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視頻:在線視頻互動學習新取向*

李海峰 王 煒

（新疆師范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新疆烏魯木齊 830054）

彈幕視頻:在線視頻互動學習新取向*

李海峰 王 煒

（新疆師范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新疆烏魯木齊 830054）

彈幕視頻以其獨特的互動交流方式備受廣大互聯網和影院觀眾的青睞。文章基于用戶體驗的方法對“嗶哩嗶哩”視頻網站中的三部視頻進行了多維感知體驗，體驗的維度包括感官體驗、交互體驗、情感體驗和功能體驗。基于體驗的結果歸納了彈幕視頻的基本特征并展望了其在MOOC中的潛在價值，以期為在線視頻學習系統的設計和開發提供借鑒與參考。

彈幕視頻；用戶體驗；在線學習；MOOC；視頻交互

一 彈幕時代的來臨與MOOC發展的契機

2014年7月31日，《秦時明月之龍騰萬里》、《小時代》、《繡春刀》等三部國產電影接連以彈幕（dàn mù）的形式開出專場，吸引了大批觀眾并得到了國人的廣泛關注。觀眾在觀看彈幕視頻的時候，他們能夠利用視頻播放頁面上提供的彈幕發送技術及時發送自己的評論。屏幕可能會在某一秒的畫面上突然冒出大量觀眾評論，布滿整個視頻畫面。彈幕視頻以其獨特的視頻互動交流形式深受廣大視頻受眾的歡迎，為他們提供了新的觀看體驗、互動形式、個性彰顯和獨特觀點表達的新方式。

從國外到國內，從網絡到影院，彈幕視頻在短短幾年里的迅速發展充分顯示了其在視頻互動體驗方面的作用，研究者對彈幕視頻的關注也開始初露端倪。馬緣園[1]認為，彈幕視頻開啟了新型分享方式與視頻社交新時代，是“傳授一體”的新的傳播方式形態，并提出構建良好的彈幕生態觀。常昕等[2]認為，“彈幕”是視頻分享網站的一路分支，充分體現了數字傳播的互動性，具有營銷、盈利等潛在價值。史蓉蓉等[3]認為，彈幕視頻由于評論的“嵌入”而產生裂變，媒介由熱變冷，互動性、參與感、卷入感加強，鼓勵人們以彈幕對視頻進行二次創作。王穎[4]認為，在彈幕視頻受眾主動性提高的同時，彈幕視頻網站也存在著版權和言論控制不力的問題。張釵[5]認為，彈幕具有互動及時、提升媒介競爭力、刷新觀看體驗等特點，并提出提升受眾媒介素養、解決言論控制難題等建議。

彈幕視頻目前僅僅應用于電影、電視等傳媒領域，重點關注的是視頻與觀眾的互動、觀眾反應與商業發展的關系。然而，彈幕視頻在遠程教育、在線學習等教育領域中的潛在價值卻很少引起國內、國外研究者的關注和探索。彈幕技術與MOOC視頻相結合將會給在線視頻學習帶來新的發展契機，彈幕視頻的強大交互性將可能有效地緩解“學習者學習持續性不強、退學率高、交流互動不足”[6]等問題。在MOOC的學習中，學習者是視頻學習內容的接受者，學習不僅缺乏實時交互性，而且也很難針對具體的視頻內容進行多元化的討論和交流。因此，探討將彈幕視頻與在線視頻學習相結合，依據彈幕視頻的強大功能促進學習者在線視頻的互動交流、學習體驗，開發業已成熟的彈幕視頻網站功能，將會使在線學習的設計者、開發者從另一個視角為學習者提供新的視頻學習方式。

二 彈幕視頻的源起與本質

“彈幕”指的是密集的子彈，由于過于細密集中以至于像一張幕布一樣[7]。“彈幕”一詞也被運用到游戲中，彈幕游戲是“一種二維游戲，形容游戲高手以毫厘之差躲過鋪天蓋地的子彈”。彈幕視頻起源于日本一家名為“niconico”的視頻網站，該網站首創了網民在視頻播放頁面上進行實時評論的技術，在某一秒的畫面上可能會突然冒出大量評論，從屏幕上飄過如同橫版彈幕游戲，這種網絡評論方式被日本網民稱為“彈幕”[8]。

