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陣子一直聽著周圍的朋友在念叨某個法國時裝二手交易網站,當時聽著并沒覺得怎么新鮮。結果無意間亂點開了網站,還真的是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從老到脫線的90年代Helmut Lang,到騷氣的Versace羊皮丁字褲。掃了一圈買家的照片,感嘆的并不是海量的稀有寄賣貨品,而是發覺到熱愛時裝到fetish的圈外人,不禁好奇他們到底是誰?有著什么樣的職業?過著什么樣的生活?相反,街拍的風潮讓曾經不穿新款就萬箭穿心的同行們生怕這樣的嗜好會被扣上“不專業又很想紅”的帽子,這樣消極的法西斯思想讓每到時裝周時大家都得深思熟慮到把“太過分”的衣服跺腳扔出行李箱。何必呢?時裝給予的不只是別人的評價,更多的則是一個帶給自我的享樂意識。時裝最怕的便是做的人沒了激情,滾了半個小時床單都暖和不起來,從嗓子眼兒鉆出來的熱情再吞回去的事并不是咱們當年澎湃入行時的初愿吧?說白了就是你得把自己逗開心才能伺候好別人吧。其實寫完這段突然也有點兒后怕讀到這段文字的人會突然“醍醐灌頂”,變成堵不住的洪水(又高估自己了)。總之玩得開心就好!
時裝和電影一樣,在經濟越是蕭條的時候反而越容易出現充滿極端的佳作,想想在當年美國大蕭條時躥出來的電影《GoldDigger》和80年代Vivienne Westwood的buffalo系列。今年的時裝周就是這樣的情況,首先是80年代的審美回潮,說的不只是《邁阿密風云》中大到擠不上地鐵的墊肩夾克,而是帶有camp娛樂精神和特立獨行的underground氣息。這點倫敦確實是始作俑者,從頭瘋到尾,這對米蘭有著很大的影響,也讓品牌不再相互借鑒并更加個體化。但同為一國的PirtiUomo則如往日般尷尬,品位一致的街拍早已成為雜志的邊角料,以帶入兩位作為辦秀嘉賓的亞洲設計師Juun.J和Yosuke Aizawa作為增添國際多元性的策略也很難推動這座山丘。似乎意大利政府將佛羅倫薩塑造為小米蘭的策略太過魯莽,在前身努力強調創意去甩掉商業形象的時刻,以trade show形式出現的文藝復興古城最多也就是頂替米蘭金融危機那幾年的尷尬位置。然而巴黎卻發生著巨大的變革,AlberElbaz的離去讓向來都是一胖一瘦的溫馨謝幕不能上演,感傷多少還是有的。雖然Lucas唱響了驕傲的獨立之歌,Lanvin男裝也早已獨立自我到可以稱霸一片天,但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今后品牌女裝的美學走向。Maison Margiela正式宣布John Galliano接手男裝的喜訊讓大家嘴巴咧到耳朵,卻也是不得不走的一步棋。作為“分支”的Vetements早已發展到讓人與Maison Margiela肉眼分不清的地步,然而Galliano的參與無疑是在拯救品牌男裝發展的同時與賣到空店的Saint Laurent和Gucci平分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