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融合背景下休閑農業發展機制及其路徑選擇

賴啟福 林碧蝦 朱佳佳 黃秀娟

摘 要：在國民休閑旅游需求常態化和休閑農業轉型升級的背景下，分析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內涵特征和融合困境，并從產業技術到價值鏈演進、農業屬性特征、產業融合實質和產業融合保障體系等要素中梳理了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機制。根據機制特征，提出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可分別基于生態融合、綠色加工、旅游服務和智慧技術等四個層面，闡述休閑農業要與傳統農業深度融合，與第二產業拓展融合，與第三產業轉型融合，與六級產業全面融合等相應的策略路徑。

關鍵詞：休閑農業；產業融合；機制；路徑

中圖分類號：F323.4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637-5617（2017）05-0043-07

Abstract： At present， the demand for leisure tourism of Chinese national has been normalized， and leisure agriculture has been in demand of transformation and industrial integration. In this paper， the connotation and difficulties for the industry integration of leisure agricultural were analyzed， and the mechanism was made clear from aspects of industrial technologies， value chain evolution， agricultural property and characteristics， the essence of industrial convergence， security system， etc. Based on the above characteristics， it was showed that the industrial convergence of leisure agriculture could be realized by ecological integration， green processing， tourism services and intelligent technology， which meant that leisure agriculture should be deeply integrated with traditional agriculture， combined with the secondary industry for expansion， linked with the tertiary industry for transformation， and finally united comprehensively in all six industries.

Key words： leisure agriculture； industrial convergence； mechanism； pathn

休閑農業面臨著轉型發展和產業融合的發展趨勢，既是機遇也是挑戰。指導休閑農業轉型與促進休閑農業與相關產業融合發展得到廣泛的關注。孫兆慧[1]就北京休閑農業發展存在的問題進行剖析，指出休閑農業產業融合必須做到立法指導、規劃跟進、模式多樣化、管理創新化等四點。陳俊紅等[2]以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鎮為例，從影響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障礙點出發對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提出了幾點設想。其他學者也從不同角度出發就休閑農業產業融合需要克服的困難和提升的重點進行了探討[3-5]。綜合文獻分析可知，當前關于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主要成就集中于融合的概念界定、現象解釋、融合的類型劃分及發展的對策分析等領域[6]，而對于休閑農業與相關產業融合的機制分析與提出具有較強適用性的融合路徑的相關研究較少。因此，本文立足于國民休閑旅游需求常態化和休閑農業轉型升級的背景下，分析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內涵特征和現實困境，闡述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機制，構建了休閑農業與相關產業融合發展的策略路徑。

1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內涵特征

產業融合的概念最早出現在西方信息通信業領域，信息技術革命及其產業的快速發展使得信息產業領域出現產業邊界模糊現象，繼而出現產業交叉與融合，并得到學術界的關注，逐步形成了產業融合理論。產業融合一般被認為是由于技術進步和放松管制引起的導致具有邊界交叉的相關產業在技術、產品、業務和市場等要素方面產生的融合與有機統一，是一個產業重組或更新的過程和結果，主要表現為產業界限的日趨模糊和具有融合性產業性質的新型產業形態的出現[4]。

根據產業融合的現象解釋及其表現特征，結合休閑農業的產業特點，可以發現，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具有三個特點：一是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具有一定的時空效應，是由特定技術變革、需求變化或政策引導產生的在特定經濟發展階段和發展地域空間中形成并實現的。二是休閑農業產業融合會打破原有產業的產業機構和產業布局，融合性產業之間會形成互相依存的共生關系，并且緊密聯系在一起；三是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加速了產業邊界的模糊化，各種技術、業務、市場、產品、組織都能實現融合，并可多渠道融合，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范圍會不斷擴大，與農業產業相關的一二三產業要素資源都能實現與之融合發展。

2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現實困境

雖然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市場前景好，但是現階段國內休閑農業與其相關產業的融合度仍處于低度融合階段，與信息產業和科技產業的融合才剛剛起步[7]。具體分析其他領域的相關產業在產業融合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及其存在困難可知，休閑農業產業融合度偏低亦有據可循（圖1）。

