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錫喜:習近平同志系列重要講話所蘊涵的理論思維和價值取向
習近平同志系列重要講話精神中涉及他的戰略思維形成的根據,戰略思維的主要內容,以及戰略思維形成的基礎,從而彰顯出理論思維和價值取向。一是習近平戰略思維的形成有三大根據,那就是問題意識中的現實根據,歷史意識中的歷史根據,以及主體意識中的價值根據。現實起點就是實事求是的問題意識,它是建立在實事求是的基礎之上的。他對中國所處歷史方位的基本判斷是:中國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于中國夢的實現,這是我們不至于“妄自菲薄”的事實根據;然而,盡管經過30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發生了歷史性的變化,但仍然是最大的發展中國家,這是我們決不能“妄自尊大”的事實根據。直面現實,習近平認為,我們黨面對的改革發展穩定任務之重前所未有、矛盾風險挑戰之多前所未有。它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其一,改革已進入攻堅期和深水區,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其二,鞏固黨的執政地位,面臨著“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脫離群眾、消極腐敗”的四大危險,存在著領導水平和執政水平、組織建設狀況和黨員干部素質與實現黨的奮斗目標之間的差距。歷史邏輯就是唯物史觀的歷史意識。習近平從世界社會主義500年中來考察中國未來發展的方向。這表明,一方面,社會主義理想代表了人類對文明的追求,而科學社會主義從剛問世時被視為“幽靈”而發展到國際性運動以及制度的現實,體現了社會主義的生命力;另一方面,社會主義制度的發展,經歷了曲折的過程,蘇聯模式已不適合時代的要求和中國的國情。在世界社會主義發展進程中,中國經過艱苦探索,開創和發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價值取向就是人民群眾的主體意識。這一價值取向,體現在習近平所闡述的黨的奮斗目標中。他指出: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黨的奮斗目標。堅持人民主體地位的價值取向,體現在習近平對中國夢的闡述中。堅持人民的主體地位,也是黨總結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新鮮經驗。二是習近平戰略思維的主要體現在:首先是內政方面:治國理政的全局意識 。其次是國際戰略:宏觀視野的世界意識。三是理論自覺:研讀經典的學習意識。這不僅體現在他對中國傳統優秀文化的繼承上,體現在他對群眾實踐的體驗上,更體現在他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把握上。他強調研讀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要原原本本學,把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看家本領。
? ? ?(來源:《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5年第3期)
宋月紅:四項基本原則從提出到寫入憲法
我們黨科學總結歷史經驗,將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確立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思想政治前提。1982年12月4日,五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通過現行憲法即1982年憲法,將四項基本原則寫入序言,并作為指導思想貫徹于全部內容和條文之中,集中反映了黨和人民的共同意志。四項基本原則是內在統一的,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核心在于堅持黨的領導。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是黨對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規律、黨的建設規律和執政規律的科學揭示,為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方向,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提供了根本思想基礎和政治保證。從1982年憲法對四項基本原則的表述看,通過對中國革命和建設的歷史發展主題與主線、主流與本質的深刻揭示,論證并彰顯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歷史必然性;貫通歷史、現實和未來發展,在實踐上統一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在思想政治上統一于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將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作為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的根本基礎與前提,同時把發展社會主義民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作為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的重要內容。四項基本原則從提出到寫入憲法,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奠定了以憲法為核心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的思想政治基礎。
? ? ? ? ? ? (來源:《光明日報》 2015年4月25日)
孔丹:中國共產黨執政是歷史和實踐的一個選擇
