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斌,郭曉敏
(湖南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湖南長沙410081)
近三十年來關于“五四前后報刊”研究綜述
莫志斌,郭曉敏
(湖南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湖南長沙410081)
近三十年來,對五四前后報刊的研究進入繁榮階段,不僅在研究數量上大幅增加,而且在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方面也均有突破。通過宏觀、中觀、微觀三個維度,將學界有關研究“五四前后報刊”的學術概況進行梳理、綜述;同時分析總結學界目前對“五四前后報刊”研究中存在的三個主要問題,以期為深化“五四前后報刊”研究提供借鑒。
五四前后;報刊;綜述
五四運動前后,新創辦的報刊多達200余種,宣傳介紹新思想、新思潮。民主報刊、學術性刊物、無產階級刊物大量涌現,其中代表性的報刊有《申報》、《民報》、《新青年》、《北京大學月刊》、《共產黨》等。與此同時,五四前后開啟了新聞學研究的濫觴。1918年10月14日,北京大學新聞研究會成立,為中國新聞事業培養了一批優秀的新聞人才,編著了《新聞學》和《實用新聞學》兩大著作,成為中國“報業教育之發端”。雖然這一時期中國新聞事業發展迅速,涌現了一批優秀的新聞著作,但由于處于我國新聞報刊研究的初創時期,學者們在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方面仍有欠缺。
新中國成立后,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隨著學術界對中國新聞報刊研究的重視,報刊研究進入空前繁榮的階段,在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方面均有突破。廣度方面,報刊研究不僅局限于《申報》、《新青年》等政治類報刊,而且對部分文藝科技類期刊也有所涉獵,例如近幾年來對《東方雜志》的內容、傳播特色的研究已取得一定進展。在研究深度方面,在介紹報刊內容及編輯原理的基礎上,對報刊發展繁榮的原因以及報刊繁榮后對社會各方面產生的影響進行剖析,深化了新聞報刊的研究。本文僅對改革開放以來學者們對五四前后報刊的研究成果作簡要概述,為研究者提供借鑒。
近三十年來,學者們對五四前后報刊的研究角度多樣,觀點各異。為方便論述,本文從宏觀、中觀、微觀三個維度對相關論著進行分類。宏觀方面:主要是指將五四前后的報刊作為一個研究整體進行論述的相關論著。中觀方面:主要是指以五四前后某一地區的報刊為研究背景的科研成果。微觀方面:主要指以五四前后某一報刊或某一報人為研究對象的論著。
(一)宏觀方面
目前,專門論述五四前后報刊的著作相對較少,以《五四時期期刊介紹》(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研究室編,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78年版)為代表,該書對五四時期150多種刊物的主要觀點、思想傾向作了簡要的分析,對于研究五四時期報刊提供了很大幫助。
大多數情況下,學者們對五四報刊的研究從屬于中國報刊史研究的大框架之下。在論述分析整個報刊史的過程中,劃分出一個章節對五四時期報刊進行簡單介紹。《中國新聞業史——古代至1949年》(梁家祿主編,廣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中國期刊發展史》(宋應離主編,河南大學出版社,2000年版)、《中國新聞傳播史》(方漢奇主編,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中國新聞通史》(劉家林著,武漢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中國新聞傳播史——媒介社會學的視角》(陳昌鳳著,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等即是這方面的代表。這些著作將五四時期報刊置于千年來整個中國新聞報刊發展的大背景下,一般從“《新青年》”、“無產階級類報刊”、“新聞報刊的改革”以及“新聞學和新聞教育”這四個角度分析探討,使讀者對五四時期報刊有一個整體性的把握。
