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三十多歲了,因智障有些癡呆,至今還跟六十多歲的老娘一起生活。這一日,娘有點發燒,就帶著二憨去了醫院。醫生檢查一番后,開了個單子讓二憨娘先做個尿檢。交了費,娘上了趟洗手間,取了尿樣就要交到樓上的化驗室。二憨說話了:“媽,我去吧,你歇著。”
“你能行?”二憨娘有些不放心。
“我行呢。”
老太太本來就有些腿腳不便,想想不就做個尿檢,或許二憨能行,也就答應了,并再三囑咐不要弄灑了。二憨興沖沖地上了樓,走不多遠,與一對年輕男女撞了一下,手里的尿樣掉了。二憨一看尿灑了,急得一把抓住那女的:“你賠,你賠我媽的尿。”
那倆人看出他有點跟傻,跟他也說不出個理來,那男的就撿起尿瓶說:“我去賠你點行嗎?”
“不行,我媽是女的,我要她的尿。”二憨指著女的說。
那女的一聽為難了:“我,我怎么行呢?這樣吧,告訴我,你媽在哪,我們去找你媽好嗎?我當面向她賠禮道歉。”
“不行,就要你賠。”
倆人纏他不過,男的勸女的,女的只好依了二憨。
二憨拿著女人賠的尿樣來到了化驗室的窗口。很快檢驗結果就出來了,醫生覺得奇怪,怎么65歲的老太太尿檢結果竟然是懷孕?就問二憨:“這病人是你娘還是你愛人
?”
二憨沖沖地說:“你管那么多干嘛?”醫生見他這種態度,趕忙歉意地說:“沒什么,隨便問問,病人是懷孕了,也沒什么病。”
二憨聽了拿著化驗單就下樓,還沒下完樓梯,見他娘坐在那兒等候著他,遠遠地就興奮地嚷了起來:“媽,你沒病,你懷孕了。”
老太太一聽愣住了,一把抓住跑到跟前的二憨問:“你說什么,我怎么了?”
二憨傻笑著:“嘿嘿,媽你沒病,是懷孕了。”
老太太這回聽的真切,又氣又惱,抬手給了二憨一個耳光子,罵道:“傻瓜!”
二憨莫名其妙地挨了打,感到十分委曲,說:“媽,你懷孕就懷孕,打我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