[21]。銀錢比例波動直接影響清政府的財政收入,銀貴時稅吏向商民催納銀兩,錢貴時又復向商民繳錢,加劇了商民的負擔,也給民間的生產交易帶來諸多不便,加之大量外國銀元充斥市場,幣制改革的要求提上日程。
(二)曲折的幣制改革進程
光緒十三年(1887),清廷奏準兩廣總督張之洞在廣東省設造幣廠,試鑄銀元;光緒十五年(1889),購外洋機器,聘外國技師始鑄銀元;光緒十六年(1890),國制銀元才流通于市面,這種銀元俗稱龍洋。此后湖北、江蘇、直隸也設廠效仿,收益頗豐,但各地銀元大小、重量、成色不一,將本就混亂的貨幣市場攪得更亂。光緒二十年(1894),清廷以各省設局太多,所鑄銀元成色參差不齊、不便民用為由,飭令各省需用銀元統由廣東、湖北兩省鑄造,并命所有鑄造余利,悉數核實歸公[22]。早已嘗到鑄幣帶來的豐厚利潤,各省督撫自不會認真貫徹此令,各省仍然私自鑄幣。1900年,兩廣總督李鴻章用銅、鉛、錫三種金屬鑄成銅元取代制錢,大獲成功,各省相繼效仿鑄造,自此市面流通的貨幣已有紋銀、碎銀、制錢、銀元、銅元、外國銀元等,場面一度不可遏制。清廷再次指出所有鑄造錢幣事宜均系國家所有,各地方不得擅自鑄造,對于私鑄錢幣者,各督撫應“隨時嚴密查防,實力緝拿,從嚴懲辦”[10]5368-5436。此時通貨膨脹已發展到無可遏制的地步,1910年清廷頒布《厘定幣制則例》,采用重量為七錢二分的銀元定為本位幣,確定了銀本位制,規定銀幣一圓為主幣,一圓以下為輔幣,分為一圓、五角、二角五分、一角,銅幣分為二分、一分、五厘、一厘四種,銀幣、銅幣以主輔之分,且主幣無使用限制,銀輔幣用數每次不得過五圓,其余輔幣用數每次不得過半圓之值[23]。嚴格控制銅制硬幣的使用,使得市面上流通過剩的銅元回收成為可能,但隨著清廷的瓦解,此則例尚未完全實施便胎死腹中。
且觀庚子后清廷的財政金融困局,如何紓困與破局成為政府施政方針的首要考慮。財政困局究其根源是由于各地督撫把持地方稅收款項,反映出中央權力式微。鐵良南巡是中國古代朝廷特派專員到地方巡查糾偏的典型案例,具有流動性與短暫性的特點,是其自身制度缺陷所決定的,故無法徹底收回中央對各地的財政控制。清末新政期間,初步建立了近代預算制度,能夠督責各省財政核實上報。監理官制度的確立具有重大意義,監理官是度支部下派專司駐扎地方的官員,核實地方財政上報。此舉對于整理地方財政、扭轉中央地方財政緊張關系的破局意義顯著,但圍繞監理官職權、品級問題,難以介入地方官員之間,處處受到排擠,故紓困的目標難以達成,卻不可忽視其對清末財政改革所起的積極作用。金融困局表現為近代貨幣體系沖擊下中國固有貨幣體系的被迫適應,在逐步與世界貨幣體系接軌的過程中忽視價值規律,追求快速、一勞永逸的做法,所得的教訓無疑是慘痛的。
在論及財政金融所陷之困境,尚不可脫離特定的社會環境而單獨論之,外部環境也是影響財政金融改革成效的重要因素。晚清社會環境之復雜正如李鴻章所言“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列強勢力的介入是歷朝歷代從未遇到過的一大挑戰。西方文明的沖擊可以加速建構中國近代化文明,但也有可能陷入亡國滅種的危機。費正清的“沖擊—回應”論或可有一個時間閾值,而清廷正需要這個閾值在進行施政措施與社會效益的調適與再調適中尋找平衡,就像監理官制度嘗試來挽救財政困局,《厘定幣制則例》來引導市場貨幣流通。跳出革命范式的局限,清廷在嘗試改革的進程中所作出的努力不應一味否定,部分具有鑒戒意義。晚清滅亡的原因中,經濟因素固然關系很大,但作為一個綜合作用的結果,政治、軍事、外交、民族關系等因素亦相互作用與影響。激進民族主義的背后留下了諸多反思,正如李澤厚提出“辛亥革命是激進主義思潮的結果,清廷雖已腐朽,但慢慢修正也總比一下子搞掉要好”。歷史不會再現,清末財政金融困局加速了清廷的滅亡,但是財政金融改革措施或可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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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曉梅)
On Financial Dilemma in Late Qing Dynasty and Economic Factors for the Fall of Qing Dynasty
WANG Ziteng
(School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430074, China)
The economic situation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 exploring the inevitability of the rise and fall of Chinese history. During the ten years of the late Qing Dynasty, the socio-economic structure changed drastically. The increase of the tax revenue and the heavy apportionment of the Qing government increased the centrifugal force of the central and local governments. Due to the lack of modern business management theory guidance, civil banks, banks in parallel two-track, credit bankruptcy immediately led to financial panic. In the currency reform, the Qing government neglected the objective law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overturned the abuse. Many of the reform mistakes led to sluggish economic situation, eventually leading to political collapse.
finance; factor; late Qing Dynasty; dilemma
2016-12-15;
2017-02-27
王子藤(1992—),男,湖北襄陽人,中南民族大學民族學與社會學學院歷史系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近代社會經濟史。
K252
A
1674-0297(2017)04-003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