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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財經大學財政稅務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稅延政策下不同收入層人群養老保險模式選擇
——基于累進稅制和比例稅制的綜合實證研究
沈玉平,沈凱豪
(浙江財經大學財政稅務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實施將對不同收入層次和不同收入來源人群的養老保險模式選擇產生重大影響,而我國現行以累進型為主的個人所得稅制度在這一影響發生的過程中發揮著根本性作用?;谶@一影響機制,本文重點研究EET模式商業養老保險的受益群體范圍,以不同收入水平和不同收入來源的杭州市居民為研究對象,以包含社會養老保險和商業養老保險的動態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為調節目標,構建包含個人所得稅的累進稅率和比例稅率變量的保險精算模型,設計和測算了投保期內的下臨界點S1和上臨界點S2。在此基礎上,從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意愿度和社會公平的角度出發,探討對兩個臨界點的進一步調整,分析EET模式商業養老保險受益群體范圍以外人群的行為決策,并最終提出政策性建議。
個稅遞延;養老保險;累進稅制;比例稅制;行為決策模式
當前,雖然中國的社會養老保險基金仍基本處于以收抵支狀態,但在部分地區已面臨缺口。從長遠來看,養老保險基金缺口不僅是區域性問題,也是全國性問題;隨著人口結構變化和深度老齡化,全國社?;鹑笨趯U大,退休人群生活質量水平將隨之下降,這對社會穩定也將產生不利影響。2014年8月13日,國務院在發布的新“國十條”*《關于加快發展現代保險服務業的若干意見》(國發〔2014〕29號)。中強調,完善并加快現代保險服務業發展的稅收政策和開展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試點?!笆濉币巹澓?016年3月中國人民銀行《關于金融支持養老服務業加快發展的指導意見》中,推動商業養老保險的發展均被提上日程。實施該項政策,增大第三支柱比重、做大做強商業養老保險,已經成為中國現階段和將來一段時期的重要任務。
作為一項即將試點實施的稅收優惠政策,明確其具體受益群體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目前國內外對此以定性研究為主,相關實證研究不充分。中國目前個人所得稅制度采取的是分類課征的方法,即按照工資薪金所得、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對企事業單位承包或承租經營所得、勞務報酬所得、稿酬所得、特許權使用費所得、利息或股息或紅利所得、財產租賃所得、財產轉讓所得、偶然所得等共11類所得分別計稅。由于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主要針對的將是個人所得稅中的工資薪金所得部分,而目前中國采取累進稅率的課稅辦法,不同水平工資薪金所得個人所適用的邊際稅率具有差別,他們在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下受益的程度將存在差別,不同工資收入人群產生不同的養老保險投保選擇也是必然。因此,本文將首先在累進稅制的框架下,結合中國現行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制度和居民的主觀意愿度,通過測算不同工資收入居民受該政策影響的程度,確定在工資薪金范疇下EET模式的不同收入(受益)群體范圍,并為不在該范圍內的收入群體提供相應建議。在此基礎上,再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和利息、股息、紅利所得為例,分別探討當前以靈活就業對象參與基本養老保險人群和適用比例稅率人群受該政策的影響,從而全面分析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對居民的可能影響及其理性選擇,以此為即將開展政策試點的省市提供有益參考。
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是一種將原先在繳費階段繳納的個人所得稅遞延至養老金領取期繳納的稅收優惠模式。從理論上講,對商業養老保險投保人所繳納的保費,可在保費繳納期、保費投資期和養老金領取期這三個階段進行征稅(馬寧[1],2014)。如果用T(Tax)代表課稅或部分課稅,E(Exempt)代表免稅或部分免稅,個稅遞延政策包括EET、ETT等多種模式。中國現階段的商業養老保險屬于TEE模式,而即將試點運行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屬于EET模式(周建再等[2],2012)。
針對EET模式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國外已有不少國家實施,國外學者從不同角度對實行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國家進行了研究。如較早期的理查德和大衛(Richard & David,1994)[3]總結認為,該政策能切實有效地延緩繳稅,從而降低居民稅收負擔;杰拉德(Gerard,2003)[4]則從政府角度出發認為,政府將因課稅的后延而承受較大財政壓力。
