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東：努力推動現代職業教育事業再上新臺階

2016年12月2日，教育部與中華職業教育社在北京召開推進職業教育現代化座談會。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出席會議并作重要講話。她指出，這次會議的主要任務是，深入學習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和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精神，共同回顧總結職業教育法頒布實施20年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職業教育所取得的成績和經驗，分析職業教育改革發展面臨的新形勢和新任務，謀劃和推進職業教育現代化。會議將對開創我國現代職業教育發展的新局面產生非常重要的影響。接下來，她圍繞三個方面講了意見。

第一，黨和國家高度重視職業教育，我國職業教育發展實現了歷史性的新跨越

她指出，職業教育是面向人人，面向全社會的教育。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職業教育改革發展，把職業教育擺在了前所未有的突出位置。習近平總書記站在黨和國家發展全局的高度，多次就職業教育作出重要指示，到各地視察時多次深入到職業學校考察，就加快發展職業教育提出明確要求。總書記指出，職業教育是國民教育體系和人力資源開發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廣大青年打開通往成才大門的重要途徑，肩負著培養人才、傳承技術技能、促進就業創業的重要職責，必須高度重視，加快發展。他指出，要樹立正確的人才觀，要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著力提高人才培養質量，弘揚勞動光榮、技能寶貴、創造偉大的時代風尚，要營造人人皆可成才、人人盡展其才的良好環境，努力培養數以億計的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術技能人才。他強調，要牢牢把握服務發展、促進就業的辦學方向，深化體制機制改革，創新各層次各類型職業教育模式，堅持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堅持工學結合、知行合一，引導社會各界特別是行業企業積極支持職業教育，努力建設中國特色職業教育體系。他指出，要加大農村地區、民族地區、貧困地區職業教育的支持力度，努力讓每個人都有人生出彩的機會。總書記的指示，為我國職業教育發展指明了方向，提供了基本遵循。

劉延東指出，李克強總理也高度重視職業教育工作，對職業教育改革發展寄予厚望。特別為這次座談會和職業教育工作作出重要批示。在宣讀了李克強總理的批示后，她指出，總理的批示是結合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我國經濟社會發展要求，對發展職業教育作出的重大部署。我們要認真貫徹總書記關于職業教育的重要思想、落實李克強總理所作出的重要部署，開創職業教育工作新局面。

她指出，全國人大、全國政協對職業教育也傾注了很多心血，全國人大常委會及其專門委員會多次開展職業教育法執法檢查和執法調研。去年，張德江委員長親自擔任執法檢查組組長、作執法檢查報告、組織專題詢問，這樣的做法在各類教育法的執法檢查中還是第一次。全國政協也多次就職業教育進行專題研究、獻言獻策。在黨和國家高度重視下，職業教育法頒布實施以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職業教育在統籌推進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協調推進四個全面的戰略布局中快速發展、不斷壯大，實現了歷史性的跨越，進入了職業教育的黃金時期，站在了新的起點上。

