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文化館)
基于“參與式數字化保護”理念的西部民族地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建設
——以寧夏地區為例
張瑋玲(寧夏文化館)
詳細介紹了寧夏地區非遺保護的現狀,并對寧夏地區非遺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實情進行調查分析,發現寧夏地區非遺資源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程度不高,數字化信息展示方式單一,資源分散,沒有建立起區域性資源共享的統一機制和平臺;同時,寧夏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在非遺數字化創作、生產中話語權的缺失,使數字資源沒有全面、立體地揭示出本地區非遺特有的非文字文化內涵及其活態性。針對上述問題,提出了賦予傳承人和擁有者參與非遺數字化保護權利的“參與式數字化保護”理念,并從發揮政府主導作用,設計、制定區域性非遺資源共建共享的數據庫建設整體方案及相關細則等方面給出了西部民族地區非遺數據庫建設的具體措施和推進策略。
非物質文化遺產;參與式數字化保護;數據庫建設;寧夏地區
自2003年我國啟動實施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非遺)保護工程以來,經歷了田野調查、資料采集、藏品收集和活態性非遺音頻、視頻等資料的錄制、拍攝,并對所獲資源進行標準化的確認登記、立檔分類,建立了全國及各省級非遺名錄體系。特別是近幾年,隨著現代數字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非遺的保護與開發向更深層次的數字化保護實踐轉化,使非遺數字化保護和數據庫的建設實踐及研究成為了當下熱點。尤其是賦予傳承人和擁有者參與數字化保護權利的“參與式數字化保護”理念的提出,[1]為非遺數字化保護工作及數據庫建設整體處于弱勢的西部地區指明了發展方向。
1.1 保護現狀
寧夏是我國最大的回族聚居區,人口約660萬,其中,回族人口約220萬,占總人口的35.58%。[2]寧夏地理上處于河西走廊與中原往返的交通要塞,歷史上,形成了農耕文化、游牧文化和伊斯蘭等多種文化的長期融匯交流及深厚積淀,孕育并留存下了多元的、復合性的、具有寧夏地區特色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寧夏政府于2005年全面啟動非遺保護工作,2006年9月,寧夏政府首先頒布實施了《寧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以下簡稱《條例》),明確了非遺的概念和寧夏非遺的種類及范圍,確立了寧夏非遺保護應當遵循的原則,明確了文化行政部門及有關部門工作的具體職責;規定了對寧夏非遺進行普査、認定、收集、研究、命名、展示、傳承和利用等具體的保護和管理措施;并對寧夏非遺傳承人的權利和義務以及社會保障措施等內容做了具體規定。同時,寧夏文化館對各基層文化站點的非遺普查員進行非遺知識普查培訓,就非遺資源普查方式做出了具體要求。要求普查員運用文字、錄音及錄像等多媒體方式,對非遺的原始資料采集、實物藏品的收集和活態性非遺音頻、視頻等資料的錄制和拍攝常態化,并建立相關檔案和數據庫,以全面了解和掌握寧夏境內非遺資源的種類、數量及分布狀況。截至目前,通過多年對寧夏境內非遺資源的不斷發現和挖掘,經普查確認的非遺資源達2968項。[3]
目前,寧夏已完成了對至今仍留存于寧夏山川、歷史價值高、民族特色濃郁的16個種類、100多個子項的非遺資源的全面調查、建檔和立項,并申報了國家級、省級及市縣級代表性項目、命名傳承人及建立了傳承基地。[3]據筆者統計,截至2016年初,寧夏地區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遺名錄1項(寧夏回族山花兒藝術)、國家級代表性項目名錄18項(寧夏回族服飾、寧夏回族湯瓶八珍療法等)、公布自治區級代表性項目名錄99項、市縣級代表性項目名錄257項,共計375項;申報認定國家級代表性傳承人9名、自治區級代表性傳承人143名、市縣級代表性傳承人272名;設立國家級生產性保護示范基地1個,自治區級保護傳承基地(點)62個;成立區、市、縣非遺保護工作機構26個,現有保護專干74人。[3]
1.2 數字化建設情況
自2006年的《條例》中明確要求“文化行政部門應當采用錄音、錄像、拍照、文字記錄、數字化多媒體、實物收集等方法建立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和數據庫”以來,[4]寧夏非遺資源的數字化保護和數據庫建設被各文化機構列上日程表。
從2016年2月起,筆者將調研對象限定為寧夏文化館及下設的寧夏非遺保護中心、銀川市、中衛市、石嘴山市、海原縣文化館及吳忠文化藝術館、固原群眾藝術館;寧夏圖書館及銀川市、石嘴山市、中衛市、吳忠市、固原原州區、寧夏大學、北方民族大學、寧夏師范學院圖書館;寧夏博物館、固原博物館和寧夏檔案館等20家單位,通過點擊進入每個單位的網站,在網站首頁或其鏈接的其他資源庫中一一瀏覽,將建有“非遺數據庫”或“非遺欄目”等形式的相關網址、欄目、數據庫均納入本次調研范疇,并輔助于電話咨詢、實地訪談等調研方式,調研結果見下表。

表寧夏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情況
