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 黃蘭蘭 周正



摘要:利用實證研究的方法,對四川省成都市與陜西省漢中市的150家企業進行調研,在此基礎上分析了吸收能力作為中介變量條件下,外部創新源的六個子分類即供應商、競爭對手、客戶、研究機構、中介機構、政府部門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
關鍵詞:外部創新源;吸收能力;創新績效;中介變量
DOI:10.13956/j.ss.1001-8409.2016.05.11
中圖分類號:F276.42;F27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8409(2016)05-0050-04
Abstract:Based on the survey of 150 firms in Chengdu, Sichuan and Hanzhong, Shaanxi, this paper studied the effect that subdimensions of outside innovative resources influenced the innovative performances with the absorptive capacity playing as an intermediary variable. The subdimensions include suppliers, competitors, customers, research institutions, intermediary organizations and the government.
Key words:outside innovation resources; absorptive capacity; innovative performance; intermediary variable
開放式創新環境下,企業需要一種全新的創新模式——網絡條件下的合作創新,即在開放式環境下,企業和供應商、用戶、競爭者、高校、科研機構、政府等合作,廣泛利用外部創新資源提高自身創新能力。Mooman等(1999)指出,企業從外部創新源處獲取知識并且能夠將之有效運用,對企業技術的研發會產生積極影響,在此過程中企業吸收能力發揮著重要作用。陳志軍等則通過實證驗證了外部創新源規模、關系質量、關系穩定性對企業創新績效的正向影響,指出并存的潛在吸收能力和實現吸收能力在其中聯合發揮正向調節作用[1]。以往較少研究在分類基礎上分析外部創新源與企業創新績效的關系,由于吸收能力在二者關系中的重要作用,本文擬利用實證研究探討吸收能力為中介變量的條件下,各類外部創新源對企業創新績效的影響。
1 基本概念
1.1 外部創新源及其分類
Gemunden等通過對歐洲高新技術產業集群中的部分企業實地調研,提出企業創新階段尤其是研發階段應主動尋求與合作供應商、原材料供應商、分銷商、研究機構和培訓機構、競爭者、咨詢顧問、客戶和政府這八類外部創新源廣泛積極地協作[2]。趙曉慶把企業技術創新能力提升的知識源劃分為內部知識源和外部知識源[3]。陳勁等對外部創新源進行了分類歸納,指出外部創新源主要包括供應商、制造商、客戶、競爭對手、高校和科研院所、中介機構、政府部門等,他們成為企業開放式創新活動中的利益相關者[4]。借鑒國內外學者對外部創新源界定及分類,從可操作性角度,本文將外部創新源理解為企業外部為企業帶來有形或無形創新資源的創新主體,將其分為供應商、客戶、競爭對手、研究機構、中介機構與政府部門。
1.2 創新績效的界定
Hagedoorn和Cloodt認為,從狹義上釋義創新績效即根據企業將發明創造引入市場的程度進行衡量的結果,從廣義上釋義則為從概念生成一直到將發明創造引入市場整個軌跡過程中所獲得的包括發明、技術和創新三方面的績效[5]。而早在1967年,Knight就將組織創新績效劃分為制度與機制、員工、產品服務和生產流程四個維度[6]。基于相關文獻歸納總結,本文認為創新績效主要包括兩方面:產品創新績效與組織創新績效。其中產品的創新主要是產品功能或屬性的提升;組織的創新主要指銷售、服務、品牌以及管理等能力與經驗的提升。出于可操作性和數據可得性考慮,本研究僅對產品創新績效加以衡量。
1.3 吸收能力的涵義
