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戴義



【摘要】近年來,翻轉課堂引起了國內教育界前所未有的關注,迅速成為教育領域研究的熱點,作為對傳統教學模式的一種創新,在把握其現狀的基礎上對其進行總結和反思顯得尤為重要。文章采用文獻計量法,以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CNKI為數據來源,從時間分布、機構分布、高產作者、演進路徑和關鍵詞共現分析五個維度,定量分析了我國翻轉課堂的研究現狀和特征,并得出相關結論,以期能對我國教育領域教學模式的創新提供參考。
【關鍵詞】翻轉課堂 研究熱點 可視化分析 知識圖譜
一、引言
近年來,一種適應教育信息化發展的創新型教學模式即翻轉課堂模式在我國教育領域逐步興起,一些學者也從不同的視角對此進行了研究。張金磊等學者(2012)認為翻轉課堂與傳統課堂的區別在于其能夠實現知識傳授和知識內化在時間和空間上的反轉[1]。吳鵬澤(2012)在視頻公開課的基礎上從培訓內容、策略、支持服務、評價體系等方面提出了翻轉課堂教師培訓模式[2]。宋艷玲等人(2013)基于心理學視角提出通過合理分配認知資源而實施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能夠減輕壓力并提升學習效果[3]。朱偉麗(2013)基于問題教學法與協作學習進行了課程設計,通過任務驅動培養學生的團隊合作意識及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4]。朱李馨(2013)基于CDIO教學評價體系構建翻轉課堂評價路線圖,為國內翻轉課堂教學評價方面的研究指明了方向[5]。李小剛等人(2013)認為,教學視頻和視頻公開課等是促進學習者個性化學習的重要手段[6]。黃琰等(2014)從行動研究的角度驗證翻轉課堂教學模式對高校公共課的優化效果[7]。王小彥(2014)將個性化學習理論與Robert翻轉課堂教學模型相結合構建了基于翻轉課堂的個性化教學模式并對其進行了詳盡的闡述[8]。鑒于翻轉課堂在我國教育領域的快速發展,本文以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CSSCI文獻為研究對象,利用文獻計量法處理相關數據并進行分析,從而揭示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演進路徑、研究熱點和研究前沿,以期能對我國翻轉課堂創新教學方式的研究提供借鑒。
二、研究方法與數據采集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將文獻計量與可視化圖譜相結合,采用Cite Space Ⅲ軟件,深入分析翻轉課堂的相關文獻,從而較為客觀地揭示翻轉課堂的研究熱點及發展趨勢。
(二)數據采集
本文的數據來源為CNKI數據庫,來源類別限定為“CSSCI”,時間跨度為2012年1月至2016年11月,以“翻轉課堂”為主題進行檢索,對檢索到的題錄進行處理,剔除不符合要求的題錄后,剩余的有效數據為485篇。
三、研究結果分析
(一)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文獻分布分析
1.時間分布。自2012年以來,關于翻轉課堂的發文量呈逐年上升趨勢。其中,2015年的發文量達到192篇,是2013年發文量的4.8倍。由于CNKI數據庫對2016年發表的論文尚未更新完畢,故截至到2016年11月的發文量為152篇。可以看出,關于翻轉課堂的研究越來越受到理論界和實踐界的廣泛關注(如圖1所示)。
2.機構分布。在Cite Space III軟件中,將Time Slicing設置為“2012~2016”,閾值設定為TOP50,分析內容選為Institution,生成科研機構知識網絡圖譜(如圖2所示)。
在2012~2016年間我國翻轉課堂研究領域發文量最高的科研機構是華中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學院(9篇),其次是陜西師范大學教育學院(8篇)、華南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學院(6篇)、吉首大學軟件服務外包學院(6篇)、華東師范大學上海數字化教育裝備工程技術研究中心(6篇)。排在第6—10位的依次是華東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學系(5篇)、北京師范大學教育技術學院(5篇)、東北師范大學計算機科學與信息技術學院(4篇)、首都師范大學教育技術系(4篇)、西華師范大學教育學院(4篇)。
3.高產作者。在Cite Space III軟件中,將Time Slicing設置為“2012~2016”,閾值設定為TOP50,分析內容選為Author,生成高產作者的知識網絡圖譜(如圖3所示)。
2012~2016年,在翻轉課堂研究領域,發文量最多的作者是祝智庭(9篇),其次是曾明星(6篇)和周清平(5篇)。發文量排名4-10名的作者分別是趙蔚(4篇)、趙呈領(4篇)、張新明(3篇)、卜彩麗(3篇)、胡凡剛(3篇)、馬秀麟(3篇)和李小剛(3篇)。
