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出驚人杰作 先壯情懷
——馬長泰楹聯藝術全國研討會在運城舉行

●本刊記者 傅海青

2015年11月1日至3日，當代楹聯河東流派馬長泰楹聯藝術全國研討會在運城市舉行。來自全國各地的楹聯界與省作家協會領導、山西文學主編、社科院文學所長等60余名專家學者參加了研討會。探討馬長泰楹聯的藝術特點及當代楹聯文學的發展。

中國楹聯學會會長蔣有泉先生的話激動人心：對聯具有廣泛的民俗性，在民族文化復興的大時代背景下，對聯已經成為當代主流文學樣式，2014年中宣部提出“把楹聯寫在黨旗上”，為楹聯提供了國家性的平臺，希望廣大聯人提高楹聯學術水平，繁榮楹聯創作，用楹聯書寫好中國夢。

馬長泰，1940年生于山西運城，原任山西垣曲縣縣長，退休后曾先后任運城市楹聯學會常務副會長，山西省楹聯藝術家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其楹聯作品被刻入浙江、福建、江蘇、湖南、湖北、河南、山西等省市的風景名勝區。馬長泰深研楹聯藝術，還撰寫了30余萬字的楹聯理論文章。

研討會上，大家從馬長泰楹聯創作實踐、理論特色、藝術風格、人格魅力等方面，發表了各自的見解。認為馬長泰的創作實踐深深扎根于生活沃土，語言樸實、生動、形象、風趣，蘊含著樸素的人生哲理。他的創作領域寬廣，涉及題贈、行業、景觀、哀悼、慶賀等諸多方面，凡所涉獵，信手拈來，便成佳句，體現了楹聯名家的豐厚蘊藉和語言功力。現摘其發言精要刊發，以饗讀者。

胸襟的廣度，決定作品的高度

揚州卜用可：

中國有五千年歷史，也注定她的文學史是悠遠和璀璨的。歷朝歷代都會涌現無數的文士學者，也會遺留下大量的文章典籍。然經過歲月的淘洗，史河的沉淀，真正一直流傳并膾炙人口的文學作品，在浩瀚的詩山詞海里，也只能算是鳳毛麟角。所以，能流傳下來的，定是能經得住時間檢驗的真正杰作。縱觀這些作品，又可以發現，除了文辭富麗精雅之外，它們更大的閃光點是或有曠達的胸襟，高遠的眼界，或有深沉的家國憂思，誠摯的報國情懷。這些，從屈原、李白、杜甫、陸游、辛棄疾、陶淵明，及至近代的魯迅等等的文字中，都可以讀到。所以，真正意義上的好作品，除了文字的表面功夫外，真正能體現作者性格情懷，代表一個作品高度的，是它的內涵，思想性。

我經常收到聯友的作品集，能出厚厚一本作品集的聯友詩友，其文字功底、寫作技巧應該都已達到了某種層次，所以，通讀他們的作品，最后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往往并不是那些精美的文字，驚人的句子，而是他文字中體現出來的氣質。馬長泰老師的《七秩童聯稿》，如果從思想性的角度看，我讀出了一個曾經的父母官的憂樂情懷，一個淡泊名利的文人的豁達，以及一個世事了然于心的長者的寬仁。

立意高華 氣勢恢宏

遼寧楊曉雁：

意境美有多種多樣，縱觀馬老對聯之美，首先體現在他作品意境的雄渾高遠上。如永濟唐代大鐵牛館石牌坊聯：

盛世自何來？聽古渡細說，唐牛追述；

強邦由此始，駕黃龍出海，顴雀凌霄。

此聯氣勢恢弘、意境悠遠。“盛世自何來？”一比設問引領讀者穿越千年時空，回首滄海桑田，漢雨唐風，中國自古立于強盛之林，有著源遠流長的歷史。永濟亦是中華民族發祥地之一，祖國此時復興崛起,像黃河奔騰，鸛雀凌霄。上下聯首句自問自答，用筆遒勁。兩比當句對，工巧自然，切題切地。吊古懷今，虛實相生，由遠至近，縱橫捭闔，給人以無限想象的空間。