這一概念由Cohen和Levinthal提出,他們認為吸收能力是組織從外部環境中識別新知識或新信息的價值,消化并將之最終應用于市場的能力,分為評價、消化和應用三個子維度[7]。Zahra和George從動態性視角提出吸收能力是企業從外部知識源處獲取知識,并將這些獲取的知識消化、轉化以及運用的一系列組織慣例,是企業重要的動態能力,他們將其劃分為潛在吸收能力(potential absorptive capacity)和實際吸收能力(realized absorptive capacity)兩個維度[8],這一劃分得到學術界廣泛認同。本研究對吸收能力的理解也采用Zahra和George的觀點。
2 研究假設
為便于數據處理,將供應商合作記為Sup,客戶合作記為Cus,競爭對手合作記為Com,研究機構合作記為Res,中介機構合作記為Int,政府部門合作記為Gov,創新績效記為IP,吸收能力記為AC。
2.1 外部創新源與創新績效的關系假設
任愛蓮研究得出:在開放式創新環境中,客戶、供應商、競爭對手是企業重要的外部創新源,他們對企業的創新績效有顯著正影響作用[9]。Bruce認為在第三產業中,企業從外部環境中尋求的外部知識源應該是公共科研機構、私人研究機構和技術與管理咨詢等機構,應積極與他們合作,以此提高創新績效[10]。Nieto等人指出科技中介機構是連結企業與其他組織間的窗口,是企業技術創新的“催化劑”[11]。畢克新等指出政府在市場經濟下具有強大的宏觀調控能力,在組織和實施企業科技創新規劃、引導創新資源向創新主體聚集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12]。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1.1:Sup與IP正相關
假設1.2:Cus與IP正相關
假設1.3:Com與IP正相關
假設1.4:Res與IP正相關
假設1.5:Int與IP正相關
假設1.6:Gov與IP正相關
2.2 外部創新源與吸收能力的關系假設
Tsai研究發現具備較強吸收能力的制造企業,提升創新績效可以通過獲取更多的顧客理念以及供應商創意來實現[13]。Yli-Renko等認為與競爭對手合作創新,有利于獲得創新資源,不僅能創造新知識和新技術,還對企業的知識吸收能力有重大影響[14]。研究機構作為智力資源的重要產地,能夠為企業提供創新過程中所需的基礎前沿知識、科研成果和試驗技術等,幫助企業達到提高自身吸收能力的目的。徐雨森等提出中介機構能幫助企業提高自身的專業能力和市場適應性,從而提高企業對外部知識的內化能力[15]。孫余俊等的研究表明政府對企業創新的政策以及市場都有很大影響,而這些影響對企業吸收能力也有很大影響[16]。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2.1:Sup與AC正相關
假設2.2:Cus與AC正相關
假設2.3:Com與AC正相關
假設2.4:Res與AC正相關
假設2.5:Int與AC正相關
假設2.6:Gov與AC正相關
2.3 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的關系假設
Cohen和Levinthal在其研究中指出企業的吸收能力對企業的創新績效有正向預測作用,認為吸收能力與企業創新的速度、頻率的提高以及范圍的擴大存在正比例關系,吸收能力越強,企業創新速度、頻率越快,涉及的創新范圍越廣,從而促進企業創新績效的提升[7]。張潔等利用實證研究檢驗了吸收能力能提升創新績效[17]。許學國等將吸收能力劃分為潛在的吸收能力和實現的吸收能力,通過上海地區相關數據實證研究發現,潛在吸收能力和實現吸收能力對創新績效有不同程度的影響[18]。蘇中鋒等驗證了吸收能力與產品創新性間的相關性[19]。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3:AC與IP正相關
2.4 吸收能力在外部創新源與創新績效間的中介作用
Tsai通過實證研究,發現外部創新源通過吸收能力對企業創新績效產生影響[20]。石娟等研究發現企業選擇聯盟成員時,吸收能力在技術接近度對創新績效影響中起調節作用[21]。劉洪偉等利用仿真研究分析企業內部吸收能力對聯盟組合多元化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關系的調節作用[22]。可見,外部創新源對創新績效的影響將通過吸收能力這一變量起作用。由此提出假設:
