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琢 孟 樂 李朝旭
(曲阜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心理系曲阜273165)
他人成績水平對個體工作績效的影響
——基于社會助長理論視角
袁玉琢 孟 樂 李朝旭1
(曲阜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心理系曲阜273165)
在社會助長理論的背景下,為了檢驗不同成績水平的觀察者對個體工作績效的影響,采用實驗法對其進行了初步探索。49名大學女生在3種觀眾條件下接受“錯覺合取效應”測試。結果發現,在場觀眾的成績水平對被試的工作績效有影響,高、低成績水平的觀眾都可助長被試的績效;當有高成績水平觀眾在場時,被試的工作績效最高;當觀眾成績優于被試時,被試的平均反應時顯著低于其它兩種實驗條件。
社會助長觀眾效應工作績效自我展示
社會助長(social facilitation),又譯作“社會促進”,是社會心理學中人際影響和社會動機領域的重要課題(李朝旭,1998)。《中國大百科全書·心理學》把社會助長定義為“由于他人在場而導致個體作業水平提高的現象”(李朝旭,1999)。起初,社會助長作用是由心理學家Triplett在查閱正式自行車比賽記錄時發現,并對其進行了首例社會心理學實驗室研究。他要求兒童被試以最快的速度在漁用卷軸上繞線,結果發現:當兒童們一起做事時績效大大提高(Myers,2009)。這一探索激起了心理學者對“社會助長”這一現象的驗證與其背后機制的討論。早期對社會助長的研究被Zajonc區分為“觀眾效應”與“共作效應”兩種范例,并且形成內驅力說與引導說兩大理論解釋(李朝旭,莫雷,W.Feng,2004)。內驅力說假設他人在場會引起內驅力的提高,并將其前因分為“單純在場本身”、“評價焦慮”、“分心——沖突”、“社會性監控”幾個方面。而引導說則重視他人在場對個體行為的引導作用,激發了個體的自我表現本能。如果說內驅力理論給旁觀者和共同行動者賦予了動機性的角色,那么引導說則把他人的在場視為行為指示的一種來源。從實驗范式上說,雖然社會助長的發現始于共作效應,但之后的研究大多是圍繞觀眾效應而展開。如米尤曼(Meumanm)發現在實驗中由于主試的不期而入導致房間內的被試舉重物的速度、力量提高,Travis的追蹤旋轉研究以及Dashiel的簡單乘法運算、詞語聯想任務皆對觀眾效應的有效性進行了證明。
如今,社會助長研究在課題選擇和學科領域上有了新的趨勢。社會助長研究在課題選擇上的一大趨勢是研究者們不再滿足于對“他人”在場與否、作業類型、作業難度等因素的分析,而開始把注意力投向“他人”的特征變量對社會助長效應的干涉作用。金盛華在1989年根據日常生活的異性促進效應,提出了性別助長概念,并提出了性別助長假設,這無疑擴大了其他研究者對“社會助長”這一概念內涵和外延的理解。李朝旭更是將自我監控性作為性別助長效應的干涉變量,探索社會助長發生的邊界條件。其次,在學科領域上,對社會助長的研究早已不是心理學的專利,社會助長現象被大量應用于體育競賽、教學領域等。如運動競賽中的觀眾效應對運動者的運動行為和運動成績產生的影響,主場效應(殷小川,1996),運動競賽中的觀眾效應(董廣葉,2008)等,這些探討充分體現了社會助長作用的啟發性和廣泛的應用性。從這兩個方面來說,本研究以“成績”這個“他人變量”為研究切入點,是希望能夠豐富社會助長理論,加深對社會助長現象的理解,增加理論的邊界條件,使其能夠被更有效率的研究和應用。并且本研究對個體成績水平的關注,旨在對教育領域、運動競技領域有些許啟發意義。
本研究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參考社會助長中的“引導說”為理論架構,探討個體在“觀眾效應”的影響下,觀察者的成績水平對其工作績效的影響。引導說強調在場他人對當事人行為的引導作用,認為人人都具有自我表現的本能。引導說包括自知與自我展示說兩種理論解釋。自知是一個人將“自我”看作客體“我”,并且注意力向內聚焦,這種對于自我的關注致使一個人將“現實自我”和“理想自我”相比較,這里的現實自我正卷入當前作業,而理想自我中則包含“客體我”在該作業上應達到的理想績效水平。自我展示說則類似于一種印象管理過程,即人們一般都傾向于對別人呈現出最佳可能的形象。本研究試圖將這兩種解釋合二為一,假設其同屬于一個過程的兩個組成要素。主要探討觀察者成績水平這一關鍵變量,對這一心理過程的干擾作用。一方面不同成績觀察者的出現能夠提高當事人的自知水平,從而促使個體積極評定現實自我與理想自我,從而對工作績效產生影響;另一方面,觀察者激發了當事人的自我表現動機,不僅會激勵一個人在當前作業中努力,也可能在效績失敗時加劇此人的窘迫感,造成心理緊張甚至出現焦慮情緒。圖一為理論模型。