國內有關學者也分別從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實施的必要性、不同遞延模式的選擇等不同方面,國家財政和投保者個人利益等多個角度開展了研究。鄒鐵釘(2013)[5]、孫祁祥等(2014)[6]、劉學良(2014)[7]等認為中國的養老保險制度改革刻不容緩,并再次論證商業養老保險對于緩解當前中國社會養老壓力的重要性。對比個稅遞延的幾種具體模式,馬寧(2104)[1]、白曉峰(2014)[8]等通過對國外商業養老保險稅收優惠政策的比較研究,進一步認為在現行個人所得稅制度下,實行EET模式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將使參保人享受更大優惠,能最大程度緩解財政壓力。吳祥佑等(2014)[9]通過進一步統計分析后,認為中高收入者既可獲得即期低稅率優惠,又可獲得遠期稅率差異的收益,能改善其福利水平;實質上是國家對中高收入者的一部分應稅收入放棄征稅權,給予其“隱形補貼”,對中高收入者而言無疑利好。
然而,一些學者認為,盡管EET模式較優,但在具體實施過程中也存在一些需要解決的問題。王亮(2014)[10]認為,從收入分配方面看,該項政策由于帶來的稅收累退效應,會加劇社會收入分配不公現象;吳祥佑等(2014)[9]也指出實施個稅遞延政策后將減少當期財政收入,惡化當期福利水平。針對該問題,柯甫榕等(2012)[11]、彭雪梅等(2014)[12]結合美國的經驗,提出應當對稅收遞延額進行限制和對低收入者參加商業養老保險財政補貼的解決方法。另外,吳祥佑(2014)[13]針對社會養老保險可能帶來的勞動供給扭曲效應進行了分析,認為既然該政策作為社會養老保險的補充,應當優先考慮效率,適度容忍短期收入分配差距不成問題。從另一角度看,中高收入者通過商業養老保險承擔自我養老可緩解社會養老保險資金壓力,釋放一部分資金,從而使社保體系有余力更好服務于低收入者,因此總體上調節了分配不公問題。張浩邦(2015)[14]指出,從稅收方面看,在我國現階段所實施的分類所得稅制之下,會出現因對收入進行分類征稅而難以全面考慮納稅人經濟情況的狀況,應該建立個稅綜合稅制,全面制定政策協調,對稅收優惠額度、方式、試點范圍等問題進行解決。
近年來,少數學者開展了實證研究,如周建再等[2](2012)、王曉潔等(2015)[15]構建了養老保險個稅遞延的稅式支出模型和養老保險替代率模型,并分別以江蘇省和河北省為例,對不同參數假設下的替代率和稅式支出現值進行了測算,認為經濟中等發展省份有財政能力支撐個稅遞延養老保險。尹音頻等(2016)[16]基于上海市社會經濟數據進行實證分析后發現,免稅繳費率、繳費積累時間、投資收益率是影響養老保險替代率的重要因素,且三者均與養老保險替代率呈正相關關系。但是,以上學者均是從宏觀角度考察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實施后的政策效應,且在測算時將個人所得稅的超額累進稅率結合當地居民的平均工資簡化處理成平均稅率,從而難以充分考查該政策對不同收入層次和不同收入來源居民受益差異及其行為決策模式的影響。而他們對于居民個體收入差異性的忽略,也使他們忽視了不同收入層次居民在社會基本養老保險替代率上的差異,從而也難以對不同性別、年齡層等條件下政策的受益群體范圍進行深入而有效的研究。
根據已有文獻的研究基礎和尚存研究空間,本文將從不同收入層次居民個人的微觀視角出發,構建包括保費繳納、保費投資和養老金領取三個階段并充分考慮城鎮居民養老保險制度的保險精算模型以及包含累進稅和比例稅在內的稅收測算模型,充分考慮不同收入層次和不同收入來源居民的個體性差異,深入分析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受益狀況、受益群體范圍及居民投保的行為決策模式,為即將開展試點的地區提供有益的對策性參考。
在當前中國,工資薪金所得仍是個人所得稅的主要收入來源。以2014年為例,個人所得稅收入中,工資薪金所得部分占全部個人所得稅收入的65.34%,利息、股息、紅利所得與財產轉讓所得分別占10.55%和9.57%,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占7.06%,其余各項所得占剩下的12.33%*引自《2015年中國稅務年鑒》。。
作為個人所得稅的主體課稅對象,本文將建立模型,首先圍繞以工資薪金所得為主要來源的人群展開,針對其課稅稅率的累進性和基本養老保險參與的強制性特征,深入分析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對不同工資收入人群受益狀況和行為決策模式的影響。在此基礎上,對模型進行拓展,進一步分析政策對以其他收入來源為主人群的影響,以此達到全面研究政策影響的目的。
(一)研究前提
根據上述分析和研究需要,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前提:
1.本文第三、四章所指收入即工資性收入,第五章將進一步探討本模型對于經營性收入、財產性收入、轉移性收入等形式收入的適用性;
2.不考慮企業年金養老保險,社會養老保險只考慮城鎮居民基本養老保險;
3.商業養老保險與社會養老保險繳費期限相同,且不考慮在退休年齡前死亡的情況;
4.本模型所指“商業養老保險”,指個人儲蓄型商業養老保險。