假設4.1:AC在Sup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假設4.2:AC在Cus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假設4.3:AC在Com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假設4.4:AC在Res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假設4.5:AC在Int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假設4.6:AC在Gov與IP之間起中介作用
3 實證研究
3.1 量表設計與問卷統計
本研究涉及三個量表:外部創新源、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三者均已有較成熟的量表,所以采用現有量表進行測量。其中外部創新源采用楊洪濤、李聰聰修訂的量表,共21個題項,從供應商、客戶、競爭對手、研究機構、中介機構與政府部門六個分類測量[23]。吸收能力采用Zahra和George開發的量表,共10個題項,從潛在吸收能力與實際吸收能力兩方面測量。創新績效采用陳鈺芬開發的量表,測量企業產品創新績效,共5個題項。本研究將三個量表與企業性質、行業特征、工作年限等控制變量一起設計問卷,共計41個題項。
利用研究者自身資源對目標企業的中高層管理者或核心層員工進行問卷調研。調研地區主要是四川省成都市和陜西省漢中市,其中成都市發放問卷100份,回收82份;漢中市發放問卷90份,收回75份。所回收的問卷涉及多個行業、多種性質的企業約150家。回收問卷157份,考慮到入職1年內的員工對所在企業外部創新源的了解較少,將其視為無效問卷,剔除相關無效問卷13份,剩余有效問卷142份,有效率為90.1%。
3.2 問卷信效度檢驗
內部一致性系數檢驗結果為Sup0.623,Cus0.657,Com0.82,Res0.785,Int0.779,Gov0.88,AC0.867,潛在AC0.827,實際AC0.78,IP0.804。
DeVellis、Nunnally等認為信度系數在0.6以上都是可接受范圍,則Cus與Sup的檢驗值均屬可接受范圍。其他變量的信度檢驗值均在0.7以上,說明數據具有較好的內部一致性,測量結果可靠。
由于采用的是已被廣泛運用的成熟問卷,因此只需做驗證性因子分析。企業外部創新源的擬合指標CFI為0.953,IFI為0.955,NFI為0.871;企業吸收能力的擬合指標CFI為0.875,IFI為0.877,NFI為0.834,雖然在0.9以下,但較接近0.9;企業創新績效的擬合指標CFI為0.910,IFI為0.911,NFI為0.893。從驗證性因子分析的結構方程
模型與擬合指標表來看,本研究的擬合指標較好,結構效度也較好。
3.3 外部創新源與創新績效相關分析及回歸分析
將外部創新源六個分類與創新績效做Pearson相關分析發現:除中介機構合作與創新績效相關性不顯著外,其他五個子分類與創新績效顯著正相關(見表1)。
為進一步探索六類外部創新源對創新績效的影響,對各分類與創新績效做回歸分析。本研究選用0.05以下水平作為顯著水平標準,只有小于該值的變量才可進入,回歸效果主要取決于兩項:調整后的R2與F值。兩個指標的標準為:調整后的R2越接近1,代表回歸效果越好,離1越遠,說明回歸效果越差;F值越大越好,且要看F值是否顯著,不顯著說明回歸效果不好,顯著說明回歸效果好。另外,還需考慮回歸系數β值的顯著水平,若顯著表明有較好的回歸效果,不顯著則回歸效果不明顯。結果發現:中介機構合作與創新績效回歸分析所得F值不顯著,回歸效果不明顯。其他子分類與創新績效均正相關。回歸分析見表2。
可見,除了中介機構合作對創新績效沒有正向預測作用外,其他幾類外部創新源均與創新績效正相關。
3.4 外部創新源與吸收能力相關分析與回歸分析
將外部創新源六個分類與吸收能力做Pearson相關性分析,結果發現:競爭對手合作、政府部門合作與吸收能力相關性不顯著,另四類外部創新源與吸收能力顯著正相關(見表3)。
