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建設現狀及存在問題

王存波， 程玉蘭， 李翠芹

(1.江蘇省豐縣農業委員會，江蘇豐縣 221700;2.江蘇省豐縣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站，江蘇豐縣 2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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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建設現狀及存在問題

王存波1，2， 程玉蘭1，2， 李翠芹1，2

(1.江蘇省豐縣農業委員會，江蘇豐縣 221700;2.江蘇省豐縣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站，江蘇豐縣 221700)

分析了近年來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的建設現狀，指明了其在農產品質量安全領域發揮的積極作用，對其在建設及運行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探討并提出針對性的建議，以期使檢測體系在今后的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工作中更好地發揮其應有的作用。

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機構；現狀

進入21世紀，我國農業進入快速發展時期，傳統的分散經營農業正在逐步向集約化、規模化、標準化的現代農業轉變。期間，作物新品種的培育和推廣使用、農業機械化水平的提高、農業投入品的應用、新型農業設施的普及大大推動了農業生產效率及效益的提升。農業部部長韓長賦在2016年全國農業工作會議上指出：國內出現了糧食“十二連增”， 棉油糖、肉蛋奶、果菜茶、水產品等重要農產品豐產豐收，供應充足。但在我國農業快速發展的近20年間，也伴隨著農產品質量安全等一系列問題發生，如“瘦肉精”殘留、農藥殘留超標、乳制品非法添加三聚氰胺等問題，成為制約我國農業健康發展的瓶頸。

為了農業的良性發展，同時也為保障廣大消費者的食用安全，近年來國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以保障農產品質量安全，例如頒布《農產品質量安全法》等法律法規、各級農業主管部門成立專門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機構、建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完善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制定例行檢測制度、加大農業執法處罰力度等措施，對農產品質量安全水平的穩步提高起到了關鍵性作用。

廣義而言，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按照投資來源及機構性質可分為5種類型[1]，筆者認為當前的檢測機構可簡單分為4類：第1類為由政府投資建設的各級農產品質量檢測中心，機構性質為國有事業單位，除了承擔社會委托檢測外，還承擔各級政府下達的例行檢測、風險檢測、監督抽檢以及與農產品質量安全相關的科研任務；第2類為民營企業性的第3方檢測機構，主要承擔社會委托檢驗；第3類為外資企業性質的第三方檢測機構，也以承擔委托檢驗為利潤來源；第4類為農產品生產企業內部的檢測機構，主要服務于企業內部質量控制，規模較大的部分企業如國內部分奶業巨頭已通過實驗室資質認證。由于國有檢測機構建設具有系統性、覆蓋面廣等特點，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政府行政執法、政策制定中發揮著主要作用。因此，筆者重點分析當前由各級財政資金投資的國有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的建設情況。

1 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現狀

1.1 檢測體系已初步建立 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始建于20世紀80年代末期，經過十余年的建設至21世紀初期初步建立了國家級質檢中心13個，部級質檢中心179個，省級檢驗站(所)480余個，地、市、縣級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站(所)1 200余個[2]。在“十一五”、“十二五”期間，根據《農產品質量安全體系建設“十一五”規劃》、《全國現代農業發展規劃(2011—2015年)》和《全國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第十二個五年規劃》將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列為“十一五”、“十二五”時期的重大建設工程。最近兩個“五年計劃”期間投入了大量資金重點建設各級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機構，初步建成了部、省、市、縣4級“金字塔”狀的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表1)。以江蘇省為例，“十二五”期間，各級財政共投入近3億元資金，建成省、市、縣3級農產品質檢機構78家，配置精密儀器4 000余臺套，全省有80%以上農產品質檢機構已通過“雙認證”，居全國首位。從檢測體系整體布局來看，每個省、市、縣均設立有檢測機構，不論其目前實際檢測能力如何，但設立的預期定位是綜合性的檢測機構，而部級檢測機構則更多地偏向于專業化、區域化、科研化設立，因此其數量相比于省級檢測機構也較多(圖1)。例如根據農產品種類差異設立了專門的如茶葉、蜂產品、乳制品檢測機構；根據我國優勢農產品生產區域差異設立了如東北玉米質量安全監督檢驗中心、西北果品質量安全監督檢驗中心等區域化的專業檢測機構；作為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的技術核心，某些部級檢測機構功能不僅僅局限于產品質量檢測，還包括開展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和檢測方面的政策、技術、風險分析和評估等研究，為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監控技術研究、危害分析和風險評估、質量標準研究等各項研究搭建技術和硬件設施平臺，為政府宏觀決策提供智庫支持，為有效實施我國農產品質量監控計劃提供技術手段。