彈幕視頻是觀眾評語與視頻內容融合的一種新方式，觀眾能夠根據自己觀看視頻時的情感、態度等進行及時的信息發送和呈現，實現視頻觀眾之間的實時互動。彈幕視頻的誕生為觀眾思想的自由表達、及時交互提供了新的技術支持，加深了人們對視頻內容的多元化理解和視頻內容的“二次創作”[9]。

三 彈幕視頻的多維體驗及其基本特征

彈幕視頻為大規模在線視頻學習的發展帶來了新的契機，彈幕視頻與MOOC的結合將可能提高在線學習者之間的互動交流，促進學習內容的多元化理解，更有利于學習者對視頻內容的主體認知。以國內著名的彈幕視頻網站“嗶哩嗶哩”（bilibili）作為學習體驗的對象，選取《地平線:認識狗狗》、《摧毀地球的十種方式》和《超弦理論革命》這三部視頻作為彈幕視頻體驗的內容。“用戶體驗是人們對于使用或期望使用的產品、系統或者服務的所有反應和結果”[10]，基本包括感官體驗、交互用戶體驗、情感用戶體驗。筆者基于“用戶體驗”的視角，從感官、交互、情感和功能等角度進行彈幕視頻的多維體驗，并歸納了彈幕視頻的基本特征。

1 彈幕視頻的感官體驗

（1）評價內容與視頻內容的融合感

用戶能根據視頻內容發表各種觀點和想法，屏幕會隨時從左向右飛過數量不均的評語。當某一視頻時段的內容引起更多用戶的共鳴時，視頻上會出現更多的評論觀點，甚至評論內容會覆蓋大部分視頻窗口，視頻窗口此時又成為了展示個性觀點的動態窗口。

（2）評價內容與評價過程的動態感

彈幕視頻與論壇、聊天室、留言板等評價方式不同，彈幕視頻觀眾邊看視頻邊發表自己的看法，評價內容在視頻上隨著視頻的播放而飄過，評價內容的密集度與視頻的內容有著密切的關系，使人能感到什么時候、什么內容正在引發觀眾的熱議和共鳴。

2 彈幕視頻的交互體驗

（1）交互觀點的針對性

彈幕視頻的觀賞與評價實際上是一個以視頻播放時間為主軸的線性過程，觀眾根據視頻播放內容的變化進行各種“吐槽”，評價的內容恰恰又與視頻時間線上的某個點或某一段視頻內容緊密關聯。彈幕視頻不斷地累積觀眾對視頻中某個點或某一小段視頻內容的評價，彈幕視頻的這種具有針對某個時間點或視頻片段內容的評價體現了它的一大交互特征，即交互觀點的針對性或“疊加效應”。針對性是由于評論是基于共同的、同步的視頻內容而產生的，是對視頻某個時刻內容的集中評價。觀眾對視頻片段內容評價觀點的不斷疊加也顯示了評價觀點與視頻內容的顯著相關關系，針對性突出體現了視頻內容與觀眾思想共鳴的特點。

（2）交互時效的及時性

彈幕視頻與論壇、留言等在交流互動方面最大的區別是彈幕視頻交互時效的及時性。論壇中發帖、回帖往往是非實時性的，帖子的內容會隨著帖子的增多而逐漸后移，很難及時回應。彈幕視頻提供的功能恰恰解決了這一問題，只要成為該網站合格的注冊用戶，他們就可以根據視頻內容和自己的感受隨時發表觀點，而其他人也會根據視頻上的觀點及時予以回應。彈幕視頻的這種交互時效性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觀眾的“思想共振”和參與熱情，更有利于促進觀眾“頭腦風暴”的發揮。

（3）交互主題的碎片性

如果把視頻的制作過程看成是一個主題內容的建構過程，那么彈幕視頻的觀眾評論則可稱為是整個視頻主題內容的解構過程。彈幕視頻評論對整部影片、紀錄片、教學片的解構過程并不具有顯著的前后一致性，而是呈現主題解構的碎片化過程。碎片化過程更多的是以視頻中某個點的內容、某一小段的內容進行主題討論，很少有觀眾會前后圍繞一個大主題進行不斷的討論。碎片化的主題交互與彈幕視頻的特征有著緊密的關系，彈幕視頻的內容變化速度之快必然決定了討論主題的變化，彈幕視頻的線性播放必然會使評論者將更多的注意力集中于當前所看的內容，而很少會顧及到或者很難對播放過后的視頻內容進行大討論。彈幕視頻中的評論具有時間的線性結構和內容評價的點狀相統一的特征，體現出了典型的碎片化特點，是對整部視頻內容的解構和重構過程。

