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磊
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座談會上深刻指出:“‘政之所興在順民心,政之所廢在逆民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我們黨一切行動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是我們黨區別于其他一切政黨的根本標志。黨的一切工作,必須以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為最高標準。”[1]2016年7月1日,習近平總書記又在“不忘初心,繼續前進”的重要報告指出:“堅持不忘初心,就要堅信黨的根基在人民、黨的力量在人民,堅持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黨與人民風雨同舟、生死與共,始終保持血肉聯系,是黨戰勝一切困難和風險的根本保證。”[2]
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有著“民為邦本,本固邦寧”的民本思想,歷代圣賢都以“民貴君輕”為宗旨,提出了自己的政治主張,老子云:“圣人無常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孔子云:“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孟子說:“樂民 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荀子認為:“用國者,得百姓之力者富,得百姓之死者強,得百姓之譽者榮。三得者具而天下歸之,三得者亡而天下去之。”歷史的經驗證明,國家的根基在人民、 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發展在人民。民心穩定,民心舒暢,就是一個國家穩定發展的基礎。因此,“為人民服務”“帶領人民創造幸福生活”“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是習近平總書記的偉大號召,也是貫徹“以人為本”這個科學發展觀的具體舉措。在建黨95周年之際,習近平總書記“不忘初心”理念的提出,標志著我們黨對時代發展脈搏的準確把握,和對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規律的認知,也表明我們黨對民生的強烈關注和殷切企盼。
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在周日黃金檔推出的大型公益尋人欄目《等著我》,是全國首檔依靠國家力量的全媒體大型公益欄目,《等著我》本著尊重家庭和諧、尊重私人情感、滿足社會各界人士的尋人訴求的原則,通過國家媒體力量為普通民眾實現個人及家庭的“團圓夢”,打造出一套既有實用的尋人價值、同時也是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理念的創新形式。作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政黨,就要關心民眾的生存狀態,急民眾之所急,為民眾做實事。大型公益尋人欄目《等著我》從切實關心民本的意愿出發,從扎扎實實的為民眾做實事入手,以最微觀的角度,以最具體的行動,以最真誠的關懷,以最強大而溫暖的力量,展現了中國共產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宏大理想。
