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戰爭勝利70周年的紀念活動中,蔣介石的名字以及他在抗日戰爭期間所扮演的角色,不能不提及。
歷史人物色彩斑駁,毀譽參半,蔣介石為典型者。無論后人如何評價他,有幾點必須面對:他最終完成北伐,結束軍閥混戰,統一全中國;他接受第二次國共合作,領導正面戰場的抗戰,打敗日本侵略;他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反對“臺獨”及各種外部勢力分裂國家的企圖。撇去其他功過不論,他是一位愛國主義者、民族主義者,應不是過譽的蓋棺定論。
70年前,他的政治聲望一度如日中天,但他難于面對和處理國民黨內的腐敗和其他積弊,他逆歷史潮流而動,與人民為敵,與代表正義、光明、進步的力量為敵,終遭失敗。
一代梟雄遠去了,但背影并沒有在后人的眼中消失。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辦人)
Q??自調一款雞尾酒的話,會取什么名字?
@Minty?Subway
張明萌:《倘若在梧桐樹的路上對你說“我夢見了你的微笑”之后我們的關系會有什么樣的變化呢,我兀自持續想了好多天最后有點難為情地得到了一個結論》#kill?me#
鐘瑜婷:取名字真是好無聊的事情啊。叫咕嚕吧,那是我的貓的名字,我時常想吃掉它。
王燕青:叫moli吧。入口有些澀,含在嘴里感覺要化了,吞咽時有濃烈的梅子味,回味時仿佛聽見茉莉花開的聲音。
徐麗憲:就叫“文青的毒”吧。
孫凌宇:在卓韻芝的書里看過一個方法,用喜愛的香水名稱加喜愛的女星姓氏,那就Kenzo?Drew咯~
Q??入行至今,還會有特別想采訪的對象嗎?
@富貴閑人
余楠:李安和朱塞佩·托那多雷。
張明萌:最想采的人還沒有采到,處于希望采又不希望采之間。越來越覺得,比起“我終于采到了臥槽這個人怎么這么無聊無趣無理取鬧簡直幻滅”,還是“啊這個人是誰啊怎么采啊哇塞聊完了原來這么有趣啊bravo”更讓人期待……
鐘瑜婷:想陪訪。陳奕迅,就想近距離看看他…看看他的腳趾頭長什么樣,哈哈哈。
孫凌宇:小栗旬!
王燕青:入行好幾年,成了一個老記者,但我還是很軸,不懂得變通。有次一個同行問我是不是剛參加工作。我說怎么了。他說你為什么那么堅持,為什么一定要采到呢?他說他只有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才那樣,現在覺得無所謂了,看緣分。我想給他多一點力量和溫暖。現在則希望自己能在采訪的基礎上更進一步,能與對方有深層次的交流。這個階段最想交流的是馬云。知道他一些私事,想知道他是怎么走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找到了什么樣的信念。
徐麗憲:一切讓我感到好奇的人,我都有采訪的欲望。當然,我更多的還是愿意采訪沒有名利負擔的人。
鄧郁:各種我不甚了解的行業都想,比如心理醫生、馴獸師、宇航員、牧師、有關部門……
Q??遇過最危險的狀況是怎樣的?
@SOS
張明萌:前兩天去深圳重訪清水河,遇上雷暴,天雷滾滾,噼里啪啦地在頭上炸了好幾個小時。清水河直到現在都還是危險品倉庫,好擔心……
鐘瑜婷:最危險的情況是一個人在異鄉,有回打了摩的,摩托車加足馬力上坡,我直接往后仰,整個人仰滾到地上,頭在硬水泥地上擦擦擦三四下。據說類似的事情在我小時候發生過兩三次,導致我現在時常神經短路,以及額頭非常高,兩邊硬撞出兩個凸起的包。
王燕青:沒有遇到危險,可能我心比較寬,有時候危險來臨了也不自知就那么過去了。
徐麗憲:那應該算是最刺激的一次采訪。2011年,甘肅正寧校車事故,遇難孩子的家屬把我和東方早報的鮑志恒“賣”給了當地政府,以換取更高一點的賠償額。從家屬家出來,就有十幾個人一直跟著我們,我覺得不對勁,便叫了一輛出租車準備開溜。沒想,他們四輛車把我們追到了一個黑燈瞎火的鄉村。在鄉村的小路上,他們整整追了兩個小時,直到我們掉頭回城,才作罷。事后,我和鮑志恒還真挺怕的,怕他們制造一場車禍,因為,天亮后,沒有人知道黑夜里發生了什么。
Q??最不忍心向受訪者提問的一次采訪
@弟弟
鄧郁:肯定是汶川地震。
王燕青:沒有。職業習慣讓我總是在一群非記者朋友圈中提問最多的那個。處于工作狀態時,我就只是發問、質疑、求證。不忍心的話,有個大原則就是不造成對對方的二次傷害。
徐麗憲:這個真沒有過,我很職業的,采訪的時候基本不帶個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