從調研情況來看:①寧夏圖書館在特色資源庫下設寧夏非遺數據庫,寧夏文化館建有寧夏花兒網站,銀川市文化藝術館、中衛市、海原縣文化館建有“非遺傳承”、“非遺保護”欄目;其余15家單位中有3家網站打不開(包括寧夏非遺中心),12家網站內沒有非遺數字資源;②在非遺資源的展示方式上,寧夏圖書館非遺數據庫、寧夏花兒網均有文字、圖片、音頻和視頻等多媒體展示方式,其余仍采用文字和圖片表現形式;③在非遺資源的內容揭示上,寧夏花兒網較全面地囊括了寧夏山花兒的所有資源,花兒曲譜、演唱者、傳承人、歌會等類型均有收錄;寧夏圖書館的非遺數據庫資源來自于本館的館藏及有限的網絡資源,僅收錄了8個大類、75項非遺項目,沒有全面涵蓋寧夏的非遺資源;銀川市、海原縣文化館網站的非遺資源僅限于本地區的非遺項目,中衛市文化館網站上只設有非遺保護欄目,介紹非遺動態新聞及知識,沒有非遺數字資源。
2.1 非遺資源數字化保護及數據庫建設沒有頂層設計,各自為政
截至2016年初,寧夏先后制定出臺《條例》等政策法規至9項。但是,沒有基于省級層面的區域內非遺資源共享的具體措施、數據庫建設的整體規劃和建設方案;同時,有關部門就區域內非遺資源數字化保護及數據庫建設的規劃、整體方案、相關細則和條例也沒有具體的設計和制定意向。寧夏圖書館的非遺數據庫、寧夏花兒網均由各自建單位出于職業自覺建設。目前,寧夏文化館雖下設寧夏非遺保護中心,但工作人員僅有7名,所學專業為美術設計、民族學等,沒有計算機等信息技術專業;同時,因受理念、機制、權限、人員專業素質等因素的制約,寧夏非遺保護中心無力設計、制定基于區域內非遺資源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的規劃、整體方案、相關細則及條例。
2.2 非遺資源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程度不高
目前,寧夏確認立項的省級(包括省級)以上的非遺項目118項、市縣級257項,共375項。從上述調研可知,只有寧夏花兒網將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遺名錄的“寧夏山花兒”用文字、圖片、音頻、視頻等形式做了全方位地數字化展示;寧夏圖書館非遺數據庫收錄的75項非遺項目,占全區非遺立項總項目的20%;銀川市文化藝術館“非遺傳承”欄目收錄52項,約占全區非遺立項項目的14%;海原縣文化館“非遺保護”欄目收錄12項,占全區非遺立項項目的3.2%。特別是寧夏圖書館建設的寧夏地區僅有的非遺數據庫,其收錄非遺項目也僅占全區非遺立項項目的20%、占寧夏普查確認2968項非遺資源的2.5%??梢?,寧夏地區非遺資源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程度之低。
2.3 非遺資源分散,沒有建立資源共享機制
從調研中發現,進行非遺資源數字化建設的四家單位,采集的非遺信息均為自己收錄的資源,沒有信息資源交流與共享。如,寧夏圖書館非遺數據庫的非遺信息,均采集于本館收藏的寧夏地方文獻中紙質、音頻和視頻資源中的非遺資源及有限的網絡資源,且只提供局域網訪問。銀川市文化藝術館“非遺傳承”欄目收錄的52項非遺數字信息,均來自于銀川地區的非遺項目。到目前為止,寧夏沒有基于任何層面的非遺資源共享聯盟機制建設的意見或提議,也沒有建立任何有關非遺資源和非遺數字資源共建共享的統一機制和交流平臺。
2.4 非遺數字化資源表現形式單一,文化內涵揭示不全面
從網絡調查和訪談來看,目前,寧夏非遺資源數字化仍主要以文字和圖片形式揭示,音、視頻資源有限。寧夏花兒網因資源的特殊性,其音、視頻數字化資源豐富;寧夏圖書館非遺數據庫2000余條信息中,音、視頻數字資源只有140條、僅占7%。并且,音、視頻數字資源質量普遍不高,在對非遺非文字文化內涵的揭示上不全面,特別是對其活態性、流動特征的展示、表現上不到位。究其原因是在非遺音、視頻的錄制、拍攝及數字化創作、生產過程中,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沒有話語權,只充當道具和演員的角色,沒有充分參與到非遺的數字文化創作及生產過程中。而參與非遺數字化創作與生產的方案策劃人、拍攝者及技術人員對非遺的非文字文化內涵的理解、認識和體會均不到位。所以,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話語權、參與權的缺失,使生產出的非遺音、視頻數字信息沒有全方位、立體、生動地展示出非遺的非文字文化內涵和田野中的活態、流動特性。
非遺數據庫是非遺保護的核心組成部分,它的建設是實現非遺信息資源集成共享、統一管理和保護的基礎和前提。因此,借助多維影像、現代數字技術構建數據庫來對非遺資源進行有序、持久、系統、專業性地保護和利用,是非遺保護工作的首選,重要且不可或缺。
3.1 發揮政府主導作用,設計、制定區域性非遺資源共建共享的數據庫建設整體方案及相關細則
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在法律層面上明確提出文化主管部門要建立非遺檔案及相關數據庫,除依法應當保密外,非遺檔案及相關數據庫應當公開,便于公眾查閱。[5]該法律直接確定了文化主管部門參與非遺傳承和保護、建立非遺數據庫的義務和責任。
