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臻
摘 要:中國夢既是習近平系列講話的主線,又是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現代化思想之淵藪。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包括“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三個一以貫之的環節。就“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而言,中國夢“三進”的合理性在于:習近平闡釋中國夢的出場方式具有濃重的歷史情愫,中國夢折射了中國近現代歷史之進程,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固有內容的有機構成和必然外延,還與貫通“中國近現代史綱要”的兩大歷史任務之間存在承繼與思接關系。澄清兩個中國夢的關聯與不同,明確“尊馬”和“尊孔”定位及功能,思考當下實現中國夢的實踐路徑,是在思政課教學中探索中國夢之“三進”的應有之念。揭示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合理性和操作路徑,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建設的題中之義和理解習近平系列講話精神的必要環節。
關鍵詞:中國夢; “中國近現代史綱要”; 三進; 習近平; 新型現代化
DOI:10.15938/j.cnki.iper.2015.03.013
中圖分類號: G642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文章編號:1672-9749(2015)03-0052-04
一、問題的提出
中國夢既是習近平系列講話的主線,又是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現代化思想之淵藪。有鑒于此,美國學者蒂芬·羅奇(Stephen S. Roach)在撰寫評價以習近平為首的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的文章時,曾將其名之曰《中國的“夢之隊”》。
中國夢的夢想成真,有賴于國人一體同心的共同努力。在貫徹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的講話中,習近平轉述漢代王符的話:“大鵬之動,非一羽之輕也;騏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1]其良苦用心不言自明:共為以共識為基礎和前提,只有在“知”的層面達成共識,才有可能在“行”的層面促成共為。
總體而言,人民對中國夢是肯定和擁護的。但同時也該看到,網絡上呈現的“中國夢提法欠妥”、“中國夢太籠統”等帖子,說明也確有不以為然者。雖然,這樣的認識并非多數。但如同文明的嬗變存在破窗效應一樣,如果錯誤的觀點不能得到及時修葺或糾正,久而久之,就可能借助網絡這一輻射能力特別巨大的傳播媒介加以擴散。事實上,習近平已敏感地意識到上述現象。他提出的理解中國夢的“一個最大”(中國夢凝結著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價值體認和價值追求,意味著“中華民族團結奮斗的最大公約數”)、“三個基于”(基于獨特的歷史命運、文化和國情)和“四個不要”(不要概念化、不要固化、不要庸俗化、不要好高騖遠),不僅具有現實針對性,而且也為如何認識中國夢提供了必要的方法論。在此情況下,肩負著立德樹人和鞏固國家主流意識形態使命的思政工作者,不應該也不可能作壁上觀。相反,結合自己的思政課教學進行沿波討源的探討,才是該有的職業態度。
中國夢既是一種生動的表述,又內涵豐富的歷史和文化。綜觀當下中國學術界,基于不同角度和方法探析中國夢,是相關研究成果的重要特點。諸如,《“中國夢”的經濟學分析》、《“中國夢”的社會學圖景》、《“中國夢”的政治學解讀》等。本文選擇的視域和論域,是筆者講授的“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揭示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三進”的合理性,探析于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三進”的基本路徑,既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建設的題中之義,又是深入理解習近平系列講話精神的必要環節。
“三進”包括“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三個一以貫之的環節。在結構上,作為課程集群的中國思政課,包括本、碩、博三大子系統。這些子系統,又分別由不同的必修課和選修課所構成。雖然,每一門思政課都有將中國夢融入其中的訴求和路徑。但由于不同思政課有不同的內容及特點,這就決定了每一門思政課在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理念及方法也會有所不同。習近平所言的“四個不要”中的“不要概念化”和“不要好高騖遠”等,就是要凸顯不同時空條件下中國夢所具有的個性化和具體化之內涵。并且,這樣的認識與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一脈相承。諸如,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中,馬克思就曾指出:“從實在和具體開始,從現實的前提開始”。因為“具體之所以具體,因為它是許多規定的綜合,因而是多樣性的統一”。[2]由此可見,只有基于不同思政課的內容和特點對中國夢進行個性化和具體化的理解和把握,才有可能有效實現中國夢之“三進”。
