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度評價與實證研究

何喜軍，魏國丹，張婷婷

(北京工業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 100124)

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度評價與實證研究

何喜軍，魏國丹，張婷婷

(北京工業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 100124)

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對提高要素資源利用效率，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落實“中國制造2025”戰略目標，具有重要意義。本文采用2010-2014年京津冀、長三角和珠三角區域相關數據，構建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度評價模型，得出：區域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處于由中度向高度協同過渡階段；區域間協同對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的提升作用較顯著；技術要素和資本要素驅動制造業發展的態勢較為明顯；各區域要素稟賦差異性導致制造業發展的要素驅動模式呈現多元化。因此，要進一步提高技術、高素質勞動力、以及資本等高端要素對制造業發展的推動作用，加快制造業發展從傳統要素驅動向創新驅動轉換，切實推進區域協同發展戰略提高要素在制造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

制造業；要素稟賦；協同發展度

一、引言

《中國制造2025》進一步明確了制造業在國民經濟中的主體地位及向中國創造轉變的戰略部署。面臨經濟下行、產能過剩、低端要素供給等現狀，2016年3月國家“十三五”規劃綱要發布，提出把發展基點放在創新上，打造區域創新高地；并提出以區域發展總體戰略為基礎，以“一帶一路”建設、京津冀協同發展、長江經濟帶發展為引領，塑造要素有序自由流動、資源環境可承載的區域協調發展新格局。因此，關注創新驅動、區域協同與資源要素有序高效配置，提升全要素生產率，是實現制造業升級、區域經濟增長與創新能力提升的重要環節。

從英國大衛·李嘉圖的“比較優勢理論”，到約翰·穆勒和李斯特的“比較優勢標準”，到1919年瑞典伊·菲·赫克歇爾和貝蒂·俄林提出的“要素稟賦標準”并首次提出要素稟賦論的基本觀點后[1]，要素稟賦和經濟增長與產業發展的關系研究被廣泛關注。因此研究高端創新要素與制造業的協同發展水平，綜合判斷區域制造業發展的驅動力，識別要素在產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能夠為制造業轉型升級與區域協調發展提供對策。

二、文獻回顧

關于要素稟賦與產業協同發展的研究成果，總結如下：

要素稟賦對經濟增長具有重要影響，房漢國[2]提出分析各生產要素對國家經濟增長的影響是經濟增長理論的重要內容。徐建榮等[3]提出不同類別的生產要素對經濟增長發揮的作用存在很大差異。歐金朝[4]通過研究生產要素對珠三角區域經濟發展的影響，得出勞動力是最直接因素，資本投資排名第二，科技投入影響效果最小。

要素稟賦對產業選擇與發展具有重要影響，我國學者林毅夫在20世紀80年代就提出要素稟賦的性質決定了國家和區域適于發展的產業[5]。此后，王春燕[6]、魏修建[7]、劉冬勛等[8]、謝呈陽等[9]指出要素稟賦制約產業選擇和區域產業轉移方向。劉恩初等[10]研究表明：中國生產服務業主要依靠勞動力比較優勢，而美國主要依靠資本要素。楚明欽[11]提出要實現產業市場與要素市場供給和需求的均衡發展。俞立平[12]提出了創新對資本以及勞動力具有替代和互補作用。尚杰等[13]研究了要素稟賦對產業競爭力的影響。吳麗麗等[14]研究了生產要素稟賦和積累狀態對農業技術變革與增長路徑具有決定作用。陽立高等[15]研究了勞動力成本對制造業結構升級的影響。

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是轉變經濟增長方式的重要途徑，曹東坡[16]、陳建軍[17]、嬌萍[18]等研究了服務業與制造業的協同。王宏起等[19]研究了科技創新與科技金融的協同。Meijers[20]、解學梅[21]提出區域創新能力取決與區域要素和創新主體的良好協同。Autor等[22]提出產業結構要與勞動力結構相協調。王玉民等[23]提出創新驅動產業發展要從資本、勞動力、資源為主向知識、信息為主要要素的創新發展模式轉變。因此要素稟賦與產業發展相結合是我國轉變經濟增長方式的主要內涵[24]。關于協同發展水平測度的方法，Ke[25]利用層次分析和指標加權法分析區域要素與經濟環境協同狀況。Li[26]利用多指標綜合法分析區域經濟協同狀況。Balazs[27]運用熵統計學方法對區域創新體系協同進行研究。Hylmee[28]釆用向量誤差修正模型和JJ協整檢驗研究動態協同關系。李海東等[29]提出了基于灰色關聯理論和距離協同模型的區域協同發展評價方法。武玉英[30]結合TOPSIS思想和灰色關聯理論對距離協同模型進行改進。

