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剪傳神韻，紙上有乾坤
——論金麗剪紙的藝術特點與風格

常業安(昭通學院 人文學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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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蒙論壇

寸剪傳神韻，紙上有乾坤
——論金麗剪紙的藝術特點與風格

常業安
(昭通學院 人文學院， 云南 昭通 657000)

中國民間剪紙藝術，歷史悠久，源遠流長。鹽津豆沙古鎮剪紙藝人金麗，以她敏銳獨特的審美眼光用剪紙藝術再現了鹽津豆沙古鎮的古風貌以及昭通大山包等地的自然風光。金麗剪紙，物象逼真傳神、構象新穎，意境清幽，充滿著濃郁的詩情畫意。表現出古樸渾厚、清麗典雅的藝術風格。

金麗剪紙； 藝術特點； 風格

中國民間剪紙藝術，歷史悠久，源遠流長。作為剪紙藝術傳承人之一的金麗，以她獨特精湛的剪藝，在剪紙藝術這浩瀚的海洋里，激起了美麗的浪花；在云南昭通鹽津豆沙古鎮打造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金麗剪紙，物象逼真傳神、構象新穎，意境清幽，充滿著濃郁的詩情畫意。表現出古樸渾厚、清麗典雅的藝術風格。

一、金麗剪紙的藝術特點

(一)金麗剪紙的藝術特點首先表現在：剪紙物象造型逼真傳神、豐富多彩

金麗以她敏銳獨特的審美眼光和精湛的剪藝，將她捕捉到的物象，通過擬人、夸張、象征等藝術手法，把現實中的客觀“實體”， 以自己獨特的審美意識和藝術語言，進行 “美”的藝術化的創造，從而創造出鮮明生動，具有艷麗濃烈的主觀色彩的意象，表現出淳樸濃郁的生活氣息。

金麗剪紙按照“以象寓意”、“以意構象”[1]的方式構象，創造出逼真傳神的物象來傳達吉祥幸福以及對美的追求。

1、“以象寓意”

“以象寓意”，即指藝術家在對物象的選擇時，通過藝術構思，將自己心中的主觀情感寄寓在物象之中，藝術地表現理想愿望，傳達出美好的祝福。

金麗對個體物象的表現，不是按照物象的自然形態進行平面表現，而是采用多元化的藝術表現手法，將物象的形神、個性，逼真地展示在人們的眼前。如：圖1

圖1 貓精靈

《貓精靈》，是作者以自己家里養的一只可愛的小貓為素材進行再創造的物象。這只可愛的小貓逼真活靈，穿上了皮草大衣，顯得多么雍容華貴。它悠閑自在、四平八穩地端坐在鮮花盛開、綠草茵茵的地方，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對面，那么含情脈脈，又是那么愜意，它似乎也和主人一樣盡情享受著和平安定、幸福美滿的生活。

對十二生肖的表現，金麗不是按照小動物自然形態來造型，而是以卡通的形式應用擬人、夸張、象征等藝術手法來表現， 形象鮮明，寓意深刻。如：圖2，圖3

圖2 十二生肖的狗、羊

圖3 十二生肖中的豬、鼠

剪紙中的小動物都各具特色。物象鮮明生動、活潑靈動、稚氣可愛，身上裝飾著古錢的圖案，既傳統又現代時尚，很吻合小朋友的欣賞水平和審美情趣。

金麗對“福”的表現，能夠將十二生肖和“福”字，藝術的組合在一起，創造出各具特色的藝術剪紙，以表達對本屬相納福人吉祥如意的祝福。如：圖4

圖4 福馬

《福馬》作為祝福吉祥的圖案，金麗將馬擬人化進行和福字結合起來，組合成一個藝術化的“福字”，造型寓意深刻。圖案中的“馬”藝術化為一個形旁“神祈旁”和聲旁“畐”組合成“福”字：馬立起兩只長長的大耳朵，似乎在托福前行。這正是作者心靈的高歌，隱喻作者對納福者最美、最誠摯的祝福。