本研究采用Treisman和Paterson(1984)的“錯覺合取效應”的實驗材料,在本研究設置的三種觀眾效應條件下,記錄了個體的正確率與反應時。擬驗證的假設有:①在場觀眾的成績水平對個體工作績效有顯著影響。②觀眾成績水平低于個體時,個體的工作績效最高。
2.1 被試
山東省曲阜師范大學在校女生55人,年齡18~22歲。實驗結束后,每人獲得紀念品一份。
2.2 實驗材料
采用Treisman和Paterson的“錯覺合取效應”的實驗材料*,材料為9*9cm的正方形圖片,非合取項目圖片上包含4個“S”、5個斜線、5個直角圖形和一個“$”,錯誤判斷為:有“$”,但判斷沒有“$”;合取項目圖上包括5個“S”、5個斜線和5個直角圖形,對該圖片的錯誤判斷為:沒有“$”,但判斷有“$”,即出現錯覺合取效應。共110個項目,其中包括55個“合取項目”和55個“非合取項目”。兩類圖片隨機呈現,現在屏幕上呈現固定注視點“+”1000ms,再呈現任務圖片70ms,之后呈現一幅由隨機字母組成的圖片1700ms,并要求被試在此期間判斷是否出現了“$”。呈現順序見圖2。
2.3 實驗設計

圖1 理論模式圖

圖2 實驗材料呈現順序演示圖
實驗采用單因素被試間設計。自變量為觀眾的成績,分為兩個水平:低成績觀眾組(觀眾的成績低于被試)和高成績觀眾組(觀眾的成績高于被試)。另加一組空白對照組(被試不了解觀眾成績)。因變量為被試的任務操作水平,指標是被試完成任務的正確率和反應時。
2.4 實驗程序
隨機分配被試,其中17人為低成績觀眾組,16人為高成績觀眾組,16人為空白對照組。每個被試單獨進行實驗,另安排3名實驗助手輪流充當假被試。為避免出現“性別助長”現象,實驗助手皆為女性。
實驗包括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每個被試均需要單獨完成實驗練習(錯覺合取項目與非錯覺合取項目各5個)與100個錯覺合取項目的測試,其中50個為合取項目,50個為非合取項目,各項目隨機出現。要求判斷屏幕中是否出現“$”,出現按鍵盤“p”,沒有出現按“q”。之后會于屏幕上顯示被試的測試平均正確率51%(假成績),并要求被試休息兩分鐘。這時主試安排一名實驗助手以機器故障為由進入實驗室內,并坐于被試身側(實驗助手剛好能注視到被試電腦屏幕),實驗助手故意詢問被試成績狀況,并告知被試自己的測試平均正確率。除此之外,實驗助手與被試無其他交流。為保證實驗嚴謹性,實驗助手的成績為固定值,分別是20%(低成績觀眾組)和80%(高成績觀眾組)。第二階段,被試重復測試項目,即在有實驗助手的情況下,完成100個錯覺合取項目。
被試完成全部實驗后,贈與小禮品,并告知本實驗真實目的。
采用SPSS 17.0軟件對數據進行處理與分析。
3.1 實驗材料檢驗
為檢驗實驗中是否存在錯覺合取效應,將被試第一階段測試合取項目正確率和非合取項目正確率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表明,合取項目正確率(M=18.51%,SD=11.38%)顯著低于非合取項目正確率(M=30.90%,SD=14.66%),t(48)=3.59,p<0.01。說明該實驗材料有效。
3.2 對三組被試操作水平的橫向比較
3.2.1 不同觀眾條件下正確率的差異
三種觀眾條件下被試完成任務的平均正確率見表1。對三種觀眾水平下被試的平均正確率做單因素ANOVA分析,結果表明,⑴第二階段測試項目的正確率差異顯著,F(2,46)=3.40,p<0.05。經事后多重比較得知,⑵高成績觀眾組的平均正確率顯著高于低成績觀眾組,并在0.05的水平上顯著。

表1 被試在三種觀眾條件下測試的平均正確率及標準差(M±SD,單位:%)
3.2.2 不同觀眾條件下反應時的差異
研究結果發現在三種觀眾條件下,被試間的反應時均不存在差異。
3.3 對三組被試操作水平的縱向比較
3.3.1 單組兩次測試的正確率差異