表1 “十一五”、“十二五”期間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情況統計

Table 1 Statistics of the construction situation about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in “eleventh five-year plan” and “twelfth five-year”

檢測機構類別Detectionorganizationtype“十一五”建設期Eleventhfive-yearperiod數量∥個經費∥億元“十二五“建設期Twelfthfive-yearperiod”數量∥個經費∥億元總計Tota數量∥個經費∥億元部級Ministeriallevel5612.41177.587319.99省級(含計劃單列市)Provincelevel36(含5個單列市)8.65—2.243610.89市級Citylevel——32932.9032932.90縣級Countylevel120038.0096028.80216066.80合計Total129259.01130671.522598130.53

注：數據來源于《全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規劃(2006—2010年)》、《全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規劃(2011—2015年)》。

Note: Data are from Construction Plan of National Agricultural Products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2006-2010), Construction Plan of National Agricultural Products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2011-2015).

圖1 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結構分布Fig.1 Distribution of agencies for testing the quality and safet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1.2 實驗室儀器設備規格及環境條件立足較高 根據“十一五”、“十二五”質檢體系建設規劃，部級研究中心及專業質檢中心在儀器設備與實驗室環境條件上，瞄準國際一流水平，高起點引進先進設備，建立現代化的分析測試技術手段和與之相適應的實驗環境條件。儀器設備的配備率100%滿足該專業范圍內所有國家標準、行業標準和地方標準以及主要貿易國標準的檢測需要，同時滿足該專業領域質檢技術研究工作的需要，達到國際同類實驗室先進水平。省級質檢中心配備保障該省主要農產品、農業投入品和農業生態環境檢測需要的儀器設備。重點配備高精密度儀器設備，提升省級中心在安全類檢測參數方面的確證檢測能力，多臺套配備主要參數的檢測設備(如色譜類儀器)和現代化的前處理設備，大幅提高檢測速度；在實驗室建設方面，按照所承擔的職責任務和儀器設備配置情況，對檢測實驗室和工作間進行必要的改建或擴建，使建設后的檢測實驗室能夠在使用面積、布局和環境條件等方面與所承擔的檢測任務相適應。地市級檢測機構重點配備農業產地環境、農業投入品和農畜水產品中農藥、獸藥殘留、有害有毒物質、有害微生物等定性定量分析檢測儀器，以及采樣交通工具，定量檢測儀器設備包括液質色譜儀和氣質色譜儀。縣級質檢機構根據該縣或該區域內的農產品特色，開展貼近地方農業生產的公益性快速檢測，重點配備農(畜)產品質量安全速測和農業生態環境監測所需的基本設備，以農產品及環境采樣、樣品前處理、常規檢測、快速檢測儀器設備為主，并配置前處理等設備。在實驗室建設方面，在現有基礎上根據不同產品類別及檢測參數對環境的要求進行合理分區，對實驗室的水電氣條件、試劑及樣品存放、設備布局、溫濕度控制、防火、樣品消化和通風排氣、照明、“三廢”處理和安全等設施進行系統設計和改造，實驗室面積一般在300～500 m2，控溫控濕面積在100 m2以上。各級質檢機構儀器設備從性能到數量均有大幅提升(表2)，有效保障了檢測效率和精度。

表2 “十二五”期間我國各級檢測機構儀器設備配備標準

Table 2 Outfit standards of instrument and equipment in different testing organization during the “Twelfth Five-year Plan” period 臺(套)

