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在闡述城鄉統籌發展中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互動作用機制的基礎上,構建社會保障體系下城鄉統籌發展的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運用相關數學模型及計量方法,以山東省菏澤市為例,分析了該市2000—2011年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三者之間互動變化及其所處階段特征和優化改進措施,進而采用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內各子系統自相關及滑動平均預測的方法,預測了該市2012—2014年各子系統之間耦合協調度及所處階段特征。結果表明:該市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中各子系統耦合協調度在2000—2011年呈現不同的三階段性特征,從總體上看,此期間該市正處于過度調和與失調衰退并行期;2012—2014年各子系統耦合協調度逐步由輕度失調衰退期向瀕臨失調衰退期下滑。該市城鄉二元結構矛盾依然十分突出,城鄉統籌發展失調形勢依然嚴峻,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進程緩慢是制約其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提升和耦合協調類型優化升級的主要瓶頸。
關鍵詞: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城鎮化;耦合協調度
中圖分類號:F323.211 文獻標志碼: A文章編號:1002-1302(2015)09-0481-05
通信作者:王華麗,副教授,從事公共管理研究。E-mail:243950491@qq.com。城鄉統籌發展是隨著生產力發展而促進城鄉勞動力、土地、資金、技術、公共服務等要素相互融合、相互補充,逐步實現城鄉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過程。就農地流轉本質而言,是通過適度規模經營促進農業現代化,以此達到提高農地產出率、農業勞動生產率、農業投入品利用率的目的。農地流轉的前提是絕大多數農民自愿放棄農地經營權而融入城鎮化,并有效轉入二、三產業就業、創業,為農業新型經營主體實現規模化經營騰出發展空間。顯然,沒有以更大規模的農戶及農村勞動力融入城鎮化為前提,就不可能有穩定的規模化農地流轉。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城鎮化三者是相互影響、相互交織、彼此耦合協調的交互關系復合體,忽視三者中的任何一方,都將可能對其內在關系產生誤判。縱觀國內現有研究成果,學者們的研究視角主要集中在就農戶承包經營權論農地流轉,關于切實有助于推動城鄉統籌協調互動發展的研究成果明顯不足。目前,我國關于耦合協調發展研究多集中在區域經濟、土地利用效益、生態環境、旅游等方面[1-9]。本研究建立城鄉互動發展的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運用耦合度、耦合協調度數學模型及計算方法,量化分析研究區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的耦合度值、耦合協調性以及耦合協調類型。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中,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城鎮化3個子系統之間既存在發展不同步方面的差異,也存在相互交織依存的耦合關系,通過對三者之間綜合評價指數、耦合度、耦合協調度的計算、評價、分析,可以量化描述該復合系統內各子系統之間的耦合度、耦合協調程度、耦合協調類型及其動態變化過程與趨勢,旨在為評價或者修訂研究區域城鄉統籌發展戰略提供科學依據。
1研究區概況
菏澤市位于山東省西南部,與江蘇省、河南省、安徽省3省接壤,總面積1.223 9萬km2;截至2012年年底,全市常住人口966.51萬,其中農業人口761萬;鄉村從業人員數402.57萬,其中從事林牧漁業者200.52萬;農林牧漁業實現總產值433.77億元,其中林牧漁業實現產值146.48億元;全市實現生產總值1 787.36億元,比2011年增長13.0%,完成公共財政預算收入140.3億元,增長25.7%。規模以上工業企業2 405家,工業總產值3 428.26億元,其中私營企業實現產值1 880.43億元。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9 140元,比2011年增長15.0%;農民人均純收入8 187元,比2011年增長15.0%;城鎮化水平為40.01%,同比提高2.21百分點[10]。全市農地流轉總面積1.13萬hm2,占農戶家庭承包地總面積的2.175%;涉及農地流轉總戶數65.35萬戶,占鄉村總戶數的3.2%。農地流轉形式主要有無償轉包、低償轉讓、地塊互換、租賃經營、土地入股、反租倒包等,其中,選擇無償轉包(不放棄農地承包權)的農戶約占總流轉戶的53%,所涉農地面積占總流轉面積的30%以上,并且農地流轉行為只是在局部地區或少數農戶之間進行,基本處于初始探索階段。選擇這樣一個欠發達區域,將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結合起來,對其城鄉統籌發展進行縱向整體性耦合協調關系研究,進而量化描述其復合系統內各子系統之間的耦合度、耦合協調程度、耦合協調類型等具有重要意義。