圖3 三組被試兩次測試平均正確率條形圖
三種觀眾條件下,被試的兩次測試正確率參見圖3。分別對三組被試的兩次測試正確率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表明:⑴對于低成績觀眾組,被試測試二的正確率(M=50.29%,SD=6.03%)顯著高于測試一的正確率(M=45.18%,SD=5. 47%),t(16)=3.61,p<0.01。⑵對于高成績觀眾組,被試測試二的正確率(M=58.38%,SD=9.37%)顯著高于測試一的正確率(M=53.94%,SD=12. 39%),t(15)=2.45,p<0.05。⑶對于對照組,被試測試二的正確率(M=52.75%,SD=11.25%)高于測試一的正確率(M=49.37%,SD=10.56%),但并未發現在0.05水平上顯著。
3.3.2 單組兩次測試的反應時差異
分別對三組被試的兩次測試反應時進行配對樣本t檢驗,結果發現:⑴高成績觀眾組的被試第二次測試反應時(M=534.58,SD=214.10)顯著低于第一次測試反應時(M=608.90,SD=212.17),t(15)=2.51,p<0.05。說明高成績組被試在第二次測試時可能體驗到緊張焦慮情緒,導致反應時的減小。⑵低成績觀眾組與對照組在兩次測試反應時上均未發現顯著差異。
4.1 對本實驗結果的分析
研究結果表明,在三種觀眾條件下,被試“錯覺合取效應”測試的正確率差異顯著,達到了0.05的顯著性水平,這說明觀眾的成績水平對被試的當前的任務表現有顯著影響作用,造成了不同條件下被試工作績效之間的差異。并且分別對各組被試兩次測試正確率進行分析,發現知曉觀眾成績水平的被試,其測試正確率水平顯著提高,而對空白對照組被試兩次測試正確率進行分析,并未發現顯著差異,這就排除了前后測實驗設計所引發的練習效應以及單純他人在場的干擾作用,從側面上驗證了本研究假設與理論解釋的基本正確性,即觀眾成績水平確實是一個值得研究探討的變量。
在本實驗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高成績觀眾組(觀眾的成績優于被試)的正確率水平顯著高于低成績觀眾組(觀眾的成績低于被試),這與“預測低成績觀眾組被試的正確率水平最高”假設不符。從理論上尋找原因,懷疑是高成績觀眾組被試受到了反向促進的作用。從自知水平上來說,觀眾的成績信息提高了被試對于自己當前任務表現狀況的察覺,使其將注意力轉投于自身以及任務成績水平,需要參考觀眾的成績信息對自己任務成績進行預判。而當觀眾的成績高于自己時,正如之前理論解釋所說,被試會提前體驗到失敗感所帶來的消極情緒,為了避免這種不良結果,使得被試努力提高自己的工作績效。從理論解釋的另一角度,即被試的自我展示傾向上來說,成績低于觀眾使其體驗到一定程度的窘迫感,為避免這種消極印象使得被試更加投入任務之中。還應注意到的是,只有高成績觀眾組被試的兩次測試反應時之間有顯著差異,即在有比自己成績高的觀眾在場時,其按鍵反應時顯著低于單獨作業的反應時,疑似理解為被試體驗到一定喚起或心理緊張感,進而加快了他們的按鍵速度。若推斷成立,則這一實驗數據則契合了被試在他人面前由于不良印象而造成心理上的緊張,表現為行動上的加快(反應時減少),符合本研究模型中的自我展示傾向解釋,適當的緊張情緒也可能會促進被試的操作水平,故被試的情緒變量值得進一步研究與探討。
高成績觀眾在場的情況下被試正確率最高,也可能有實驗設計方面的問題。其一,被試的積極性。錯覺合取效應測試作為實驗任務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其難度較高,被試不會懷疑測試一正確率(51%)的真實性。但在事后與被試交流時發現,當在有低于自己成績的實驗助手在場時,會對其心理起一定支持作用。較難的任務與較低的績效表現(51%的正確率)會降低被試的實驗積極性。在有觀眾在場的情境下,若他人的工作績效比自己還要低時,被試關于實驗的消極情緒找到了合適的借口,將自己的成績表現歸因于較難的實驗任務,干擾了由于低成績觀眾在場對行為的促進作用。而當他人的成績優于自己時,沒有相應的信息支持其心理狀態,就不會發生上述積極性挫傷的現象。其二,實驗結束后實驗者并未詢問被試是否知曉觀眾成績,因而也無法保證被試是否有效利用參考信息,這也可能是造成假設與實驗結果不符的原因。
4.2 社會比較理論與本研究的關系