已有文獻對產業間協同、區域間協同、單要素與經濟環境協同等做了大量研究，而對多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還有待系統探討。因此，關注高端要素和創新要素，建立要素稟賦與制造業發展指標體系，綜合運用基于灰色關聯理論的距離改進模型，引入熵理論構建多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測度模型，通過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等區域的實證研究，探討如何通過協同提高要素在區域制造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具有理論與實踐意義。

三、指標體系構建及數據來源

Giovanni[31]認為生產要素涵蓋勞動生產、投資、技術等。徐建中[32]以經濟效益、科技能力、能源消耗、信息化水平、人力資源勞動率等作為制造業先進性評價指標。杜琦[33]利用產業外向度、市場占有率等指標評價高技術制造業發展水平。傅京燕[34]等提出了環境規制對產業國際競爭力有影響。張芊芊等[35]研究了科技投入、FDI對制造業資源環境保護能力有顯著正向影響。借鑒已有研究，本文構建了涵蓋自然資源、勞動要素、資本要素、技術要素(含信息要素)的要素稟賦指標體系，在傳統生產要素基礎上關注高端要素；構建涵蓋制造業發展水平、污染治理水平、信息化水平的制造業發展指標體系，在經濟指標基礎上關注環境保護與信息化水平。具體指標如表1、2所示。數據來源：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能源年鑒、中國工業經濟年鑒、中國高技術制造業年鑒、中國信息化發展水平評估藍皮書、工業化和信息化發展水平評估藍皮書(2011-2015年)。

表1 區域要素稟賦指標

表2 區域制造業發展指標

四、協同發展度模型構建

1.指標數據歸一化

(1)

其中i=1,2,…,n,j=1,2,…,m,t=1,2,…,T，xijt表示t時期子系統i的第j個指標，aijt為歸一化數據，n表示子系統個數，m表示指標個數(不同系統m取值不同)，T表示時期數。

2.熵值法確定指標權重

(2)

(3)

(3)計算第j個指標的差異系數：gj=1-hj。

(4)

(5)

3.子系統灰色關聯度計算

(1)計算指標正負理想點

(2)計算子系統發展度ηit和綜合發展度

(6)

有的公司雖然已經認識到大數據對于企業發展的重要性，但是卻因為沒有較強的信息分析技術，導致數據的應用不能充分發揮其實際效用。我國很多企業受傳統思想的禁錮，不能用發展的眼光去看待問題，用陳舊的技術對待新的數據，導致其根本不能最好的發揮價值。長此以往，企業就會失去很多發展機會。

(7)

(8)

(3)計算灰色綜合關聯度

以子系統發展度值ηit作為數據向量，計算子系統間灰色綜合關聯度[28]：

(9)

子系統間絕對關聯度為：

(10)

其中：0≤μil≤1，數值越大表示關聯程度越高。

計算綜合關聯度：αil=θμil+(1-θ)vil,θ=0.5，綜合關聯度較為全面地表征了各子系統間關聯程度。

4.綜合協同發展度計算

協同發展度指系統內部各子系統之間相互適應、協作、配合和促進耦合而成的同步、協作與和諧發展的良性循環過程，具體過程為[25]：

(11)

(12)

5.協同發展模式研判

根據CDt的取值范圍，將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劃分為低度、中度、高度、極度四個等級，即：CDt∈(0,0.3]：低度協同發展；CDt∈(0.3,0.6]：中度協同發展；CDt∈(0.6,0.9]：高度協同發展；CDt∈(0.9,1]：極度協同發展；根據各子系統ηit的比較，可以判斷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的模式，即當要素子系統發展度高于制造業子系統時，處于產業發展滯后階段；當要素子系統發展度低于制造業子系統時，處于要素發展滯后階段；二者相等時，處于同步協同發展階段。

五、實證分析與區域比較

收集2010-2014年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及各省份數據，利用上述模型，從區域、省份等層面研究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辨識制造業發展的核心驅動要素。

1.區域及各省份要素稟賦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

通過表3可得，2010-2014年：

1)各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均呈增長趨勢。其中：京津冀增速最快，年均增31%，長三角年均增30%，珠三角年均增9%；2014年協同發展水平最高的地區為長三角0.898，其次為京津冀0.833，珠三角0.798。說明以上海、江蘇、浙江為核心的長三角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最高，以北京、天津、河北為核心的京津冀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增速最快，珠三角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增速較平穩。

2)各省份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呈現增長與不均衡態勢。其中：京津冀區域，北京增速最快，年均增32%，河北年均增25%，天津年均增12%；長三角區域，江蘇增速最快，年均增30%，浙江年均增19%，上海年均增17%；珠三角地區的廣東年均增9%。說明各區域不同省份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具差異性。

表3 區域及各省市要素稟賦與制造業系統綜合協同發展度

表4 區域及各省市各要素子系統與制造業系統綜合協同發展度

3)區域間協同對推動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的作用顯著。其中，京津冀與長三角區域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和各區域核心省份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平均值比較，呈現出先低后高的梯次增長趨勢，說明區域要素整合與產業協同戰略有效地提升了要素在產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