她指出，回顧職業教育發展，有以下突出特點：一是黨和國家關于職業教育發展的法律法規、政策體系更加完備。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要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十八屆三中全會進一步強調，要加快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當前，我們黨對職業教育發展高度重視。2014年，國務院召開了新世紀以來第三次全國職業教育工作會議，印發了《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對推進職業教育現代化作出了專門的部署。另外，以職業教育法為引領，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形成了涵蓋學校設置、專業教學、教師隊伍、學生實習、經費投入、信息化建設等一系列的制度和標準，建立健全了職業教育的督導制度、教學工作診斷與改進制度、年度質量報告制度，促使職業教育學校認真落實國家發展職業教育的方針政策、管理規范、教學要求。健全內部質量保障體系，著力提高質量、辦出特色。可以說，職業教育的法律法規、政策標準體系已經基本建立，從過去參照普通教育做，走向依據專門制度和標準來辦，依法執教、規范辦學的體制機制日益健全完善。二是建成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職業教育體系。目前，全國共有1.25萬所職業學校，年招生總規模接近950萬人，在校生2700多萬人，畢業生830多萬人，非學歷教育的注冊學生5287萬人，共開設近1000個專業，近10萬個專業點，基本覆蓋了國民經濟的各個領域。中等和高等職業教育招生分別比1996年增加了90萬人和300多萬人，在校生分別增加了近340萬人和920多萬人。可以說，中職和高職已經分別占我國高中階段教育和普通高等教育的半壁江山。人才培養質量穩步提高，中職畢業生就業率連續10年保持在95%以上，高職畢業生半年之后就業率超過了90%。就業質量持續向好，近70%的職業學校畢業生是在縣市就近就業。可以說，職業學校畢業生已經成為支撐中小企業集聚發展、區域產業邁向中高端的一支生力軍。職業教育有力助推了產業升級和經濟增長，基本具備了大規模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能型人才的能力。三是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職業教育發展道路。按照適應需求、面向人人、有機銜接、多元立交的思路，各級各類職業教育統籌發展，職業教育、普通教育和繼續教育形成了相互銜接的局面，初步構建了人才成長的立交橋。深入推進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在國家層面組建了62個行業的職業教育教學指導委員會，全國建成了約1300個職業教育集團，廣泛開展訂單培養、校中廠、廠中校和現代學徒制，基本形成了產教協同發展，校企共同育人的格局。堅持多元辦學，加強分類指導，統籌發揮政府推動和市場引導作用，動員社會力量參與舉辦職業教育，民辦職業教育得到了持續發展。職業教育作為一種教育類型，逐步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辦學體制機制和培養模式，而且與經濟社會的融合度、契合度不斷提升，辦學活力持續增強。四是職業教育持續發展，促進公平的能力顯著增強。國家把職業教育作為教育投入的一個重點、傾斜點，近年來，投入力度之大前所未有。2015年，全國職業教育財政性經費達到2950億元，比2010年增加了1490億元，增長幅度為102.1%，年均增長15.1%。“十二五”以來，國家實施了示范性中等和高等職業學校建設、職業院校教師素質提高計劃、實訓基地建設、中職基礎能力建設、高職提升專業服務產業能力建設、現代職業教育質量提升計劃等重大工程。中央財政投入800億元，打造一批骨干學校、專業師資。對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體系也在逐步健全。在中等職業學校，享受免學費和助學金分別覆蓋了90%和40%的學生；高職獎學金和助學金分別覆蓋30%和20%。近3年來，有850萬家庭通過職業教育實現了擁有第一代大學生的夢想。為他們職場成功和人生出彩提供了更多的機會，職業學校辦學面貌為之一新。五是職業教育發展環境和氛圍不斷優化。2015年，國務院決定自當年起，將每年5月第二周設為職業教育活動周，組織各地各校開放校園、開放企業、為民服務等宣傳展示和交流體驗活動。全國職業院校技能大賽、學生文明風采競賽等活動持續舉辦，充分展示了職業學校學生德技并重的風采。近年來，我國政府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等國際機構，聯合舉辦了第三屆國際職業教育大會等重大會議，面向國外，特別是發展中國家實施了一系列人才培訓、學校援建的項目，向世界發出了中國職業教育的聲音。像寧波職業技術學院，從2012年開始面向亞非拉100多個國家，開展政府管理人員、職業學校校長、技術人員的援外培訓約1100人。商務部和教育部共同援建了埃塞俄比亞職業技術學校。我國職業教育的發展理念、模式、成就在國內外廣受贊許，我國已經以更加開放和自信的姿態走向了世界。

她指出，多年來，我國職業教育堅持圍繞大局，把握時代脈搏，探索特點規律，銳意開拓創新，積累了行之有效的好做法、好經驗，概括起來有六個方面。一是堅持服務大局。職業教育始終圍繞著國家重大發展戰略，堅持需求導向，服務產業振興、結構調整、區域發展和民生改善。二是堅持育人為本。加強思想道德教育，提高科學文化素質，為學生成長成才，終身發展打下基礎。三是堅持就業導向。把增強職業能力作為人才培養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滿足社會多樣化需求，有力地支持和服務了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期待。四是堅持多元辦學。發揮政府推動和市場引導作用，鼓勵行業企業參與，創新工學結合、校企合作辦學模式。五是堅持分類指導。遵循職業教育發展規律，分類制定行業的指導政策，突出學校的辦學特色。六是堅持示范引領。支持骨干和示范學校建設，形成典型帶動，共同發展的良好局面。以上六條經驗來之不易，彌足珍貴。希望今后大家把這些經驗堅持好、發揚好、利用好。