王勃故里大戲臺

后土主編，三王導演，龍子登臺，推出五千年大戲；

孤山支鼓，二水撫琴，民生定調，譜成新世紀樂章。

萬榮是后土勝地，東衛在“三王故里”，背靠孤山，瀕臨黃汾。馬老筆下名人名勝都被安排上了角色，可謂妙手匠心。擬人手法，生動鮮活，形象躍然紙上，如見其景，如聞其聲。上聯切人物，下聯切景色，實情實事非斯地而不能用也。“五千年”“新世紀”，夠大夠新。

河北康永恒：

馬老聯作立意高華，立言載道，充滿對正能量的表達。比如：

全家福，何若千家富；

七品官，難如一品民。

這樣的自題聯，如無全心全意為人民著想的情懷，如無心系民生的高尚理想，怕是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再如：

君臨莫急問詩藝，構思盛世新篇，正忙李杜；

汝去休言虛此行，欲出驚人杰作，先壯情懷。

從這副題李白杜甫祠的楹聯，我們既可讀出長泰老師與時代同步的仁者胸襟，更可看出其對詩文創作的深入理解。“欲出驚人杰作，先壯情懷”一語，真可謂震聾發饋，正可作為他楹聯創作“立意高華，立言載道”的絕好注腳。

夏縣張丹薇：

馬老的楹聯作品，格調高遠，精神氣質打動人心。

高高縣府大樓，不是豐碑，豐碑要在民心豎；

屆屆舜鄉公仆，并非承諾，承諾當由政績言。

這副聯寫于1984年，馬老師當時是垣曲縣縣長，慨然為政府大樓題寫的對聯。對聯語言質樸，而誠懇坦蕩的胸懷深深打動人心。既是明志，也是鞭策。不僅是對垣曲縣，對任何一個為政者，都是最好的警策。

莫道已花甲，世路漫長，心愿還多，算成公歲剛而立；

信知能百年，人生康泰，勁頭挺足，籌辦事情尤可期。

這是老師花甲自壽聯。已屆花甲，然心愿還多，勁頭挺足，樂觀奇崛的態度可不就是一顆偉松嗎？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讀之令人感動。