一、 以人民為中心首先要展現國家的強大與制度的健全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全黨同志要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推行“為人民服務”的價值觀是中國共產黨的初心,也是我們黨95年來一直的追求。“為人民服務”的基礎是強化國家政權,健全各種民生保障制度,以及為關懷民生的種種切實可行的組織體系。在這種健全的管理體制之下,才能把黨對民生的關懷具體體現出來,才能保障黨中央對民眾的關懷迅速落實到位。從《等著我》的實際操作來看,這個大型尋人活動正是政府機構、公安機關、中國強勢媒體、民間組織、個人志愿者的全方位組合而成。民政部(負責提供各種基層人口信息與政府組織之間的協調)、公安部刑偵局打拐辦(以陳士渠為代表的打拐專項機構,負責與法律相關的事宜解釋與對各種違法行為的打擊)、全國婦聯(負責提供政策、公權、專家方面的支持)、還有民間組織“關懷老兵基金會”(主要提供對老兵的生活關懷與困難者的資金資助)和民間尋子機構“寶貝回家熱線”(負責提供各種失蹤人員的信息和志愿服務),也有著名主持人趙忠祥、公益明星郁均劍、濮存昕,專欄作家張春蔚等個人力量(負責利用自身影響轉發擴散尋人信息并為尋人行動提供精神正能量與部分資金支持),國家級媒體、主流新媒體(負責對欄目中案例進行發布、推廣報道),再加上無數尋人志愿者和熱心公益的民眾群體,形成了從國家到民間、從高層到基層的數百萬人組成的尋人團隊,顯示出政府對民眾的關懷、政府對全民的感召力、以及政府的尋人機構的健全與強大。
2009年,公安部建立了“全國公安機關查找被拐賣/失蹤兒童信息系統”,同時建立“全國公安機關查找被拐賣/失蹤兒童DNA數據庫”,簡稱“全國打拐DNA數據庫”。這是目前世界上唯一由官方建設管理和維護運行的以打拐為主要目標的DNA數據庫,最新數字顯示,通過全國打拐DNA數據庫比中2700余名被拐兒童,其中丟失時間最長的36年。正是在央視《等著我》欄目的大力宣傳之下,越來越多的失散家庭了解到“全國打拐DNA數據庫”的功能,能夠主動前去采血比對,為失散家庭增添了團圓的希望,也節約了大量尋找成本。2011年1月25日,由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教授于建嶸基于對流浪兒童的關懷,在新浪微博發出的“隨手拍照解救乞討兒童”的倡議得到廣大網民的支持,微博僅僅10余天,就吸引57萬多名網民的目光,半個月里通過網上照片辨認,已發現被拐賣兒童6個并給予成功解救。近年來,又有多位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對兒童拐賣事件關注又提出具體建議,如2014年四川省人大代表侯幫發建議,盡快在全國范圍內建立兒童指紋或其他唯一身份識別標識數據庫,讓全國的新生兒父母“通過采集新生兒指紋,從出生開始即建立檔案信息,并以該唯一識別信息作為上戶的必要條件”;2016年3月,全國人大代表、陜西步長制藥總裁趙超再次建議,應繼續加大對拐賣、殘害兒童的法律刑罰力度,對此犯罪行為不得緩刑和獄中減刑。同時,全國人大代表、中國移動通信集團浙江有限公司董事長鄭杰建議:“目前我國的信息技術已經發展到了國際先進水平,整個社會在信息采集、數據傳遞、位置定位、資料存儲、大數據分析和應用等規模化應用的基礎條件已經成熟。這些信息化技術應該更好地被運用到服務社會治理、民生改善上來,尤其是應該盡快助力推進統一、高效、智能的拐賣兒童防控體系建設。”鄭杰建議整合民政、公安、司法、衛生等政府資源與各種民間資源,在國家層面設立“全國失蹤兒童服務中心”,構建“拐賣兒童突發事件警報系統”,全社會一起努力,可以在第一時間里搜集到拐賣兒童案犯的資料,使拐賣兒童案件從根子上得到扼制。