第二，準確認識“十三五”時期職業教育面臨的新形勢、新要求，牢牢把握加快推進職業教育現代化的戰略任務

她指出，人力資源是經濟社會發展的第一要素，經濟社會越發展越需要高質量的職業教育。當前，“十三五”大幕已經開啟。這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實現我黨確定的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的決勝階段，也是實現我國教育現代化取得重要進展的關鍵時期。在這樣重要的歷史節點，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同時，職業教育的發展也面臨著新形勢和更高要求。從國際上看，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革命已經蔚然成勢，產業升級和生產要素的轉移步伐加快，對人類現有的生產和生活方式將產生深遠影響。特別是隨著人工智能在工業領域的普遍應用，高技能人才和服務業市場需求增大，崗位的專業技術技能有所淡化，崗位協調能力日益增長，專業對口概念逐步淡化，而通用能力和綜合能力備受關注。面對德國工業4.0所引發的人才需求變化，發達國家紛紛把發展職業教育作為國家戰略，作為應對危機、促進就業、迎接新技術挑戰的重要舉措。歐盟制定的歐洲2020戰略，明確提出要推動歐盟各國的職業教育合作；英國頒布了國家技能戰略；美國提出要打造世界一流的勞動力；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分別提出了技能澳大利亞、技能新西蘭戰略。經過近40年的改革開放，我國已經成為制造業大國，但是我國多數產品還處于產業的中低端，要實現制造業強國的目標，要應對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就必須增強憂患意識，把握大勢，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掌握發展的主動權。從國內情況看，當前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面臨著增長速度換擋期、結構調整陣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疊加的階段。創新驅動戰略深入實施，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持續推進，發展方式轉變和產業轉型升級，將帶來產業結構、就業崗位的深刻變革，特別是近年來我國服務業快速發展，文化創意、體育健身、家政服務、養老服務等都需要大量的技能人才，迫切需要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全面提高人力資源的整體素質，把人口紅利變成人才紅利，為可持續發展提供堅實的人才和智力支撐。同時，我們面對經濟轉型時期就業難的新情況，職業教育也成為破解難題、改善民生的重要法寶之一。對于低收入群體來講職業教育尤其重要，一個孩子接受了職業教育，提高了就業創業能力，就可以使一個家庭擺脫貧困，為社會和諧穩定增添一份正能量。

她指出，應該清醒的看到，面對新的發展形勢，我國職業教育還不能完全適應經濟社會發展要求，存在著結構不盡合理、質量有待提高、辦學條件不足、體制機制不暢等突出問題。職業教育仍然是教育領域的一塊短板，主要包括五個方面問題。一是對職業教育的認識還不到位。一些地方部門沒有把職業教育擺在應有地位，一些用人單位以學歷為門檻，歧視職業學校畢業生，技術技能人才的社會地位和待遇有待提高。在推進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中，一些地方和學校偏離了就業導向，學生升學和學校升格的沖動特別強烈。二是職業教育與經濟社會需求存在脫節。地域布局、專業結構、層次類型不夠合理，辦學特色不鮮明，人才培養質量亟待提高，教師隊伍整體素質不高，雙師型教師總量不足，符合職業教育的管理制度和評價機制還不健全。三是行業企業參與的內生動力不足。政府、行業、企業等多重主體參與辦學的責、權、利還沒有明確界定，在具體政策方面缺乏吸引力和可操作性。在實踐中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往往是依靠人情來維系，而不是制度保障，企業缺乏積極性。四是部分地方政府投入保障不足。近年來各地政府，特別是中央財政對職業教育的投入大幅度增加，但因為歷史欠賬比較多，相當數量職業學校特別是西部農村和民族地區辦學條件還沒有達到國家辦學的基本標準。五是統籌管理不夠。當前，職業教育仍存在著管理分散、職責交叉的情況。資源分散、重復建設、學校無序競爭。這些情況表明，推進職業教育現代化任重道遠，需要繼續不懈努力，職業教育只能加強，不能放松，更不能削弱。現在距離2020年教育現代化取得重要進展的目標只有4年時間，任務緊迫、時不我待，我們必須以只爭朝夕、攻堅克難的精神，把這樣一件強國強教、利國利民的大事抓緊抓好。

第三，落實職業教育改革發展的重要任務，在決勝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進程中，加快推進職業教育的現代化