(二)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演進路徑分析
通過分析我國翻轉課堂研究領域的演進路徑(如表1所示),可以發現“翻轉課堂”、“教學模式”、“mooc”、“微課”、“慕課”是翻轉課堂研究領域的重要關鍵詞。
為探尋2012~2016年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熱點的變化,本文在Cite Space III聚類試圖中選擇時區視圖,該視圖有助于發現某一研究領域的階段性特征(如圖4所示)。
由圖4可以看出,2013年以前,我國翻轉課堂領域的研究多集中在翻轉課堂、顛倒課堂和教學模式這幾個方面。2013年以后,翻轉課堂領域的研究主要體現在微課、慕課、大數據、深度學習和混合學習這幾個方面,這說明國內學者對翻轉課堂的研究已逐漸深入。
(三)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關鍵詞共現分析
在Cite Space III軟件中,將Time Slicing設置為“2012~2016”,將時間切片設為1年,分析內容選取keywords,默認閾值設為每個時間切片內被引頻次最高的50篇文獻。運行軟件后生成2012~2016年普惠金融研究領域的關鍵詞共現知識圖譜(如圖5所示)。
圖譜中共獲得高頻關鍵詞160個,其中共現頻次最高的關鍵詞是“翻轉課堂”(216次),其次是“教學模式”(48次)和“mooc”(36次)。共現頻次排名4~10名的關鍵詞分別是“微課”(21次)、“慕課”(20次)、“微課程”(19次)、“教學設計”(16次)、“信息技術”(15次)、“課堂教學”(14次)、“spoc”(13次)。由圖5可以看出,共現頻次較高的關鍵詞是我國翻轉課堂研究領域的研究熱點。
四、結論與展望
本文利用文獻計量法和可視化圖譜分析,較為客觀的分析了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的時間分布、機構分布、高產作者及演化路徑。研究結論為以下三個方面:
第一,翻轉課堂研究的時間分布,可分為萌芽階段(2012)、起步階段(2013~2014年)和發展階段(2014~2016年)。受教學理念、技術支持和教學環境的影響,2013年以前,我國翻轉課堂的研究并未廣泛的展開。而在2013年以后,我國關于翻轉課堂的研究成果日益增加且不斷深入。
第二,通過對我國翻轉課堂研究文獻的演進路徑進行分析,可以看出互聯網等新技術的發展、“以人為本”的教學理念的植入以及慕課、微課等信息化課程的興起,共同推動了翻轉課堂的有效開展。
第三,我國翻轉課堂研究發文量最高的科研機構是華中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學院,發文量最多的作者是祝智庭。今后的研究中應注重引導不同地區的教育領域的學者間的相互溝通與合作,使翻轉課堂模式得以持續開展。
翻轉課堂作為信息化教育背景下的一種創新型教學模式,能夠充分發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和教師的引導作用。翻轉課堂通過實施課下自主學習,發現問題到課上提出問題、解決問題這樣一種個性化深度學習模式,能夠達到良好的教學效果。今后對翻轉課堂的研究還需在借鑒國外經驗的基礎上結合我國的實情,注重實踐研究,努力提升教學水平。
參考文獻
[1]張金磊,王穎,張寶輝.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研究[J].遠程教育,2012(4):46-51.
[2]吳鵬澤.基于視頻公開課的翻轉課堂教師培訓模式[J].中國電化教育,2014(12):118-123.
[3]宋艷玲,孟昭鵬,閆雅娟.從認知負荷視角探究翻轉課堂——兼及翻轉課堂的典型模式分析[J].遠程教育,2013(10):105-112.
[4]朱偉麗.基于翻轉課堂的文檢課教學設計[J].圖書館,2013(4):87-90.
[5]朱李馨.翻轉課堂的教學質量評價體系研究——借鑒CDIO教學模式評價標準[J].電化教育研究,2015(3):96-100.
[6]李小剛,靳素麗,王運武.教學視頻支持下的網絡時代個性化學習研究[J].中國遠程教育,2013(7):8-42.
[7]黃琰,蔣玲,黃磊.翻轉課堂在“現代教育技術”實驗教學中的應用研究[J].中國電化教育,2014(4):110-115.
[8]王小彥.基于翻轉課堂的個性化教學模式探究[J].中國教育信息化,2014(6):12-15.
基金項目:本文系重慶財經職業學院教改重點項目《基于翻轉課堂模式的高職<商業銀行信貸實務>課程教學改革與實踐》(項目編號:2015JGZ003)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王源(1986-),女,遼寧沈陽人,重慶財經職業學院金融系教師,研究方向:銀行經營與管理;戴義(1986-),男,安徽壽縣人,重慶財經職業學院金融系教師,研究方向:區域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