談到社會制度、政治制度的設計,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實踐上,都離不開關于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問題。我的立場是,這是歷史和實踐的一個選擇,是一個特定的制度安排,而不是經過某些人在設計室里設計出來以后,讓人們去照樣做出來。西方也是跟著自己實踐走到某個地方,再提出那些多黨輪流執政、三權分立之類的理論。有些人試圖以西方理論體系,甚至是以美國模式來解釋中國的實踐,解釋我們的過去,然后提出其中的問題,再試圖以西方的理論或模式來解決問題。這里有兩個虛無主義,一個是歷史虛無主義,一個是民族虛無主義。比如有人認為五四運動以來的思想解放,被救亡運動阻斷,他認為歷史不應把那種好的發展過程阻斷,否則就是一個歷史的反動。再如,有人認為鄧小平開始的思想解放運動,又被我們政府的“發展主義”給阻斷,那又是歷史的反動了。所以要找到正確的未來發展目標,就得走另外一條路。這就是歷史虛無主義。甚至對富國強兵這樣一個提法有人也要批判,這不是民族虛無主義嗎?所以,站在這樣的立足看問題,實在是西方價值觀原教旨主義、西方政治觀原教旨主義、西方經濟觀原教旨主義。難道西方的理論和實踐里面沒有可以借鑒之處嗎?我們從來沒有否認這一點。但不能照抄照搬,不能把共產黨放在所謂的全民一人一票的選舉框架里來證明自己的合法性。——這種所謂的合法性,目前在中國社會里被相當一大批公知作為流行思維廣為宣傳。我最欣賞十八大的一句話:我們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而是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這是說,要沿著已經走過來的正確的路堅持走下去,也要沿著這個方向進行改革。不要走回頭路,不要走歪路,其實這是個非常高的要求。
? ? ? ? ? ? ? ? ? ? ?(來源:《經濟導刊》2015年第4期)
西方學者呼吁世界正視中國二戰貢獻
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戰爭,在人類歷史上留下了重要的印跡和無數話題。值此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之際,一些具有遠見的西方學者也將目光投向中國戰場和中國抗日戰爭對于二戰的歷史意義。抗日戰爭對于二戰勝利的貢獻,中國軍民在戰爭中作出的巨大犧牲不容忽視。哈佛大學歷史系前主任入江昭表示:“中國人民在抗日戰爭中遭受了不可思議的痛苦。”牛津大學歷史學家拉納·米特認為,如果中國在1938年屈服,那么此后的幾十年里,亞洲格局可能完全不同。中國在二戰中的角色不僅對于中國而言至關重要,對世界同樣有重要意義。關于中國對二戰勝利的巨大貢獻,比弗說道:“盡管當時的中國在戰爭初期缺乏工業和軍事實力,但卻能夠動員起來將戰爭拖入持久戰,并最終阻止了日本獲得決定性的勝利。”有西方學者認為,中國戰場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有機組成部分。但是,在過去,西方學術界主要以自身的視角觀察中國的抗日戰爭,形成了一種以西方或者美國為中心的分析范式和學術觀點。這種觀點更多地聚焦于當時的中國國民政府在軍事、外交上的無能以及政治上的腐敗,而忽視了中國人民的浴血奮戰對于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作出的巨大犧牲和重要貢獻。美國康奈爾大學歷史學家馬克·賽爾登和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政治科學系教授愛德華·弗里德曼等學者都在各自著作和論文中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敵后抗日戰場、積極倡導建立和維護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等給予了高度評價。英國劍橋大學歷史學教授方德萬、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歷史系教授戴安娜·拉里和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歷史系教授麥金農等學者都主張抗日戰爭對于中國來說具有重大的歷史意義。他們認為,抗日戰爭的勝利,不僅使中國掙脫了大部分束縛在自己身上的枷鎖,廢除了帝國列強強迫中國簽訂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而且為國家的獨立、民族的解放奠定了基礎。中國通過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中作出的巨大貢獻,使自身國際地位不斷提高,推動了世界反法西斯統一戰線的建立。
?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報》2015年4月10日)
[美]福山:沒有放之世界皆正確的政治制度
現代政治秩序有三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即國家能力、法治和民主問責。這三部分之間需要某種平衡。從各個國家的實踐來看,國家能力、法治和民主問責之間又是相互獨立的。這三個要素應該彼此平衡,但并不彼此支持,而是處于沖突狀態,比如很多國家有強勢的法治和強勢的民主問責,太多的制衡,以致國家衰弱。因此,將它們放在一起考慮時便會變得尤為復雜。如果從歷史角度來探討中國政府的起源,我認為,中國是第一個發展出馬克斯·韋伯所說的現代國家的地方。大約兩三千年前出現的中國現代國家,西方學者未必足夠意識到了這個成就,如韋伯便說中國是一個集權國家。原因在于西方的學者缺乏對中國歷史的了解,而且西方所看的中國歷史都是19世紀晚清社會,當時中國的一些社會制度正在衰落。他們不了解中國文化的核心歷史經歷。但如果你對比中國和馬克斯·韋伯列出的現代社會具有的特征,你會發現,中國基本上都符合那些特征。因此,我認為,中國遠比西方更早實現了某種程度上的現代國家制度。而另一個原因就是早期的這種政治的現代性,并沒有伴隨工業革命的出現,所以19世紀的那些社會學家認為政治的現代性和經濟的現代性要連在一起,而中國當時并沒有做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就不認為中國有現代的政治制度。在中國的國家發展中,權力的平衡向國家傾斜。從“文化大革命”結束到今天,中國發生最重要的變化是逐漸普及的法治。美國是這樣的,我們的平衡傾向于對政府權力根深蒂固的極度不信任。而現在的問題是,由于美國社會內部意見分化,許多意見相左但組織有序的利益集團利用憲法體系中的制衡使得政府施政受阻,比如通過預算或通過多數支持的法案十分困難。但這也說明,政治的發展永遠是進行時,每種制度都需要演變,沒有一種是放之世界都正確的制度,因為世界變化很快,國內國際形勢都如此。政治體制也需要演變。
? ? ? ? ? ? (來源:《環球時報》2015年4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