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教”之“邪”來源于佛教概念附佛外道的定義,唐宋朝時,已有“邪教”的稱謂,或可曰“左道”、“妖邪”等。
盛世之始或亂世之末,各類“邪教”層出不窮,或有政治背景支撐,或有民間愚昧呼應,除極少數領頭者之外,多半始作俑者,或名不見經傳,或斗字不識幾個,卻能輕而易舉“忽悠”眾多信徒,毫無理性地趨之若鶩。在那些窮鄉僻壤、貧瘠愚昧之地,各類“邪教”組織,無論規模大小,總能找到他們滋生的土壤,吊詭的是,每每“野火燒不盡”,但見“邪風吹又生”。中國如此,西方社會也不例外,臭名昭著的“人民圣殿教”就是一例。令人側目的是,“人民圣殿教”竟以我們很熟悉的主義和理論為“原教旨”,是邪教江湖里的另一種匪夷所思。
“邪教”的趁勢而起,構成了現代文明與現代社會治理的威脅。除了堅決取締、徹底打擊之外,盲從與愚昧的社會土壤如此頑強存在,還需要我們如何面對?
邪教的江湖水很深,但總要有根治的辦法與路徑。
——楊錦麟
(香港資深媒體人,錦繡麒麟傳媒創辦人)
愛問編輯部
問:約訪被拒是怎樣一種感受?
——易木由
陳磊:約訪被拒,對于記者而言是家常便飯,已經無感。最經常的自我安慰是條條大路通羅馬,不接受我的采訪是你的損失。
趙佳月:入行之初會很懊喪,甚至會憤怒,現在都很理解。
周琪:雖然沒向異性表白,但估計那種失落的程度也差不多。
張明萌:被拒已經習慣了,淡淡憂傷一下,找下一個人。
問:做調查記者的必要條件是不是要演技好?
——鄧蕾
陳磊:我個人認為演技在調查記者必備因素里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堅持,發揮釘子精神,從各個可能的線索入手循序漸進、交叉驗證。不能知難而退。
趙佳月:演技好可能是獲取信息的捷徑,但可能并不可持續,似乎也是種技巧,我不是很確定這件事。只是記得《財經》張進老師的話:對成功的欲望是真實最大的敵人。(大意)
徐麗憲:有點演技,再加點應變力,基本就成了。2012年,甘肅正寧校車事故,我和《東方早報》鮑志恒一起在當地采訪。有一天,天蒙蒙黑,我們從遇難者家屬家里出門后,去了一家牛肉面小店,吃完后出來,發現有便衣跟蹤我們。我提示鮑志恒一起跑。便衣急了,便把我們圍了。我謊稱我們是游客,便衣卻拿出我們的名片,我知道,我們被家屬出賣了。沒轍,但打死也不承認記者身份。我觀察,便衣圍我們的地方是大街上,且人來人往,我得引起他們的注意,依靠群眾的力量脫身。我便甩開嗓子喊:這是法治社會,你們在光天化日(事后才知道用錯詞了)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還有沒有王法。這招果然好使,路過的群眾慢慢圍了過來。便衣有些慌了,然后,我們安全脫身。
問:我想問一個矯情的問題,如果做了十年記者,熱情還是如當年嗎?人都想為自己熱愛的事業奮斗一輩子,但人都是會倦怠……有點怕那么一天。每當我和別人說這些他們就覺得矯情,可我覺得這分明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變欣金剛
陳磊:工作了十年,我覺得自己熱情還在,只是不會再像當年那樣容易流露在外,很多事是要看行動。夸夸其談只會害了理想主義,所以才有現在所謂的新聞理想已死的說法。十年了,很多偶像在坍塌,但這才是我們堅持的理由,才是真實的世界。其實,大道潛行,烈火還在地下奔突。
趙佳月:我還沒滿十年,將滿,職業倦怠總是會有,這種倦怠來自于意義缺失,其實是對自我的反思,不僅僅是職業的問題,得耐心等自己成長,不斷發現自己吧。
問:夫妻都是記者是什么樣的體驗?
——春風笑桃花
杜強:那我得說,樂趣十足。我和媳婦都從這份職業中感受到意義,平時有不少時間討論業務,從選題、結構到腔調,一路狂奔,聊得昏天黑地、不知所終,那些不宜示人的臧否也尋了個出口。困擾在于,如果同時因寫稿焦頭爛額,生活就會一團糟。好在,我倆都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