(二)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受益狀況和行為決策模型
個人儲蓄型商業養老保險是投保人工作時依據個人賬戶按期繳入一定保費,保險機構根據一定收益率按其保費累積值在投保人個人賬戶計息,并于投保人退休時以其個人賬戶的保費累積值為基礎按合同約定向投保人一次或分期支付養老金的金融產品。
當不考慮個人所得稅和社會養老保險時,以PeP(Pension of Private endowment insurance)表示商業養老保險金,PrP(Premium of Private endowment pension)表示商業養老保險保費,ip表示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αPy2表示投保者在y2歲時能存活a年的概率*本文采用《中國人壽保險業經驗生命表(2000-2003)》,來源:中國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http://www.circ.gov.cn/web/site0/tab5225/info107393.htm。,y1表示開始投保期年齡,y2表示退休并開始領取養老金的年齡,w表示生命表中極限年齡,保費按月等額繳納,養老金按月等額支取,則投保人在y2歲后每月可領取到的養老金為:
(1)
引入社會基本養老保險,當投保人希望在y2歲時領取到的養老金Pe(包含商業養老保險養老金和社會養老保險養老金)的購買力相當于y1歲時工資收入pay(繳納社會養老保險費和個人所得稅前)的R(0 (2) (3) 引入個人所得稅,以PrB(PremiumofBasicendowmentinsurance)表示每月社會養老保險費中個人承擔的部分,tk表示第k年某個工資水平下的個人所得稅稅率,QDk(Quickdeduction)表示與t對應的速算扣除數,并假定y3為投保者停止領取(死亡)年齡,則在EET模式下y1~y2和y2~y3期間的個人所得稅(折算到y1期現值)分別為: (4) (5) 在TEE模式下,由于采取的是對投保人在y1~y2期間的繳納的商業養老保險保費征稅,而對投保人在y2~y3期間領取的商業養老保險金免稅,因此投保人在y1~y3期間所需繳納的個人所得稅即為y1~y2期間繳納的個人所得稅,其折算到y1期的現值為: (6) 在此基礎上,計算兩種模式下的個人所得稅現值差額TaxD(TaxDifference),為: TaxD(y1~y2)=taxTEE-taxEET(y1~y2) (7) TaxD(y1~y3)=taxTEE-[taxEET(y1~y2)+taxEET(y2~y3)] (8) 若TaxD為正,表示投保人在EET模式下所繳納的個人所得稅將比在TEE模式下少,選擇EET模式下的商業養老保險對其更有利;相應地,政策實施后,政府將存在個人所得稅的稅式支出。若TaxD為負,則說明投保人選擇TEE模式下的商業養老保險更有利,而政府在政策實施后的個人所得稅稅收收入將增加。由此可見,TaxD指標的正負可以作為投保人決定購買EET模式下的商業養老保險還是TEE模式下的商業養老保險的一個重要依據。 (三)變量選取與解釋 1.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ip,interestofprivateendowmentinsurance) 根據當前市場上的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情況,設定為3%、5%、7%三個比例。 2.開始投保期年齡(y1) 根據投保人開始投保商業養老保險的主要年齡層次,設定為25歲、30歲、35歲、40歲、45歲五個梯度。 3.CPI增長率(ic,interestofCPI) 本文以CPI增長率對不同年份的名義工資和名義養老金數額進行調整。借鑒王曉軍等(2013)[17]對于CPI增長率的設定方法,運用隨機數生成方法模擬各年CPI增長率。本文選取2002—2014年*由于杭州市在崗職工工資增長率數據自2002年開始統計,為與其相一致,故選取自2002年開始的數據;由于杭州市基本養老保險記賬利率最新數據為2014年數據,為與其相一致,故選取至2014年為止的數據。共13年間的杭州市CPI增長率進行Shapiro-Wilk正態性檢驗,得W值為0.93274,P值為0.3699*Shapiro-Wilk正態性檢驗的原假設為H0:CPI增長率符合正態分布,下同。,通過正態性檢驗。因此,本文以2002-2014年杭州市各年CPI增長率均值和標準差為基礎,模擬未來各年的CPI增長率。 4.工資增長率(iw,interestofwage’sincreases) 引入工資增長率變量,體現不同年份間名義工資水平的變動。為避免所模擬的工資增長率與CPI增長率相背離,本文以2002—2014年間的杭州市CPI增長率為自變量,以同期杭州市在崗職工工資增長率為因變量,建立回歸模型*陳黎明等(2010)[18]通過實證研究發現CPI和工資增長率間確實存在很強的相關關系,同時也受到人均GDP和人民幣匯率的影響。本文為簡化起見,僅考慮CPI對工資增長率的影響。,得:工資增長率=0.85249×CPI增長率+0.06638+e,P值為0.09188,調整R2為0.1672。在此基礎上,對隨機項e進行Shapiro-Wilk正態性檢驗,得W值為0.90937,P值為0.1798,通過正態性檢驗。因此,本文以同期CPI增長率和計算得的2002-2014年各年隨機項e的均值和標準差為基礎,模擬未來各年的工資增長率。