注：表內儀器設備主要指直接用于檢測的前處理及檢測設備，不包括實驗臺、潔凈實驗室、網絡設施、水電設備、交通工具等輔助性設施設備。數據來源于《全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體系建設規劃(2011—2015年)》，為各級質檢機構儀器設備配備的指導性意見，根據建設期間的儀器設備采購價格、實際的資金投入、儀器配備數量和總價會有所差異。

Note: Instrument equipment is mainly used for the direct detection of the pre-treatment and testing equipment, not including test bench, clean laboratory, network facilities, water and electricity equipment, transportation and other ancillary facilities and equipment. Data are from Construction Plan of National Agricultural Products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2011-2015), guiding opinions on the equipment of the quality inspection institutions at all levels are different according to equipment purchase price during construction period, actual capital investment, instrument equipped quantity and total price.

1.3 各級質檢機構檢測能力大幅提升 得益于科學技術的進步以及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的投入，各級質檢機構檢測能力大幅提升。“十一五”期間部省級檢測產品或參數平均增加300個以上，檢測靈敏度從0.1 mg/kg提高到0.005 mg/kg，年樣品處理量平均增加3 000個以上。通過NY-T761.1—2004和NY-T761—2008的對比分析可以看出，有機磷農藥殘留參數的最低檢出限大幅下降，如NY-T761.1—2004中甲胺磷為0.050 0 mg/kg，而NY-T761—2008中為0.01 mg/kg。另外，部分有機氯及擬除蟲菊酯類參數檢測靈敏度可達到0.000 1 mg/kg。檢測產品種類和參數大幅增加，《食品安全國家標準食品中農藥最大殘留限量》(GB2763—2014)規定了387種農藥在十大類農產品中的3 650項最大殘留限量標準和150多個配套檢測方法[3]。

1.4 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日趨完善 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包含質量標準和安全標準，其中質量標準包括如營養成分、口感、色香味、加工工藝等方面標準，而安全標準主要指危害或潛在危害人體健康、動植物以及環境相關因素的控制標準，而這些因素主要涉及農獸藥殘留、重金屬污染、病原微生物等生化物質。近年來，農業部加快了以大宗、優勢、特色農產品為重點的現代農業產業技術標準體系建設,共組織制定發布了農業國家標準和行業標準8 000余項, 推動制定地方標準和技術規范18 000多項[4]。僅“十一五”期間就制定、修訂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標準和方法828項次。雖然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存在著體系不夠健全，科學性、配套性和實用性等方面的問題[5]，與歐、美、日等發達國家存在一定差距。但是，與20世紀八九十年代之前相比，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建設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首先，表現為標準體系建設歸屬管理及責任部門已經明確，2010年國務院成立食品安全委員會，同時明確了衛生部、農業部等14個部委在食品安全監管及食品質量安全標準制定頒布實施的責權劃分。其次，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作為一項系統工程，其基本框架已搭建完成。目前我國基本建立起以國家標準為基礎，以行業標準與地方標準為主體，以企業標準為補充的4級標準層次。標準體系涵蓋了種植業、畜牧業與漁業三大行業，并可大致劃分為安全衛生標準、農業投入品類標準、動植物防疫檢疫類標準、管理規范類標準、農產品品質規格類標準、生產技術規程、分析測試方法類標準及名詞術語類標準等9種標準類別[6]。再次，部分標準類別已得到較大完善。例如農藥殘留安全標準在數量和產品覆蓋上取得了突破，《食品安全國家標準食品中農藥最大殘留限量》的發布及修訂，在殘留限量標準和檢測方法上基本涵蓋了我國常見農產品和常用農藥品種[3]。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尤其是農獸藥殘留限量及檢測標準的完善為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功能的發揮提供了有力的支撐。

2 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體系存在的問題及對策

2.1 人力資源緊缺 大量檢測機構的建立導致專業技術人員缺乏的問題在縣、鎮兩級檢測機構中表現尤為突出[7-11]，包括檢測機構內部管理人員及檢測技術人員。實驗室內部管理有別于一般的企業事業單位管理，計量認證為實驗室提出了一整套的質量管理體系要求，不經過系統培訓的非專業人員難以勝任實驗室管理工作，而大量精密儀器的配備也對實驗室技術人員的專業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目前，各類農業高校很少設置與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或農產品質量檢測直接對應的專業，傳統的農學專業如農學、植保、畜牧、獸醫等專業涉及到利用精密儀器進行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的教學內容也很少，與農產品質量檢測最為相關的專業可能就是食品科學精辟工程、分析化學等。因此，就目前來看，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的重要性日益突出的情況下，高校人才培養是相對滯后的。

