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志歡,黃李霞
《四庫全書總目》著錄廣東文獻研究
羅志歡,黃李霞
文章對《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文獻的情況進行全面的調查、統計與分析,敘述《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人士著述、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以及《四庫全書》 《四庫全書存目叢書》收錄廣東文獻的概況,試圖從一個側面揭示廣東文獻在清代文化學術中的地位和影響。
四庫全書總目四庫全書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廣東文獻
引用本文格式羅志歡,黃李霞.《四庫全書總目》著錄廣東文獻研究[J].圖書館論壇,2016(7):79-85.
《四庫全書總目》二百卷,收錄歷代典籍共10254部①,按中國古代傳統的圖書分類法分為經、史、子、集四部,各部下又分若干小類。全部書目分為兩種類型:著錄書和存目書。所謂“著錄書”,即為《四庫全書》收錄的書籍;所謂“存目書”,指那些雖然沒有被《四庫全書》收錄,但在《四庫全書總目》中撰寫了提要的書籍。出自乾隆三十八年(1773)五月十七日的上諭:“止存書名,匯為總目”。[1]《四庫全書總目》每一小類下,先列著錄書的提要,次列存目書的提要。其中著錄書有3461部,占總數33.75%;存目書有6793部,占總數66.25%,存目書遠遠多于著錄書。至于《四庫全書總目》以及與之密切相關的《四庫全書》《四庫全書存目叢書》收錄了多少廣東文獻,廣東文獻在這部總目中著錄書與存目書所占的比例如何,目前尚未看到相關的統計數字,因此,筆者嘗試進行全面的調查、統計與分析,試圖用獲得的數據說明一些歷史問題及現象,從一個側面揭示廣東文獻在清代文化學術中的地位和影響。
廣東文獻屬于地方文獻范疇,根據圖書館學家杜定友對地方文獻范圍的界定,地方文獻包括地方史料、地方人物與著述、地方出版物三部分[2]。本文著重考察廣東人士的著述與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關于《四庫全書總目》及相關叢書中的粵版書將另文介紹。
1.1存目書遠多于著錄書
根據調查,《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文獻存目書數量遠多于著錄書數量,詳見表1。

表1 《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文獻著錄書、存目書統計表
從表1可見,廣東文獻之存目書的比例超過70%,而著錄書不足30%。在編纂《四庫全書總目》過程中,四庫館臣根據當時嚴格的去取標準,對圖書進行了分級,優秀之作及長短互見、瑕不掩瑜者列為著錄書,《四庫全書》予以收錄;尋常著述、無所啟發者,或“言非立訓,義或違經”者[3],列為存目書,僅存書名和提要,《四庫全書》不予收錄。在今天看來,存目書中的廣東文獻,絕大部分都有它的文獻和學術價值,如明陳建、黃佐、湛若水,清梁佩蘭、何夢瑤、鄭之僑等人的著述,只因不符合《四庫全書》的收錄標準而被列入存目書。正如黃永年指出:“存目之書不一定都不如著錄書”“有許多還正可補著錄之所缺。”[4]
1.2收入《四庫全書》的廣東文獻
清代抄寫的七部《四庫全書》中,今僅存文淵閣、文溯閣、文津閣和文瀾閣四部②。其中,文淵閣本收錄的廣東文獻數量見表2。

