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研究
——以青島市店埠胡蘿卜種植園為例

羅慧，傅建祥

（1. 青島農業大學海都學院，山東 煙臺 265200；2. 青島農業大學學報編輯部，山東 青島 266109）

現代農業示范園區是我國現代農業建設和發展樣板和引領，也是深入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主要領域之一。因此，客觀正確地評價現代農業園區綜合發展狀況，不但為政府對園區的扶持和監管提供了科學依據，而且幫助園區認識自身狀況，找到不足，補齊短板，促進園區協調發展，進一步推進我國現代農業的可持續發展。

農業部2013年出臺了《國家現代農業示范區建設水平監測評價辦法（試行）》，并在2013-2015年陸續發布了國家現代農業示范區建設水平監測評價報告。同時，我國有不少學者在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領域也做出很多研究，專家們從園區的效益角度、指標的科學性、實用性角度建立了不同的指標體系，指標主要集中在園區建設、科技水平和綜合效益（經濟效益、生態效益、社會效益）等內容[1-5]。隨著研究水平的提高和研究方法的多樣化，專家們開始針對不同區域、不同類型的園區評估采取不同側重點的研究，并采用不同的分析方法對指標體系進行測算。雷玲和成艷梅[6]從園區規模、科技水平、經濟效益、社會效益、生態效益5個不同方面對楊凌現代農業示范園進行了綜合評價。陳卓等[7]采用Critic賦權法，對浙江省現代農業園區瓜果蔬菜產業建設進行績效評價，研究發現園區建設績效和經營主體、資金投入量有著正相關效應。范純增等[8]更注重農業園區的生態績效的評價。呂冬賀等[9]從園區內人員、土地道路和投入產出等3方面的情況進行考察，并下設10個子指標對黑龍江農業科技園區整體發展情況進行了研究。劉麗紅和李瑾[10]主要研究我國農業科技園區的創新能力的評價，并從創新水平、創新支撐和創新績效3個方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賈鳳伶等[11]對天津現代農業園區發展的綜合評價在傳統綜合效益評價的基礎上又增加了個性類指標：技術引領能力、旅游帶動能力、產業帶動能力和資源利用能力。劉艷軍等[12]從鄉鎮單元的視角對北京大興區10個鄉鎮都市農業分為4類，并對不同類型的地區給出了建設不同農業園區的建議。

我國現代農業示范園數量龐大，地域不同、類型各異、建設與發展狀況復雜，因此，對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研究一直未達成共識。本文在借鑒國內學者研究成果的基礎上，設計了一套適用性較廣的現代農業示范園的評價指標體系，并運用模糊層次分析法（Fuzzy-AHP）確定指標體系的權重。在此基礎上，結合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的實際調查情況，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法，確定該園區的最終得分并對其進行評價，找出園區不足的原因，為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發展和經營策略調整提供理論依據和決策參考。

1 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1.1 綜合評價指標體系

本文結合我國現代農業示范園發展狀況，在專家的多輪討論挑選后，構建了符合時代特征的現代農業園區的評價指標體系。該指標體系注重現代農業示范園在建設、經營和效益三方面應具備的能力，共有2個層次組成，包括5個一級指標、19個二級指標（表1）。

表1 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指標體系表Table 1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agricultural demonstration garden

1.2 評價指標說明

1）硬件投入狀況。硬件投入狀況是園區實現現代化、產業化的物質基礎。只有基本的硬件條件滿足了才能在科技力量的引導下使農業園區各項工作順利進行。本指標體系由基礎設施投入占比、標準化溫室建設投入占比、水電設施投入占比、智能化運作投入占比、機械化水平投入占比5個指標進行衡量。

2）科技支撐能力。沒有科技的推動，園區就不可能得到快速的發展。若想讓園區具有較強競爭力和生存能力，關鍵因素之一就是科技支撐能力。科技支撐能力主要由農業科技人員數量占比、研發機構數量、研發資金投入率、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率等方面體現。