2耦合協調度分析的理論依據
2.1耦合度與協調度理論
在物理學中,耦合是指2個或2個以上的系統或運動形式通過相互作用而彼此影響的現象[11]。當系統之間或系統內部各要素之間配合得當、互惠互利時,為良性耦合。反之,相互磨擦、彼此掣肘時,則為惡性耦合。耦合度是描述系統或系統內各要素相互影響的優劣程度。協調是2個或2個以上系統或系統要素之間良性關聯,系統之間或系統內要素之間配合得當、和諧一致、良性循環是多個系統或要素保持健康發展的保證[12]。協調度是度量系統之間或系統內部要素之間在發展過程中彼此和諧一致的程度,體現系統由無序走向有序的趨勢[13]。耦合度和協調度的區別在于前者指系統內部要素之間相互作用程度的強弱;后者指各子系統相互作用中良性耦合程度的大小,體現了協調狀況好壞程度。本研究將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城鎮化作為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中的3個子系統,將其相互作用、彼此影響、協調發展的程度定義為系統內部耦合協調度,并構建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和模型,定量分析3個子系統之間的耦合度與協調度。
2.2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互動的作用機制
城鄉統籌發展是一個具有高度開放性、復雜性、不確定性以及多層次性的復合系統。構成該復合系統的諸要素之間存在著多重關聯性,既有正面影響,又存在負面影響。在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內部3個子系統之間,農村勞動力轉移是基礎。在生產力發展諸要素中,解放勞動力是發展生產力的前提。沒有數以億計的農村勞動力轉移到城鎮從事二、三產業,就不可能有我國城鎮化成就,也不可能有全國各地持續升溫的農地流轉趨勢。轉入城鎮的農村富余勞動力越多,城鎮二、三產業發展所需的勞動力資源就越充足,農地流轉的市場空間也就越大。隨著城鎮落戶成本的增加及惠農政策“含金量”的提升,農村勞動力逆城鎮化因素也在增加,勢必對農村勞動力造成影響,制約城鎮化、農地流轉規模,延緩城鄉統籌發展戰略的實現。endprint
城鎮化是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和農地流轉的必要條件。城鎮化過程就是二、三產業、各類公共服務資源、農村人口不斷向城鎮聚集的過程,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經階段。隨著城鎮吸引力增強,農村勞動力向城鎮集中的速度會加快,城鎮對農產品的需求量將隨之增加,農地流轉的外部環境也相應發生變化。一方面,希望轉出農地從而融入城鎮的農戶數量逐步增多;另一方面,隨著農產品供求矛盾的凸顯及國家強農、惠農政策力度的加大,希望轉入更多農地擴大規模的新型經營主體也在增加。 農地流轉對城鎮化和農村勞動力轉移具有助推作用。“干活在城市,根基在農村”的“半城鎮化”問題以及農民增產不增收的困局,導致農戶普遍放棄依靠承包地經營增加收入、改善生活條件的模式,紛紛采取“農忙回鄉務農,農閑進城務工”的“候鳥型”兼業模式,雖然這種模式能滿足農民在現行體制下的利益最大化,卻不能有效提高農地利用效率,不能增加農產品市場供給,相反會增加城鎮化成本,阻礙農戶融入城鎮。由此可見,能否通過農地流轉,發展適度規模經營,促進農業現代化,已經成為能否穩步推進城鎮化,最終實現城鄉統籌發展的關鍵舉措(圖1)。
3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及模型構建
3.1指標體系構建
遵循整體對應、比例適當、重點突出等原則,根據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耦合協調互動的作用機制,構建三者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表1)。表1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中勞動力轉移、農地流轉與城鎮化耦合協調度指標體系及權重