（4）交互對象的模糊性

交互對象在眾多的社交軟件如 QQ、MSN、博客、論壇等之中基本上是確定的，而彈幕視頻中的評論者卻往往是模糊的、不確定的。換句話說，彈幕視頻更多的是強調互動的內容、評價的觀點、討論的話題，而不去強調是誰提出的這種觀點。也許正是因為彈幕視頻討論對象的模糊性，才使得討論者更加敢于暢所欲言，敢于自由表達自己個性的、獨特的觀點。以往那種明確討論對象的交互軟件可能讓評論者下意識地感覺到壓力而怯于表達，特別是當自己的觀點較為獨特或者所提的見解與眾不同時更是如此。

（5）交互評論的情境性

在人類認知的整個過程中,認知都依賴于情境[11]。缺乏情境的討論是空洞的、乏味的，以往的論壇、留言板等互動系統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它們卻缺少將情境與評論進行融合的優勢。彈幕視頻的誕生有效地將視頻情境和討論內容進行了融合，實現了評論的情境性。在進行彈幕視頻的交互體驗中，使人深深地感到基于視頻情境評價的強大動機所在，即視頻中的具體內容本身就為觀眾創設了一種討論的情境和討論的內容，能夠為討論的話題提供針對性的素材，也能夠有效地激發觀眾的討論熱情。

（6）交互評價的多元性

學習者的個性特征、知識基礎、認識風格等差異決定了視頻評價的個性化和多元性。個性化的思維發散性強，再加上評論用戶的不確定性，使得評論活動更加活躍、觀點更加多元化。不同欣賞者對視頻內容進行了個性化的理解、表達與呈現，使得視頻屏幕成為了個性化觀點的匯聚地，促進了不同認知的碰撞、發展和融合。

3 彈幕視頻的情感體驗

（1）愉悅感

“吐槽”是青年一代亞文化的充分體現，也是個性思維的充分展現。“個性化思維的特征是強調否定性、非中心化、破碎性、反正統性、不確定性、非連續性和多元性，不斷突破既有，摧毀邊界，生活在別處，始終在路上。”[12]吐槽是個性思維的充分彰顯，是內心思想的自由表達與智慧的噴涌，是彈幕視頻給觀眾帶來愉悅感的重要體驗。當然，廣大觀眾幾乎不會支持無理由的謾罵、詆毀和侮辱性的言論，“嗶哩嗶哩”在彈幕視頻中提供了“屏蔽設定”功能，用戶可以對“關鍵字”、“視頻”等內容進行過濾來減少這種現象的發生。彈幕視頻的受眾群體雖然呈現出差異性，但是愉悅感卻具有明顯的普遍性。“彈幕是一種典型的青年亞文化，青年一代具有青春性、多變性和挑戰性的特點，文化上偏向非主流、邊緣亞文化和次文化”[13]，同時彈幕視頻也深受更多群體如少年群體、中年群體甚至老年群體的青睞。

（2）臨場感

孤獨感常常是在線學習者所面臨的最大挑戰，學習任務的完成除了需要更多的興趣作為動力外，他們更需要的是對問題、感受、體驗的及時回應、共享和認同。彈幕視頻能夠在很大程度上緩解學習者觀看視頻的孤獨感，在以視頻為中介的共同體中，他們通過彈幕及時響應其他觀眾針對某段視頻內容的疑惑或見解，所構建成的共同體成員之間雖然身處異地，但卻使人感到心心相印和隨時呼應，這就是彈幕視頻的臨場感效應。

4 彈幕視頻的功能體驗

視頻窗口的下部提供了評論內容的輸入窗口和發送按鈕，用戶還可以對彈幕大小、彈幕模式、彈幕顏色等進行設置，展現個性化的彈幕特征。屏蔽設定功能不僅能夠對“關鍵字”進行屏蔽，而且還具有更高級的屏蔽功能，用戶能在“屏蔽列表”中進行屏蔽內容的添加、同步、刪除等操作。彈幕視頻的屏蔽功能能夠有效地過濾評論內容，屏蔽惡意言論和禁忌詞句。