新成立的檢測機構尤其是基層檢測機構成立時間短，缺少農產品質量檢測及實驗室內部管理相關的專業人才，人員多由當地農業部門內部調劑，一般為農業專業出身，不具備農產品質量檢測方面的專業知識和經驗，縣級城市尤其是欠發達地區的縣級城市缺少吸引高、精、尖人才的資源優勢。因此基層檢測機構在建設及運行期間，人員短缺、技術力量落后等問題尤為突出，成為制約基層檢測機構發展的瓶頸，很多縣級檢測機構硬件設施設備建設標準很高，卻難以運行。

針對上述問題，呼吁農業高等院校與時俱進，增設農產品質量檢測相關專業或增加該項教學內容。各地檢測機構及當地政府也應采取相應措施，將檢測領域人才招錄納入當地人才戰略計劃，同時加強區域內人才調劑。另外，加強內部人才培養，制定短期和中長期培訓計劃。基層檢測機構還需要一定時間才能逐漸步入正軌，扭轉人才及技術落后的不利局面，真正發揮其應有的作用。

2.2 檢測經費保障 實驗室運轉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精密儀器設備的維護、計量器具檢定以及標準物質、檢測試劑、耗材的采購均需要大量經費。以江蘇省縣級檢測機構配備的價值38.98萬元的安捷倫G7890A氣相色譜儀為例，僅更換一個很小的電子元件FPD信號板即4 415.31元，工時費1 690元/h，加上稅金共計7 143.21元。這只是實驗室運轉的一個很小的支出部分，因此，實驗室的正常運轉需要有固定的經費來源，部、省、市級檢測機構每年有專項檢測資金、科研經費，另外還可以承擔來自社會的委托檢驗收取一定的檢測費用用于實驗室運轉。但是基層檢測機構經費來源就相對較為困難。以江蘇省為例，縣級檢測機構成立后要求每年檢測經費納入當地政府財政預算，經濟發達、財政資金寬松且重視農產品質量安全的地區將檢測經費納入年度財政預算沒有問題，但是經濟發展相對落后、農產品質量安全意識相對薄弱的地區經費預算就難以得到有效落實。雖然上級農業部門每年下達農產品質量安全獎補資金用于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相關業務工作的開展，但是并沒有將檢測經費單獨列出，因此，這部分來源的檢測經費在數量上得不到保障。此外，縣級檢測機構受技術實力、知名度、地域限制等因素的影響，難以從社會委托檢驗方面獲得經費來源。江蘇省地處沿海，經濟相對發達，農產品質量安全工作一直走在全國的前列，仍然存在上述問題，因此，西部偏遠地區同樣會存在上述經費問題[7-11]。

針對基層檢測機構經費短缺的問題，需要各級農業部門和政府的高度重視和大力扶持，一改過去重項目建設，輕后期運行的狀態，在基層檢測機構尚處于“嬰兒期”，自身尚不具備獨立生存條件期應給予更多的支持。基層檢測機構自身也應當提高自身業務能力，以工作成績爭取更多的關注和資金支持。

2.3 基層檢測機構建設進度不均衡 “十一五”、“十二五”期間農業部質檢體系建設規劃出臺后，建設項目資金分批陸續下達，但是各地建設進度不一，尤其是縣級以下檢測機構建設進度差異較大。建設較快的江蘇省縣級檢測機構已基本建設完成，且80%以上質檢機構通過“雙認證”，但是西部地區相對滯后，實驗室環境、用房、設備還較為簡陋，部分縣級檢測機構仍然只能開展速測，不具備開展定量檢測的能力，計量認證或“雙認證”通過率較低[8-9]。