子系統第1層評價指標權重第2層評價指標權重勞動力轉移子系統農村勞動力轉移經濟指標A10.096人均GDP(萬元) A110.018非農產業所占比重(%) A120.014人均耕地面積(hm2) A130.006農村居民人均年純收入(萬元) A140.011城鄉居民收入比(鄉村為1)A150.048農村勞動力轉移規模指標A20.412非農勞動力占農村勞動力的比重(%)A210.117非農勞動力占總人口的比重 (%)A220.144繼續務農勞動力所占比重(%)A230.078非農勞動力增長速度(%)A240.074農村勞動力轉移素質指標A30.155具有高中以上文化程度勞動力比重(%)A310.012外出勞動力平均年齡(歲)A320.143農村勞動力轉移強度指標A40.337總遷移率(‰)A410.136遷出率(‰) A420.104遷入率(‰) A430.097農地流轉子系統社會經濟因素B10.514種植業產值占農林牧漁業產值的比重(%)B110.250種植業生產年均利潤水平(萬元/hm2)B120.128農村恩格爾系數(%)B130.248農村基尼系數 B140.038農業生產力因素B20.486農業機械總動力(億kW) B210.011 種植業受災面積(萬hm2)B220.272農戶人均種植業生產費用支出(萬元/hm2)B230.060單位面積農地流入成本(萬元/hm2)B240.025勞均耕地面積(hm2)B250.018城鎮化綜合評價子系統經濟發展質量 C10.148地方GDP增長速度(%) C110.018人均地方財政收入(元) C120.041地方財政收入增長速度 (%)C130.028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萬元) C140.001二三產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 C150.052地方財政預算內收入占GDP的比重(%) C160.007城鎮化水平C20.134城鎮化率(%) C210.028城鎮化增長速度(%)C220.004城市人口增長率(%) C230.013當地固定資產投資額占GDP的比重(%) C240.036第三產業從業人員占總從業人員比重(%)C250.054城市功能完善程度C30.240城鎮居民人均道路面積 (m2)C310.016城鎮居民人均住房面積(m2) C320.016千人擁有醫護人員數(人) C330.006萬人擁有公交車數(輛) C340.003每百人公共圖書館藏書數(冊、件) C350.010萬人擁有中小學、幼兒園、特殊教育教師數(人) C360.062互聯網普及率(%) C370.014廣播、電視覆蓋率(%)C380.059城鎮家庭燃氣普及率(%) C390.054城市環境質量C40.210人均綠地面積(m2) C410.016污水處理率(%) C420.046空氣質量達標率(%) C430.057城市生活垃圾無害化處理率(%) C440.054環保投入占GDP的比重(%) C450.002城市建成區綠化覆蓋率(%) C460.035資源利用率C50.123萬元工業增加值耗水量(t) C510.086萬元GDP能耗(t標準煤) C520.002萬元工業增加值能耗(t標準煤) C530.004萬元工業增加值廢氣排放量(m3)C540.030社會和諧度C60.145城鎮職工、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參保率(%)C610.057城鎮養老保險覆蓋面(%) C620.056城鎮登記失業率(%) C630.008萬人高等學歷數(人) C640.025注:表中數據來自2001—2012年菏澤市統計年鑒。
3.2耦合協調度模型構建
(1)式分別表示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綜合評價以上函數關系模型。ai、bj、ck表示各指標權重的賦值,采用熵值賦權法計算得出。熵值賦權法是根據各指標的信息載量大小來確定指標權重的方法[14],通過分析各指標之間的關聯度及各指標所提供的信息量來決定指標的權重,在一定程度上可避免主觀因素導致的偏差(表1)。
式中:C表示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度;D表示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T表示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3個子系統對城鄉統籌發展綜合影響評價指數;α、β、χ表示3個子系統的待定系數。由于3個子系統是非對稱的,農地流轉有利于促進城鎮化,但農地流轉并非促進城鎮化的唯一動力,城鎮化也并非一定會自然而然促進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的規模與穩定性對農地流轉與城鎮化具有較大影響。鑒于此,選取農地流轉的待定系數α=0.35,勞動力轉移的待定系數 β=0.4,城鎮化的待定系數χ=0.25。endprint
測算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的目的在于合理判斷各子系統之間的協調度,進而為城鄉統籌發展決策提供理論依據,故應當確定各子系統耦合協調度的判斷標準(表2)。表2城鄉統籌發展中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耦合協調的分類及判別標準