這一切都在見證著中國政府民政機構的健全,中國政府改善民生的巨大決心和突出的工作績效。而這些與尋人密切相關的信息,正是通過央視《等著我》欄目強力持續的宣傳,將政府對離散家庭的關懷傳遞到千家萬戶,同時也有效地提高了公眾對被拐兒童、失散兒童的關注率。公安部打拐辦主任陳士渠親自參與每一期《等著我》欄目的現場制作,他以強烈的責任心、深厚的法學功力、極具正能量的話語、敏感的刑事偵破經驗,現場為求助者做出如家暴、被拐、遺棄、非法收養等法律問題的解釋與指導。陳士渠明確指出:(一)鑒于拐賣罪危害巨大,應依法從嚴懲處人販子,對于情節特別嚴重的堅決依法適用死刑,以震懾犯罪;(二)買方應予定罪,追究刑事責任,從而減少收買需求,從源頭上減少拐賣犯罪發生;(三)目前在公安機關嚴打之下,拐賣兒童案件屬于低發案高破案,不存在拐賣團伙連續作案而無法破案的情況,所以家長們要對找回自己的孩子充滿信心。對于丟失兒童的家長來說,除了有必要增強防拐意識之外,還不能對拐騙者一味妥協,要學會拿起法律的武器去嚴懲拐賣者。陳士渠堅定的態度為民眾樹立了極好的國家政權形象,也在客觀上起到了強大的普法宣傳效果。于是《等著我》欄目在民政、公安、司法、衛生、全媒體、民間組織的全力配合之下,在“強大、溫暖、真情、有效”的氛圍中搭建起權威的國家“全媒體公益尋人平臺”,充分發揮國家的行政司法力量,把一個“以人民為中心”、值得信賴與托付的政府形象牢固樹立在民眾面前。
二、 以人民為中心就是要急民眾之所急
在新中國半個多世紀發展歷程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土改革命、三年自然災害、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等重要歷史時期,客觀上造成了民眾生活的動蕩與變遷,也使普通家庭經歷了更多的悲歡離合,產生了眾多的帶有社會和諧意義上的尋人訴求。很多人尋找者苦于個人力量的不足,尋找渠道的有限,信息溝通的不便、各種客觀上的阻礙,找到親友的希望只能越來越渺茫,這些失去親友的家庭的傷痕也就越來越深重。《等著我》欄目組曾做過一些社會調查,發現在百度上搜索“尋人”二字,相關搜索結果超4000萬個,尋人類型幾乎涵蓋方方面面。由此可見,“尋人”已不僅僅是個別人的需要,而是一件關乎民眾生存質量的大事,應當放在關懷民生、提高民眾幸福感的高度上來認識。為此,作為中國最高新聞機構的中央電視臺,在央視一頻道周末黃金時段設置了《等著我》欄目,由國家級媒體、主流新媒體、地方省級媒體全程參與,幫助各階層民眾尋找失聯的親人。這個欄目本身就是政府為民眾辦實事、辦好事、不惜成本去解決民眾生活里的具體問題的最有說服力的舉措,她體現著政府對民眾的生存質量的關懷,致力于使全社會各階層民眾的生存權和普遍發展權得到關注與提升,實現黨和政府施政為民的責任。《等著我》欄目組看到,在每一個被拐兒童身后,都是一個或幾個破碎的家庭,時間越久,這個家庭的傷痕會越深,越疼痛,并由此影響到周邊環境的和諧與整個社會的和諧。因此《等著我》欄目組代表著政府,急人民之所急,對那些家庭創傷深、尋找難度大的案件立即行動,不惜一切代價去尋找。如洛陽市宜陽縣城關鎮的梁紹波、朱秀琴夫婦于1992年5月5日丟失了女兒梁倩,致使梁紹波陷入精神崩潰的邊緣,整個家庭也破敗不堪。為了快速找到梁倩,政府動員了各階層的力量,經過了層層接力般的信息采集,在洛陽、鄭州打拐辦的協助之下,在“寶貝回家熱線”的洛陽、鄭州兩地志愿者的協助下,失蹤了23年的梁倩終于在2015年2月4日與家人歡聚一堂,也讓觀眾見證了《等著我》欄目的力量。又如來自重慶的周大明李玉梅夫妻在1994年誤將人販子引進家門,致使3歲多的兒子周靜被拐走。夫妻倆變賣了所有的家產、在云南乞討尋兒7年多,就連母親去世也沒有回家。在慘痛的尋找與絕望之中,國家伸出了溫暖的援手,使周大明見到了失蹤22年的兒子,一個慘痛的家庭結束了他不堪回首的往昔,開始了幸福的新生活。正是這種慘痛的分離與尋找之后的重聚,“黨的關懷”化成了具體的行動,春風化雨般浸潤著廣大民眾的心。