論文方面的研究成果相對較多,如李聯社《五四時期進步期刊特色淺論》(刊于《河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3年第5期)、姜紅《“人”的發現與遮蔽——“五四”新聞傳播未完成的啟蒙使命》(刊于《新聞與傳播研究》2004年第11卷第3期)、董偉建《五四時期中國報刊事業繁榮的動因剖析》(刊于《河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2期)、馬少華《論五四時期報刊論爭中的倫理問題和規范意識》(刊于《新聞史研究》2009年第11期)、鄭大華《報刊與民國思想史研究》(刊于《史學月刊》2011年第2期)、邱廣宏《五四時期我國新聞事業重大改革以及影響》(刊于《蘭臺世界》2012年第28期)等。這些論文從五四時期報刊的作用(如對各思潮的影響)、報刊繁榮的原因以及新聞報刊的特點與改革入手進行分析論述,加深了我們對五四時期報刊的了解與認識。
(二)中觀方面
目前學界還沒有專門論述某一地區五四前后報刊的專著,大多情況下只是在論述某一地區新聞報刊史的過程中安排一節或某幾節論述該地區五四前后的報刊情況。比較有代表性的有《天津新聞傳播史綱要》(馬藝主編,新華出版社,2005年版)、《云南新聞史話》(王作舟著,云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等。天津師范大學馬藝分四節論述了五四前后的天津新聞報刊業,其中著重介紹了《益世報》、《新民意報》、天津的學生報刊以及共產黨建立初期在天津創刊活動。該書對我們把握五四前后天津的報刊活動有一定幫助。
論文方面比較有代表性的有:蔣書同的《五四時期湖南報刊評析》(刊于《湖南大眾傳媒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02年第4期)、《五四時期湖南報刊發展概略》(刊于《四川文理學院學報》2007年第6期)、《五四時期湖南報刊對湖南社會變遷的影響》(刊于《湖南社會科學》2008年第1期)、《五四時期湖南報刊勃興的原因》(刊于《湖南商學院學報》2008年第1期)以及他的碩士論文《五四時期湖南報刊述評》(湖南師范大學,2001年)。湖南師范大學教授田中陽近年來通過深入探討湖湘文化與五四時期報刊的關系,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例如《湖湘文化精神與五四時期湖南報刊》(刊于《求索》2012年第11期)、《民主決定科學——湖湘文化精神與五四時期湖南報刊互動關系解讀之一》(刊于《湖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4期)等。
(三)微觀方面
論述某一報人或某一報紙的著作相應較多,比較有代表性的如方漢奇先生著的《報史與報人》(新華出版社,1991年版)。該書將方漢奇先生關于報人的文章收集成冊,其中《邵飄萍和他創辦的副刊》、《林白水的評價問題》、《李大釗與〈晨鐘報〉》等文章記述評論了五四前后有代表性的報人的活動。再如林溪聲、張耐冬合著的《報人時代邵飄萍與〈京報〉》(中華書局,2008年版),該著作詳細介紹了邵飄萍思想轉變的軌跡以及創辦《京報》的經過,對我們了解《京報》有很大的裨益。
論文方面主要有李琴的碩士論文《五四前后陳獨秀報刊編輯思想探析》(湖南師范大學,2002年)、李永春的博士論文《〈少年中國〉與五四時期社會思潮》(湖南師范大學,2003年)、高娟的碩士論文《〈改造〉與五四時期社會主義思想傳播》(湖南師范大學,2008年)、吳靜的碩士論文《〈學燈〉與五四新文化運動》(復旦大學,2009年)、王燕的《〈每周評論〉與五四時期的社會變革》(刊于《鄭州輕工業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年第4期)、楊宏雨與肖妮合著的《〈星期評論〉五四時期輿論界的明星》(刊于《同濟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5期)以及楊宏雨獨著的《五四時期的女子解放思潮——以〈星期評論〉為中心的研究》(刊于《學術界》2014年第7期)等。