運城廉宗頗：

馬老胸懷寬廣，其聯作有大雅之美。如題湖北荊門嵐光閣聯：

如欲登天，足自閣梯抬步起；

果能攬月，身融民族并肩飛。

這副聯寫到了“身融民族并肩飛”，去“登天”，去“攬月”。這充分反映了作者寬廣的胸懷和昂揚向上的精神。

我們看他的天津市聯：

雄立國門，擁抱曙光，看沽水興潮，捧出一輪紅日；

宏開大道，講求信譽，有東風惠我，恭迎四海嘉賓。

大處著眼，大處用筆，這是一個詩聯人應具備的氣質。這副聯里的“雄立”、“擁抱”、“捧出”、“紅日”、“宏開”、“東風”等詞語，充分反映了天津市的氣勢和悠久的歷史。

詠明代碩儒陳白沙聯：

莫疑北斗南移，理教琴詩聯墨畫俱佳，萬里碧空，七星高照江門地；

真信全才世有，酸甜苦辣淡清咸皆歷，一生心血，百代盛傳公甫神。

寫一名儒士，聯想到“北斗南移”、“萬里碧空”、“七星高照”。這種高遠的意境，不僅有效地襯托了人物的形象，而且開闊了讀者的視野，增強了藝術的表現力和作品的感染力。

運城何沁學：

意境是一副對聯的靈魂。岳陽樓因范仲淹《岳陽樓記》而樓以文名，古今名聯無數，要寫出新意，猶如班門弄斧，絕非易事。幾番沉思苦想，終于寫出

兩字重千鈞，可擔當，堪稱大任；

一樓輝四海，因聳立，始見強邦。

上聯從“憂樂”二字入手，寫國家棟梁，下聯以樓喻人，寫民族形象，托付有致，不落俗套，可謂出于名樓，又高于名樓！

奇思妙想 別開生面

運城楊振生：

縱觀馬長泰先生的楹聯創作整體風格：“工、真、切、順、雄、妙、深、新”八字箴言中，馬聯的最顯著特點，應該是“妙”即“巧”。

馬聯的“巧”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即巧思、巧喻、巧境。先看“巧思”，即構思巧妙。這是作任何文章入題的“切口”，一旦選好，作品便成功了一半。如馬長泰先生寫的《山西電視臺龍年全省大聯歡》聯：

春到萬榮，漾岢嵐，靈石柳林，戀襄汾，沁水浮山，屯留長治;

龍騰三晉，兆和順，懷仁保德，常聞喜，左云右玉，靜樂大同。

全聯巧妙地運用了山西十八個地名，連綴成聯。語義雙關，不露斧痕，妙趣橫生。如果是一個不熟悉山西地名的外地人，根本不會產生地名堆砌的感覺，全為優美的意境所陶醉，所感染。

再看“巧喻”，即巧妙的比喻、設喻。多用“比喻”應該是文學體裁，尤其是詩聯創作以“形象思維”為主的常用手法。若以藝術感染效果而論——明喻優于概念，暗喻優于明喻，借代優于暗喻。直接運用“借代”，是寫好詩聯的一個小小“密訣”。馬先生當然深諳此道。如他寫得《賀新疆楹聯學會成立》聯：

火焰山煉字，天池水濡毫，和田玉雕牌，西部大門聯兩柱；

絲綢路拓新，凍土層回暖，聯壇軍舉幟，神州國粹對千秋。

比喻生動，情趣盎然，字字千鈞，擲地有聲！

再看“巧境”即達到巧妙意境。這應是寫聯、寫詩，做任何事情的終極目標。詩聯“貴”在“意境”，也“高”在“意境”。馬長泰先生的聯，大多出彩，即大多達到較高的“意境”。如他的《題柳林雙塔寺彌勒佛》聯：

喜笑并非無苦衷，只緣看得清，思更明，能耐住性兒等；

祥和總有好心境，不要上官癮，鉆錢眼，準換來天下寧。

這是一幅佛教聯。作者一反“笑口常開”“大肚能容”的常態，而只一句“喜笑并非無苦衷”，使全聯高峰陡起，令世人洗耳恭聽。接著他娓娓道來，不激不勵地說什么“只緣看得清，思更明，能耐住性兒等”。好大的一個“關子”賣得如此巧妙，接得又如此輕松，上聯不可謂“不絕”！下聯的“不要上官癮，鉆錢眼”，八個字一句話，又說得如此鏗鏘有力，警鐘長鳴，把全聯提升到了超凡的境界。

夏縣張丹薇：

馬老師聯作技法嫻熟，多奇妙的構思，往往讓人拍案。如題孔子：

莫言一本儒書，泰山萬仞重論語；

何止三千弟子，賢杰百朝是學生。

上聯拉來泰山作比，亦暗合孔子“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下來更是出人意料，不贊三千弟子賢明，而言“何止”，世世代代有弟子，孔子地位不言而喻。

題江西銅鼓縣建縣百年慶：

原來紅豆生南國，非粵湘，非蘇杭，猶鐘銅鼓；

自是篤情聚遠朋，憑誠信，憑友善，大富客家。

上聯以銅鼓特產“紅豆”入題，富詩意，接著拉來粵湘蘇杭作襯，抬高銅鼓；下聯宣傳今日銅鼓，以“情”為線，題旨鮮明。

賀趙云峰老師九秩大壽：

學問底功，詩雅猶如難老水；

云峰勝景，壽高恰似太行松。

這一祝壽聯深情款款，而又寫得輕松自如，這取決于作者對文字技巧的駕馭力。壽聯最要緊的是“切”，否則就泛泛無感。云峰老師是山西太原人，學問修養高，以“難老泉”“太行松”來作比喻，切地切人切壽，妙也。