以iwk表示第k年的工資增長率。 5.社會基本養老保險 基本養老保險養老金PeB計算如公式(7): (9) 6.個人所得稅 本章及第四章所指個人所得稅特指工資、薪金所得部分的個人所得稅,以現行七級超額累進稅制為基礎,保持各級稅率不變,每年對各級上限及其相應速算扣除數根據該年CPI增長率調整。 (一)特定情況下的政策效應模擬 本文首先設定sex(性別)=1(男性),ip=0.05,y1=35,y2=60,y3=80,R=80%。在此設定下,借助R統計分析軟件,對不同工資水平下的政策效應進行模擬,其測算結果(部分)如表1所示: 表1 特定情況下的政策效應模擬 單位:元 從表1可以看出,不同工資水平下的居民,在相同的總替代率期望下,其所需購買的商業養老保險是不同的。(1)對于月工資水平為5000元的居民而言,他只需每月繳納400元的社會養老保險費,即可達到80%的養老金總替代率,而無需購買商業養老保險。(2)對于月工資水平為12500元的居民而言,他在每月繳納1000元的社會養老保險費后,還需繳納208.8元的商業養老保險費,才能達到80%的養老金總替代率;且其購買EET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更有利,將比TEE模式少繳個人所得稅942.7元(折算為y1期現值)。(3)對于月工資水平為38500元的居民而言,為達到80%的養老金總替代率,他每月需繳納3080元的社會養老保險保費和8817.2元的商業養老保險保費;在不考慮其他因素的情況下,其購買TEE模式商業養老保險在投保當期繳納個人所得稅,比在EET模式下將個人所得稅遞延到領取期繳納更有利,可節稅17954.3元(折算為y1期現值)。 從政府角度來看,實施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由于累進稅制的影響,其在投保人繳納期(y1~y2)的稅式支出顯然會隨居民月工資水平的高低而同方向變動;而在整個周期(y1~y3),當居民月工資水平達到一定程度(如38500元)時,由于養老金收益的增加對納稅額的影響已超過收入平滑所降低的邊際稅率對納稅額的影響,故政府稅收收入反而會增加。 (二)一般情況下的政策效應模擬 在對特定情況下的政策效應進行計算的基礎上,為進一步測算在一般情況下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的受益狀況,放寬對性別、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開始投保期年齡、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等的假設,借助R統計分析軟件進行政策效應模擬,得到EET模式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的受益群體下限S1和受益群體上限S2(表2)。同時,設定男性60歲退休,女性55歲退休;根據杭州市平均壽命,設定男性80歲死亡,女性85歲死亡。 表2 一般情況下的政策效應模擬 單位:元 注:(1)由于該表中僅模擬了月工資水平為3500~100000元的人群,故表中列示的3500元(含3500元)以下的部分人群,100000元(含100000元)以上的部分人群;(2)由于模型針對CPI增長率、工資增長率等變量通過隨機模擬得到,故有關數據可能與表1中相應數據存在一定偏差,屬于正常情況。 表2說明,在不同情況下,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受益群體范圍是不同的。以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為5%、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為70%*根據世界銀行組織建議,要基本維持退休前的生活水平不下降,養老金總替代率需不低于70%。、40歲開始投保的男性為例,當其月工資水平在6193~29569元之間時,可以通過該項政策減少納稅額,此種情況下建議購買EET模式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而當月工資水平小于6193元時,只需購買社會養老保險即可達到其70%的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當月工資水平大于29569元時,建議購買TEE模式商業養老保險,可享受更多稅收優惠。 (三)一般情況下受益群體范圍的影響因素分析 為進一步研究影響下臨界點和上臨界點的影響因素,基于表2數據,分別以男性下臨界點maleS1、男性上臨界點maleS2、女性下臨界點femaleS1和女性上臨界點femaleS2為因變量,投保期年齡y1、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ip、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R和平均工資增長率iwmean為自變量的四個回歸模型,其中平均工資增長率為控制變量,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回歸分析模型 注:表中所有結果均由R軟件計算而得,* 、** 、*** 分別代表在10%、5%、1%顯著性水平下顯著。 