（1）農業管理體制存在弊端。當前涉農管理部門分割與重疊并存、職能交叉明顯、管理條塊化、權責不明確現象普遍存在，使得農業發展既不適應農業一體化管理，也無法做到管理部門農業市場的行業規范、指導與監管服務。（2）政府服務保障不夠。主要體現在：一是缺乏休閑農業金融支持，當前農業投融資方面仍然存在較大困難，農業進行產業融合的風險較高；二是公共服務保障體系不足，農業產業融合方面的條例、法律不足，休閑農業產業化過程中可能存在生物安全、食品安全、行業競爭等方面的服務保障需要進一步跟進配套[8]。（3）農業科技發展與推廣緩慢。與西方發達國家的農業技術相比，我國農業方面科技服務水平低，農業科技貢獻率偏低[6]。農業科技推廣慢、領域窄、受眾小延緩了休閑農業產業融合進程[7]。（4）經營主體畸形發展。小型、散落的休閑農業點構成了我國休閑農業的主體部分，規模性企業數量不足，實力不強。第五，從業人員整體素質急需提升，另外，國內許多休閑農業從業人員受教育的整體水平仍然偏低，初中及以下學歷的占據農村勞動力的86.6%，持有農業技術方面培訓和其他相關職業資格證書的人數不足2000萬[9]。農業技能低下限制了農業人員接受和應用農業科技的能力和欲望，延緩了產業融合的進程。

3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機制

3.1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與產業技術和價值鏈演進相耦合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重要內容之一就是實現產業技術和產業價值鏈的深度融合，遵循產業技術變革和價值鏈演進的內在規律[10]。根據邁克爾波特的變革周期預算，新一輪的技術變革即將來臨，休閑農業產業融合正是適應于這種產業技術變革趨勢并與產業價值鏈演進相耦合，具體表現在：（1）科技（創新）促進產業升級。科技的力量助推農業生產領域研發新品種、開發新產品，在服務領域滿足了消費者的多樣化需求，并在產品市場上提供宣傳、促銷、保質等技術服務。科技農業產品進入休閑農業不僅給休閑農業產業升級注入催化劑，也促進了休閑農業與生物產業、科技產業的融合，更促進了休閑農業產業內部之間的橫向聯系，如利用現代生物技術將有機農業、醫藥農業、休閑農業有機結合，培育出新型農業產品、休閑產品、康體產品。（2）基于產業鏈延伸的農業產業化。農業產業化借助工業化生產的產業邏輯，對農業從生產經營各個環節進行市場化建設，將農業的生產、加工、銷售、服務等各個環節聯系起來，形成相對完整的農業產業鏈[6]。休閑農業以這種市場導向型的農業生產方式，通過“農工商、產供銷一體化”的發展模式向旅游業融合演進，進而形成產業帶動關系，逐步通過產業鏈的延伸與加工業、服務業、科技信息行業產生交叉融合關系，這種產業化發展道路促進了我國現代農業的發展并成為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的內在機制之一。

3.2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是農業屬性的內在要求

農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農業的社會、經濟、生態、文化等功能逐步顯現，體現出多功能的屬性特征。與傳統農業更突出農業的經濟貢獻和糧食安全功能不同，休閑農業的發展更加注重文化教育和生態保育功能。這種功能要求驅動休閑農業與文化產業、生態農業、加工制造業、旅游服務業等行業進行各個層面上的溝通整合。在這過程中，休閑農業的行業邊界也隨之模糊化，并與更多產業產生關聯。邊界模糊化進一步促進文化娛樂、科技農業、旅游酒店、新聞媒體、零售物流、電信服務等向休閑農業滲透和融合并產生跨行業的業務交叉與關聯。這些關聯性要求休閑農業的生產、加工、服務、售后跟蹤環節繼續保持與相關產業在產業鏈關系上的接觸與融合，逐漸形成以某個休閑農場為主體企業的產業關系網，并在網格節點上出現許多具有融合性質的產品和服務。這種明顯體現第三產業生產服務功能的生產方式是第三產業內部分工逐漸深化和服務行業之間產業關聯日益強化的表現，它促進第三產業自我增強機制的形成和發展[11]。