遼寧楊曉雁

：馬老對聯之巧的體現，表現在運用多種修辭手法，用詞新巧大膽。

巧用疊字，如龍山玉皇大帝殿寫的一副對聯：

權勢大無邊，主生死，控地天，寬寬衣袋空空矣；

功勛何掛齒，對后人，面香客，默默玉皇坦坦然。

前面講過此聯的寓之深刻，而這副聯的構思亦十分巧妙，用詞妥當，切題切地切事。“寬寬衣袋空空矣”“默默玉皇坦坦然”，將傳說中的玉皇大帝，刻畫的生動傳神。三字聯內自對句式，鏗鏘有力，四個疊詞對仗工巧，韻律流暢，讀來朗朗上口。一個位重權高，但不以此居功自傲的神祇形象，躍然紙上。無論是思想性還是藝術性，此聯都堪稱傳世之力作。

情人谷聯：

山山水水，曲曲彎彎，高高下下，草草花花，神神密密；

對對雙雙，卿卿我我，影影綽綽，膠膠漆漆，久久長長。

全聯使用疊字，營造了一個青年男女花前月下，詩情畫意的戀愛場景。生動活潑，別有情趣，可謂把疊字的使用推向了極致。疊詞的使用，增強了對聯的節奏感，讀來瑯瑯上口，過耳難忘。可謂是妙語連珠，美不勝收，怎一個“巧”字了得。巧用排比句，如池神廟聯：

日神，風神，池神，有誰見了？

自信，崇信，守信，勉我遵之。

排比句式與朱式韻腳的運用，增強表達效果和氣勢。上聯結句一問嘎然而止。下聯“勉我遵之”穩穩接住。結構新奇，甚有巧思。巧用動詞，如歷山望仙景區聯：

君到歷山，采峭草幾根喂膽；

爾辭斯地，掬清泉一捧洗心。

聯中的“喂膽”“洗心”用詞新穎大膽，不拘一格。

格律嚴謹 達觀勤奮

天津韋化彪：

馬老作聯的前幾十年里，還沒有《聯律通則》，那個時代作聯于平仄、于對仗等方面，有不少聯家并不講究，而我讀到的馬老的對聯應該說從格律和修辭看都是很嚴謹和考究的。如自勉聯：

合眸思己過；

暢耳納人言。

信存伯樂臥槽馬；

回報黎民負重牛。

馬老作聯的歷史可上溯到上世紀50年代，那個時候全中國能懂聯律的人也應該不多，而馬老就寫出了“墻矮用書壘/院空容馬奔”的對聯。這副對聯無論從格律和立意上看，至今也能稱得上佳聯。

馬老亦是逾古稀之人，但其精神不老，就其撰聯之勤奮程度來說，真的讓我等后學相比較而慚愧！我過去曾是寫應征聯的作者，除了應征作品外，也至多為學會、為友人寫寫應酬之作，而馬老，除了領導、籌劃全省學會的工作之外，近些年，還寫出了那么多優秀的自勉聯，那么多嵌名聯，還為那么多縣題寫了對聯。這一點，著實令人佩服。

西安解維漢：

馬長泰勤奮敬業留美名。他退休后迷上楹聯，時時想，天天寫，才下眉頭，又上心頭。他時常將紙筆放在床頭，口袋里時常裝著個本本，一有好聯佳對，便隨手記下，實踐著他“功在勤里，巧在熟里”的為聯信條。

為了普及傳承楹聯，馬長泰經常下基層舉辦講座，如給鹽湖、永濟、垣曲、平遙、汾陽等市縣區講課，給運中、藝校、永中、銀杏等學校講課。每次授課，他都針對不同對象精心準備，講得生動活潑，深入淺出。