從以上四個模型可以看出,下臨界點S1主要受開始投保期年齡和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影響,上臨界點S2還受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的影響。這三個影響因素都對S1和S2具有負向影響,且由于男性領取期(y2~y3)較女性短,其每一單位的變動對于男性的影響程度大于女性。 針對以上三個影響因素,可將其劃分為主觀因素和客觀因素兩類,其中開始投保期年齡和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可由投保者自行決定,為主觀因素;而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很難以投保者的意志為轉移,為客觀因素。假設當性別和工資水平因素相同時,那么,主觀因素決定了居民是否選擇購買商業養老保險,而客觀因素則是影響居民選擇投保EET模式還是TEE模式商業養老保險產品的重要因素。 (四)進一步的調查與思考 1.商業養老保險購買意愿度的問卷調查 當然,事實上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與否所受到的影響因素是復雜的,這其中既包括通過影響本文模型中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等間接影響的因素,也包括直接影響購買商業養老保險意愿度的因素。筆者在2015年7~8月對268位杭州市年稅前工資收入在5萬元以上的城市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意愿度進行了問卷和訪談調查,調查發現: (1)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受單位保障程度影響較大。單位保障程度的高低將有效地影響本文模型中的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變量。當單位保障程度較高時,其可以在不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前提下輕松達到所需的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因此,相較于私營單位,機關事業單位購買意愿度明顯偏低。但是,這一現象隨著養老金的并軌,將可能有所改變。 (2)家庭共同居住人數對購買意愿度有一定影響。在被調查者中,家庭共同居住為4人的被調查者更傾向于購買商業養老保險,其可能的原因是被調查者與父母共同居住或者需要撫養兩位子女,對未來的保障需求較大,這將提高其對于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的要求。 (3)在268位被調查者中,僅62位調查者表示已購買或意向購買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且其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主要原因是對社會養老保險保障程度的擔憂,而不是對于商業養老保險本身的認可;在表示未購買且將來也沒有意向購買的206位被調查者中,不購買的原因有一半是因為社會養老保險等其他方面的保障已滿足其養老需求,另一半則是因為對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和服務水平的不滿。 該調查結果表明,一方面驗證了模型中社會養老保險替代率與商業養老保險替代率的相對互補關系,另一方面也表明商業養老保險提供者的服務水平是影響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意愿的直接原因之一。 2.關于臨界點S1、S2與社會公平的探討 在EET模式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的實際操作中,政府部門一般都會針對遞延額設置上限,以避免高收入人群對這項政策的濫用。實際上,從表2也可看出,EET模式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受益群體上限S2一般較高。如果不對遞延額設置上限,則該項政策很容易被濫用。如2008年德國個人養老金計劃的年遞延額度為2100歐元/年,2014年美國IRAs計劃的年遞延額度為5500美元/年(彭雪梅等[12],2014),我國即將試點的上海市計劃遞延額度為700元/月。 但是,這種稅基式的遞延額度上限設置方式也存在一定局限性。與增加個人所得稅(工資薪金部分)的免征額類似,由于累進稅制的存在和所有收入層次參與者的遞延額度上限相同,高收入人群相對于中低收入人群將享受到更多的稅款遞延,不利于社會公平。而如果采用稅額式的遞延額度上限設置方式,即給予所有參與者以相同的遞延稅款額度,筆者認為將可有效避免上述不公平問題。從下圖1可以直觀地看出,相對于高收入者而言,針對相同的遞延稅款額度,中低收入者可獲得更多的稅基遞延額度,稅額式的遞延額度上限設置方式將更有效調動中低收入者的購買積極性。 圖1 不同工資水平人群應納稅額 針對下臨界點S1以下的收入群體,由于他們已獲得較高的養老金總替代率,理論上他們只需通過投保社會養老保險即可較好滿足其養老需求。然而,不可忽視的是,部分在S1以下的收入群體盡管可通過投保社會養老保險獲得較高的養老金總替代率,但本身較低的收入水平使其所獲得的社會養老保險金難以較好地滿足其養老需求。 