進一步做回歸分析,結果與相關分析一致:競爭對手合作、政府部門合作與吸收能力的相關性未得到驗證,其他四類外部創新源均與吸收能力正相關。回歸系數見表4。
可見假設2.3和假設2.6,即競爭對手合作、政府部門合作與吸收能力呈正相關未得到驗證,其他四個分假設均得到驗證。
3.5 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相關分析與回歸分析
將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進行Pearson相關性分析和回歸分析,結果發現: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相關系數為0.192,在0.05水平上顯著。調整后的R2為0.030,表明吸收能力能夠解釋創新績效3.0%的變差;F值在0.01水平上顯著,表明具有顯著的回歸效果。可見,吸收能力與創新績效正相關,假設3得到驗證。
3.6 吸收能力在外部創新源與創新績效間的中介作用檢驗
根據研究假設的內在邏輯,應在前置假設得到驗證的前提下進行中介作用檢驗。假設1.5、假設2.3和假設2.6未得到驗證,因此僅對自變量與因變量、自變量與中介變量相關性得到驗證的變量關系,即吸收能力在供應商合作、客戶合作、研究機構合作與創新績效之間的中介作用進行檢驗。回歸方法檢驗結果如表5至表7所示。
檢驗結果表明:當吸收能力加入模型后,供應商合作對創新績效的影響變得不顯著,而客戶合作和研究機構合作對創新績效的影響作用均變小。可見,吸收能力在這三類外部創新源與創新績效之間起中介作用得到驗證。
4 研究結論與建議
4.1 研究結論
本研究假設中,中介機構合作與創新績效正相關性、競爭對手合作及政府部門合作與吸收能力正相關性、吸收能力在競爭對手合作及中介機構合作與創新績效間的中介作用未得到驗證,其他均得到驗證。
可見,企業與供應商、客戶、競爭對手、研究機構、政府部門的合作與其創新績效正相關。企業與供應商、客戶、研究機構和中介機構的合作與企業吸收能力正相關。企業吸收能力也與創新績效正相關。吸收能力在供應商、客戶和研究機構合作與企業創新績效之間發揮中介作用。
4.2 有關建議
與外部創新源的合作有利于提高創新績效,企業應加強與各類外部創新源的合作創新。加強與供應商及時共享技術與產品信息和創新成果,從而加快產品開發速度;利用領先用戶創新法與用戶創新工具箱等方式與用戶聯合創新;與競爭者合作,利用其優勢資源實現互補;充分利用研究機構的知識資源優勢和前沿技術,結成產學研創新聯盟;充分利用優惠政策和政府的公共服務平臺,爭取更多的資金和技術支持。中介機構與企業創新績效正相關未得到驗證,潛在原因可能在于本研究樣本中民營企業占比52%,由于我國科技中介機構為企業尤其是民營企業提供橫向合作服務較少,從而導致中介機構對創新績效的正向預測未通過驗證。
企業的吸收能力將影響創新績效,企業應加強這一重要動態能力的建設,與供應商、客戶、研究機構、中介機構的合作都有助于提升企業吸收能力。企業應建立完善的知識管理體系,對從外部獲得的創新信息、成果定期進行整理歸納,運用于新技術或產品的開發和改良。同時,加強與外部創新源合作,完善外部創新資源與內部創新活動的銜接機制,促進企業更好地消化吸收外部知識。競爭對手、政府部門的合作與企業吸收能力正相關的假設未得到驗證。其潛在原因可能在于競爭對手之間的合作往往有所保留,尤其是核心知識資源,不會輕易共享,因此導致在獲取和運用對方優勢創新資源方面存在障礙,影響知識吸收。而政府部門在企業創新過程中,更多的職能在于環境營造和宏觀引導,在企業獲取和吸收外部創新知識方面未體現出直接影響力。此外,企業在與供應商、客戶和研究機構合作時,要努力提高自身的吸收能力才會對創新績效產生更大影響,反之則會使合作效果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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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 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