朔州楊懷勝：

馬先生的確稱得上是不甘伏櫪的千里馬！因為他的心態永遠是年輕的、健康樂觀的、積極向上的，這在他退休后的作品中感受的最為真切。請看先生的花甲自壽聯：

莫道已花甲，世路漫長，心愿還多，算成公歲剛而立；

信知能百年，人生康泰，勁頭挺足，籌辦事情尤可期。

這那里是自壽，分明是六十歲宣言！花甲是中國公職人員退休的年齡，但先生并不因年至花甲而坐享晚年，而是以一種活到老、學到老、干到老的積極的應世態度，為自己的晚年生活布景。世路漫長，心愿還多，要干的事還多，豈能因已到花甲而停下奮進的腳步？算成公歲剛而立，多么樂觀和豪邁。信知能百年，人生康泰，勁頭挺足，籌辦事情尤可期。何等的自信，何等的豁達，這種精神難道不值得我輩學習嗎？

馬先生退而不休，自擔任山西省楹聯家協會領導以來，似乎沒閑過半天，各地講學，采風，幫助各市縣籌辦成立楹聯學會，收集整理山西省楹聯史志……先生以十足的勁頭，完成他一個個心愿。

忻州姜 誠：

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匹不知疲倦奔馳不息的老馬，七十六歲，酷似頑童，無怪乎其作品集曰：《七秩童聯稿》。

三年前的一天上午，定襄縣全年紅對聯廠大門口。一位高高的、瘦瘦的、白發老頭風塵仆仆地從“吉祥”公交汽車上健步走下來，滿臉笑容。是全年紅對聯廠廠長郭志榮迎上前、接下車，迎回家。寒暄過，后得知，“馬長泰”。“哦，全國楹聯界十分著名的馬長泰先生，原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心里不斷嘀咕。“坐公交、粗布衣，一把傘，一兜書。哦，這普通也普通得有點出格了吧？”

“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前，要在床前準備好一個小本本。突然之間，創作靈感到來的句子，不拉燈也趕緊用筆粗略地記錄下來，人老了，謹防早晨醒來，信號全部無影無蹤。呵呵！”馬老師十分認真地對我說“有時候，半夜里會出現奇跡，也許全國征聯等級獎的句子甚至金獎楹聯就會出現。哈哈哈哈！”馬老師爽朗的笑聲里充滿了希冀，充滿了謙和……他的小本本,用完一個接一個，密密麻麻。

撰速度快 質量高

運城何沁學：

馬會長撰聯常常是一蹴而就，無論應事、應景，眉頭一皺，聯上紙來。隨著靦腆一笑，即成即奉，使人頓生仰慕。

質量是一副作品的生命力。看到過許多馬會長的作品，那種質量的高層次滲透令人拍案。2008年6月28日，山西省楹聯藝術家協會成立，開會在即，主席臺兩旁的對聯還沒有蹤影，作為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的馬長泰，忙里抽閑，竟擬出條符合省情、順民意、高屋建瓴、人見人愛的聯來。

平遙溫本理：

馬老的作品具有其獨特的藝術魅力，很多作品能深深地感染人心、打動人心、激勵人心，令人讀聯如與清廉的政者、和藹的仁者、聰睿的智者近距對話。

馬老的題署聯、人物聯皆厚重樸實，起點低而立意高，起點低即能連接地氣，立意高則可鉚合天時，歷史人文氣息貫穿于字里行間，精巧的對仗和精煉的用字也使作品熠熠生輝，堪稱大作手。

楹聯賞石的開拓人

垣曲王海社：

百萬年雨塑風雕，天成形色質紋，鬼斧神工無價寶；

億千次日華星慧，心敬佛賓師友，人魂石韻有情詩。

驚嘆竟有這么貼切的賞石對聯，折服，欽佩等感情油然涌上心頭。

馬老收藏與參展的奇石以楹聯命題，是當代賞石界的一道奇葩。王實教授總編的《中國觀賞石全集》摘優選用了馬長泰的奇石14方。書中唯有馬長泰為藏石配以楹聯佳句，他為每方愛石配編的對聯，言簡意賅，把石頭的美和石頭的文化內涵表達的入木三分，就好似畫龍點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