3.3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其實質是一種利益整合

產業經濟的核心在于追求產業利益，休閑農業的跨行業的融合發展其本質就是多方利益群體的融合過程，這種利益融合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是由多方利益相關者聯合推動的。休閑農業的產業關聯性和多功能性吸引同業經營者和產業鏈條上的追隨者來組成配套產業，如餐飲設施、住宿設施、娛樂設施等。這些市場追隨者和市場競爭者以互補或競爭的關系豐富了休閑農業的產品體系、服務類型，加快了休閑農業產業鏈上的橫向延伸和縱向溝通。另外市場監管者政府部門也扮演著產業融合的推動角色。政府部門為加強產業間的聯系、培育行業領頭羊，推動產業轉型升級和融合發展，通過出臺各種條例、方針、鼓勵措施來激勵休閑農業采用新興技術培育產品、提供與其他產業合作經營的平臺機會，無形中推動了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步伐。二是市場供需雙方博弈演化推動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為應對需求市場的變化，休閑農業主動與其他相關產業進行產業關系上的接觸、合作，甚至融合發展。比如為提高農作物產量而引進科技農業的生產方式。市場需求不斷變化，供給方不斷通過各種改善方式來迎合需求市場的變化，雙方處于一個良性博弈狀態中。事實上，除了在某些特定節假日和自然災害的影響下導致需求過量或供給不足之外，市場的經濟調節功能和政府宏觀調控的發揮使得休閑農業市場一直處于一個平穩發展狀態，這個狀態會隨著供需雙方不斷升級變化而變化[12]。

3.4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需要構建保障支撐體系

構建產業融合的保障支撐體系（圖2）能夠加速產業融合進程，保障產業融合穩步推進，是新型產業萌發發展階段的內在要求。

3.4.1 建立適應于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產業園區 零散的休閑農業點受其集約水平低、產業規模小、帶動示范力弱、基礎配套不足等多方因素限制不利于實現產業融合。因此，建立休閑農業產業園區時應注意土地集中流轉、一體化建設發展，防止產園分割，各自為戰；培育園區龍頭企業，形成帶動示范效應；落實配套政策，整合區域內要素資源；共建基礎設施，降低建設成本，完善產業基礎。

3.4.2 構建適應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動力機制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是產業內部擴張力和外部驅動力共同作用的結果，實現休閑農業的產業融合需要建立相應的動力機制，推動產業融合進程的加快和保障融合過程的穩定發展。首先，建立一個多方利益體共同組成的合作交流平臺。加強信息溝通，產品研發、成果共享，共同引導、轉化和應用新技術、新理念、新產品，加快區域內人才、資源、產品、資金、技術、管理等要素資源的整合利用。其次，培育消費理念、共筑消費市場。產業融合的新產品、新技術需要市場引導，改變消費者的消費習慣，引導消費者的消費理念，融合性產業在各自消費市場內共同助推融合性產品進入市場，使之成為新型市場的主流產品。

3.4.3 保障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農業服務職能 農業是休閑農業的產業基礎，發展休閑農業和其他相關融合性產業不能背離休閑農業的產業基礎。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過程需要創新農業要素資源和完善農業服務功能。農業服務功能的保障與完善包括農村基礎設施建設、農田保育與復育、農村環境保護、農耕文明傳承、新型農民培養。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是農業業態不斷轉型升級的過程，這一過程能夠不斷豐富休閑農業的產業功能，提升休閑農業的產業價值，保障休閑農業的產業基礎不變。

4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策略路徑

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可基于生態融合、綠色加工、旅游服務和智慧技術等四個層面，通過休閑農業與傳統農業深度融合，與第二產業拓展融合，與第三產業轉型融合，與六級產業全面融合等相應的策略路徑實現，休閑農業產業融合路徑內在關系如圖3所示。

4.1 基于生態的融合：休閑農業與傳統農業深度融合

休閑農業的形成與發展以傳統農業為產業基礎，農業生態環境是休閑農業形成和發展的重要環境基礎。傳統農業經濟造成農村與城市分割，農村發展與農村產業發展的矛盾逐漸彰顯，城市產業開始向農村部署，農村生態開始遭到城市化的威脅。與其他產業不同，休閑農業產業具有綠色生態、低能耗、低污染和集約化經營特征[8]。休閑農業產業的培育與發展不需要改變農村的環境基礎、農田的權屬關系和農民的農技水平，它是對傳統農業的繼承與發揚。不斷弱化的農業生產力要求休閑農業融入農業轉型升級發展過程中，并驅動傳統農業發展模式做出改變。其中，最重要的是協調好休閑農業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之間的關系，實現產業與農村協調發展。有鑒于此，休閑農業融合生態環境可以從三個路徑入手：

4.1.1 發展原生態農業 通過融入原生態發展理念、堅持原生態生產流程、打造原生態產品形象來提升農業資源潛力和開發價值。在發展生態農業的同時，注重生態環境的跟蹤保護，生態特色較為突出的濕地農田可打造成濕地公園、水利風景區、森林公園等旅游景區。實現農業的生態開發、保護與農田的產業增值和形象提升。同時對于特色種植園、苗圃種苗基地和種養復合園等特色農業園區，通過在農業內部整合種植業、林業、養殖業、畜牧業等子產業的生物鏈條關系，依托原有生態環境，形成特色農業與生態農業、循環農業、多功能農業之間的融合共生，改變傳統農業單一生產結構為多種經營復合型產業結構。