豆沙關系列剪紙《雄關五道》、《石門關》構圖，隱喻了豆沙古鎮歷史風貌及時代變遷的重大主題。 如：圖5,圖6

圖5 雄關五道

圖6 石門關

《雄關五道》 這幅大容量的剪紙，濃縮了豆沙古鎮三千年歷史變遷的軌跡，極其完整深刻地反映了豆沙古鎮的神韻。讓人仿佛進入了天然的“中國交通歷史博物館”[2]，身臨其境親眼看到了豆沙古鎮五條橫亙古今三千年，橫跨滇川的交通要道：“古老的關河水路”、“秦開五尺道”、“現代的滇川公路”、“內昆鐵路”、“水麻高速公路”。這幅剪紙版面宏闊，蘊含豐富，主題鮮明突出，時代氣息濃烈，充分顯示了作者高度概括的能力和“以意構象”的高超本領。

如果說《雄關五道》是豆沙古鎮的精華，那么《石門關》則是五尺道的精髓所在。《石門關》是古時由蜀入滇的第一道險關，對岸壁立的千仞石巖，被關河一劈為二而形成的鎖住滇川要道的一道石門。這幅剪紙蘊含深刻。作者基本上以寫實的手法對物象進行再創造，突出了“石門關”的古樸厚重。它雖然歷盡滄桑，卻巋然不動，像一個巨人一樣雄踞在懸崖峭壁之上，讓人一看便會聯想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奇與挺拔峻峭。

2、“以意構象”

“以意構象”，即指藝術家在創作時，把自己在生活體驗或觀察形成的思想(主題)，通過選擇一些相關的物象，把它們藝術的組合在一起，從而創造出嶄新的藝術剪紙畫。

金麗剪紙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她能把對生活、對自然的認識和感悟，以剪紙這種特殊的藝術語言形式表現出來，不僅表現物象的神似，而且也能突出形似。如：圖7

圖7 夕陽紅

《夕陽紅》是對鹽津書畫藝術家李榮曦老師書畫藝術生涯的具體刻畫。畫面借助藝術家李老師伏案工作的情景，表現了藝術家孜孜不倦，辛勤耕耘，刻苦追求書畫藝術的精神。藝術家神情專注，深沉穩健，雖然畫面中流露出藝術家心靈深處“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淡淡的慨嘆，然而藝術家剛毅的人格力量和非凡的氣度卻深深地映在讀者(觀賞者)的腦海中。

金麗剪紙善于跟隨時代步伐，與時俱進，能將一些重大的主題通過多種物象組合，構成一幅蘊含豐富深刻的宏闊剪紙。如圖8

圖8 大愛無疆

《大愛無疆》這幅蘊含豐富、主題鮮明深刻的宏闊剪紙，剪紙藝術家金麗盡顯了“以意構象”的高超非凡的藝術才能。2012年9月7日彝良發生的5.7級大地震。9月8日凌晨，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就第一時間趕到災區現場指揮搶險救災，給當地老百姓帶來的無限關愛和溫暖。金麗對這幅剪紙的構思，不受生活慣例、題材內容的局限，她運用想象、夸張、對比映襯、象征等多種手法，把災情慘象、救援情景、物資投運、彝良版圖、天空瑞云等幾組典型物象進行藝術組合，鮮明生動地反映了這次大地震發生后的慘狀和搶險救災的情景，突出表現了黨和國家領導人對災區人民的親切關懷和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主題。僅僅一幅剪紙，卻蘊含了一次慘痛的重大災情，講述了一段刻骨銘心的生動感人的救災故事。金麗能夠把這樣重大的場面和重大的政治主題用剪紙藝術化的表現出來，在民間剪紙藝術中實乃罕見。

3、“以象寓意”和“以意構象”相結合

金麗剪紙構象奇特巧妙，為了滿足人們家庭生活的需要，她還能采用“以象寓意”和“以意構象”相配合的構象方法，巧妙的將“十二生肖”的藝術造型進行多個組合，構成一幅寓意深刻完美的藝術畫面，以表現最美好的祝福。如：圖9

