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璞玉
(江蘇師范大學體育學院 江蘇徐州 221116)
跨國網羅人才是很普遍的現象,譬如英超聯賽的案例[1]。英超聯賽雖然大本營在英國,但是它也在節假日到國外比賽,在非洲、美洲、亞洲和印度打表演賽,這類似于競技體育“海外兵團”問題[2]。英超的俱樂部,像阿森納、切爾西、曼聯吸引了大批國際球迷和商業消費者。這些球迷和商業消費者在規模上和英格蘭本土的人相似,如果不能說一樣的話。據統計,曼聯隊在亞洲具有4100萬球迷,所以曼聯俱樂部最近建立起一個普通話的官方網頁。亞洲市場非常頻繁地渴望曼聯俱樂部能夠提供球賽轉播、建立姐妹俱樂部、打職業巡回表演賽,跨國人才招聘也擴大了市場[3]。同時也突顯出競技體育“海外兵團”的戰略價值[4-5]。英超2007年的海外轉播市場超過200個國家,也有學者將大型俱樂部描述為跨國公司,因為足球跨國勞動力是一種超越足球的國外直接投資活動,因為購買亞洲球員可以推動俱樂部在遠東地區銷售產品,而不是提高足球隊的水平[6]。
阿森納在2001年7月以350萬英鎊買進了日本球員,但是據說它在日本通過銷售產品純賺的錢超過了這個數額,這名日本球員踢了三場無關重要的比賽,然后就在一年內被阿森納轉售了。通過跨國人才投資、招募和表演賽,發展中國家加深并擴大了其體育的影響力,與其它的跨國體育市場一樣[7]。往往跨國精英勞動力在理論上于東道國是無形的資產。以世界職業足球五大聯賽為例,一級市場聯賽本土球員比率均值為58.8%,遠遠低于二級市場聯賽的94.1%;一級市場聯賽球員的國家分布數均值為54,遠遠高于二級市場聯賽的24,說明歐洲足球五大聯賽是世界職業足球市場化和國際化先鋒。尤其是被譽為世界第一職業聯賽的英超,本土球員比率分別低于一級、二級市場聯賽本土球員比率均值近16個百分點和近52個百分點,從市場化、國際化水平上達到了新的高度[8]。
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在國內進行投資,整合和強化基礎設施。而且,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也進行外部投資,通過在全球獲得空間來強化其價值和重要性。為了保證具有勞動力資源和擴大體育影響力的市場,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明白跨國勞動力依然會重點走向那些社會、文化協調、能夠及時提供選擇的地方。可以通過已經招聘到的跨國人才進一步招聘到更多的人才,為轉變和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發展鋪路。這些路徑可以打造可操作的跨國社會網絡,有學者稱之為“人才管道”,這些運動員選擇走,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對去哪里尋找運動員并不是沒有區別,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的選擇往往由長期以來形成的殖民地、文化、語言、社會和個人關系來決定[9]。
盡管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精英運動員加入到由他國的職業俱樂部中,在跨國人才流動潮流大軍中算不上典型,但是他代表了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勞動力的開放過程。在這里見證了跨國網絡的形成,這種情況和人們常常研究的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交流到他國相似。有學者通過平凡的細節認識到跨國專家在協調東道國和流出國之間人才流動的重要性:教練不但可以通過面對面的接觸來和其他的本地教練以及跆拳道運動員培養感情,而且也可以通過電話、電郵的方式和世界各地的跆拳道教練和運動員聯系。也被描述為一個跨國、世界大同的公民,能夠生活在不同的地方和空間而不會引起矛盾。韓國某位跆拳道運動員強調了他的跨國性(屬于韓國)和世界大同的身份(屬于世界體壇)。