本研究的實驗范式參考了雷丹、趙玉芳、趙守良等(2009)的研究,同樣是以他人的成績水平為變量,該論文是完全從社會比較理論出發來探討其對當事者工作績效的影響。社會比較是指把自己的能力、觀點和境況等與別人進行比較的行為,又稱為人際比較(邢淑芬,林崇德,俞國良,2006)。社會比較理論最初是由Festinger(1954)年提出,被稱為“經典的社會比較理論”。社會比較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社會心理現象,是人類在相互作用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其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何實踐價值。就社會比較得類型來說,可分為三種:平行比較、上行比較和下行比較(邢淑芬,俞國良,2005)。故本研究設置的兩種實驗條件也可類比為社會比較理論中的上行與下行比較。本研究認為,社會助長在某種情境下也可與社會比較產生交集,共同發生作用。值得思考的是,在探討他人成績變量對當事者的影響時,我們該如何尋找理論立足點。無疑的是,社會比較在實驗中更易啟動,且用社會比較理論中的上行與下行比較對個體行為水平進行分析更加清晰易懂,并且在研究中成績變量更易量化、細分,這為研究的成功性奠定了基礎。而且社會助長理論更加重視個體內部心理機制的分析,并且具有生理和心理兩種維度;社會比較的發生更偏重于個人特質,調節變量較多,例如自尊水平、快樂水平、自我確定性(邢淑芬,俞國良,2006)。社會助長現象的發生所需條件較少(只需他人在場即可);故在對類似“成績”這種容易啟動被試信息參照的他人變量進行研究時,需對這兩種理論進行深入的分析與區別。
4.3 存在的問題與展望
4.3.1 被試
其一,由于技術、環境等現實原因導致實驗選取的被試較少,尤其是只用大學女生被試使得研究整體效度不高,研究結果的推廣與應用存在風險。這是本實驗的第一大缺憾。再者,被試的普遍積極性不如實驗預期高,而錯覺合取效應需要操作者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及時按鍵,所以被試的表現狀況未達到最佳狀態可能會造成實驗誤差。高卷入程度的被試對實驗的敏感度高,故能產生較好的效果。
4.3.2 實驗材料
實驗材料的選取是心理學研究的重要環節。本實驗參考了西南大學心理學院“社會比較方向及目標可達性對行為水平的影響”一文,直接采用了其實驗材料———“錯覺合取效應”圖片及程序。起初是考慮到材料的敏感性與評價客觀性優勢,但之后發現此實驗任務設置難度過高,趣味性不強,且圖片數量過多,被試認知負荷較重,出現眼酸、疲憊等問題。建議研究者在對此課題進行研究時能夠盡量選擇輕松、生態效度較高的實驗任務來測量被試的行為水平。
4.3.3 構念效度
研究理論是由那些不能夠被直接觀察和測量的抽象概念和假設構念表達和構成的。為了使理論構念能夠被客觀地測量到,構念就必須經歷一個由抽象到具體、由概念到操作(能夠被觀察與重復)的過程(Reis&Judd,2005,P6)。構念效度是開始進行一項心理學研究時學者需跨過的“第一道門檻”,刺激與反應的效度直接關系到理論是否能夠成功轉化為實驗。本研究由于研究者經驗不夠、思考問題的片面性使得構念效度不高,實驗設計沒有很緊密的貼合理論模型,未在實驗環節中明確體現理論架構中“自知水平”和“展示傾向”兩個方面。希望在以后的研究中能規避此類問題,提高構念效度。
4.4.4 社會助長理論的展望
“他人成績水平對個體工作績效之影響”這一研究,若有機會將繼續探討。希望能夠反思這次研究中出現的問題,增強理論架構,從實驗各個方面完善對該問題的研究與討論。并且,上文中提到,根據“社會比較”與“社會助長”兩大理論在某些情況下的交叉性,可以綜合運用兩大視角進行解釋。尤其用社會助長理論解釋“社會比較現象”,未嘗不會碰擦出新的火花。
(1)當他人在場時,知曉“觀眾”的成績水平會對個體的工作績效產生顯著影響。
(2)高、低成績水平的觀眾都可助長個體的工作績效,但有比自己成績高的“觀眾”在場時,個體可達到最高的工作績效。
(3)當有高成績觀眾在場時,個體的反應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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