就“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而言,由于其直接折射和體現習近平所言的“三個基于”中的“獨特的歷史、文化和國情”,因此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此課不僅有更直接的責任,而且更具“邏輯的可信性”及“經驗的可信性”。[3]其中,“邏輯的可信性”所回答的,是“為什么”要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其合理性是什么?“經驗的可信性”所解決的,是“怎么樣”在思政課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其基本路徑是什么?回答和解決這兩個問題,是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兩個不可規避的部分。
二、為什么要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
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合理性之一,是習近平闡釋中國夢的出場方式,具有濃重的歷史情愫。理念上,習近平闡釋中國夢的出場方式,是以古喻今和以史為鑒。“歷史是最好的老師”和“歷史是最好的教科書”等命題,體現了習近平對史學功能的理解,也是其闡釋中國夢的思想基礎。表述上,習近平闡釋中國夢的出場方式,是溝通歷史、現實與未來,體現“大歷史”觀。在十八屆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講話中,他強調:“歷史、現實、未來是相通的。歷史是過去的現實,現實是未來的歷史”。在“布魯日歐洲學院的演講”中,他指出:“中華民族5000多年文明史,中國人民近代以來170多年斗爭史,中國共產黨90多年奮斗史,中華人民共和國60多年發展史,改革開放30多年探索史,這些歷史一脈相承,不可割裂”。他的參觀“復興之路”展覽講話的學理邏輯是:基于“雄關漫道真如鐵”的昨天提出“中國夢”,立足“人間正道是滄桑”的今天思考“中國夢”,展望“長風破浪會有時”的明天憧憬“中國夢”。這樣的“大歷史觀”,有助于“深入揭示中國研究中通常被割裂開來的各個時代之間的關系”,為“一向被孤立起來予以研究的中國,提供了概括的比較視野”。[4]
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合理性之二,是中國夢不僅折射中國近現代史的進程,而且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固有內容的有機構成或必然外延。自從本科新四門必修課啟動后,《中國的近現代史綱要》教材幾經修訂。但關于課程的內容定位和歷史分期,始終保留如下表述:“中國的近現代史,是指1840年以來中國的歷史”。“從鴉片戰爭爆發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夕的歷史,是中國的近代史;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的歷史,是中國的現代史”。[5]這種表述,折射《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材的如下特點:一是不使用“當代”概念,把鴉片戰爭爆發以來的歷史統稱為“中國近現代史”;二是中國近代史部分,有特定起點與終點,內容也相對穩定;三是中國現代史部分,上限明確,但下限卻有無限伸展的空間。2007版的下限是2007年,2013版的下限是2013年,未來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版的下限是2049年。因此,本課程中的現代史部分內容,是變動不居和不斷增容的。將中國夢納入“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內,既體現教材內容定位的動態性特點,又符合教材下限無限延伸的編寫邏輯。如果教材編寫于2012年習近平參觀“復興之路”講話之后,那么中國夢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固有內容的有機構成;如果教材編寫于2012年習近平參觀“復興之路”講話之前,那么中國夢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固有內容的必然外延。
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合理性之三,是中國夢與貫通““中國近現代史綱要””的兩大歷史任務之間,存在肯綮相連的承繼與思接關系。鴉片戰爭后,仁人志士夢寐以求的中國夢,是完成“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和“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這兩大歷史任務。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意味“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夢想成真。但“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卻直至今日還處于任重道遠的正在進行時階段。因此,訴求“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就成為當下中國夢的旨歸所在。對中國夢與貫通“中國近現代史綱要”的兩大歷史任務之間所存在的這種肯綮相連的承繼與思接關系,2013版《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材通過增寫如下內容加以確認:“新中國的成立,標志著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歷史任務的基本完成和實現國家繁榮富強、人民共同富裕的歷史任務的開始。[6]筆者以為,將其中的“歷史任務的開始”更改為“歷史任務的新開始”,更能真實展示近代中國仁人志士的逐夢歷程。具體理由如下:其一,訴求和探索“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的歷史任務,并非起于新中國成立。近代初期的洋務運動,就以“自強”和“求富”為目的。但由于洋務派“坐知有洋務,而不知有國務”[7],使這場現代化變遷不僅理念單一,而且運行片面,最終難逃現代化夭折之厄運。