彈幕視頻提供了“歷史彈幕”功能，該功能具有以下幾點獨特的作用:第一，評論的保留功能。觀賞者可以根據眾多觀眾對某一時刻或某一小段視頻的集中評論內容，來探究多元視角下的視頻內容分析，增加自己對該段視頻內容的理解。第二，評論的排序功能。評論語句不僅可以根據視頻的播放時間先后進行排序，而且還可以根據評語發表的日期進行排序。評論話語的排序功能不僅有利于觀眾、研究者根據評論的時間迅速定位到視頻相應的時間節點上，而且有利于探索這些觀眾觀看視頻的時間特點和行為規律等。第三，評論的篩選功能。“嗶哩嗶哩”提供了兩種評論話語的篩選功能——日期篩選和發送者篩選，前者可以指定具體的日期進行評語篩選，后者可以在具體的評語中進行指定用戶的篩選。

四 彈幕視頻在MOOC中的潛在價值展望

MOOC最大的特點是大規模、大范圍、大數據、名師型、免費性，但是大規模在線開放課程卻并沒有十分成功，最大的問題是學習者的高輟學率、缺少動機、師生時空分離、缺少臨場感[14]。然而，彈幕視頻所體現的視頻學習優勢對于解決這些問題可能具有重要的潛在價值。

1 提高學習者的視頻學習參與度，有效誘發學習動機

彈幕視頻為學習者及時“吐槽”提供了新的快捷途徑。吐槽是一種最為樸素的、口語化的簡潔表達，是一種自在的學習體驗，也是一種智慧的噴涌。吐槽帶來的愉悅感促進了學習者在思想上、觀點上的共享和碰撞，具有顯著的集成共同體效應、參與性吸引力和學習動機的誘發潛力。目前的在線視頻學習平臺以提供論壇、學習社區為主要特征，學習者在視頻下面的論壇中發帖、回帖，但是學習者之間的發帖率并不高，其原因是回帖和發帖往往是異步的，他們的疑問和困惑不能得到及時解決和回應。換句話說，學習者想吐槽但又缺乏相應的情景，以至于有的帖子石沉大海。然而，彈幕視頻評論的實時性、評論的情境性讓廣大學習者有機會吐槽、有材料吐槽，吐槽文化會給將來MOOC的學習者帶來更多的愉悅感和思想碰撞的靈感。彈幕視頻能夠提高學習者的視頻學習參與度，對學習者學習動機的誘發具有較大的潛能。

2 有利于保持良好的學習狀態，提供有效的臨場感效應

內容評價的及時性、評價過程的臨場性、評價內容的情境性等使得學習者具有較強的歸屬感、認同感，也使評價具有更強的具身性、臨場性，避免現在MOOC中不能針對視頻節點內容進行及時評價和枯燥討論的問題。在大規模在線視頻學習的過程中，學習者常常以一個被動的身份去學習視頻中的內容，持續的學習很可能使學習者感到孤獨、枯燥、單調。然而，視頻以彈幕為中介將身處各地的學習者能夠更加有效地聚集起來，共同的討論材料、共同的價值觀念縮短了人們之間的心理距離，跨越了時空距離，使群體之間更具有凝聚力。以視頻內容為載體的討論活動將更加活躍，共同感更強烈，具有明顯的現場體驗性。視頻內容包括各種具體的情景、人物、事件，真實地再現著討論的內容，這種基于視頻內容的具有及時性、針對性、群體性的討論使學習者的話題更加具體，討論更加具有凝聚力，臨場感效應更強。

3 促進視頻內容的深度理解，實現頭腦風暴認知

彈幕視頻中的評論具有針對性、多元化、碎片化等特點，再加上彈幕視頻中評論排序的功能，使得學習者不僅能夠及時發表自己的觀點，而且還能快速挖掘、歸納其他人的觀點，加深對視頻內容的深層體會。彈幕視頻的突出特點之一是評論觀點類似于對書籍內容進行的注解標注，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根據視頻內容發表一個簡短的評論，包括情感抒發、觀點表達等。彈幕視頻的保存功能恰恰又體現了頭腦風暴式的視頻內容注解功能。譬如，視頻上的某個時間點如果不斷地有評論進行疊加，那么也就等同于不斷地對這一段視頻內容進行注解，最終達到對視頻理解的多元化、深層化。顯然，彈幕視頻的這一功能是現在MOOC視頻學習中所欠缺的，像論壇、留言板等雖然也能夠實現觀點累積的效果，但它們卻是分散的、斷裂的，缺乏與具體視頻內容的關聯。視頻內容與評論觀點的融合不僅有效地解決了評論與評論內容分離的問題，而且實現了對某個視頻片段或某個點的內容進行多元評價的效果。視頻內容的多元評價對MOOC的學習者尤為重要，他們可能會根據眾多學習者的評價來對視頻內容進行進一步的理解。多元化觀點既能體現個人對視頻內容的理解，又能夠作為個體反思與發展的知識寶庫。