但是這些精英勞動力并不僅僅居住在全球化理論學者所謂的“無處不在”(也就是飛機場休息間、高級酒店、商業金融中心),他們也出沒在本地和公共地方、具有民族特征的地方和邊界。跨國精英人才的存在考驗國家的應對戰略。這是研究跨國精英如何毫無壓力或帶有壓力融入社會的一個重要領域。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如何讓其招募來的跨國人才融入到韓國社會呢?存在著歷史悠久的問題,存在著融入社會的壓力。一個國家不能永遠掩蓋跨國人才流動的“外國”身份。在運動員這個領域,需要公開這些跨國人才流動的身份[10]。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的培訓中心也出現在世界各地。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是一家著名的社會組織機構,代表了韓國強有力的體育專門技能合作伙伴關系,使得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成為世界跆拳道運動的中心之一。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我們會發現把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邊緣化是不可能違背利益要求的。各個國家必須調整、接納他者或為這些他者負責。跨國體育勞動力也許會引起身份緊張,甚至會引起社會矛盾。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在面對外來人的時候往往采取歸化這條道路。那么,全球化在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究竟是怎么樣的?在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被接受的跨國運動員聚集在當地。對于某些運動員,跨國人才流動到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是為了證明自己或是一個獲取經驗的臨時目的地。體育勞動力人才流動類型有助于了解跨國體育勞動的框架,方法是通過關注個別的流動原因。但是,為了更好地理解人才流動,我們需要把目光越過人才流動心理動機這個視野,需要了解促使人才流動成功的各種機制,與改國籍有關的跨國人才流動這種現象和需要國籍資格的競技比賽直接相關。通過分析韓國跆拳道運動俱樂部,我們發現跨國勞動力的動機超越體育人才流動的類型。體育人才流動的類型原來只強調人才流動分類。
全球性不等同國際性,和其它領域一樣,在體育界,雖然出現了全球模式,但是這并沒有使得國家人才流動模式消失。由于注重國家人才流動模式的職業體育依然存在,也就是說,運動員依然代表國家,體育人才流動往往更多地體驗到融合而不是靈活的身份。盡管國際體驗依然只是部分現象,但是運動員人才流動有可能獲得更多層次的身份。流動、技術示范、流動的網絡結構和流動改變了跨國人才流動的格局和體驗,以至于他們不再被劃分為國際人。跨國人才流動出現在跨國職業體育聯盟中,而現在跨國職業體育聯盟不再緊緊以國家人才流動為中心??鐕瞬帕鲃舆\動員的出現挑戰了國家人才流動中心的邏輯和格局?,F在要是說完全開放全球勞動力人才流動或接受完全自由的國籍的話,還為時尚早,即使是對精英運動員流動而言。[11]雖然全球化不是完全鋪平了本土,但是本土的系統隨著變得全球化而失去了很多功能。由于這些變化使得很多國家的主權和國籍被重置。有學者發現了國家人才流動的縮減現象,并描述了一種嵌套式的結構,全球治理的規則的制定和解讀變得多元化。規則不再是國家的內部事務那么簡單[12]。
[1]曲愛寧,戰文騰.運動員跨國流動研究[J].體育文化導刊,2014(3):29-31.
[2]黃璐,郭超,蘭健.應理性看待新世紀新階段中國體育“海外兵團”現象[J].北京體育大學學報,2007,30(10):1313-1315.
[3]徐旭.國外職業體育聯賽外籍球員政策研究[J].體育文化導刊,2014(6):270.
[4]黃璐,蘭健.中國體育“海外兵團”開發的戰略意義[J].沈陽體育學院學報,2005,24(5):29-31.
[5]吳曉敏.體育海外兵團研究[J].體育文化導刊,2010(5):68-70.
[6]韓方廷,譚明義,鐘穎惠.乒乓球海外兵團的發展歷程與策略[J].體育文化導刊,2012(11):38-41.
[7]黃璐.足球運動員國際流動問題的爭論焦點和兩難困境[J].浙江體育科學,2013,35(5):1-6.
[8]黃璐.世界足球主要聯賽球員國際流動特征研究[J].西安體育學院學報,2011,28(5):546-550.
[9]賈亮.全球化體育勞動力遷徙研究[J].體育文化導刊,2014(6):116.
[10]黃璐.運動員跨國流動的文化邊界問題——李娜澳網奪冠的身份政治釋義[J].體育成人教育學刊,2014,30(1):1-6.
[11]田剛.大型體育賽事項目管理研究[D].南京理工大學,2008.
[12]李偉峰.中國足球制度的邏輯與悖論——以足球市場化階段為視角[J].天津體育學院學報,2011(2):131-134,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