圖9 甜蜜的祝福

《甜蜜的祝福》的構象，隱含著極為美麗動人的故事。金麗表現的是一個三口之家，爸爸、媽媽為可愛的寶貝過生日的場景。鼠爸爸右手托著一個大蛋糕，左手伸出大拇指，自豪自信地念著祝福的話語；蛇媽媽盤著鮮花，笑容滿面地看著可愛的虎寶寶；而虎寶寶則非常自豪得意，雙手抱著錢，享受著生日的快樂和甜蜜的祝福。

金麗剪紙的物象造型豐富多樣，無論是“以象寓意”、“以意構象”還是把“以象寓意”和“以意構象”結合起來組合造型，都簡潔明快，新穎獨到。既形象逼真傳神，又隱喻豐富深刻。既展現了豆沙古鎮綺麗峻峭的風光，又藝術的表現了豆沙古鎮獨特的人文精神。

(二)金麗剪紙的藝術特點還表現在：意境雄奇峭拔、古樸清幽

古今詩人講究“詩中有畫”，畫家講究“畫中有詩”。無論“詩中有畫”還是“畫中有詩”，所表現的其實就是一種藝術境界，這種藝術境界，就是“意境”。何為“意境”？意境是詩、畫藝術中的情調和境界。“意”是詩人、畫家的審美體驗和審美情感相結合所創造的審美意象；“境”就是自然界中富有情趣的客觀景物。“意境”是詩人、畫家將有情趣的客觀事物融入自己的思想感情，經過藝術創造，達到借景抒情，情景交融的境界。

剪紙藝術家金麗則善于把詩畫藝術完美結合，創造出既有畫意又有詩情的優美意境。

1、金麗剪紙能表現宏闊壯觀的藝術境界。如：圖10

圖10 秦開五尺道

秦開五尺道，天塹變通途。勞動人民永遠是智慧偉大的。金麗運用想象、夸張的手法藝術的表現了三千年前李冰帶領部下在豆沙絕壁上先用柴火猛燒后再用水澆注使之炸裂開鑿僰道的情景和場面。熱情謳歌了古代勞動人民的聰明才智和不怕艱難險阻的大無畏英雄氣概。人物栩栩如生、事件驚天動地，場面壯觀，意境宏闊雄奇。

2、金麗更能表現峻峭雄奇、古樸秀麗的藝術境界。如：圖11

圖11 僰道春深

《僰道春深》構圖簡潔明快、清新流暢，色彩鮮明，意境優美。金麗以高度的藝術概括力將雄奇峻峭的絕壁、古鎮亭閣和蒼翠挺拔的古樹等幾個意象組合在一起，將春光明媚、綠樹成蔭、雄奇險峻的絕壁僰道盡顯在畫面中，表現了僰道春意盎然、純樸天然的美麗風光。形成峻峭雄奇、古樸秀麗的藝術境界。

3、金麗剪紙就還能表現清幽寧靜的藝術境界。如：圖12

古鎮新輝，平安幸福千萬家。《平安古鎮》表現的是今日平安祥和、古風淳樸的豆沙古鎮：平整潔凈的街道，鋪著古樸厚實的青石板；街道兩旁盡顯古鎮風貌的房屋樓閣參差錯落，各具特色；店鋪門口的綠樹，枝葉繁茂，代表古鎮特色的黃粑招牌依稀可見；街道上行人稀疏，兩個巡邏的警察邊巡邏邊交談著什么。這里沒有煩亂擁擠的人群，更無喧囂雜亂的聲音。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這是一個平安寧靜的小鎮，更是一個祥和純樸的古鎮。藝術家金麗截取了某一時段古鎮街道的寧靜畫面，表現了豆沙古鎮的現代風貌和豆沙百姓幸福吉祥的生活。意境清幽寧靜。