因此，檢測機構建設相對滯后的地區主管部門及建設單位應高度重視，加強項目建設管理，確保項目資金及時撥付到位。近期，農業部召開了在全國農業系統開展強農惠農資金使用突出問題專項整治工作視頻會議，各省農業部門也高度重視，并開展了專項整治的相關工作，部分檢測機構建設滯后的地區應當以此次專項整治為契機，加快項目建設進度，完善項目實施內容，確保項目資金用到實處。

2.4 檢測方法標準滯后 雖然我國近年來農產品質量安全標準體系有了快速發展，但是就質量檢測標準而言仍然存在標準陳舊、混亂及與國際接軌程度低等缺陷，難以滿足市場全球化的需求。按照《標準化法》及相關條例規定，至多5年就應對標準進行修訂復審[12]，但目前農產品質量檢測領域仍在使用2010年甚至2005年之前的檢測標準。隨著科技的發展，檢測儀器不斷更新，檢測方法標準應當與檢測設備的發展速度相匹配。另外，農業投入品以及“三劑”的使用種類和范圍也會發生變化，可能導致農產品中會出現新的有毒有害殘留物種類。例如，在20年前，畜產品中是不存在“瘦肉精”、三聚氰胺之類的違禁物殘留的，但是當不法生產經營者認識到此類物質具有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等功效后，受利益驅使即在生產過程中非法添加該類違禁物質。對此，檢測標準制(修)訂應緊密關注當前新出現的投入品種類及其在農產品中的殘留情況以及由此引發的安全事件，甚至對潛在的可能出現在農產品中的有毒有害物質殘留進行預判和風險分析。這就要求加大科研經費和人力的投入，充分發揮某些部級檢測中心的技術、風險分析和評估等領域的功能和優勢。

2.5 基層檢測機構整合 目前，部分縣市行政區域開展機構改革，將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機構與質監局、藥監局等單位檢測機構整合為一家綜合性檢測機構，以利于統一管理、節約資源、降低成本。但是檢測機構整合后很有可能出現責任真空地帶、推諉扯皮現象，給檢測業務的順利開展造成不便。

對此，整合后的檢測機構如何保持檢測工作上的連續性，更好地發揮在農產品質量檢測方面的作用，是檢測機構整合時需要重點考慮的問題。這需要當地政府的綜合協調，優化各項工作機制，加強綜合檢測機構與當地農業部門的工作對接，明確職責。

3 結語

盡管近年來農產品質量安全事件媒體曝光時有發生，但是農產品質量安全總體向好，據農業部公布數據，2014、2015年蔬菜例行檢測合格率均在96%以上。另外，我國人均壽命呈逐年增長趨勢，客觀上表明我國食品質量安全形勢總體穩定。但是，在當今信息傳播空前發達的情況下，偶然出現的突發事件，經過媒體迅速傳播、重復報道、網絡渲染后極易將事件發酵，引起社會恐慌，給政府公信力帶來負面影響。因此，農產品質量安全應當引起各級政府及農業主管部門高度重視，作為一項常態性的、持續性的工作常抓不懈。通過不斷完善相關法律政策、加強生產過程監管、強化產品檢測力度、大力推廣標準化生產技術等舉措，同時通過科學引導不斷加強行業自律，充分發揮廣大群眾的監督作用，在不久的將來定能將農產品質量安全水平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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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nstruction Status about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in China and Existing Problems Analysis

WANG Cun-bo1,2, CHENG Yu-lan1,2, LI Cui-qin1,2

(1. Fengxian Agriculture Committee in Jiangsu Provinc, Fengxian, Jiangsu 221700; 2. Agricultural Products Quality and Safety Testing Station of Fengxian, Fengxian, Jiangsu 221700)

The construction status about quality-safety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 f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in China in recent years was analyzed, and the active role was pointed out. The problems which existed in construction and running were discussed. In addition, the targeted suggestions were offered, and it was hoped that the inspection and detection system could play a better role in the safety supervision and management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Agricultural products; Quality safety; Inspection; Organization; Present situation

2016年江蘇省農業三新工程項目[SXGC(2016)047]。

王存波(1983- )，男，江蘇豐縣人，畜牧師，碩士，從事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農產品質量檢測相關研究。

2016-09-14

S 41-3

A

0517-6611(2016)31-003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