3）經濟發展能力。現代農業示范園存在的意義就在于在科技示范的作用下，增強園區經濟發展能力，帶動周邊農村經濟的發展，提高土地利用率，拓寬農民增收渠道，延伸農業產業鏈，拓展農業多種功能，構建現代農業產業體系，最終尋找出有中國特色的農業現代化發展方向。因此園區經濟發展能力是當前及未來評價現代農業示范園的重要指標之一。根據研究，最后確定本指標體系包括土地生產率、勞動生產率、年投資利潤率、農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長率、觀光農業收入占總收入比重。

4）可持續發展能力。現代農業的可持續發展是農業良性循環的基礎，同樣也是現代農業園區能經營下去的基礎。本指標中著重考察園區生態系統的良性循環能力，從耕地保有率、節水灌溉面積率、綠色產品和有機產品比重3個指標來衡量農業科技園區的持續發展能力。

5）示范帶動能力。示范帶動能力是農業示范園區的正外部作用，通過對周邊農民的培訓可以直接擴大農業示范園區對周邊地區的示范帶動作用，對社會正效益產生倍增效應。示范帶動能力通過培訓農民人次數和帶動勞動力就業數得以體現。

2 分析方法

整個研究過程分為兩部分，首先采用專家咨詢法和模糊層次分析法確定現代農業示范園的指標體系和權重，其次采用模糊綜合評價法計算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綜合得分并對其發展狀況進行綜合評價。

2.1 指標體系權重確定方法

層次分析法是Saaty在1971年提出的。從那時起，AHP就成了績效評估問題的通用方法[13]。但考慮到它不能擺脫決策者評斷時的主觀性、不確定性和模糊性，Laarhoved 和Pedrycz[14]于1983年提出了模糊層次分析法（Fuzzy-AHP）。這種方法結合了模糊集理論和模糊數學來完善了AHP的不足。模糊層次分析法可以分析不確定性的和多層指標的問題。許多專家利用模糊層次分析法分析不同領域的問題，并達到了比不精確判斷或者簡單的AHP更精確的結果[15-18]。因此，本文采用三角模糊數和層次分析法相結合的辦法來確定我國現代農業示范園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權重，具體步驟如下。

首先，請專家對表1中的指標進行1-9級的重要程度比較，然后，當所有專家的打分結果都通過了一致性檢驗（表2）后，將打分結果按照表3的對應關系和公式（1）的方法表達成綜合三角模糊矩陣，再用幾何平均數的方法求出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判斷矩陣[19]。然后，根據Chang[20]的方法確定各級指標的權重。

建立綜合的模糊矩陣公式為：

式中：lij，mij，uij代表三角模糊數的最低限定值，峰值，和最高限定值。

表2 各級指標的一致性檢驗Table 2 Consistency test of the fi rst level and second level indicators

表3 三角模糊數Table 3 Triangular Fuzzy Number

由表2中可知，每一層指標的一致性比率CR均小于0.1，可知模型內各判斷矩陣均通過一致性檢驗，模型成立，可信度較高能用于實際分析。

一級指標計算的初始權重為：

W’=(0.5887, 1.000, 0.5222, 0.0884, 0.7053)T

通過除模化處理，一級指標相對的最終權重為：

Wi(1)= (0.2027, 0.3443, 0.1798, 0.0304, 0.2428)T

通過同樣方法計算其他指標層的權重并獲得最后指標相對排序（表4）。

通過計算得出各級指標的權重（表4）。5個一級指標排序順序為：科技支撐能力〉示范帶動能力〉硬件投入狀況〉經濟發展能力〉可持續發展能力。19個二級指標排序的先后順序為：年均帶動勞動力就業人數、綠色產品和有機產品比重、研發機構數量、年投資利潤率、標準化溫室建設投入占比、培訓農民人次數、機械化水平投入占比、農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長率、基礎設施投入資金占比、節水灌溉面積率、耕地保有率、農業科技人員數量占比、勞動生產率、研發資金投入率、觀光農業收入占總收入比重、水電設施投入占比、土地生產率、智能化運作投入占比。