為此,民族地區在非遺資源數字化保護及數據庫建設過程中,首先,由文化主管部門文化廳出面牽頭,以非遺資源豐富的省級文化館、數據庫建設設施和技術力量雄厚的省級圖書館為骨干力量,組建基于全省統籌、規劃的區域性非遺資源共建共享的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領導小組;其次,在整合資源,凝聚力量的前提下,領導小組統籌規劃、設計、制定區域內非遺資源數字化及數據庫建設整體方案、相關細則和具體實施辦法;同時,在數據庫建設整體方案的規劃制定中要特別注意以下問題。①為防止資源壁壘,應明確、細分非遺資源方和技術提供保障方的相關責任、權益及義務;②要賦與非遺傳承人和擁有者參與數字化保護和生產的權利;③組建非遺數據庫建設工作組,該工作組負責制定非遺數據庫建設的相關條例、細則、人員培訓及其具體建庫事項,且工作組應設置在技術力量相對較強的省級圖書館;④確保將建設好的非遺數據庫納入省級公共文化網絡服務平臺。
3.2 引入“參與式數字化非遺保護”理念,賦于非遺傳承人和擁有者應有的權益
自2010年文化部“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工程”啟動,及201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進一步對非遺數字化保護工作做出了相關法律規定以來,全國各省市非遺數字化保護及數據庫建設實踐迅速發展,逐步深入,使非遺資源的保護與傳承更加科學化、現代化,取得了豐碩的實踐成果。但是,在非遺數字化保護中仍然面臨一些發展的問題,據學界研究,目前的非遺數字化保護出現了重技術、輕文化,非遺文化與技術協調困難的現象。數字技術生產出的非遺數字信息難以全面地展示出非遺的非文字文化內涵和特有的本真性、活態性及生態性,成為被展示、被欣賞、被塑造的對象,失去了非遺的唯一性。[6]因此,在非遺數字化生產過程中始終無法恰當表達、演繹自己所擁有、熟知的文化成果,一直處于失語狀態的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的價值被專家學者們挖掘了出來。專家們發現,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在非遺數字化生產過程中的缺失,是造成非遺資源數字化質量不高的主要原因。提出了賦與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數字化保護權利的“參與式數字化保護”理念,[1]可以使非遺的非文字文化內涵的挖掘與數字技術的展示達到統一,以解決非遺文化與技術協調困難的問題,提高非遺資源數字化質量。
因此,民族地區在非遺數字化保護及數據庫建設方案制訂中,應以參與式數字化保護理念為建設準則,賦于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參與數字化保護的責任和權利,在方案或細則中明確規定:①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擁有參與非遺數字化保護和建設的責任及權利;②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必須全程參與相關非遺數字化項目的方案制訂、內容選取、錄制和拍攝計劃、具體步驟及生產和實施過程,既充當策劃者,也當導演和演員;③為體現非遺擁有者和傳承人在非遺數字化創作、生產過程中的文化價值,應給予他們一定的勞務費,勞務費的數額必須體現出非遺文化人的價值。
3.3 西部民族地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建設推進策略
(1)認真開展好建庫前期調查論證工作。非遺數據庫建設是一項長期系統性的工程,建庫前非遺數據庫工作組要組織相關專家、管理機構以數據庫建設總體方案為中心,進行建庫前期的調查論證工作。①非遺資源、擁有者和傳承人的調查。調查普查中收集、采集來的非遺資源及相關擁有者和傳承人的基本信息,就非遺資源的種類、數量、特征及相關傳承人、擁有者的年齡、文化程度等進行分析研究,并與相關擁有者和傳承人進行座談、溝通,以確定非遺數據庫資源的收錄形式、展示方式及數據庫的類型和規模等。②通過網上搜索調查、相關學術論文分析及實地考察等形式和方法,調查已建好的非遺數據庫,分析研究其存在的問題,借鑒其成功的經驗,進而確立數據庫的結構、功能、界面等,以確保其科學和完整。
(2)做好數據庫建設人員的崗前培訓教育。非遺數據庫建設是專業性很強的工作,要建設高水平的數據庫就必須有高素質的建設人才。因此,為確保非遺數據庫的建設質量,應建立非遺數據庫培訓基地。要求省、市、縣的非遺普查員、擁有者和傳承人、數據采集、拍攝、錄制人員、數據庫建設專業人員及管理者參加。培訓內容主要包括:非遺的相關知識;數據采集、拍攝、錄制細則及注意事項;圖書館專業知識;非遺信息數字化相關標準和細則;網絡信息技術等非遺數據庫建設的相關知識。崗前培訓內容因人施教,因崗施教;培訓形式因內容、人員的不同可采取集中、實地、網絡等多種培訓方式。
(3)加強數據庫建設的標準化和規范化。非遺數據庫標準化和規范化為數據庫資源在不同網絡平臺實現資源共享提供了保障,還有利于數據庫的可靠性、系統性、兼容性和后續的維護工作。因此,在項目建設中一方面要遵循《數字資源征集與數字圖書館推廣工程數字資源聯合建設數據標準規范》等國家級相關標準和規范,另一方面要遵循各省級圖書館自建數據庫的相關細則等標準和規范。按照這些規范、標準和細則對文字、圖片、音頻、視頻等非遺信息進行數字化加工和保存,對數據庫字段進行標準化設計與命名;同時,利用規范、標準和細則開展程序編寫、內容排序、文字處理、符號使用等規范化工作。[7]