在該政策的框架下,從社會公平的角度出發,針對工資收入在S1以下、低于社會平均工資水平*本文此處意圖以社會平均工資代表代表社會一般收入水平,也可用其他能代表社會一般收入水平或滿足一般生活所需收入水平的合理指標。但高于個人所得稅(工資薪金部分)免征額的收入群體,對于其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部分,本文認為可采取適當加計扣除的方式以調動這部分人群的積極性;而針對工資收入在S1以下同時低于個人所得稅(工資薪金部分)免征額的收入群體,可通過按一定比例補貼的方式激發其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積極性。 在我國現行個人所得稅制度下,EET模式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的適用對象主要是擁有穩定收入來源的人群:其中既包括受雇于機關、企事業單位的職工(其社會養老保險費的一部分由單位承擔,且具有強制性),也包括擁有穩定收入的“靈活就業”群體(其社會養老保險費全部由投保者承擔,投保具有靈活性);適用稅率既包括累進稅率也包括比例稅率。 針對以上兩個特征,可將人群主要分為以下三類:1.累進稅率下的單位職工,以工資薪金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2.累進稅率下的“靈活就業”群體,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人群為典型代表;3.比例稅率下的“靈活就業”群體,以利息、股息、紅利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人群為典型代表。 因此,在第三、四章對第一類人群的政策受益狀況和行為決策模式進行分析的基礎上,本章進一步將模型拓展到第二、三兩類人群,從而全面分析政策對不同收入來源和不同收入層次人群的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影響。 (一)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的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分析 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作為個人所得稅中典型的經營性收入,既具有與工資薪金所得相似的特點,又具有區別于工資薪金所得的顯著特征。一方面,它具有與工資薪金所得相似的累進稅率?,F行個人所得稅法規定,個體工商戶的生產、經營所得,適用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三十五的超額累進稅率。另一方面,作為靈活就業人群,個體工商戶參與基本養老保險具有非強制性和全額承擔保險費的特征。根據杭州市人力資源與社會保障局規定,杭州市對包括個體工商戶在內的靈活就業人群采取自行繳納的方式,由參保者在浙江省在崗職工月平均工資(2014年為3340.58元)的80%—300%之間自由選擇繳費基數,費率為繳費基數的18%(其中8%記入個人賬戶)。 基于以上區別和聯系,本節對模型的社會基本養老保險費PrP和保險金PeP、累進稅的各級稅率和級距進行調整,并假設參加社會基本養老保險的居民按照當月所得與浙江省在崗職工月平均工資的比例確定其繳費基數,個人所得稅均按月預繳,其他條件與前兩章一致,模型模擬結果見表4。相對于表2,表4僅列出了30歲和40歲開始投保的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的可能行為決策模式。 表4 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的政策模擬 從總體上來看,表4中所表示在不同條件下參加社保人群的臨界點與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期望值、投保期年齡、性別等變量的關系與表2所得出的結論基本一致,其中的差異主要來源于兩個方面:(1)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與工資薪金所得課稅時在適用稅率、級數和級距方面存在差別;(2)在職員工和靈活就業人群適用的基本養老保險繳費基數存在差異。這表明,在參加基本養老保險的情況下,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人群與以工資薪金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人群在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下的受益狀況和可能的行為決策模式是相似的——這很可能是其共同的累進性稅率所引起。 對比表4中參加社保和不參加社保的人群,可以看出,是否參加基本養老保險將明顯影響臨界點S2。如一名30歲開始同時投保商業養老保險和基本養老保險的男性個體工商戶,在面對7%的商業養老保險收益率和70%的商業養老保險替代率期望值時,其應當在月平均收入為40386元以上時購買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而在月平均收入為21901—40386元時可享受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所帶來的優惠。