她指出，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涉及到理念轉變、制度創新、體系構建、政策配套等方方面面，是一個系統工程。站在新的起點上，我們要緊緊圍繞國家發展要求和時代潮流，要著眼職業教育發展的重點、難點，攻堅克難，主動作為，推動職業教育邁上新臺階，實現新跨越。一是要提高認識水平。全面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于“高度重視、加快發展”職業教育的重要指示精神。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是中央的決策，是時代的要求，是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重要突破口。“十三五”時期，職業教育工作要全面貫徹黨的十八大和十八屆三中、四中、五中、六中全會精神，深入貫徹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精神，緊緊圍繞統籌推進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牢固樹立五大發展理念，按照深化教育領域綜合改革的要求，要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程中，加快推進職業教育的現代化。當前，要深入學習六中全會精神，牢固樹立四個意識，全面貫徹執行六中全會的準則和條令，自覺在思想上、政策上、行動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按照“守住底線、突出重點、完善制度、引導預期”的要求，采取針對性更強、覆蓋面更大、作用更直接、效用更明顯的舉措，推動工作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效，努力開創職業教育新的局面。職業教育關乎國計民生，各地各部門要依法履行發展職業教育職責，把職業教育放在促進經濟轉型升級和促進充分就業的戰略格局中謀兵布局，主動對接和服務動能轉換、產業升級、創新創業等需要，積極謀劃職業教育的布局結構，做強做大職業教育資源。要牢牢把握面向市場、服務發展、促進就業的辦學方向，加強分類指導，引導職業學校科學定位。要著力解決制約職業教育發展的深層次、根本性問題，著力解決學校發展面臨的突出困難，進一步完善體制機制，提升服務能力，增強條件保障，努力形成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人才培養高地。二是要服務國家戰略，承擔起新時期職業教育的使命擔當。要以服務中國制造2025為核心，實施好制造業人才發展規劃。一方面，指導學校有針對性的開設辦好特色專業，開發實施培訓項目，重點提升面向現代農業、先進制造業、現代服務業、戰略性新興產業等領域的人才培養能力，深化教育鏈和產業鏈的有機融合，推動中國制造向精品制造、智能制造升級，為實現中國制造三步走戰略目標奠定堅實的人才基礎；另一方面，發揮職業教育在脫貧攻堅中的特殊優勢和作用，實施好教育扶貧攻堅“十三五”規劃、職業教育東西協作行動計劃，支持貧困地區建好一批發展亟需的中等職業學校，加強東西部職業學校合作。推廣“教育+產業+就業”“學校+合作社+農戶”等扶貧模式，確保貧困地區有需求的青少年都至少能掌握一門實用技能，為脫貧攻堅、人生出彩提供更多機會。要立足國際國內兩個大局，加強職業教育國際合作，借鑒國際先進辦學經驗，鼓勵中國企業和職業院校同國外成功的職業培訓中心開展雙向合作。鼓勵職業院校配合企業走出去，多方籌措境外辦學經費，通過共建海外院校、特色專業、培訓機構等方式，為當地和我國培訓急需的應用型和技術技能人才。教育部支持有色金屬工業協會在有色金屬行業試點開展了校企協同走出去、天津市推動職業學校在國外建立魯班工坊等，這些都是積極的探索。同時，要積極參與職業教育國際標準的制定，不斷增強中國職業教育國際化水平。三是要全面深化改革，不斷健全職業教育體制機制。目前，改革已經進入深水區，要敢于啃硬骨頭，破除體制機制障礙，注重各領域改革的有效銜接，優化職業教育管理體制和辦學模式。要加快政府職能轉變，減少部門的職能交叉和分散、政策脫節。關于職業教育的管理體制，職業教育法規定，教育部門負責職業教育工作的統籌規劃、綜合協調、宏觀管理，教育部門、人社部門和其他部門在國務院規定的職責范圍內分別負責有關的職業教育工作。《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明確要求，減少部門職責交叉和分散。