在2015年9·18特別欄目中,老英雄劉寶明為尋找失聯62年的戰友郭昌來到了《等著我》,他所講述的關于14歲的烈士遺孤郭昌在戰場上爬樹為傷員掏鳥蛋補充營養、保護傷員穿越炮火的故事讓聽眾動容,二人的手足之情更讓后人倍受教育。梁恒力姐妹來《等著我》欄目尋找她們的膠東乳娘,她們都是八路軍出生于八路軍的膠東育兒院的孩子,后由組織安排送到乳娘家里撫養。膠東乳娘在極其惡劣的環境里,舍棄了自己的孩子,用乳汁養大八路軍的后代、并與八路軍的女兒結下深厚情義。還有“進藏先遣連”烈士的兒子陳永泰尋找父親戰友的后人的感人故事,在補足了自己家族歷史的同時,也為國家彌補了歷史上的一段空白。在《等著我》的一系列紅色記憶中,山西左權縣麻田鎮上口村的青年農民趙亞飛為72年前的八路軍烈士嚴熹的遺骸尋找故鄉的故事,更是感天動地,義薄云天。在長達6年的時間里,趙亞飛為犧牲在自己家鄉的抗烈士嚴熹尋找故鄉而努力,正是在《等著我》欄目的幫助下,趙亞飛通過DAN比對的方式確定了烈士的身份,使犧牲了72年的嚴熹可以魂歸故里。2015年4月23日趙亞飛從左權啟程,親自護送嚴熹烈士的遺骸回到江蘇省江陰市,嚴熹的弟弟、今年92歲的嚴飛熊從趙亞飛手中接過哥哥的骨灰盒時,激動的淚水奔涌而出。這種紅色記憶與特殊情感的尋找不但成全了個人的思念與心愿,更是對普通百姓的家國情懷的尊重,也見證了人民群眾對我們黨和軍隊的深厚情感。為此,《等著我》欄目中的當事人的講述,似乎是一堂最生動最具體最真實的微型黨課,其紅色教育價值比教課書上的文字、展覽館里的圖片、電影里的故事都更加感人。
《等著我》欄目在選題設定上充分體現著對個體情感的尊重,在選題編排、情節推進和人物講述過程中,突出樸實真摯的親情、愛情、友情,給觀眾以真實善良的真情呈現。在已經播出的幾十期欄目里,可以看到不同年紀的人正在為尋找愛情、親情、友情而奔波苦惱,這些純屬私人化的情感在《等著我》欄目的傾情相助之后,一些離散了數十年的師生、鄰居、同事、戰友、戀人、友人得以重聚。如一位女子來尋找自己失聯十年的韓國男友,一位女孩大膽地尋找自己在火車是偶遇的、讓她傾心的男生,一位在公園里照相的阿姨來送還十幾年前沒有送到用戶手里的照片,一位老鄰居來尋自己多年前情同手足的近鄰。這些美好而細微的小事,政府同樣動用了強大的國家資源去找尋,這些事實說明,在“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工作原則下,每一件關乎民眾生存質量的事情都是大事,每一件民眾渴望實現的心事都是政府認真操心的大事。在這些小事件中流露出的是溫暖,是真情,是貼心的關懷,《等著我》表達著當下中國新型的人際關系和民眾的精神訴求,并為這些普通民眾架起了和諧人際關系的通道,在《等著我》不斷提升的正能量里,有溫情、有理性、有傳統、有反思,更有民眾發自內心的對黨和政府的感恩。
三、 以人民為中心才能更好地提高政府的公信力
“公信力”屬于政治倫理范疇,是指在社會公共生活中,公共權力面對時間差序、公眾交往以及利益交換所表現出的一種公平、正義、效率、人道、民主、責任的信任力。“政府公信力”作為一種無形資產,只能在長期的發展中日積月累地形成。公信力是政府的影響力與號召力,它是政府行政能力的客觀結果,體現了政府工作的權威性、民主程度、服務程度和法治建設程度;同時,它也是人民群眾對政府的評價,反映了人民群眾對政府的滿意度和信任度。
所以,要想獲得民眾的支持率,只能靠政府扎實有效的工作。于是,《等著我》欄目的工作業績成了最好的政府公信力的表達平臺。在茫茫人海里尋找一個失蹤多年、完全沒有音訊的人,難度相當大,涉及到問題也特別得多。如對一個丟失兒童的家庭來說,尋找往往會從采集血樣,輸入到公安部打拐DNA數據庫開始,再到各階層的人口信息檢索,還會牽涉到民政部門的救助站,甚至還會涉及到公安司法機關、還有民間的“寶貝回家”熱線與網絡等環節。盡管面對重重困難,《等著我》欄目的尋找成績仍然非常驚人。如45歲的臺灣女士榮怡平的尋找帶有濃郁的政治背景和很高的難度,榮怡平的父親榮郅隆45年前突然離開即將臨產的妻子回到大陸,從此渺無音訊。在經歷了沒有父愛的童年、青年時代之后,榮怡平把尋找到父親的最后希望寄托于《等著我》欄目組,最終在這里得到父親已離世多年的確切消息,并與父親的親屬相認。又如94歲的曹老先生在彌留之際委托欄目組尋找他失散61年的兒子曹和平,欄目組火速行動,終于在曹老先生去世前一天,讓失散61年的父子團聚,了卻94歲老父親一生的心愿。