協調等級ⅠD協調等級Ⅱf(x)、g(y)、h(z)的關系及類型協調發展0.90~1.00優級耦合協調①當m=min{f(x)、g(y)、h(z)}時,為m滯后型。0.80~0.89良好耦合協調②當f(x)=g(y)=h(z)}時,為農地流轉、農村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同步型。0.70~0.79中級耦合協調0.60~0.69初級耦合協調過度調和0.50~0.59勉強耦合協調0.40~0.49瀕臨失調衰退失調衰退0.30~0.39輕度失調衰退0.20~0.29中度失調衰退0.10~0.19嚴重失調衰退0~0.09極度失調衰退
4城鄉統籌發展各子系統耦合協調度實證分析
根據公式(1)、公式(3)、公式(4),測算菏澤市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3個子系統對城鄉統籌發展綜合影響的評價函數f(x)、g(y)、h(z)以及3個子系統綜合評價指數T、耦合度C、耦合協調度D(圖2、圖3)。
4.1城鄉統籌發展各子系統綜合評價指數時序分析
從圖2可以看出,菏澤市勞動力轉移綜合評價指數g(y)呈現緩慢遞增趨勢,增幅基本維持在0.143~0.182;農地流轉綜合評價指數f(x)基本保持在0.056~0.099;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h(z)波動幅度較大,2003年之前變化趨勢不明顯,2003—2007年間呈快速增長趨勢,2007年以后呈快速下滑趨勢,這與宏觀經濟發展總體走向息息相關。2003—2007年是菏澤市社會經濟快速發展階段,基礎設施投資增長迅速,城鎮化各項指標大幅度增加,從而導致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總體快速提升。由于該市經濟發展模式以鄉鎮小微企業為主體、貼牌生產為主導,產品市場嚴重依賴出口,始于2007年的全球金融危機以及近幾年國家產業轉型升級等一系列調控措施對該市經濟發展較為不利。在國內外經濟整體萎靡不振、復蘇乏力的共同作用下,該市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下滑幅度較大。農地流轉與農村勞動力轉移雖然聯系緊密,但對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協調度的影響并不明顯,農地流轉速度緩慢已經嚴重制約城鄉統籌發展協調度的提升,城鎮化子系統的起伏變化與其他2個子系統的耦合協調關系并不明顯,這表明當地城鎮化與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嚴重脫節。
4.2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度、耦合協調度時序分析及耦合協調類型分析
從圖3可以看出,菏澤市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3個子系統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階段性特征十分明顯,2000—2003年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呈緩慢增長趨勢;2003—2007年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上升幅度較大,耦合度從0.319上升到0.885,耦合協調度從0.187上升到0.476;2007—2011年耦合度及耦合協調度呈較大幅度下滑,耦合度從0885下降到0.523,耦合協調度也從0.476下降到0.295。
2000—2003年耦合度一直處于0.284~0.319之間,耦合協調度類型為嚴重失調衰退期;2003—2007年耦合度在0319~0.885之間,耦合協調度類型由嚴重失調衰退期向瀕臨失調衰退期過渡;2007—2011年耦合度、耦合協調度又出現不同程度下滑,尤其是耦合度降幅較大,由0.885降到0523,耦合協調類型也由瀕臨失調衰退期滑至中度失調衰退期,接近2004年的耦合協調度類型,這與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變化趨勢基本一致,表明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能夠反映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變化趨勢。從另一方面看,當地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二者長期處于低水平自然變化狀態,對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影響很小,導致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對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變化趨勢過于敏感,一旦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出現偏差,就會對復合系統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的變化趨勢產生嚴重的不良影響,容易形成“納克斯惡性循環”現象。如2007年,城鎮化綜合評價指數出現快速下滑,導致復合系統耦合度和耦合協調度也出現下滑。2003—2007年,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耦合協調類型屬于超前發展,而農地流轉和勞動力轉移則處于低水平自然演變協調狀態。城鎮化與農地流轉和農村勞動力轉移未能實現良性協調發展。