2.區域及各省份各要素子系統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

分別測算自然資源、勞動要素、資本要素和技術要素等子系統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判斷各區域及省份制造業發展的要素驅動模式，得出：

1)2010年，各區域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最高的均為自然資源，2014年，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最高的分別為勞動要素和資本要素，其中，京津冀為資本要素，協同發展度為0.862，長三角為勞動要素0.884，珠三角為資本要素0.833。三地均呈現出推動制造業發展的要素由自然資源向高端勞動要素和資本要素轉變的趨勢。

2)2014年，不同區域各要素子系統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分別為：技術要素，最高為長三角0.863；資本要素，最高為京津冀0.862；勞動要素，最高為長三角0.884；自然資源，最高為長三角0.831。結果說明長三角綜合要素稟賦優勢明顯，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高；京津冀自然資源缺乏，資本要素和技術要素對制造業發展的促進作用顯著；珠三角則表現出各類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均衡化態勢。

3)2010-2014年，各省份子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增速最快的為：北京，技術要素(增0.679)；天津，資本要素(增0.698)；河北，資本要素和技術要素(均增0.859)；上海，技術要素(增0.448)；江蘇，資本要素(增0.716)；浙江，資本要素(增0.776))；廣東，技術要素(增0.751)。結果說明目前技術要素和資本要素驅動制造業發展的態勢較為明顯。

3.區域單要素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

通過對2014年各區域單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進行測算，可具體研判要素對制造業發展促進作用的差異性，結果如圖1所示。

圖1 區域各要素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2014年)

通過圖1可得：京津冀和長三角區域的高端勞動要素(含高技術人才、信息人才)、資本要素、技術要素(含信息化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表現出顯著一致性，且高于珠三角區域。

4.區域及各省份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模式研判

根據2014年要素系統發展度、制造業系統發展度及區域綜合協同發展度，研判各區域及各省市協同發展等級及階段，并根據要素子系統發展度研究區域制造業發展的核心及稀缺要素。如表5所示，得出：

1)2014年各區域及省份要素與制造業綜合協同發展度都大于0.7，處于高度協同的初級階段，對比2010年，基本實現了從中度協同向高度協同的過渡，要素配置效率有所提升。

2)對比要素系統與制造業系統的發展度，可得2014年京津冀及相關省份(含北京、河北)處于要素發展滯后階段，長三角和珠三角及相關省份都處于制造業發展滯后階段，說明京津冀制造業發展面臨資源約束和要素優化配置的巨大挑戰，而長三角和珠三角則面臨產業快速升級和轉型的挑戰。其中天津、上海、江蘇和浙江的制造業轉型發展面臨壓力較大。

表5 區域及各省份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等級、階段及模式

3)通過要素發展度綜合研判各區域及省份稀缺資源以及核心要素，得出：京津冀自然要素缺乏，但勞動要素優勢較大；長三角和珠三角自然資源盡管稀缺，但相比京津冀，資源制約的矛盾不突出，兩區域的資本要素優勢較大。從優勢資源分布來看，天津、河北的優勢資源為勞動要素；北京、江蘇、浙江、廣東的優勢資源為資本要素；上海的優勢資源為技術要素。因此三大經濟區制造業發展存在高端勞動要素驅動、資本驅動、技術驅動以及要素組合驅動等多種模式。

六、研究結論與啟示

1.研究結論

針對2010-2014年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及主要省份要素稟賦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的綜合評價與比較，得出：第一，區域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處于由中度向高度協同過渡階段；第二，區域間協同對要素與制造業協同發展水平的提升作用較顯著；第三，技術要素和資本要素驅動制造業發展的態勢較為明顯；第四，各區域要素稟賦差異性導致制造業發展的要素驅動模式呈現多元化。

2.研究啟示

為進一步優化要素稟賦在制造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提升要素與制造業的綜合協同發展水平，需要以協同創新發展為理念，推動創新驅動產業發展戰略。

(1)加強頂層設計，推進區域間協同創新，提高要素在制造業發展中的配置效率。區域協同的外在驅動力是制度創新，因此要加強區域協同發展的頂層設計和統籌規劃，建立橫向與縱向協同相結合的區域協調機制，即一方面完善區域內各省市間的溝通協調機制，另一方面要充分發揮超越行政區劃而設立的縱向協同機構的統籌規劃職能，依據城市功能定位進行產業布局，避免無序競爭與重復建設。技術創新是突破資源約束、降低制造業資源消耗與環境污染、加快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根本手段，因此區域協同的內在驅動力是技術創新，要找準急需解決的重大問題和區域發展面臨的共同難題，推動科技資源共享與技術協同創新。例如：建立協同創新示范區、技術創新聯盟以及虛擬組織，充分利用互聯網、云計算等技術，推動高層次人才、技術等要素的跨區域配置與共享。