4 有利于學習者的學習行為分析和完善學習視頻的教學設計

當前的在線學習行為分析更注重的是學習者的在線時間、論壇內容、畢業率等，以及基于這些分析的功能改善等。知識建構是學習的一個重要方面，但是學習者的知識建構過程在普通的在線視頻學習中是不能進行分析的，因為學習者更多的時候是以受教育者的身份在接受視頻的內容。然而，彈幕視頻中的評論保留功能為學習者、教學設計者、教師、視頻制作者、平臺運營商等提供了重要的大數據，他們可以根據這些評論進行進一步的數據挖掘和相應問題的解決。比如，基于大數據技術分析學習者評論的內容特點、視頻內容與評論的強弱關系、視頻類型與評論特征的關系等，基于數據分析挖掘相關內容，預測學習行為，改進相關功能。此外，學習者可以將評論和視頻內容相對應進行多視角的對比理解，促進學習者的發散思維和綜合理解能力。教師也可以根據學生對教學過程、教學設計、教學策略等的評價進行分析、反思，并對后續的教學工作進行相應的調整和改進。

總之，彈幕視頻將可能發展成為MOOC等遠程在線視頻學習平臺中的一項主要功能，期望它的運用會促進在線學習的進一步發展，也期待有關的實踐研究進一步發展。

[1]馬緣園.新型視頻分享方式的傳播特點與發展探析[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4,(12):164-165.

[2]常昕,李庚軒,朱瑩.媒介融合視角下的“彈幕”傳播[J].傳媒,2015,(2):52-54.

[3]史蓉蓉,張寧.“四元律”理論下的彈幕視頻分析[J].傳媒,2015,(7):75-77.

[4]王穎.對彈幕視頻網站受眾的主動性分析——以AcFan和bilibili為例[J].新聞研究導刊,2015,(1):54-55.

[5]張釵.彈幕視頻的互動現狀及發展策略[J].青年記者,2015,(5):65-66.

[6]汪基德,馮瑩瑩,汪瀅.MOOC熱背后的冷思考[J].教育研究,2014,(9):104-111.

[7]范偉,馬志杰.編織彈幕——MK19-3自動榴彈發射器[J].兵器知識,2002,(6):18-19.

[8]張青飛.彈幕電影的當下及未來[J].電影文學,2014,(12):9-10.

[9]江含雪.傳播學視域中的彈幕視頻研究[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14,(5):25-26.

[10]丁一,郭伏,胡名彩,等.用戶體驗國內外研究綜述[J].工業工程與管理,2014,(4):92-97.

[11]盛曉明,李恒威.情境認知[J].科學學研究,2007,(5):806-811.

[12]陳衛星.傳播的觀念[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218.

[13]魏武揮.彈幕背后的青年亞文化[N].文匯報,2014-10-3(10).

[14]陳向東,曹安琪.為什么沒有堅持——一個MOOC學習個案的分析[J].現代遠距離教育,2014,(2):9-14.

The Barrage Video: A New Orientation about Online Video Interactive Learning

LI Hai-feng WANG Wei
(College of Education Science, 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 Wulumuqi, Xinjiang, China 830054)

A barrage video is favored widely by the internet and cinema audiences because of its unique way of communication interaction. The author have investigated multidimensional perception experience for the three videos on “bilibili” video website based on the method of user experience. The dimensions including sensory experience, interactive experience, emotional experience and functional experience were practiced. Based on the founding,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arrage video is summed up and its potential value in MOOC’s is prospected, and the reference for design and development of online videos learning system was also provided.

a barrage of video; user experience; online learning; MOOC; video interaction

G40-057

A【論文編號】1009—8097（2015）06—0012—06【DOI】10.3969/j.issn.1009-8097.2015.06.002

編輯:小西

本文為新疆師范大學博士研究生科技創新項目“CSCL中知識建構的趨勢研究”（項目編號：XJ107621401）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李海峰，在讀博士，研究方向為CSCL、教學系統化設計理論與方法，郵箱為tangshanlhf@163.com。

2015年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