在目前的實踐中，部門間職能交叉的情況還是存在的，由此造成的政策脫節、重疊，使用效率不高等問題，希望有關部門特別是教育部、人社部加強相關職業教育、技能培訓政策的溝通協調，形成合力，確保職業教育改革發展運轉高效。完善促進職業教育校企合作辦學的法規、政策和措施。要進一步明確校企合作的體制機制、形式內容，促進措施的落實要求，健全企業參與校企合作的成本補償，教師和企業員工參與校企合作的績效工費、學生實習和學徒培養的勞動保障等政策。要注重示范引領。推動一批示范性職業教育集團建設，推動一批大型企業和職業學校聯盟開展深度合作，切實發揮好學校在校企合作中的主導作用和企業在協同育人中的重要作用。要推進現代職業教育學校制度建設。充分發揮黨組織的領導核心和政治核心作用，落實學校在人事管理、教師評聘、收入分配等方面的辦學自主權，進一步增強職業學校的辦學活力，充分調動每一個教職員工的積極性。要推動具備條件的普通本科高校向應用型轉變。推動各地開展轉型發展的試點，引導高校從治理結構、專業體系、課程內容、教學方法、師資結構等方面進行全方位的系統性的改革，把辦學思路真正轉到服務地方經濟社會發展上來，把辦學定位轉到培養應用型和技術技能型人才上來，轉到增強學生的就業創業能力上來，把辦學模式轉到產教融合校企合作上來。建設一批直接能為區域發展和產業振興服務的中國特色、高水平的應用型高校。要統籌發揮好政府和市場兩只手的作用，統籌運用各方資源和機制優勢，吸引社會資本投入職業教育。探索政府和社會資本合作（PPP）的方式，探索發展股份制、混合所有制的職業學校。完善職教園區運營模式，要形成公辦、民辦職業教育共同發展的格局。四是堅持內涵發展，著力提高職業教育人才培養質量。要深化對技術技能人才培養規律的認識，堅持立德樹人，培養學生堅定的理想信念，堅守社會職業道德，培育學生的工匠精神、創新意識和就業創業能力，造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優秀的建設者和接班人。要深化教育教學改革，緊跟產業變革，優化專業設置，健全教學標準，更新課程目錄，創新人才培養模式，堅持產教融合、校企合作，堅持工學結合、知行合一。要強化教學、學習、實訓相結合的教育教學活動，深入推進現代學徒制。加強教材的規范和管理，做好教材的審查工作，一定要杜絕不合格的教材進入學校。改革全國職業院校技能大賽的辦賽機制，加強競賽成果的轉化運用，突出大賽調動每一位學生參與的普惠性，引導學校深化教育教學改革，普遍提升人才培養的針對性和適應性。要加強雙師型教師隊伍建設，健全校企人員雙向流動機制，實施好職業院校教師素質提高計劃，提高教師素質，優化團隊結構。要引導支持職業學校堅持學歷教育與培訓并舉，廣泛面向企業職工、農村轉移勞動力、青年轉崗工人、失業人員、沒有就業的高校畢業生、退役士兵、殘疾人開展培訓，夯實職業教育的陣地。要加強職業學校辦學資質的監控，要定期審查和公告。規范各類職業學校的招生、教學和實習工作，對不符合辦學要求的職業學校依法進行整改。五是完善條件保障，上下共同努力辦好職業教育。要落實好中等和高等職業學校生均撥款制度，確保到2017年，實現各地高等職業學校生均財政撥款水平不低于1.2萬元，確保中等職業學校生均撥款水平不斷提高，力爭到2020年基本消除低于國家設置標準辦學的現象。要建立職業學校基本辦學條件預警機制，要定期檢查、公布和推進辦學條件達標工作。要實施好現代職業教育質量提升計劃、產教融合發展工程，各地要加強省級統籌，預先編制建設規劃，建立項目庫，注重發揮中央資金的補短板、促改革的導向作用。避免資金分配的碎片化、撒胡椒面的現象。同時，要加強資金的管理使用，確保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六是堅持依法治教，更好發揮職業教育法在推動事業發展中的保障作用。實踐證明，職業教育法為依法辦好職業教育提供了基本法律保障，對職業教育持續健康發展起到重要推動作用。為了適應職業教育發展新形勢，本屆人大已經把修訂職業教育法列入規劃，各地各部門要配合做好修法各項工作，推動加快修法進程。修法既要重視好經驗、好做法的傳承，現行法律中已經的明確基本目的，如職業教育應該包括學校的職業教育和職業培訓，應繼續堅持；也要重視對新情況新問題的回應，如優化體制、加強統籌，相關部門要盡快形成共識。同時，要健全配套法規和政策，進一步消除影響職業教育畢業生平等就業的制度障礙和就業歧視，不斷提高技術技能人才的待遇和地位，為職業教育創造更好的制度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