表4 各級指標層內部權重及整體權重Table 4 Weights of different indicators

2.2 園區模糊綜合評價方法

模糊綜合評價法是在模糊數學基礎上發展而來的評價方法。這種方法可以減少主觀因素對評價結果的影響，將定性評價轉化成定量評價。

首先，對某個現代農業園區有針對性的調查表1中各個二級指標的當前狀況。然后，請現代農業示范園園區研究專家、園區管理者、以及園區的上級部門領導等組成的專家小組對園區當前狀況的各個二級指標進行四等級（優、良、中、差）投票，這四等級的權重Wg= (0.90, 0.06, 0.03, 0.01)[6,21]。最后綜合各個專家的投票結果形成5個一級指標模糊關系矩陣RA，RB，RC，RD和RE。

其次，可計算出各一級指標四等級的得分，計算方法為：

式中：Vi是一級指標i的四等級模糊得分，Wi(2)是二級指標的權重，Ri是專家對一級指標i下設的二級指標的投票結果。

第三，用四等級權重Wg和Vi的乘積得出一級指標i的綜合得分V’i。

第四，用一級指標的權重Wi(1)和5個一級指標四等級得分Vi組成的模糊關系矩陣R5×4的乘積得出該農業園區目標層四等級模糊得分H[22]:

最后，根據模糊評價四個等級指標的權重Wg和H的乘積得到該園區最終綜合得分VH。

最終可以通過一級指標的綜合得分V’i和園區最終綜合得分VH對被調查現代農業園區進行分析評價。

3 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綜合評價

3.1 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數據調查

青島萊西市店埠鎮被譽為“中國胡蘿卜之鄉”，并打造了大約300 hm2的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其出口量占山東胡蘿卜總出口量的90%。從2014年開始，店埠鎮以“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為核心開始實施建設1 333 hm2的“國家農業綜合開發現代農業園區”。2014-2016年三年共爭取財政扶持資金9 000萬元。2016年園區的布局基本形成，基礎設計基本完善，現有1 500多名當地農民在國家農業綜合開發現代農業園區的核心園區（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就業，農民年人均純收入增長率達20%。本文僅對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國家農業綜合開發現代農業園區的核心園區）進行研究。通過指標的測算方法以及對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實地調查的數據進行整理，結果見表5。

表5 2016年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二級指標值Table 5 Second level indicators of the Dianbu Carrot Garden in 2016

3.2 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綜合評價結果

用模糊綜合評價得知專家小組對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各二級指標投票后形成的5個模糊關系矩陣（表6）。根據表4各級指標層內部權重和表6中各個指標所形成的模糊關系矩陣（Ri）及公式（2），可計算出5個一級指標的四等級模糊分值Vi，進而求得一級指標綜合得分V’i（表7）。

由此可知，一級指標的權重Wi(1)和一級指標四等級得分Vi組成的模糊關系矩陣R5×4的值分別為：

進而，由公式（3）可計算出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目標層四等級模糊分值為：

最終，根據公式（4）得到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目標層H最終綜合得分VH為：

3.3 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綜合評價結果分析

綜上，對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區的綜合評價結果為72.12，園區發展方向明確，對周圍農村起到了經濟帶動作用，但園區功能性結構不平衡，表現為園區的“可持續發展能力”和“硬件投入狀況”對園區發展貢獻突出，得分分別為81.41和76.24；“示范帶動能力”作用次之，71.44分；“經濟發展能力”和“科技支撐能力”相對較弱，得分為70.36和70.27（圖1）。

表6 二級指標的模糊關系矩陣（Ri）Table 6 Fuzzy relation matrix of the second level indicators （Ri）

表7 一級指標綜合得分結果Table 7 Evaluation results of the fi rst level indicators

圖1 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一級指標得分Fig. 1 Indicator scores of the Dianbu Carrot Garden