(一)五四前后報刊繁榮的原因
林溪聲、張耐冬在《報人時代邵飄萍與〈京報〉》一書中敘述邵飄萍創辦《京報》的理由時指出:“作為一個奉行自由主義理念的新聞記者,邵飄萍深切地感受到必須有一份自辦的報紙,來表達自己對時局和公共問題的看法”[1],于是他毅然辭去《申報》特派記者的職務,于1918年創辦了《京報》和附刊《小京報》。為表達自己的觀點和主張成為當時許多新式知識分子創辦報刊的原因,鄭大華在《報刊與民國思想史研究》一文中也表達了類似觀點,除此之外,他還認為“新式知識分子群體的形成和壯大”以及“相對寬松的辦報辦刊環境”也是五四前后報刊繁榮的重要原因[2]。
董偉建、蔣書同也對這一問題作了詳細的考辨和論述。董偉建通過《申報》快速發展的實例指出經濟的高速發展為報刊事業繁榮的物質后盾[3]。蔣書同則通過對五四前后湖南民族工業迅速發展的現狀進行分析,指出:“局部地區經濟的發展,一方面為報刊業的發展提供了必要的經濟基礎,使民營報刊的出現成為可能;另一方面帶來商品經濟的繁榮,廣告業的發達,遂使辦報辦刊成為有利可圖的事業,刺激了民間辦報的積極性。同時,有產階級的大量涌現,又為報刊事業的發展帶來了一個巨大的讀者群體。”[4]而且他還強調了辛亥革命對人們思想解放的作用,值得我們注意。
(二)五四前后報刊特點
五四前后報刊眾多,類型多樣,主要有以下幾類:第一,政治性刊物。如《申報》、《新聞報》、《時報》、《民報》、《新青年》,北京大學愛國學生辦的《新潮》月刊、《國民》,湖南的《女界鐘》、《湘江評論》,浙江的《浙江學生聯合會周刊》等。第二,學術刊物。如《北京大學月刊》、《社會科學季刊》、《國學季刊》、《美術》等。第三,文藝期刊。包括《禮拜六》、《香艷雜志》、《眉語》、《小說大觀》等。第四,科技期刊。以《電界》、《礦業雜志》、《農學雜志》、《觀象叢報》為代表。
雖然五四時期報刊內容包羅萬象,但這些報刊具有一些普遍的共性,學界一般認為:
第一,各報社重視駐外采訪工作。1919年《大公報》主編胡政之前往巴黎,成為“巴黎和會”上唯一一名中國記者。1920年秋,上海《時事新報》和北京《晨報》合籌經費,選派16名特派記者和特約通訊員前往歐美,采寫新聞,發回國內。這一時期天津《益世報》也積極邀請赴法勤工儉學的周恩來撰寫海外通訊。“周恩來于1921年2月至1922年2月連續發表56篇旅歐通訊,綜觀這些海外通訊……都是中國人了解世界的最好教材,促人猛醒。”[5]1921年1月1日創刊的上海《商報》也開始聘請“駐外特派員”王新命、龔德柏等采訪國外新聞,大大提高了報紙的銷售量。
第二,寫作中廣泛應用白話文以及新式標點符號,提倡漢字豎寫改為橫寫。“《新青年》改成白話文刊物后,《每周評論》、《新潮》、《晨報副刊》、《湘江評論》、《少年中國》等也先后采用了白話文寫評論、消息、通訊、小說等。這樣也就影響到一些全用文言文的大報”,“隨著白話文的廣泛采用,文章的結構形式也作了重大改革。過去報刊上的文章是不分段落的,也沒有標點符號,看起來十分不便。新式標點符號也是由于《新青年》的提倡及各報的采用而逐步推廣開來。”[6]
第三,克服了副刊長期消閑的低級趣味的意味,使之具有較強的思想性、引導性。副刊逐漸成為先進知識分子、年輕學子獲取新知識的重要途徑。方漢奇先生總結邵飄萍創辦的副刊共有四個特點,分別為:“廣”、“新”、“充分利用社會上的力量”、“編輯和審稿權力下放”[7]。尤其是邵飄萍主辦的《京報副刊》成為舊中國的四大報紙副刊之一。《京報》在《京報副刊》的帶動下銷量直線上升。