(2)整合高端要素，加快技術、金融資本與制造業融合，充分發揮市場在高端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一方面要在區域產業戰略規劃基礎上，基于技術交易大數據挖掘區域科技協同創新供給能力和協同潛力，解決技術供需匹配與技術成果跨省市流動問題，提升技術要素對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支撐作用。例如：建立統一開放的區域技術交易市場體系，搭建區域技術供需信息平臺，實現區域制造業企業技術需求與科研機構技術供給信息的開放共享；規范技術交易中介服務機構的職能，提升技術經紀人的專業水平，為技術交易服務提供保障。另一方面要加強資本要素與產業發展的融合，尤其關注科技、金融與制造業的對接。例如：大力發展創業投資和多層次資本市場，支持企業技術研發與科技項目開展眾包眾籌，尤其加大對中小微型企業技術創新的財政和金融支持，加快中小企業創業基礎和創新服務平臺建設，引導金融資本與實體經濟尤其是制造業的融合，通過研發資本投入與風險共擔，提高企業科技創新的動力，加速金融資本對制造業技術研發的支撐作用。

(3)依托平臺經濟，創新服務化制造模式，推動制造業與互聯網深度融合，加速制造業轉型升級。互聯網等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使得平臺經濟作為一種由多主體參與，共同建立、協同運營、共享資源和利益的商業生態系統，在加快制造業服務轉型、提高制造供需信息匹配、打通制造和流動之間的瓶頸、實現各類要素自由流動和協同配置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因此要探索新型的“互聯網+智能制造”、“互聯網+智能物流”等制造服務模式。首先要依托區域優勢產業和骨干企業，培育具有行業帶動力和國際影響力的龍頭型平臺企業，并嘗試建設平臺經濟集聚區，政府給予政策支持與稅收優惠；其次，要通過電子商務平臺對接市場，實現從以產定銷到以銷定產再到智慧制造的轉變；第三，營造平臺服務的政策環境，完善信息安全與監管體系，加強信用體系和制度建設等。

(4)立足資源要素稟賦，實施區域產業錯位發展，實現以要素稟賦為載體的創新鏈和產業鏈的對接。產業同構是我國區域經濟發展面臨的突出問題，也是要素資源配置效率低的根本原因。因此在加速區域要素流動與共享的基礎上，也要充分評估區域要素稟賦的比較優勢，將優勢資源轉化為優勢產業，實現區域產業的錯位發展與梯度建設。例如：京津冀高端勞動要素、技術要素與資本要素優勢明顯，要大力發展高精尖制造業和智能制造；長三角、珠三角各類資源均衡發展，優勢明顯，但面臨勞動力成本上升、外資撤離、需求放緩等壓力，制造產業空心化現象嚴重，因此，大力實施創新驅動戰略、培育新興業態與制造產業升級迫在眉睫；其中，珠三角由于技術要素優勢不明顯，如何促進中小企業自主創新，推動制造業升級與產品高端化，挖掘新的需求空間和市場是關鍵問題。而在區域內部，要圍繞不同省市上下游產業布局，分別建立設計研發中心、生產中心、運營中心等，加快以要素為載體的創新鏈和產業鏈的對接。實現制造業發展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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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編：辛 城)

Empirical Analysis on Synergetic Development Degree of Regional Factor Endowment and Manufacturing

HE Xi-jun, WEI Guo-dan, ZHANG Ting-ting

(SchoolofEconomicandManagement,BeijingUniversityofTechnology,Beijing100124,China)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factor endowments an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resource utilization,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to implement the strategic objectives of “Made in China 2025”.In this paper, the model for evaluate the synergy development degree of factor endowments an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s established by using the data of Jing-Jin-Ji,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and the Pearl River Delta from 2011 to 2014.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ynergy development degree of each regional factor endowments an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s transition from moderate to high; the synergy between regionals has significant role to promote the synergy development degree of factor endowments and manufacturing industry; the trend of technology and capital to promot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development is more obvious; due to the difference of each regional factor endowments, the factor driven mode for manufacturing industry development becomes diversity.Therefore, it’s vitally necessary to further enhance the role of high-tech, high quality labor force, capital and other high-end element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to accelerate the development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from the traditional factor driven to innovation driven conversion, and effectively promote the region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strategy to improve the allocation efficiency of elements in the industrial development.

manufacturing industry; factor endowment; synergy development degree

2016-08-20

2016-12-14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13CGL002)；北京社會科學基金面上項目(15JGB124)。

何喜軍(1979-)，女，河北文安人，北京工業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副研究員，研究方向：系統分析與建模。

C931

A

1002-9753(2016)12-016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