4.1.2 發展城郊多功能農業 通過整合城郊地區農業資源，形成具有一定生產規模和發展優勢的農業生產園區，以園區的組織形式開展農事生產、農業推廣、農旅結合、農商互動、農業產業延伸與融合。園區可以利用田園景觀、農業設施、農耕文化、農家生活等資源，促進城郊農業多元化發展，通過開展采摘果園、動植物認養、QQ農場、田園觀賞，讓附近農村搭乘都市發展便車，產村相融示范帶動。“產業+園區+村落”一體化發展格局，實現休閑農業發展的景村一體化建設，豐富農業的多功能性，延伸農業產業鏈，深度挖掘農業產業的增值空間，實現農業園區與農村經濟的一體化發展。

4.1.3 融合創意農業 融合創意農業其主要融合方式有：（1）在種植方式和方法上融入創意。在種植區域內打破傳統耕地嚴格用地范圍和耕地用途的限制，在種植載體上突破農田范圍，在種植形式上摒棄“橫平豎直”的種植形狀，以休閑園區的形式進行打造，實現產村景觀一體化；（2）在農產品營銷方法上融入農創元素。以農作產品為主題，以田間為空間載體，開展瓜果節令活動，通過豐富采摘的形式、內容、品種、休息時間、活動內容來延長消費時間和消費金額。在產品功能上注入創意元素或文化，賦以農產品文化價值，以藝術品、精美禮品、功能食品的方式出售，舉辦相應的鄉村文創比賽，豐富創意的形式，實現休閑農業的創意產業融合過程。

4.2 基于綠色加工的融合：休閑農業與第二產業拓展融合

休閑農業是農業產業與制造業、加工業、服務業不斷融合深化的產業，發展休閑農業是實現農業轉型升級的有效途徑。當前，與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相關的第二產業主要有農副食品加工業、食品制造業、木材加工業、房屋和建筑裝飾等行業。它們的市場需求、技術產品、產業價值鏈與休閑農業發展相適應。發展綠色加工可以摒棄傳統加工業高能耗、高污染、低產業、低利潤的發展特點，綠色加工強調更生態、更低碳、更環保的加工方式，是休閑農業與第二產業融合發展的有效途徑。發展休閑農業與第二產業的“綠色融合”可以從兩個路徑入手：

4.2.1 引導發展觀光工廠 將休閑農業園區內的農特產品加工企業在不影響其生產加工的前提下按照觀光園區的標準進行打造，并設計與其加工產品有關的體驗設施和展銷設施，如供游客使用的餐飲、導覽、解說、安全防護等基礎設施和其他觀景設施。強化產品生產與游客觀賞、體驗、服務兼顧的理念，讓游客充分參與到農特產品的生產、加工、銷售環節。以臺灣南投縣信義鄉為例，該鄉以上千公頃的梅子莊園為基礎，通過產業鏈延伸的方式對梅子進行精加工，研發各種梅子酒，并在包裝、宣傳、銷售等方面融入地方特色，市場反應熱烈，酒莊借此轉型發展觀光工廠，生產與觀光接待兩不誤，并打造“梅子夢工廠”的營銷品牌，信義鄉借此大力推廣觀光工廠的經營模式，成為聞名全臺灣的休閑農業園區。

4.2.2 發展特色民宿 特色民宿是以一定聚落規模的村莊建筑為基礎，利用建筑形態各異、外觀美麗、民宿服務周到的特點來吸引游客，又通過發展休閑農業的方式來彌補民宿娛樂、參與、互動、觀光體驗不足的缺點。通過發展特色民宿來實現休閑農業與建筑業的結合已有成功案例。莫干山的特色民宿區以旅游區的標準來完善基礎設施、公共環境、農業風貌，通過民宿的吸引力帶動了周邊休閑農業的發展，又利用休閑農業的發展為民宿注入可持續發展的動力，達到融合共生的效果。這種利用自然之本，在一定范圍內建立完善的配套設施，以各色風格的建筑作為吸引游客的亮點，是休閑農業與民宿建筑業融合發展的典范。