當然,每份刊物也有自己的特色,在內容上各有偏重。例如《觀象叢報》,從1915年到1921年共發行6年,發表了大量有關天文、歷數、氣象、磁力、地震的譯著及報告,在氣象學類刊物方面獨樹一幟。學者宋應離指出:“《觀象叢報》刊行僅6年,發表科學文章很有限,但在有關學科或個別領域的研究既有特色,也較深入。該刊尤其對天文學史的研究貢獻突出。”[8]而五四前后作為介紹傳播科技的另一份重要期刊——《東方雜志》,十分注重內容的時效性,在無線電介紹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作者陶賢都、邱銳指出:“1920年8月,《東方雜志》首次把正在孕育的現代化傳播工具無線電介紹給中國讀者,1922年19卷11號特設‘無線電最近的進步’專欄,介紹無線電的最近發展。”[9]另外,河南大學學報編輯部的李聯社指出五四前后期刊存在“出版機構辦期刊”[10]的現象。例如商務印書館作為我國近代第一個具有現代意義的出版機構,辦期刊成為其一項很興旺的業務,僅五四前就出版了《東方雜志》等19種刊物。
(三)五四前后報刊的作用
五四運動充分顯示了民眾輿論的巨大作用,而民眾輿論之所以能形成廣泛而迅速的反應,報刊作為輿論載體功不可沒。
學者蔣書同、胡勇等普遍認為五四前后各種報刊的創辦,“批判舊文化,建設新文化”[11],“開通了社會風氣”,“對當時湖南社會各階層人民的思想產生深遠的影響”[12],起到了啟蒙教化的作用。但是,學者姜紅通過對五四前后新聞傳播的對象、理論以及任務的分析,認為:“‘五四’辦報者的精英意識,時代環境的險惡逼仄,中國數千年‘人的依賴關系’的傳統,都使新聞傳播未能真正讓中國的大多數民眾接受‘個人主義’的洗禮。從這個意義上說,‘五四’報刊承擔的啟蒙任務沒有完成,并留到了今天。”[13]
五四運動前后,社會呈現百家爭鳴的現象。各種學派理論流入中國,使得中國的知識分子形成了不同的思維模式及理念,他們經常借助報刊、雜志宣傳自己的觀點。當他們思想觀念相悖時,還會通過報紙展開論戰。馬少華認為,五四運動前后,“在具體、實際的論爭中少數人士不斷向規范接近的自覺意識和成果,就彌足珍貴。那些對論爭規范的思考和他們所遇到的問題,為我們當代建立論爭倫理規范和編輯操作規范提供了寶貴的思想資源。”[14]
五四前后報刊對共產黨的成立和發展也產生了重大影響,復旦大學楊宏雨、肖妮通過分析《星期評論》的社址、星期評論社的核心成員以及上海共產主義小組眾多成員和星期評論社的密切關系,再以李立三的《黨史報告》和1930年前后一份未署名的《中國黨史綱要大綱》等史料為佐證,得出“《星期評論》參與并推動了中國共產黨的誕生”[15]這一結論。湖南作為中共發展史上的重要省份,誕生了眾多的黨組織以及優秀共產黨員。五四時期,湖南和全國其他地方一樣,介紹、宣傳馬克思主義。這其中“湖南報刊起到了主要的橋梁和媒介作用”,“為中共湖南支部的成立創造了條件”[16]。
五四前后的報刊多使用白話文進行敘述,文章通俗易懂,同時推廣新式標點,方便人們閱讀,大大推動文化思想的傳播。張志新指出:“‘五四’時期許多報刊在宣傳形式上的種種改革,是直接為宣傳內容服務的,從根本上說是為廣大新聞受眾服務的。這一點對于我們搞好跨世紀的新聞改革,仍然具有現實的指導意義。”[17]
近三十年來,學界雖然對五四前后報刊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五四前后報刊的研究范圍逐漸擴大,研究的深度也有所加強,但這方面的研究仍存在很多值得研究的問題,需要進一步深入研究:
第一,報刊的微觀研究方面仍存在大的缺陷,對某些報刊或報人研究很少,甚至沒有研究。學術界目前對五四時期報刊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申報》、《新青年》、《每周評論》等政治、文化、思想類刊物上,對科技類報刊(諸如《科學》、《科學雜志》)的研究還存在很大的研究空間。
第二,宏觀、中觀方面研究的新度、深度不夠,經常出現新瓶裝舊酒的現象。例如對五四報刊繁榮的原因進行分析時,雖是不同的框架,但內容基本一致甚至雷同,沒有很大突破。
第三,對報刊原始資料的整理分析深度不夠。例如未對《改造》上的文章深入分析就得出《改造》對社會主義思想的傳播凌亂且缺乏深度這一不恰當的結論。而且,在研究方法上,應將社會學、歷史學、新聞學等學科的研究方法相結合,拓寬研究的廣度和深度。
[1]林溪聲,張耐冬.報人時代邵飄萍與《京報》[M].北京:中華書局,2008:76.
[2]鄭大華.報刊與民國思想史研究[J].史學月刊,2011(2):5-14.