圖12 平安古鎮

4、金麗剪紙還能表現古鎮古樸渾融的藝術境界。如：圖13

圖13 古鎮

百年老樹、清雅樓閣訴說歲月的滄桑，歷史的沉淀。《古鎮》表現的是豆沙古鎮淳樸的歲月和歷史。金麗能夠將百年老樹和清雅樓閣合起來，通過藝術構思，由百年老樹來記錄古鎮滄桑的歲月，讓清雅的樓閣來見證古鎮歷史的沉淀。意境古樸渾融，耐人尋味。

5、金麗還善于表現清幽靜美的意境。如：圖14

圖14 外國花仙子

圖15 中國花仙子

《花仙子》表現的是古代美女所獨有的體形美和羞澀美。“花仙子”是古代勞動人民賦予美女的美稱。鮮花比喻美女，比鮮花更美的美女無疑就稱為花仙子了。《花仙子》中的兩幅剪紙：

圖14剪紙中，是一個國外的花仙子。她幾乎全裸的屈膝跪坐于鮮花叢中，盡展其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的曲線身材，她挺直腰肢，斜偏著頭，溫柔嬌羞地欣賞著自己的美麗身體，陶醉在這清幽靜美的情景之中。人花一體，花美人更美，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

圖15剪紙中，是一個中國式的花仙子。正好和圖14中這個花仙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她裝束嚴整，含而不露，置身于鮮花叢中，享受著花叢的芳香和清涼。神情悠閑自在。她被這花叢所陶醉，又似乎若有所思。

兩幅剪紙中的花仙子同樣置身于鮮花叢中，不同國籍，不同的神情和性格，表現出兩種不同的美：體形美和羞澀美；內在美和含蓄美。

《花仙子》中的兩幅剪紙反映了藝術家不同的審美視野和審美情趣，然而藝術家在兩幅剪紙中所創造的藝術境界同樣是清幽靜美的，達到了同樣的審美效果。

二、金麗剪紙藝術風格

“剪紙藝術的風格”是指剪紙藝術作品在整體上呈現出的獨特風貌。金麗憑借她的文化思想、審美意識和精神氣質以及民俗文化理解，運用剪紙藝術，鮮明形象、具體生動的再現了古樸傳統自然風光和現代時尚的人文精神。形成了古樸渾厚和清麗典雅的藝術風格。

(一)古樸渾厚

“古樸”是指金麗反映豆沙古鎮獨特風貌時表現出來的天然風韻；“渾厚”是指金麗通過物象所隱喻的厚重、渾融的內涵。

豆沙五尺古道是一個有著三千年悠久歷史的古道，不僅古樹參天、地勢險峻、風光秀美，而且古風淳樸、文化底蘊厚重。比如：“秦開僰道”(圖8)、“雄關五道”(圖5)、“石門關”(圖6)等作品都形象生動的表現出古樸渾厚、天然秀美的古道風韻和厚重渾融的文化內涵。

“秦開僰道”古樸厚重，不僅表現了懸崖峭壁的險峻與挺拔，還表現了當時開僰道的壯觀場景，更謳歌了我國古代勞動人民為了使“天塹變通途”所表現出來的樸素的思想、偉大的膽識、無窮的智慧，以及不怕艱難險阻的大無畏精神，驚天地動鬼神。

“雄關五道”跨躍古今，五道交合，古樸雄渾，既有滄桑的古樸美，又有現代的時尚美。

“石門關”歷盡滄桑，古樸渾厚，像一位高大挺拔的巨人屹立在險峻挺拔僰道上，給人以巍峨壯觀、沉實厚重之感。

(二)清麗典雅

“清麗”是指金麗剪紙所創造的那些時尚的、清新明麗的作品；“典雅”指金麗的那些古典式的、嚴肅莊重而又雅致的隱含深意的作品。

1、金麗表現自然山水風光的作品，無不體現出清新明麗的藝術風格。如：圖16

圖16 大山包風光

“大山包風光”是一幅蘊含豐厚，磅礴神奇、淳樸天然的山水剪紙。金麗以寬闊的胸襟、宏闊的氣勢表現了大山包春暖花開、旭日東升、群山綿亙、氣勢浩大、白云翻卷、云海茫茫、山色青翠、牛羊滿山的壯觀景色以及山頂開闊渾圓的神奇天然的大海子濕地風光。剪刻精細、剪力蒼勁，景象開闊，意境渾厚，形象完美的表現了“磅礴烏蒙，神奇昭通”的主題。充分體現了金麗剪紙古樸渾厚的藝術風格。