4.3 基于旅游服務的融合：休閑農業與第三產業轉型融合

休閑農業與旅游服務業融合發展是一種相得益彰的共生關系。旅游服務業作為第三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非實物性、不可儲存性和生產與消費同時性等特征，這種無形的業態特征與休閑農業融合發展能夠實現無形特質與有型載體之間的交叉融合、滲漏融合，甚至轉型融合。旅游服務融入休閑農業強化了農業產業的經濟增收能力，優化了農業產業結構，擴大了休閑農業的產業邊界，有助于有效整合區域內的優勢資源，加快休閑農業的跨行業流通、跨領域合作、跨市場交易。通過旅游服務實現休閑農業與第三產業轉型融合可以從兩個路徑出發：

4.3.1 發展旅游教育服務 依托休閑農業本身所具有的科普教育功能，通過強化休閑農業園區的教育設施建設，豐富旅游教育產品、體驗活動、服務功能等來吸引游客，從而優化休閑農業的產業結構和客源市場。旅游教育服務要求休閑農業園區挖掘本園區的資源特色和開發優勢條件，通過主題旅游來強化教育內容，并根據對應主題內容設計教育的體驗產品、解說內容和參與模式。如臺灣桃米生態村，村莊在一次大地震中開始重建工作，重建過程中發現桃米村擁有數量眾多、品種多樣的青蛙，援建人員根據這一獨特的生物資源優勢，組織村民圍繞青蛙重新建立村莊。利用青蛙來吸引游客，尤其是兒童，以環境教育方式開啟了村莊的游客接待市場，并陸續引進了紙箱教堂、青蛙民宿、特色餐飲等來發展休閑農業，成功實現休閑農業與環境教育的有機融合，成為臺灣休閑農業產業融合發展的一個典型案例。

4.3.2 發展農業文化旅游 農耕文化、地域文化、時尚文化是當前休閑農業園區常見的三種文化。單純的農耕文化不具有消費市場，過度開發的時尚文化又脫離了休閑農業的本質，以地域文化為基礎，繼承傳統農耕文化，注入時尚文化元素，以有機糅合的方式挖掘并開發具有休閑農業特色的文化旅游資源。以就地取材的方式挖掘傳統文化，并追流溯源地融入民俗文化，包括鄉土文化、節慶文化和民族特色文化，通過因地制宜的方式，發揚山水文化，整合環境資源。及時準確的把握市場需求及其變化，注入部分時尚文化，以文化帶動農業生命力的理念開發休閑農業，以文創的形式創新休閑農業產品、服務，打造休閑農業的文化市場，文化品位。

4.4 基于智慧技術的融合：休閑農業與六級產業全面融合

農業生產領域需要科技的力量研發新品種、開發新產品；服務領域需要新型科技產品來滿足消費者的消費需求；產品市場上需要科技產品提供宣傳、促銷、保質等服務。信息技術、農業科技、智能遙控等技術流不可避免跟一二三產業產生各種行業關聯，休閑農業與智慧技術融合既是發展時代的要求，也是休閑農業可持續發展的核心要求。通過融入智慧技術，能夠實現休閑農業與一二三產業的全面融合，其實現路徑有：

4.4.1 發展科技休閑農業 一是引進生物技術催生生物種業，從現代生物育種著手改良物種、提升產品品質和產量、研發新產品等來發展現代農業科技園。通過采用豐產、高產、抗病性強、高營養的農業品種及科學的種植方案、先進的種植技術、有效的運營管理、實現“從種子到餐桌”的品質全程控制，成為吸引都市居民的重要農業休閑觀光平臺。二是發展醫療農業，研發具有康體、養老、健身、食療、養生效果的農特產品，通過這些健康食材來發展醫療農園。醫療農園的建設發展過程要融入養生、康體的發展理念，深入研究養生食材、健身設施、康體運動的使用人群和年齡，對養生康體受眾進行市場細分，發展有差異的接待設施、接待服務。

4.4.2 培育智慧休閑農業 發展智慧休閑農業關鍵在于培育三個信息化。一是休閑農業設施裝備的信息化，以信息自動傳輸、控制和監管的方式實現休閑農業的種植、養殖、倉儲管理、病蟲害預防等環節的精準控制，實現科學發展。二是休閑農業管理信息化，通過發展信息化農業及時掌控與休閑農業經營相關的宏微觀經濟動態、政策走向、資金流向、市場價格變動和游客興趣變化等信息，為休閑農業做科學決策提供依據。三是休閑農業對客服務信息化。通過新媒體、廣播電視和互聯網等建設讓游客及時了解休閑農業園區的動態發展消息，通過與游客互動，以信息化互動的方式，對游客精準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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