表2 文淵閣《四庫全書》收錄廣東文獻數量統計表
《四庫全書總目》著錄書中的廣東文獻有43部,幾乎全都能夠在文淵閣《四庫全書》中查到,說明已經收進《四庫全書》的廣東文獻在之后的歷次審查中沒有被抽毀撤換。相關研究顯示,不同版本的《四庫全書總目》所載書的數目各不相同,而七閣《四庫全書》的收書數量也是不一致的。陳垣調查統計發現文津閣《四庫全書》收錄書目(3470部)[5]比《四庫全書總目》(3461部)多出9部③,就是一個例證。更有甚者,“不同閣本的同一種書,其卷數、篇數未必相同,有的甚至出入較大;即使卷數、篇數相同,文字也會存在差異。”[6]這種情況在廣東文獻中同樣存在。與文津閣《四庫全書》對比,文淵閣《四庫全書》遺漏尚多。如宋李昴英《文溪存稿》,遺漏《文溪存稿原序》《文溪文稿論》等19篇;明孫蕡《西庵集》,遺漏黃佐、葉春及撰《西庵集傳》2篇;明丘濬《重編瓊臺稿》,遺漏《梁文吟》《浩浩歌》等21篇;明梁儲《郁洲遺稿》,遺漏卷首黃佐《郁洲遺稿序》、卷三《乞致仕疏》(兩首)等5篇;明黎民表《瑤石山人稿》,遺漏《和白石蔡公薊鎮報捷》《聞青州報警》2篇;明海瑞《備忘集》,遺漏《保甲告示》《稟袁察院揭帖》等5篇;明葉春及《石洞集》,遺漏卷首萬歷甲午沈鐵繼《石洞集序》、卷二《上書記》2篇④。其篇數之不同竟如此之大,至于同一本書字詞句之間的差異更是不勝枚舉。
1.3收入《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的廣東文獻
《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由季羨林任總編纂,收錄《四庫全書總目》存目書中的4508部,于1996年由齊魯書社出版。2002年,該社又影印出版《四庫全書存目叢書補編》,收入正編所遺存目書219部。正、續編合計共收書4727部,占《四庫全書總目》存目書總數69.59%。《四庫全書存目叢書》收錄廣東文獻數量見表3。

表3《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含補編)收錄廣東文獻統計表
《四庫全書總目》存目書與《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實際收書不是一一對應的。兩者的編纂時間相隔兩百多年,因天災人禍等原因,存目書很多不復存在,所以《四庫全書總目》存目書中有2066部沒有收進《四庫全書存目叢書》中,占總數30.41%,這些典籍除部分暫未查明下落外,大部分已不存于世。《四庫全書總目》存目書中廣東文獻有150部,其中有33部沒有收進《四庫全書存目叢書》中,占總數22%,反映出廣東文獻散佚情況比較嚴重。如明番禺王漸逵的《青蘿集》、南海陳紹儒的《大司空遺稿》、廣州佘世亨的《佘山人詩集》等一批著作今已難覓其蹤影。陳登原在《古今典籍聚散考》中提出,文獻散佚的原因有“四厄”:受厄于獨夫之專斷而成其聚散;受厄于人事之不臧而成其聚散;受厄于兵匪之擾亂而成其聚散;受厄于藏弆者之鮮克有終而成其聚散[7]。另外,因為“嶺南地濕,易長蠹魚,藏書無至二百年者”[8],濕熱的氣候不利于書籍的保存,這也是造成廣東文獻散失的重要原因之一。
2.1以四部劃分的情況
表4顯示,《四庫全書總目》收錄的廣東文獻中有65.8%是廣東人士的著述。其中經學著作和詩文集所占比例較大,特別是經部的著作,百分之百為廣東人所編撰[9]。廣東經學研究在宋代得到較大發展,至明代而蔚然大觀,經學家輩出,其中較有名者有方獻夫、鄭旒、黎遂球、薛侃、龐嵩、湛若水、丘濬、黃佐、楊起元、區大倫、黃士俊、張萱、梁斗輝、楊昌文等。諸家或通一經,或兼通數經。明代廣東學者釋經解經之作,據阮志《藝文略》著錄凡141部。各類中,以《易》《禮》為最多,《春秋》《四書》次之。明儒師承“宋學”,只讀朱熹《四書集注》,而不讀“五經”,以此參加八股文取士。但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一時期,廣東治“五經”者頗多。考察現存廣東經學文獻,有關《易》和《禮》的占了很大比例,研究經書的論著十分可觀,其成就甚至超過了唐、宋兩代,這說明廣東經學研究努力沖出宋元“奉程朱理學為圭臬”的氛圍,打破程朱思想的壟斷,具有積極的意義。明末清初,理學流于空談,逐漸衰微,實學取而代之。《四庫全書總目》收錄薛侃《圖書質疑》、方獻夫《周易傳義約說》、黎遂球《周易爻物當名》等明人經學著作凡14部,而清人著作僅有何夢瑤《賡和錄》和廖文英《正字通》2部,而且都被列入存目書中。