借鑒國內農業示范園區研究專家的研究成果[6,22]，將最優的評價分值設定為100分，其他欠優程度分值分為80-100、60-80、50-60和30-50四個階段（由于30分以下階段未達到園區基本建設要求因此不在研究之列），形成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標準見表8。通過表8可知，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區綜合評分值處于60-80分之間，表明該園區處于發展階段，進度已達到發展階段中期位置（67-74分），正努力向成熟階段發展。

從一級指標評價結果可知，可持續發展能力的評價得分為81.41分，在所有一級指標中排名第一。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所有作物區域都采用節水灌溉，面積可達100%；園區除了必要建筑、路面硬化和漿砌排水溝外，耕地保有率達90%。所有農產品都經過安全檢測，園區蔬菜遠銷全國各省市自治區和香港，以及澳大利亞、以色列、日本、韓國、新加坡、泰國等國家。

硬件投入狀況分值為76.24分。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用“智慧農業”來拉動店埠鎮乃至膠州半島農業經濟的發展，因此園區在硬件投入中更加注重智能化設施、機械化設施與傳統蔬菜產業間的融合。至2016年，園區進行了基礎設施投入、標準化溫室建設投入、水電設施投入、智能化運作投入和機械化水平投入。現在農民可以按遙控器給蔬菜澆水、讓大棚卷簾，控制大棚溫度、濕度、營養液比例，并且還投入了智能化分揀機器人。一臺機器人能頂上千名菜農的工作量，大量地節省了勞動力和時間。

示范帶動能力評分為71.44分，在5個一級指標中排名第三。現店埠鎮胡蘿卜園區能吸納當地菜農工作人數達1 500人左右，每年培訓農民達600人次。這對于“帶動周邊400萬農民就業”的目標還相差甚遠，需要采用不同方式促進園區的示范帶動能力，讓其真正起到廣泛的示范帶動作用。

表8 農業示范園綜合評價標準表Table 8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tandard of agricultural demonstration garden

經濟發展能力評價分值為70.36分，微強于科技支撐能力得分（70.27）。從當前的發展狀況看，園區經濟發展能力還不強，產業結構不平衡。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仍是以胡蘿卜采摘銷售為主要的收入來源。初級產品質量高，收入高就弱化了園區經濟發展能力，在產業鏈條的完整性、園區功能多樣性上有所欠缺。現在，園區在觀光農業方面的收入為零。

園區科技支撐能力得分最低70.27分。當前，該園區很多科技力量都是與園區合作的相關企業原有技術成果的有關，而且園區科技人員只有8人，年齡在31-40歲之間，博士1人、碩士2人、本科5人。科技人才力量沒有成為持續性梯隊結構，對園區向“成熟階段”邁進會產生掣肘作用。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本文結合我國現代農業示范園發展狀況，在專家的多輪討論挑選后，構建了符合時代特征，并且適用性較廣的現代農業園區的評價指標體系。此指標體系涵蓋了一個示范園在建設、經營和效益三方面的內容，注重了硬件投入的同時更加關注園區各項能力的提升。另外，這個指標體系中各個具體指標對于大多數的農業示范園區都是可獲得并可量化的，這有助于以后園區間橫向比較研究。農業示范園綜合指標體系權重的測算方法采用層次分析法和模糊理論相結合的方法，這很好地將專家語言類的評價進行量化，增強了評價的準確性和客觀性。

通過權重的測算可以看出，在當前階段現代農業示范園的建設和發展的側重點。通過對青島市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的評價結果表明，該種植園的基本發展狀況不錯，已達到中期發展階段，但園區的科技支撐能力和經濟發展能力都相對較弱，示范帶動能力不顯著。為了能向更高階段發展，園區需要有針對性地改善相對較弱的方面。