其二,在談及中國夢時,習近平曾明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是“近代以來中國人的夙愿。我們所說的中國夢,就是這個民族夙愿的生動表述”。[8]其中的“近代以來”,與教材使用的“新中國的成立”,是兩個既關聯又不同的表述。其關聯在于:“新中國的成立”是“近代以來”中國歷史進程的有機構成和重要路標;其不同在于:“近代以來”的特定時間是1840-2014年,“新中國的成立”的歷史定點是1949年。將“歷史任務的開始”更改為“歷史任務的新開始”,既對應中國近現代史演進的真實進程,又有助于理解習近平闡釋中國夢所具有的歷史性與現實性相統一的特點。因為倘若當下不再強調“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的中國夢,則不僅遮蔽了中國現代化的真實訴求,而且也是對歷史的健忘與割裂,是“夢想的丟失”或“夢想的中斷”。而有了這樣的認識,也就等于揭示了習近平的中國夢提法的科學性和歷史性,就等于論證了習近平的中國夢內容的具體性與現實性,從而也就否定如前所述對中國夢的種種錯誤認識。
由上可見,基于中國近現代史解讀中國夢,至少有如下三個特點:作為歷史概念的中國夢,并非為當下所獨有;時移世易,時異勢殊,在不同時空情境下,中國夢的內涵、旨趣和實現途徑均互有不同,需要因時而變和隨事而制;中國夢是社會文化之夢而非生物學領域之夢,它既承載著近代以來仁人志士訴求兩大歷史任務的使命感,又為其艱辛探索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信念、勇氣與動力。
三、如何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
1.澄清兩個中國夢的關聯與不同,是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路徑之一
梁啟超曾斷言:“吾國四千余年大夢之喚醒,實自甲午戰敗……后始”。[9]既然“大夢”已“喚醒”,為什么今天還要使用“中國夢”術語,“此夢”與“彼夢”有何不同?回答此問題,既是把握中國夢的癥結,也是理解中國近現代史的關鍵。
在近代中國的大部分時間內,事實上存在著兩個中國夢。一個是梁啟超所言的“吾國”之大夢(簡稱前夢),另一個是圍繞兩大歷史任務而形成的中國夢(簡稱后夢)。前夢是唯我獨尊的天朝上國之夢、中央大國之夢、君主天下之夢、御臨萬方之夢和閉關鎖國之夢,后夢是自強自立的國家獨立之夢、人民解放之夢、國富民強之夢、中華崛起之夢和民族復興之夢。前夢是仁人志士所棄之夢,此夢由強及弱,直至徹底幻滅。后夢是有識之士所逐之夢,此夢從弱至強,直至夢想成真。這兩種趨勢,與19世紀中下葉中國社會沉淪與崛起的兩個逆向并行的趨勢相對應。前夢在鴉片戰爭之前及其更久遠的時期就已根深蒂固地存在,而后夢則是在西方殖民勢力大舉東漸、中國被迫開國以及中國傳統社會開始解體的情境之下才形成的中國夢。前夢是中國其亡也忽、步步沉淪的文化阻力,后夢是中國其興也勃、步步崛起的文化助力。兩夢之間,此消彼長,互為反作用。前夢不僅使中國游離于世界現代化大潮之外,成為近代文明的落伍者,而且也使中國在先行現代化國家的沖擊面前旋即失穩失序,淪為半殖民地國家。后夢不僅給中國的有識之士注入了回應外來挑戰的勇氣、信念和決心,使中國啟動了后發型和外誘型現代化,而且大大加快了中華民族整體覺醒的進程,為完成“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歷史任務奠定了不可獲取的思想條件。前夢有兩個重要的時間節點:一是中國被迫開國,二是甲午中日戰爭。后夢有兩個重要運行路標:一是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實現“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屬于完成時;二是建國100周年,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屬于進行時和將來時。而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既是“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的外在標志,又是中國夢的終極旨歸。
2.明確尊馬和尊孔定位及功能,是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路徑之二
在中國近現代史演進中,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傳統文化是兩條既不同又關聯的思想線。
其不同在于:在性質和定位上,馬克思主義需要通過中國化發揮作用,運用中國傳統文化需要取其精華而去其糟粕。在時間和位相上,從1840年到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之前,除太平天國時期受到短暫沖擊外,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儒家倫理始終居于顯性地位,成為封建統治者恪守的“體”、“本”、“主”、“道”。無論是正向的變革,還是逆向的倒退,儒家思想都因成為倡行者的說辭而難逃工具化之命運。譬如,康有為的“托古改制”,袁世凱稱帝上演的復古逆流等。馬克思主義東漸中國,經歷了兩個階段:一是19世紀70年代開始傳入中國,二是20世紀初期大規模傳入中國。之后,在與工聯主義、新村主義、無政府主義、泛勞動主義、基爾特社會主義、資產階級改良主義等思潮的博弈中,馬克思主義展示出物競天擇的理論氣度,成為中國歷史和人民的最終選擇。在功能和演變上,五四新文化運動中的“全盤西化”和“打倒孔家店”的提出,使儒家喪失了先前的顯性地位。相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成為中國共產黨人完成兩大歷史任務的理論路徑。由于文化具有歷史的承繼性和變遷的延宕性,儒家文化在五四新文化運動后依舊發揮作用,只不過已經變成了隱性的抗制文化而已。
