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碧
摘要:自偵探小說發展以來多是重情節發展,而忽略了文藝色彩,然而東野圭吾所寫的“推理小說”多傾向于社會、人性等方面,同時他在創作中的手法、命題以及形象塑造等方面,也具有較強的表現。本文主要對東野圭吾小說《白夜行》創作特點進行分析,供參考。
關鍵詞:東野圭吾;小說;創作特點;研究
東野圭吾在日本堪稱“推理小說”之王,在眾多的“推理小說”之中,東野圭吾最具有代表性、最為人熟知的就屬《白夜行》。《白夜行》一書中,主要講述了一段比較凄美的愛情故事,同時將愛情與推理進行有效的結合,從而反映出日本社會中個人的生存處境與矛盾,隨后作者以精妙絕倫的手法進行布局,通過敘事手法來展現日本社會的全景,從而做到環環相扣,具有強烈的“東野圭吾”式魅力。本文主要以《白夜行》為例,探討小說的主體設置與人物塑造、推理小說魅力等,為后期的“推理小說”提供有效的參考依據。
一、小說《白夜行》主體的設置
對 《白夜行》字面上的理解是在白夜下進行行走,白夜主要是常見的一種自然現象,即沒有月亮,而是有光亮的夜晚,主人公在幼兒時期就因殘忍的殺人事件而活在陰暗的生活之中,在靈魂深處沒有一點光明,其中更加恐怖的是,為了有效掩蓋自己的罪行,還制造出各種罪惡之事,從而使其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本性,其中最可悲的就是,在作惡多端之后,他們并沒有一絲的罪惡感或者贖罪感,因為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擁有光亮,所以他們不懼怕陽光[1]。在結尾處,唐澤雪穗(女主人公)道出了白夜行的由來:“在我生活的天空之中一直處于黑夜狀態,沒有陽光,但是卻沒有感到黑暗,因為有其他事物代替了陽光。盡管沒有陽光那么刺眼,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白夜行》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對主人公的心理與生存環境進行描述,為廣大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而使讀者產生強烈的閱讀欲望。
二、小說《白夜行》主人公形象的塑造
(一)女主人公——唐澤雪穗
小說《白夜行》中的女主人公——唐澤雪穗,是一個長發披肩的漂亮女孩,其染著棕色頭發為其綻放了不一樣的色彩,充分顯示出女主人公的優美與健康。纖纖玉指緩慢穿過茂密的發絲,一個簡單的動作則迷惑了諸多的男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她顯得更具魅力,這便是唐澤雪穗,這是秋吉雄看到她的第一印象[2]。同為女性的川島江莉子認為唐澤雪穗具有女性羨慕的容貌,言行舉止十分優雅,與之相比,莉子感到自愧不如,她感到較多地方與自己閨蜜所欠缺的東西。從這兩個人可以看出,女主人公擁有比較美的容貌與超強的智慧,因此唐澤雪穗是男性的女神,女性的膜拜或憧憬的對象。但是在實際上,女主人公利用自己的美貌來瘋狂的斂財,為了斂財她背叛了所有人,甚至最好的朋友與閨蜜。由于唐澤雪穗是一個個人主義者,她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由上可知,唐澤雪穗是一個惡女的形象,但即使如此還是有許多男人為她趨之若狂。
(二)男主人公——桐原亮司
男主人公桐原亮司主要是一個殺手,而他殺的并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的父親,這是一種比較復雜的且糾結情感引發的一種結果。男主人公在殺死自己的父親之后畏罪潛逃,而唐澤雪穗成為他心中唯一的光亮。由于男主人公的性格比較冷酷,又比較沉默寡言,各方面看起來均不起眼,對誰都是平平淡淡的。尤其是上課時不喜歡發言,其他時候也喜歡一個人靜靜的發呆。由此可見,男主人公是一個比較陰沉黑暗的人,他時常與別人保持距離。但對女主人公來說,桐原亮司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是一個無私奉獻的獻身者,他對女主人公言聽計從,他的人生目標就是完全服從女主人公的安排,但是他又沒有別的選擇讓他更加堅強,或許這也是創作者所希望的生活吧[3]。
三、小說《白夜行》體現出的推理小說魅力
小說《白夜行》主要是日本東野圭吾創作的藝術風格走向成熟而誕生的作品,在書中作者使用較為擅長的推理手法,講述了一段集人性、社會以及愛情等于一體的凄美故事,作者通過精美的結構與布局,以精妙絕倫的創作手法對日本社會的進程進行敘述,充分體現出東野圭吾獨特的創作魅力。
(一)結構方面——精妙絕倫的布局,情節環環緊扣