[3]董偉建.五四時期中國報刊事業繁榮的動因剖析[J].河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34(2):231-233.
[4]蔣書同.五四時期湖南報刊勃興的原因[J].湖南商學院學報(雙月刊),2008,15(1):115-117.
[5]馬藝.天津新聞傳播史綱要[M].北京:新華出版社,2005:89.
[6]梁家祿.中國新聞業史(古代至1949年)[M].南寧:廣西人民出版社,1984:186.
[7]方漢奇.報史與報人[M].北京:新華出版社,1991:436-439.
[8]宋應離.中國期刊發展史[M].開封:河南大學出版社,2000:136.
[9]陶賢都,邱銳.五四時期《東方雜志》的科學傳播[J].科學技術哲學研究,2001,28(6):68-72.
[10]李聯社.五四時期進步期刊特色淺論[J].河南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3,30(5):157-158.
[11]胡勇.五四時期報刊的發展及其在五四運動中的作用[J].中共珠海市黨校珠海市行政學院學報,2014(5):47-53.
[12]蔣書同.五四時期湖南報刊述評[D].長沙:湖南師范大學,2001.
[13]姜紅.“人”的發現與遮蔽——“五四”新聞傳播未完成的啟蒙使命[J].新聞與傳播研究,2004,11(3):50-55.
[14]馬少華.論五四時期報刊爭論中的倫理問題和規范意識[J].新聞史研究,2009(11):111-115.
[15]楊宏雨,肖妮.星期評論——“五四”時期輿論界的明星[J].同濟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23(5):48-57.
[16]蔣書同.五四時期湖南報刊述評[D].長沙:湖南師范大學,2001.
[17]張志新.“五四”運動與新聞改革——紀念“五四”運動八十周年[J].當代傳播,1999(3):4-6.
Review of Newspapers on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Policy
MO Zhi-bin,GUO Xiao-min
(College of History and Culture,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the research about May Fourth Newspapers has been in the boom phase.The breadth and depth of research has been broken through.By the macro,meso and micro dimensions,this article sorts out the research on the newspapers of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What'smore,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this article summarizes and analyzes the current academic issues about the research on the newspapers of the May Fourth Movement.
the period around the May Fourth Movement;newspapers and periodicals;summary
K203
A
1671-9743(2015)04-0063-04
2015-02-08
莫志斌,1950年生,男,湖南益陽人,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國現代史;郭曉敏,1992年生,女,山西運城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現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