4.3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預測分析
本研究對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采用系統因素自相關和滑動平均法,對菏澤市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綜合評價函數f(x)、g(y)、h(z)分別進行預測,將3個子系統自變量的預測值代入耦合協調度模型,以此預測當地2012—2014年耦合協調度D分別為0.340、0.392、0.399。預測結果表明,當地城鄉統籌發展在未來幾年的耦合協調類型將逐步由輕度失調衰退期向瀕臨失調衰退期下滑,若不及時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重回輕度失調衰退期或者出現更加嚴重不協調類型的可能性較大。為優化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類型,在持續推進本地城鎮化的同時,需著力加快農地穩定流轉和勞動力穩定轉移步伐。
5結論與討論
本研究結果表明,目前菏澤市的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滯后已經成為制約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進一步提升和協調類型優化升級的主要瓶頸。基于這種情勢,當地政府應根據農地流轉、勞動力轉移與城鎮化失調現狀,采取應對措施,優化升級3者之間耦合協調類型,建立有效的農地流轉利益協調機制,尤其是對長期在外務工經商的農民工,即使他們流轉出農地,也要切實保護其捆綁在農地上的惠農權益,切實消除其流出農地的機會損失顧慮;探索建立符合當地實際的有利于勞動力分流轉移、農地流轉與城鎮化耦合協調發展的激勵機制,為優化升級城鄉統籌發展耦合協調度類型創造更適宜的政策環境,破解農地向新型經營主體流轉的利益糾結和機制束縛,持續聚集優化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的耦合類型的正能量。由于受相關數據可獲得性的限制,以及盡可能減少各子系統指標的重復性,本研究在構建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相關指標體系時,對各子系統的某些指標進行有選擇的取舍:一方面盡可能不影響城鄉統籌發展復合系統總體現狀,另一方面,更有利于各子系統指標趨于理性。受資料來源和能力等主客觀因素限制,本研究對菏澤城鄉統籌發展的耦合協調度只進行了縱向分析探討,尚缺乏對該區域不同縣域之間的橫向比較研究。
參考文獻:
[1]劉定惠,楊永春. 區域經濟-旅游-生態環境耦合協調度研究——以安徽省為例[J]. 長江流域資源與環境,2011(7):892-896.
[2]項錦雯,陳利根. 產業轉移與土地集約利用耦合機理及協調發展研究——以皖江示范區為例[J]. 農業經濟問題,2012(6):61-65.
[3]李萍,譚靜. 四川省城市土地利用效率與經濟耦合協調度研究[J]. 中國農學通報,2010,26(21):364-367.
[4]趙旭. 湖南城市土地集約利用與“兩型城市”耦合協調發展時空特征分析[J]. 農業現代化研究,2013,34(4):461-466.
[5]黃曉軍,李誠固. 城市物質環境與人口結構耦合的關聯分析——以長春市為例[J]. 人文地理,2011(6):114-119.
[6]吳玉鳴,柏玲. 廣西城市化與環境系統的耦合協調測度與互動分析[J]. 地理科學,2011(12):1474-1479.
[7]丁敬磊,劉光遠. 基于熵值法的農戶耕地流轉影響因素指標權重分析——以山東菏澤為例[J]. 廣東農業科學,2013,40(17):204-207,223.
[8]趙凱,趙強軍. 西安市土地利用協調性動態變化特征分析[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3,34(3):49-54.
[9]趙東龍. 農村土地流轉問題的再思考——對山東省臨沂市農村土地流轉情況的調查[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2,33(5):84-87.
[10]Vefie L. The penguin dictionary of physics[M]. Beijing:Foreign Language Press,1996:92-93.
[11]楊士弘,廖重斌,鄭宗清. 城市生態環境學[M]. 北京:科學出版社,1996:114-119.
[12]吳躍明,張翼,王勤耕,等. 論環境-經濟系統協調度[J]. 環境污染與防治,1997(1):20-23,46.
[13]白雪梅,趙松山. 由指標相關性引出的確定權重的方法[J]. 江蘇統計,1998(4):14-1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