表4分類統計表

表5朝代統計表
2.2以朝代劃分的情況
表5顯示,《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人士的著述,只有唐、宋、明、清四朝的記錄。在唐代5部廣東文獻中,廣東人士著述共4部,其中張九齡獨占3部,另1部是劉恂的《嶺表錄異》。這是《四庫全書總目》記載最早的廣東人士著述。明代廣東人士著述最多,占總數的85%。簡又文說:“廣東文化至明而大盛。”[10]其時全省有科舉人才接近8000人,陳白沙、黃佐等大儒名家輩出,“一掃以往廣東人才單薄局面”[11]。且書院林立,藏書、刻書業發達,廣東文獻數量增加,影響擴大。相關統計數字顯示,到了清代,廣東文獻數量急劇下降,廣東人士著述僅有14部。這種情況的出現,一方面是因為《四庫全書總目》本身收錄不全,主觀或客觀上的遺漏很多(如宋方信孺《南海百詠》、葛長庚《重編海瓊白玉蟾文集》等),而收書年限只到乾隆四十六年(1781);另一方面是因為清廷編纂《四庫全書》時,對明末清初著作禁毀刪削嚴酷。清初滿兵南下,廣東是主要戰場,許多知識分子仗義死國,幸存者或退隱山林,或遁跡空門,或以詩文自娛,學者無聞,人才淺露。雖有屈大均、陳恭尹、梁佩蘭等嶺南大家,但他們的著述或多或少帶有反清復明的思想,所以許多抗清志士的著作為清廷所禁。如番禺屈大均《翁山文外》等著作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都被禁毀,是影響頗大的一宗文字獄案;順治年間,博羅韓宗騋(釋函可)因撰《變記》(又名《再變記》)一書而成了清朝以文獲罪的第一個罹難者;乾隆年間,丹霞寺住持澹歸和尚(金堡)《遍行堂集》等一切著作包括墨跡、碑刻一并銷毀,不許片紙只字留存;嘉應州瘋人梁三川因一部《念泉冤錄》而給他的全家及親族帶來了抄斬之禍;崖州三亞村回民海富潤只因攜帶回漢文經書《特直威德》《天方至圣實錄年譜》等差點釀成悲劇。據雷夢辰《清代各省禁書匯考》統計,乾隆間被禁毀的廣東文獻多達182部(次)⑤。清代廣東文獻數量急劇下降與文字獄有很大的關系。
2.3以地域劃分的情況
屈大均認為,嶺南文化的發展軌跡與“天地之氣”(指社會、經濟、文化的客觀因素和趨勢)的變化流向相同,即都是“自西北而東南”發展[12]。考察廣東的歷史,與屈氏所言吻合。宋代以后,嶺南經濟文化重心南移,特別是明清兩代,以番禺為中心的珠三角地區迅速崛起,成為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其時人才薈萃,書院林立,學術、著述風氣濃厚,文化甚為發達。表6顯示,《四庫全書總目》收錄的廣東人士著述,其作者主要集中在南海、香山、番禺、增城、東莞、新會、順德等地,如陳獻章、方獻夫、霍韜、黃佐、郭棐、湛若水等,都是該地區著述豐富、卓有成就的文獻學家。明清時期這一地區出版業高度發達,因而文獻數量高居全省前列。值得注意的是,從明代起,隨著社會經濟進步,海南瓊山地區人才輩出,學風隆盛。丘濬、海瑞等著名人物誕生其間,流風所播,教化大開,學校興盛,出現了文化繁榮局面,該地區的著作竟多達11部,超過東莞、新會,與增城比肩。