在相同條件下,若該個體工商戶未參加基本養老保險,則其只能在月平均收入為3500—7046元時可享受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而當月平均收入超出7046元時,其購買EET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是非理性的,應當購買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 (二)以利息、股息、紅利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的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分析 在探討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例的以靈活就業對象參與基本養老保險人群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的基礎上,本節將進一步研究實行比例稅率情況下,以利息、股息、紅利所得為例,以靈活就業對象參與基本養老保險人群的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為此,模型中的稅率變量將由累進形式改為比例形式,并模擬了平均月利息、股息、紅利所得在0—100000元人群的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其模擬結果如表5所示: 表5 以利息、股息、紅利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的政策模擬 從表5可以看出,稅率由累進形式改為比例形式,對不同收入人群受益狀況與行為決策模式的影響是巨大的。從參加社保人群S2臨界點消失和不參加社保人群S2臨界點為0的情況可以看出,在比例稅率下,居民不能從EET模式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中獲益,即EET模式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基本不適用于以比例稅率計稅的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的人群,這也印證了上一節關于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與工資薪金所得在受益狀況和可能的行為決策模式相似性的論述。這些人群或者參加基本養老保險,或者購買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或者二者兼而有之,而購買EET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是非理性的。 (一)結論 基于本文研究,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與否,主要受主要收入來源性質、月工資水平、投保期年齡、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和性別等因素的影響,同時也受到商業養老保險提供者服務水平的影響。收入較高、購買社會養老保險較晚或對晚年生活水平要求較高的居民更容易達到下臨界點S1(表2),其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傾向也越明顯。在其他因素不變的情況下,性別是影響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的顯著因素。由于女性一般退休時間較早,且壽命較長,使其領取養老金時期較長,因此女性相對于男性而言更需要購買商業養老保險以保障晚年的生活水平。 EET模式下的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是國外發達國家普遍實施的稅收優惠政策,目的是通過稅收政策的刺激,促進居民購買商業養老保險。該政策將有利于進一步完善我國的養老保險體系,進一步發揮商業養老保險在養老保險體系中的補充作用。一方面,實施該政策并非意味著商業養老保險對社會養老保險的取代。如在工資薪金所得方面,結合中國當前的居民月工資收入水平,很大一部分居民尚難以達到下臨界點S1。以杭州市為例,2014年收入組最高20%家庭戶的月平均工資收入僅為6985.67元,較高20%家庭戶的月工資水平為4036.08元;結合表2可知,若在35歲以前參加社會養老保險,很大一部分居民不需要購買商業養老保險即可達到70%的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同樣的情況在以個體工商戶生產經營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人群中也存在。因此,社會養老保險仍將是大部分居民養老的主要選擇。另一方面,實行EET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也不意味著取消原有的TEE模式。