(4)重視數據庫頁面設置和檢索功能的拓展。特色鮮明的用戶界面、合理易操作的欄目設置及快速多樣的檢索途徑是衡量數據庫質量的關鍵。因此,非遺數據庫主界面的設計應選具有濃郁地方特色的民族圖飾為背景,彰顯地方本色。欄目設置要全面、合理、采用圖文混排的方式詳細地展示非遺數據庫的相關信息和知識點。檢索功能設置上,檢索范圍既要支持對整個數據庫或各個子庫的檢索,也支持頁面上各個欄目的檢索;可以進行關鍵詞、任意詞檢索,也提供基于內容的文字、音頻、視頻和全文檢索;可以進行組合檢索、二次檢索以及用戶自己構建檢索式的專家檢索等多種檢索方式并存的檢索功能,以滿足各類用戶不同的非遺知識需求。[8]
[1]宋俊華,王明月.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的現狀與問題分析[J].文化遺產,2015(6):1-9.
[2]寧夏[EB/OL].[2016-09-02].http://baike.so.com/ doc/4950593.
[3]關于公示《寧夏貫徹落實非物質文化遺產法情況的報告》的公告[EB/OL].[2016-09-02].http: //www.nxyishu.net/shownews.asp?id=85.
[4]寧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EB/OL].[2016-09-02].http://baike.so.com/doc/2023556-2141282.
[5]徐勤勤.浙江省縣級地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建設研究[J].圖書館學研究,2011(12):34-37.
[6]劉燦姣,陽利新.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的研究述評[J].圖書館,2016(2):15-19.
[7]姚舜.論湖南非物質文化遺產數據庫建設[J].農業圖書情報學刊,2014(9):45-47.
[8]陳明兵.大數據時代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數據庫建設的思考[J].科技情報開發與經濟,2014(21):104-106.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Database Construction in the Western Minority Areas Based on the Concept of“Participatory Digital Protection”——Taking Ningxia Area as an Example
Zhang Wei-ling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the statu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in Ningxia area in details and investigates the intangible digitization and database construction,and draws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level of intangible resources digitization and database construction in Ningxia area is at a relative low level with single digital information display mode,scattered resources and without a unified regional resources sharing platform.At the same time,the lack of the owners'full participation and decision in the cre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leads to some stiffness.Based on above analysis,this article puts forward the idea of“Participatory Digital Protection”as well as some specific measures and promotion strategies such as suggests the government playing a leading role in the overall design,database construction,development of regio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resource sharing platform and related details etc.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Participatory Digital Protection;Database Construction;Ningxia Area
G250.74
A
1005-8214(2016)12-0110-05
張瑋玲(1962-),女,寧夏文化館副研究館員、副館長,研究方向:群眾文化,民族地區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
2016-06-25[責任編輯]菊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