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在結構的布局上突破了傳統推理小說的框架,不僅使用推理小說的手法來對愛情進行敘述,作者還在主要文章內容之外埋下伏筆,從而構成主線與支線的密不可分,作者通過這種方式來對整個故事情節進行全方位的展開敘述,在對主要人物進行敘述的同時不斷引進新的事件、人物以及案情,從而充分體現出推理小說的精妙絕倫布局與魅力。東野圭吾通過一種異于常人的思維方法來反其道而行對故事情節進行敘述,對情節進行一層一層的推理,使讀者根據作者的思路進行思考,不到最后根本不知道案情的真相,直到結尾處才使讀者恍然大悟,這就是東野圭吾推理小說的魅力所在,尤其在《白夜行》中發揮得淋漓盡致。在故事情節中,亮司與雪穗之間并沒有任何的交談,也沒有任何交往與關聯,所以讀者在閱讀中無從懷疑他們之間的牽連,亮司為了不讓雪穗受到一點傷害,一直在暗中保護她。而雪穗則在暗中謀劃下一步要將誰除去,亮司就是雪穗最信賴的執行者。如果讀者只看故事梗概,則無法領域這部小說中的魅力,但是作者通過平靜的洗練以及敘述,從而構建了條理清晰的邏輯推理,將一個環環相扣、縝密的謀殺案充分的在讀者面前展現,從而使得讀者有一種一氣呵成的快感,同時又為主人公不能在陽光下手牽手散步的愛情感到惋惜[4]。近年來,在日本文壇中,反應社會現實方面的推理小說數不勝數,但是多數故事的主題具有強烈的現實意義,而在情節敘述中卻顯得平淡無奇,不能充分的體現出主題。但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則不同。作者通過一種曲折的方法對故事情節和人與社會之間的矛盾進行敘述,從殘酷的社會現實,對人與社會之間的異化具有非常明顯的現實意義,同時在故事敘述上不落窠臼,這也是其推理小說中的一大特點,也是《白夜行》的魅力所在。
(二)創作手法——主題鮮明,人物形象的刻畫
在小說《白夜行》的創作手法上,作者通過最具獨特的魅力手法對故事中的人物進行刻畫。小說中的“白夜”主要是指沒有太陽依就有光亮的晚上,小說中的男女主人公均在童年時期經歷了苦難,盡管之后兩個人的生活過的還不錯,但是卻無法擺脫童年帶來的陰影。《白夜行》通過白夜來作為小說的核心意向,充分的昭示了小說《白夜行》的主題,一般觸手可及的幸福在男女主人公中就變得遙不可及,令人十分的感嘆。一般對人物的刻畫并不是推理小說中的主要部分,但是在《白夜行》中,作者將人物性格刻畫得淋漓盡致,從小說中的主人公所體現出來的善與惡,正是現階段社會中人性最復雜的表現。在小說中,他們為了結束這種不幸選擇了作惡,為了更好的掩蓋他們的惡,追求自己想要的善,只有通過不斷的進行作惡來掩蓋自己之前的惡。以此來作為鏈接點,對倫理與法律進行展開,讓讀者讀到男女主人公的童年經歷,對其感到同情,之后在兩人繼續作惡而將更多人殺害時,又會使讀者出現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其中兩人之間相互利用與相依為命式的愛情,又會使讀者動容,其中亮司為了女主人公背負了所有丑陋的罪行,而女主人公為了掩飾亮司的罪行,從而使母親的遇害現場時間進行推移,尤其是在最末那句:“雪穗正沿著扶梯上樓,她的背影猶如白色的幽靈一樣,她一次都沒有回過頭”,從而引發兩人之間的愛情關系是否存在著利用關系,引來讀者的爭議。除此之外,東野圭吾還在小說《白夜行》中使用了一種不帶情感傾向、好惡判斷的手法來對故事情節進行敘述,同時在整個故事情節中,作者并沒有對男主人公的心理進行詳細的描寫與暴露,而對故事情節的推進、人物的刻畫等均是通過相關語言與實踐來進行敘述的,例如,雪穗在文中的那句“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4]。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也不怕失去。”從該句中,作者很直觀的講述了雪穗對自己人生的一種理解和認知。
(三)虛實結合——對日本社會景式的呈現
在小說《白夜行》中,作者對整個日本上個世紀的社會變革進行了全景式的呈現,例如,學生運動、計算機使用、股票以及高爾夫球熱等,這些都是上個世紀日本社會發展中最具代表性的時代因素。由于當時日本的經濟大蕭條,大部分的人群還處于失業陰影與恐慌下,由于人們充滿了不安,而在《白夜行》中均有所涉及,同時還將其作為生存活動的一部分,一直存在著主人公們生活的人生軌跡之中。作者在小說《白夜行》中還融入了個人的生活體驗,例如對小吃店、球賽、計算機的興起以及新聞等方面的介紹,都與東野圭吾生活中的經歷相關。由此,可以看出東野圭吾通過將真實的社會環境與時代背景融入到《白夜行》這部虛構小說之中,從而營造出了一部背景豐富多彩且真實的故事環節,體現出《白夜行》別具一格的非凡魅力[5]。
四、結束語
綜上所述,本文主要對東野圭吾的《白夜行》這部作品進行了深入的解析,從這部小說名稱中我們可以充分的感受到書名的巧妙,以及創作手法的獨特性。該小說作者通過對主人公人物形象進行典型化塑造,通過精妙絕倫的布局、巧妙的創作手法以及虛實相結合,隨后通過推理對日本社會景式的呈現出來。這些都是小說《白夜行》中的亮點所在,同時還包含了其他推理小說中的暗含了諸多吸引讀者的閱讀元素,例如,劇情的驚悚、悲劇的集合、嚴密的推理等手法。在《白夜行》中東野圭吾以出人意料的結局,體現出其獨到的創作特點。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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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董羽雙. 東野圭吾的推理小說芻議[J].東北師范大學,2014,33(15):134–135.
[3]邢瑩,何琪. 阿加莎·克里斯蒂與東野圭吾的偵探小說比較[J].遼寧大學,2014,22(11):345–346.
[4]唐丹鳳,楊俏村. 淺析東野圭吾推理小說的魅力——以《白夜行》為中心[J]. 青年文學家,2016,29(21):27–29.
[5]郭瑜,李智明. 從偵探小說《白夜行》解析東野圭吾的創作魅力[J]. 長江叢刊,2015,28(08):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