在當前中國實行分類所得稅的體制下,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所具有的便攜性、可及性與透明性,也將使其在未來較長一段時間內受到中國中產階級的歡迎(鄭秉文[19],2015)。如本文第五章第二節所論述的,針對以比例稅率計稅的所得為主要收入來源且基本養老保險不能滿足其養老金替代率需求的人群,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無疑是其最佳選擇之一。 (二)政策建議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以下相關的建議: 從個人角度來看,決定其購買商業養老保險與否的因素主要是主要收入來源性質、性別、月工資水平、社會養老保險參保情況、養老金總替代率期望值等因素。投保者要量力而行,決定是否購買商業養老保險產品,以及購買EET模式還是TEE模式的商業養老保險產品。但是,積極參加社會養老保險是根本性保障。 對保險公司而言,應當進一步提高服務水平,優化產品設計,為不同收入水平和不同性質收入來源的客戶有針對性地設計和推薦多元化的商業養老保險產品;加大宣傳,提高居民對商業養老保險的認知度;提高商業養老保險產品的收益率,增加其相對于其他投資產品的吸引力,借政策“東風”,大力發展商業養老保險。 對政府而言,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試點城市應以發達、較發達城市為主。在推行過程中,應重點針對收入水平在臨界點S1~S2之間的居民;保持政策調節的靈活性,在不同階段、不同地區應適當差別化推行,以促進政策的有效落實;規范引導商業養老保險市場的健康發展。在推進個稅遞延型商業養老保險政策的同時,決不能忽視社會基本養老保險的基礎性作用,也不能拋棄原有TEE模式下的商業養老保險,應構建多元化的養老保險體系。在通過該項政策提高中高收入者“自主養老”意識的同時,出臺相應的配套政策(如前述的加計扣除、補貼等方式),兼顧低收入群體的養老需求,避免收入差距拉大。 [1] 馬寧.稅收優惠養老保險模式的最優選擇——基于個人所得稅稅率的效應分析[J].保險研究,2014,(9):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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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ed on this influence mechanism, this paper uses Hangzhou residents with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and sources as the research object to study the benefit groups under theEETmodel of private endowment insurance. Aiming at adjusting the dynamic pension replacing rate including basic endowment insurance and private endowment insurance, we design and calculate the lower critical pointS1and the upper critical pointS2within the insured period. On the basis of abov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willingness of residents to buy private endowment insurance and social fairness, we explore the further adjustment of the two critical points, analyze the behavior decision mode of the groups which are outside the range of the benefit groups under theEETmodel of private endowment insurance, and finally put forward the policy suggestions. Individual Income Tax Deferred; Endowment Insurance; Progressive Taxation; Proportional Tax Rate; Behavioral Decision Mode 2016-07-17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473216);國家級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項目(201511482001) 沈玉平(1957-),男,浙江桐鄉人,浙江財經大學財政稅務學院教授;沈凱豪(1995-),男,浙江平湖人,浙江財經大學財政稅務學院學生。 F810.2 A 1004-4892(2017)03-0018-13


四、政策效應模擬與分析




五、模型拓展與進一步思考


六、結論與政策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