其關聯在于:馬克思主義和中國傳統文化之間,存在許多相近甚至契合之處。諸如,社會理想、辯證法思想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所以可能,是因為其事實上始終依循兩個維度推進:一是結合中國的本土國情,二是結合中國的本土文化。但長期以來,在前一個維度被強調的同時,后一個維度往往被弱化甚至被忽略。如果從互文性角度理解習近平系列講話,同時強調這兩個維度,并由此凸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獨特性,已構成其講話的一大特點。在黨的十八屆一中全會上,他特別強調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兩次歷史性飛躍及其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和社會主義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與此同時,又高度重視傳統文化。他在“曲阜講話”所提出的“四個講清楚”之要求,以及其所引用毛澤東的“今天的中國是歷史的中國的一個發展;我們是馬克思主義的歷史主義者,我們不應當割斷歷史。從孔夫子到孫中山,我們應當給以總結,承繼這一份珍貴的遺產”之表述,既明確了“尊孔”和“尊馬”的關系,又傳遞出以傳統文化之精華推進中國新型現代化的決心。而這些內容,又恰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的題中之義。
3.思考當下實現中國夢的實踐路徑,是在“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中實現中國夢之“三進”的路徑之三
基于中國近現代史解讀中國夢,下面三個問題不可規避:
問題一,為什么到1949年,兩大歷史任務中的“民族獨立與人民解放”的中國夢終于夢想成真?固然,此一問題的答案不止一端,但有一點至關重要,那就是:體現“中國近現代史綱要”“綱”中之“要”的近代三大歷史性選擇——馬克思主義、中國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功不可沒。
問題二,為什么在歷經洋務派、維新派、資產階級革命派以及陳獨秀等人為代表的文化精英們的孜孜求索后,兩大歷史任務中的“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的中國夢尚未達至?現代化是多維復雜的系統工程,需要各個層面的協調嬗變。如果哪個層面過分超前或滯后,都可能導致現代化變革的中斷或夭折。雖然,在微觀上,不同的現代化探索均有其需要檢視和反思的具體問題。但在宏觀上,洋務運動重器物、戊戌變法和辛亥革命重制度、五四新文化運動重心性,現代化目標單項輪番凸進,始終沒有置于相對和諧的體系或機制中,是近代中國現代化屢屢受挫、蹣跚而行的主要原因。
問題三,建國以來的中國現代化探索,前后進行了幾十年。為什么時至今日,“國家富強與人民富裕”的中國夢還沒有實現?對于這個問題,十八大報告中的“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已在事實上給出了答案。固然,應當承認,建國之后的中國現代化,的確取得令世人矚目的成就。但同時也應看到,中國的現代化也確存在許多尚待調適和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的主要表現,就是“老路”的“封閉僵化”。習近平反復強調的“增長必須有效益、有質量、可持續”及“增強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和協同性”等,既基于對“老路”之“封閉僵化”的反思,又是對“封閉僵化的老路”的一種告別。至于如何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十八屆三中全會的回答是“全面深化改革”,十八屆四中全會的回答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的“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全面深化改革、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和執政水平,必須全面推進依法治國”之表述,進一步明示了被稱之為姊妹篇的“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與“中國夢”之間的內在邏輯關系。并且,這些內容也都是“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之固有內容的必然外延,為豐富和完善“中國近現代史綱要”教學提供了有待進一步挖掘和研究的新視域與新論域。中國夢不僅折射中國近現代史之進程,而且也提供了中國現代化探索之動力,催生了中國現代化發展之新戰略。
參考文獻
[1] 習近平.切實把思想統一到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上來[N].人民日報,2014-01-01(2).
[2]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7-18.
[3] 艾爾·巴比.社會研究方法[M].李銀河譯.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7.
[4] 吉爾伯特·羅茲曼.中國的現代化[M].國家社會科學基金“比較現代化”課題組譯.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3:2-3.
[5][6] 本書編寫組.“中國近現代史綱要”[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1,203.
[7] 梁啟超.李鴻章傳[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3:37.
[8] 習近平.共圓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N].人民日報,2014-2-19(2).
[9] 梁啟超.戊戌政變記[A].飲冰室合集(第六卷)[C].北京:中華書局,1989:1.
[責任編輯:劉慧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