憲法規定保護弱勢群體是法律的責任與義務,更是全社會成員所肩負的憲法責任。關心保護弱勢群體,不斷地改善弱勢群體的生存狀況,是構建和諧社會必須要解決的問題,也是法律對人權的最大限度的保護和尊重。中國的弱勢群體基本屬于社會性弱勢群體,在這些原本就風雨飄搖、支離破碎的家庭里,一旦遭受到親人走失,親人們所承受的幾乎是滅頂之災,也會隨之而產生一連串的惡性循環。如89歲的老母親荊在香直到去世都在尋找失蹤的弱智兒子隋傳好的事件,直接地撕碎了觀眾的心。所以《等著我》欄目組為這種弱勢群體提供的親情尋找,具有更加巨大的社會效應與法律,也起到了號召全社會來關懷弱勢群體的教育效果。在這種語境之下,《等著我》欄目組為岳曉燕姐弟找回他們失蹤22年的聾啞姐姐,又為馬雅魏一家找回了智障的哥哥馬雅石,為王俊修尋找到了先天癡呆的兒子王業淞,這種尋找的意義不僅僅是修復了一個小家庭,更讓民眾見證了政府救助部門與法律機構對弱勢群體的關懷,也見證了《等著我》欄目的深刻的存在價值。
在這些復雜的尋找過程中,《等著我》作為一種政府的窗口形象,肩負著國家媒體的職責,為關注民生,保護百姓權益,搭建公共資訊平臺,傳遞出遍及全社會的溫情與希望。目前,《等著我》欄目動員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已受理了10萬多條尋人要求,征集到上萬條可靠的信息,也取得了1萬多人次的成功率。正是這種完美結局讓觀眾見證了政府對百姓事務的上心,也見證了政府的智慧與強大。“政府”不再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機構,而是一個可以像家人一樣去傾訴的貼心人。因此,《等著我》欄目搭建起彰顯和諧內質的平臺,成了實現習近平總書記的“以人民為中心”“堅持群眾路線,就要真正讓人民來評判我們的工作”的號召找到了一種全新的話語形式。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黨的宏偉奮斗目標,離開了人民支持就絕對無法實現。我們黨的執政水平和執政成效都不是由自己說了算,必須而且只能由人民來評判。”法律專家張文顯指出:“只有充分尊重和保護公民權利和人權,使人民群眾意識到自己在國家和社會中的主人和主體地位,切實感受到自己是人,有做人的權利,才能增強對國家和社會的認同,才能滿腔熱情、扎扎實實的去學習、工作和創造,為構建和諧社會做出貢獻。”[3]95年來,中國共產黨一直努力為民眾創造安居樂業的祥和社會環境,努力在民眾心中建立起來一個“應對重大挑戰、抵御重大風險,還是克服重大阻力、解決重大矛盾”的政府形象,一個有能力定分止爭、化解矛盾與糾紛的政府形象。所以,《等著我》欄目在充分踐行了習近平總書記“不忘初心”理念、鮮明地凸現出黨和政府與人民同舟共濟政治立場的同時,創造出一種表達“以人民為中心”理念的新型語態,使一些政治宣傳呈現出大眾化傾向和充分的可讀性。《等著我》不僅把政府對民生的關懷具體化、親情化、貼心化,把政府的行政作為轉化為一件件促使家庭團圓、溫暖公眾心靈和情感的事件,如果從藝術性質的角度審視,《等著我》欄目應當是延安文藝座談會提出的“文藝為工農兵服務”號召的一種有效延續,是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的現代普世樣式,也是一種美學意義上的超越與突破。
參考文獻:
[1]習近平.在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120周年座談會上的講話[EB/OL].(2013-12-26)[2016-07-26]http://www.china.com.cn/news/2013-12/26/content_31015298.htm.
[2]習近平.不忘初心繼續前進[EB/OL].(2016-07-01)[2016-07-26]http://www.cssn.cn/index/index_focus/201607/t20160701_3096188_5.shtml.
[3]張文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法律機制[J].中國法學,2006(1):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