4.2 建議

第一，依托科技創新團隊，提高科技支撐能力。通過數據分析和實地調研發現，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農業科技支撐體系不健全，科技支撐力量薄弱，產學研結合難以實現。沒有長期科技支撐的現代農業園區就成了阻礙其發展的短板。因此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應更多地通過當地農業局的牽線搭錢借助國家現代農業技術產業體系和山東省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創新團隊的力量獲得長期的科技幫助和指導。政府引導，創新團隊主動與現代農業示范園區結合可以全方位地為現代農業示范園區提供科技指導和科技服務。

第二，延伸產業鏈，增加農產品附加值。現階段，店埠鎮胡蘿卜種植園的收入主要靠胡蘿卜采摘銷售。園區對胡蘿卜縱向產業的創新研發處于空白，沒有讓高質量的胡蘿卜發揮其最大的價值。另外從產業融合來看，園區的高投入僅以胡蘿卜采摘銷售作為價值體現，明顯存在資源利用率低，增加了產品的邊際成本。園區應該向高附加值的服務產業，如農業觀光、農業示范教育等領域進行延伸，提高園區綜合經濟發展能力。

第三，創新農民培訓體制機制，提高農民培訓和示范帶動效果。首先當地政府要重視園區的發展，有意識地宣傳，以開放性的方式進行園區建設，加強園區間的觀摩、學習和交流，互相取長補短，相互借鑒。其次，隨著現代農業的發展，各地政府應鼓勵和引導農科大學生積極投身園區建設，為現代化農業示范園區建設發揮作用。最后，創新現代農業示范園區培訓工作，要有針對性地對農民進行培訓，要讓農民感受到培訓帶來的實質性成效。

第四，有效利用對園區的扶持性政策，提高現代農業示范園的可持續發展能力。由于政府對園區的優惠政策和各種財政補貼大都針對初建的園區，而在園區經營過程中的扶持政策相對較少。一旦這份“紅利”消失，園區的經濟利潤會有很大程度的下降。因此園區應及早對園區的發展進行科學合理的規劃，有效利用政府提供的各項扶持性政策盡早實現造血功能，而不能為了短期利益而低效使用政府提供的優惠政策，導致最后的功虧一簣。另外，政府應通過現代示范園區綜合評價指標體系所形成的量化結果，將其政策扶持、科技扶持和投入扶持三種方式有機結合地貫穿于綜合評價良好、發展前景不錯的園區不同時期，而對于發展思路不清、前景黯淡，以獲政策財政補貼為目的的投機型示范園區應當減少或停止財政支持。

[1]沈悅林, 徐四海, 徐長明, 等. 現代農業園區假設的評價考核研究[J]. 科技通報, 1998, 14(6): 457-460.Shen Y L, Xu S H, Xu C M, et al. Study on evaluation of modern agriculture park construction[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ulletin,1998, 14(6): 457-460.

[2]吳永興, 李衛江. 現代農業園區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及評價方法研究[J]. 經濟地理, 2002, 22(5): 350-353.Wu Y X, Li W J. Study on the construction of index system and method of the general evaluation for modern agricultural park[J].Economic Geography, 2002, 22(5): 350-353.

[3]王歐. 農業科技園區發展研究[D]. 北京: 中國農業大學, 2003.Wang O.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D].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03.

[4]褚保金, 游小建. 農業科技示范園區評價監測指標體系的探討[J]. 農業技術經濟, 1999(3): 23-26.Chu B J, You X J. Evaluating criter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park[J]. Journal of Agrotechnical Economics,1999(3): 23-26.

[5]翟虎渠, 曾希柏, 沈貴銀, 等. 現代農業科技園區評價指標體系研究[J]. 農業現代化研究, 2003, 24(1): 40-44.Zai H Q, Zeng X B, Shen G Y, et al. Evaluating criterion system for modern 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area[J]. Research of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2003, 24(1): 40-44.

