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恐懼景觀的對話

周美希

【摘要】《無邊的恐懼》一書中討論了不同時期、不同地域、不同層面的恐懼，孩子的恐懼，成人的恐懼，鄉村的恐懼，城市的恐懼，對無常的大自然的恐懼，對黑暗、疾病、神明和魔鬼的恐懼……本文將就本書中成長中孩子的恐懼，關于沒有恐懼的社會以及過去和現在等等章節中進行記錄。主要談及對于這些章節中有關恐怖景觀和心理恐懼之間的關系和影響等。

【關鍵詞】無邊的恐懼 ?恐懼景觀 ?心理

1.關于全文

人人生而自由，無不在枷鎖之中，這個枷鎖是束縛著我們的東西，它可以是有形的也可以是無形的。我在看《無邊的恐懼》之時，時常就有這個想法。然而，作者段先生也談到“因為我們一直在談論恐懼，就好像恐懼是無處不在的”這個想法是不正確的。人類生活中更常見的是一成不變的習性和平淡無奇的日常事務，這才是無孔不入生活之中。然而，恐懼任然占據著人們各個年齡階段的生活中。人們對這些恐懼有所應對，建造祖庭、教堂、寺院討好恐懼者，或是設立監禁、流放、暴力等體系控制恐懼者，前者適于比自身強大者，后者適于弱勢者。

本書描寫了關于恐怖景觀與人之間那些微妙反應和相互控制的時刻。因此恐懼景觀不再只是人心理的狀態，而是與有形的現實世界相聯系的，這些都是該被考慮的。就像我對于這樣一個恐怖景觀有著深刻的記憶，就是在兩路口向著菜園壩的一個便捷的設施——皇冠大扶梯。每次站在上面向下去的時候總會手心出汗，心里極度恐懼，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傾斜向下滾下去，這樣的場景給我極深的恐懼感，試著去改變，去自我暗示，似乎作用都不明顯。這就是恐怖景觀給我帶來的情況，我也相信，這樣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

1.1正在成長中的孩子的恐懼

孩子，幼小而又脆弱的人群。以前一直流傳著“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樣的話，可是，初生的牛犢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大的膽子呢？答案是否定的。孩子，在初生的幾個月中，細細觀察，他們會在夢中突然有著小抽搐或者他們的身體小幅度的顫抖著。也就是說他們也正遭受著驚嚇，那么孩子將會面對那些驚嚇呢？他們在成長過程中又會如何慢慢化解掉這些恐懼的，段先生用了極大的篇幅為我們解釋這一切。成人會利用超自然的恐懼讓孩子們遵守紀律。在我們小時候都曾有過這樣的經歷，當我們不聽話時，大人會說：“你再不聽話，就讓XXX來抓走你！”。也許正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得多了，對于孩子而言陌生的世界實在太大了，不懷好意的人太多了，就有這樣一個霍布斯主義在他們的心里埋藏，即認為人是世界上最壞的東西。隨著歲數的漸長，孩子們會把嬰兒期的恐懼拋到腦后，但跟著又會生出新的恐懼，這種恐懼就是“死亡”。對于死亡的恐懼，應該是很多年齡階段都有的，但是對于孩子而言這一點的感受更為真切。 在漸漸，當孩子了解到什么是死亡之后，死亡產生的恐懼也會漸漸消失，看到這里我便產生了一種有時候知道得越多越無畏。但是，當人們知道得更多之后，忌憚的東西也多了起來。為什么會這樣，歸根究底是因為我們還不夠強大，就是個孩子。

1.2關于沒有恐懼的社會

東方人喜歡尋求長生不老藥，而西方則喜歡提到伊甸園。根據《舊約·創世紀》記載，上帝耶和華照自己的形像造了人類的祖先男人亞當，再用亞當的一個肋骨創造了女人夏娃，并安置第一對男女住在伊甸園中。伊甸園在圣經的原文中含有樂園的意思。是人們向往的地方。除了伊甸園，還有一個詞語也是人們頻繁提到的，那就是烏托邦，烏托邦是什么，烏托邦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個人們空想的美好社會，美好、人人平等、沒有壓迫、就像世外桃源。不管是伊甸園，還是烏托邦都是人們的一種寄托，對于一個單純幸福美好的世界的追求。

在《無邊的恐懼》中研究了很多恐懼，可是卻拿了一章來描述沒有恐懼的社會。其中姆布蒂俾格米人給我的印象最深，他們生活在剛果熱帶雨林的東北角。在他們的字典里，甚至沒有“邪惡”這個詞。姆布蒂俾格米人之所以會少如此多的焦慮，和他們的居住地有極大的關系。雨林，給我最初的影響是那么草木繁盛且枝葉巨大，雜亂的堆積和瘋狂的生長那樣的一副景象，而姆布蒂俾格米人所居住的未受驚擾的雨林是非常適合人居住的。對姆布蒂俾格米人來說，這個雨林除了能夠保障他們的生理需求，還能保護人類弱小敏感的心臟。他們有時候會稱它為“父親”，有時候會稱“母親”，整個雨林就是他們的神圣地，是他們的庇護所，給予他們最大的安全感，這個地方無所不包，就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膽小的人們會用棉被包裹住自己的身體每一個部分，決不允許雙腳裸露在空氣中，恨不得只露出呼吸的鼻孔。

另外，姆布蒂俾格米人會用象征性的儀式與他們的庇護所在情感上緊密相連，比如，用水與林中的藤蔓汁的混合物給孩子舉行洗禮。除此之外他們還會聚到一起組織一次聚會，目的在于喚醒森林中的精靈。這個片段的描寫給了我極大的聯想空間，這直接讓我想到卡梅隆執導的《阿凡達》，在潘多拉星球上生活的居民不也是有同樣的場景，在精靈樹下的舞蹈，祈求精靈的救贖和幫助，諸如此類。不過，不管是潘多拉還是烏托邦，這些傳說和空想總歸很很難實現的，但是，凡事終有可能，凡事也應該抱有期待。

1.3過去和現在的恐懼

在全書的最后一張寫的是“過去和現在”，作為全書的結局，從未來出發，寫到當下，有理有據。先看過去，在很久很久以前，古時候的時候那里的自然環境并不安全，沒有好的醫療也沒有好的生活保障，但是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當時的人們無暇顧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維持著人際關系間的持久性。雖然感覺有些可笑，但是事實又是如此。人們無暇去想爾虞我詐的陰謀詭計，沒有時間何談猜忌，因此對于來自“他人”的恐懼就此避免了。再來看看現在，這個時代有個極為突出的特點，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每一刻都是瞬息萬變，風云莫測，所有的人都感覺時代變化快。人的心智天生就是矛盾的，一邊描述的是美好有序的世界，另一邊又是混沌和罪惡的場景。因此，在這多變的社會，搭著多變的心，自然而然會有更多的恐懼出現，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參考文獻：

[1]段義孚.《無邊的恐懼》.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2.1

[2]黃梅. 淺析《無邊的恐懼》地理景觀[J]. 環球人文地理，2014，08：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