表6 地域統計表⑥
3.1以四部劃分的情況

表7分類統計表
《四庫全書總目》收錄的廣東文獻中,有34.2%是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其中最多的是史部,次則子部和集部。史部著作主要集中在奏疏、傳記、史志、風土雜記以及主持編修的地方志諸類。例如,明江蘇昆山葉盛,天順二年(1458)巡撫兩廣,期間所上疏稿匯編為《兩廣奏疏》;清山東高唐人朱宏祚,曾巡撫兩粵,在粵五年,凡上165疏,匯編為《清忠堂奏疏》;明浙江奉化人戴璟修撰《廣東通志初稿》;而清代三部《廣東通志》分別由歷任兩廣總督的金光祖(漢軍正白旗人)、郝玉麟(漢軍鑲白旗人)、阮元(江蘇儀征人)所修。子部有東晉醫藥學家葛洪(江蘇句容人)的著作多部,咸和年間(326-334)葛洪在廣東羅浮山邊煉丹行醫,邊從事著述,代表作有《抱樸子內外篇》等;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轍(四川眉山人)紹圣三年(1096)謫居雷州,后移循州(今廣東龍川),期間撰《龍川略志》《龍川別志》,追憶生平經歷及記載所聞見之事。集部著作主要集中在別集和總集。別集多為入粵人士在廣東游歷所見所聞之結集,如明江西泰和人郭子章、福建連江人陳第各有《粵草》一書;清山東新城人王士禎、江西金溪人馮詠各有《南海集》一書。總集多為嶺南一地文獻的匯編,如明湖廣蘄陽人張邦翼所輯《嶺南文獻》、福建晉江人楊瞿崍所輯《嶺南文獻軌范補遺》等。廣東文獻的形成和發展,不僅取決于自身的歷史、地理條件,也有賴于其開放容納,兼收并蓄的風尚。歷史上入粵人物對嶺南地方文獻的繁榮和發展起著重要的作用。
3.2以朝代劃分的情況

表8朝代統計表
表8顯示,晉、明、清三朝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較多。晉代主要包括葛洪的著作和嵇含的《南方草木狀》等,這是《四庫全書總目》收錄最早的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到了唐代,由于大庾嶺道路的開通,大大促進了嶺南與中原的文化交流,推動了嶺南政治、經濟、科技、學術的發展。明清兩代,廣東與嶺外的文化交流增多,各地人民不斷逾嶺南來,述粵文獻明顯增多。有趣的是,明代的廣東文獻多至120部,而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所占比例僅有15%,遠遠低于其他各朝,其個中原因有待進一步研究。
3.3以地域劃分的情況

表9地域統計表
表9顯示,在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中,作者來自全國13個地區。這些作者的身份以及進入廣東的原因各異:有詩人學者、文臣武將、道釋二氏;或為朝廷命官,或為游山玩水,或為傳經說教。他們把在廣東的所見所聞著述成帙,從不同角度描述和介紹廣東山川地貌、風土人情、工藝物產、歷史文化、佚聞掌故等,以廣東或嶺南為題的文獻一時十分盛行。來自偏遠地區的有內蒙古漢軍鑲白旗人郝玉麟,清雍正六年(1728)奉旨任廣東總督,任上主持編修《廣東通志》,創新體例,增設《編年志》二卷,記自五帝至雍正八年(1730)的廣東事史。另一內蒙古漢軍鑲藍旗人韓作棟,順治間分巡肇高廉羅道,任上編有《七星巖志》。清陜西武功縣人焦映漢,康熙四十四年(1779)任海南分巡雷瓊兵備道,任上重視教化,倡議捐資籌建瓊臺書院。他和來自河北河間的賈棠一道,搜集當地名賢丘濬和海瑞的著作,合刻為《丘海二公文集合編》。江蘇、浙江、山東和福建4個省份入粵人士論述廣東的文獻最多,這些地區經濟、文化發達,人文氣息濃厚,人才輩出,為宦在外的人自然不少;另外,因地屬沿海,與交通、地緣因素也有很大的關系。
《四庫全書總目》所收錄之文獻均記其版本來源,大體可分為6種:一曰敕撰本;二曰內府本;三曰永樂大典本;四曰各省采進本;五曰私人進獻本;六曰通行本[13]。廣東文獻所據版本來源詳見表10。