[6]雷玲, 成艷梅. 楊陵現代農業示范園綜合效益評價[J].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15, 15(2): 76-82.Lei L, Cheng Y M. Evaluation of comprehensive benefit of Yangling modern agriculture demonstration park[J]. Journal of Northwest A&F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 Edition), 2015, 15(2):76-82.

[7]陳卓, 吳偉光, 吳維聰, 等. 浙江省現代農業園區建設績效評價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 2016, 37(3):169-175.Chen Z, Wu W G, Wu W C, et al. Analysis on constructi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modern agricultural park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in Zhejiang Province[J]. Chines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Regional Planning, 2016, 37(3): 169-175.

[8]范純增, 許源, 顧海英. 崇明東灘低碳農業園區建設績效評估[J]. 長江流域資源與環境, 2011, 20(12): 1454-1461.Fan C Z, Xu Y, Gu H Y. Performance valuation on Dongtan lowcarbon agriculture parks in Chongming County[J].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in the Yangtze Basin, 2011, 20(12): 1454-1461.

[9]呂冬賀, 索志林, 趙媛媛. 黑龍江省農業科技園區評價指標體系研究[J].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 2016, 37(2): 79-83.Lü D H, Suo Z L, Zhao Y Y. Evaluating criter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park in Heilongjiang[J]. Chines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Regional Planning, 2016,37(2): 79-83.

[10]劉麗紅, 李瑾. 我國農業科技園區創新能力評價指標及模型研究[J]. 江蘇農業科學, 2015, 43(8): 451-453.Liu L H, Li J. Evaluation criterion and model for innovation capabilit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park in China[J].Jiangsu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5, 43(8): 451-453.

[11]賈鳳伶, 李瑾, 黃學群. 天津現代農業區域發展綜合評價體系研究[J]. 資源與產業, 2013, 15(1): 71-76.Jia F L, Li J, Huang X Q. Synthetic evaluation system of modern agricultural zone development in Tianjin[J]. Resources and Industries,2013, 15(1): 71-76.

[12]劉艷軍, 姜帆, 劉沖, 等. 基于鄉鎮單元視角的都市型現代農業發展區域比較[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 2016, 37(4): 108-113.Liu Y J, Jiang F, Liu C, et al. The comparison of urban modern agriculture in different towns[J]. Chines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Regional Planning, 2016, 37(4): 108-113.

[13]Saaty T L. How to make a decision: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1990, 48(1):9-26.

[14]Laarhoven P J M, Pedryce W. A fuzzy extension of Saaty’s priority theory[J]. Fuzzy Sets and Systems, 1983, 11(3): 229-241.

[15]Lin H F. Determining the relative importance of mobile banking quality factors[J]. Computer Standards & Interfaces, 2013, 35(2):195-204.

[16]Huang H C. A novel site assessment model based on fuzz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for water recreation activities[J]. Advances in Information Sciences and Service Sciences, 2012, 4(21): 72-81.

[17]Chen S M, Li R, Tang B Q. Group-buying website evaluation based on combination of TOPSIS entropy weight and FAHP[J].Journal of Convergence Information Technology, 2012, 7(7): 130-139.

[18]Li T S, Huang B Y. The study of applying fuzz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in supplier selection[J]. Journal of Quantitative Management, 2008, 5(2): 39-56.

[19]Buckley J J. Fuzzy hierarchical analysis[J]. Fuzzy Sets and Systems. 1985, 17(3): 233-247.

[20]Chang D Y. Applications of the extent analysis method on fuzzy AHP[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1996, 95(3):49-655.

[21]何仙珠. 農業科技園區的評價指標體系研究[J]. 中國農學通報,2005(10): 384-388.He X Z. Evaluation criter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sciencetechnology area[J].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2005(10): 384-388.

[22]辛嶺, 王濟民. 我國縣域農業現代化發展水平評價[J]. 農業現代化研究, 2014, 35(6): 673-678.Xin L, Wang J M. Evaluation on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level of China’s counties[J]. Research of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2014, 35(6): 673-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