2、金麗表現莊重嚴肅主題的作品，就能體現典雅的藝術風格。如：“夕陽紅”(圖7 )、“大愛無疆”(圖8)等作品就充分體現出金麗剪紙“典雅”的藝術風格。

“大愛無疆”，事件重大、場面壯觀感人、構圖嚴謹、主題莊重嚴肅，隱含極為豐富深刻，意境雄渾，風格典雅。

“夕陽紅”中書畫藝術家的形象是現實生活中的真實人物。金麗通過“畫中有畫”的形式，再現了李榮曦老師伏案工作的一個側面。剪紙中既展現了藝術家的書法藝術，又刻畫了藝術家伏案工作的神情；既表現了書畫藝術家李榮曦老師對書畫藝術的辛勤和追著追求的精神，又反映出金麗對書畫藝術家李榮曦老師由衷的敬佩之情。意境渾融，風格清麗典雅。

再如：“僰道春深”(圖11)、 “平安古鎮”(圖12)、“古鎮”(圖13)、外國花仙子(圖14)、中國花仙子(圖15)等作品最能體現金麗剪紙“古樸渾厚”、“清麗典雅”的藝術風格。

國外的“花仙子”置身于花叢中，羞澀地欣賞著自己裸露的美麗身姿；中國傳統的花仙子，端莊文雅，怡然自樂的陶醉于鮮花叢中，享受著帶著鮮花芳香的涼風。兩幅剪紙，既古樸傳統，又清新雅致，人物形神兼備，美麗動人，意境清幽，風格古樸典雅。

“僰道春深” 、“古鎮”兩幅剪紙，隱含深厚，境界清幽空明，風格古樸、清麗、典雅。

“平安古鎮”，表現豆沙古鎮現代生活畫面，表現出古樸時尚的風韻。

金麗剪紙中的十二生肖(圖2、圖3)以及其它小動物，無不生動活潑、靈動有趣，俊美可愛，它們既講究時尚，又懂得生活。這些作品反映了藝術家充滿童真的審美情趣，表現出藝術家俊朗真率的藝術個性。

綜上所述，金麗剪紙從宏觀到微觀，從古鎮歷史風貌到現代時尚，從人物風光到十二生肖，從巨幅大畫到微型卡通刻剪，主題鮮明、蘊含深刻，風格獨特，具有很強的藝術性。從不同的側面展現了豆沙古鎮綺麗峻峭的風光和獨特的人文精神，同時也以獨特的剪藝再現了昭通大山包等地清新秀美、磅礴神奇的自然風光。

[1]走進意象藝術10[EB/OL]. 百度文庫>教育專區>高中教育>其他課程>.

http://wenku.baidu.com.

[2]張天春. 豆沙古鎮，涅磐重生[N]. 云南日報，2009-10-26(6).

Romantic CharmWith A SmallScissors,TheUniverse On TheUaper——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and style of Jin Li’s paper-cut

CHANG Ye-an

(School of Humanities, Zhaotong University, Zhaotong 657000, China)

Folk paper-cut in China arts, has a long history and the antiquity of the tradition.Jin Li is a paper-cut artist in Dousha ancient town,Yanjin county. In her paper-cut art,she reproducesthe natural scenerysuch as the Dousha ancient town style of Yanjin and Dashanbao town of Zhaotong city with her keen and unique aesthetic vision.Jin Li’s paper-cutfulls of a quality suggestive of poetry or painting with lifelike and vivid images, novel conformation, quiet mood, and shows a plain, lucid and elegant artistic style.

Jin Li’s paper-cut; art style; features

2015-05-04

常業安(1957— )，男，云南昭通人，副教授，主要從事中國古代文學、普通話等教育教學研究。

J528.1

A

2095-7408(2015)04-000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