表10 版本類型及來源統計表
據表10統計,《四庫全書總目》收錄廣東文獻版本來源有內府本8部、永樂大典本3部、各省(11個)采進本102部、私人(20家)進獻本76部、通行本4部。從版本來源可考察廣東文獻的學術價值,如晉葛洪的《西京雜記》、宋蘇轍的《龍川略志》、明陳建的《學蔀通辨》、清王士禎的《南來志》等內府本,是清內廷藏書珍品,專供皇帝御覽之書。唐劉恂的《嶺表錄異》、宋王宗稷的《東坡年譜》、王輔《峽山神異記》三部,是輯錄《永樂大典》散佚之書,具有輯佚和校勘的巨大價值。這些具有史學與學術價值的廣東文獻曾為海內學者、藏書家競相搜求和購藏,使之得以在浙江、江蘇、江西、安徽、山東、河南、福建等地區傳播。可見,通過對版本來源的調查和統計,可以了解在編纂《四庫全書》時關于廣東文獻的征集、進獻以及在全國各地的收藏和流傳情況。
注釋
①關于《四庫全書總目》收書的數目史籍記載不一,本文據《四庫全書總目·出版說明》,北京:中華書局,1965年,第3頁。
②文瀾閣本因戰火殘存半部,清光緒間,丁申、丁丙兄弟搜集抄補齊全,現藏浙江省圖書館。
③中華書局1965年版《四庫全書總目》附《四庫撤毀書提要》恰好9部,兩者是否有關,待考。
④以上見楊訥,李曉明編《文淵閣四庫全書補遺集部》,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年。
⑤據雷夢辰《清代各省禁書匯考》統計,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898年。
⑥因個別著作有多個作者,故與廣東人士著作總數略有出入。又各表百分比保留小數點后兩位,本表和表9中合計之百分比會有微小差異,因無礙閱讀理解,故仍之。
[1]諭內閣著總裁等將進到各書詳核匯為總目并妥議給還遺書辦法[M]//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117.
[2]杜定友.地方文獻的搜集整理與使用[M]//錢亞新,白國應.杜定友圖書館學論文選集.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988:364.
[3]紀昀,等.四庫全書總目·凡例[M].北京:中華書局,1965:17.
[4]黃永年.談《四庫全書存目叢書》[M]//黃永年.黃永年古籍序跋述論輯錄.北京:中華書局,2007:313.
[5]陳垣,等.景印四庫全書原本提要緣起[J].中華圖書館協會會報,1927,3(3):20.
[6]楊訥,李曉明.文淵閣四庫全書補遺[M].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4.
[7]陳登原.古今典籍聚散考[M].上海:上海書店,1983:16.
[8]曾釗.古輸廖山館藏書目錄序[M]//陳在謙.國朝嶺南文鈔卷十七.廣州:學海堂刻本,清道光.
[9][12]屈大均.廣東新語卷十一[M].北京:中華書局,1985:320,323.
[10]簡又文.廣東文化之研究[M]//廣東文物展覽會.廣東文物.香港:中國文化協進會,1940:678.
[11]廣東歷史地圖集編輯委員會.廣東歷史地圖集[M].廣州:廣東省地圖出版社,1995:143.
[13]郭伯恭.四庫全書纂修考[M].長沙:岳麓書社,2010:75-80.
(責任編輯:沈麗霞)
A Study of Cantonese Works Listed on Catalogue of Si Ku Quan Shu
LUO Zhi-huan,HUAN GLi-xia
With a comprehensive study of Cantonese titles including works on Canton and works written by Cantonese or Canton habitants listed on Catalogue of Si Ku Quan Shu,this thesis gives an account of those works and overviews all the Cantonese works included in Si Ku Quan Shu and Si Ku Quan Shu Series,thus revealing the cultural and academic status and influence of Cantonese works in Qing Dynasty.
Catalogue of Si Ku Quan Shu;Si Ku Quan Shu;Si Ku Quan Shu Series;Cantonese works
羅志歡,男,暨南大學圖書館研究館員,碩士研究生導師;黃李霞,女,暨南大學文學院歷史文獻學專業碩士研究生。
2015-0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