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不美》

■文 蘭金初

（接11月上）

對“復發性口腔潰瘍”“口腔白斑”“口腔扁平苔蘚”等口腔黏膜病的認識，無論如何簡單或復雜，而臨床癥狀的表現形式從不向外擴張，也沒有侵占他國領土的企圖或能力。按中醫的病因病機來解釋，當屬“孤陽上越”之證。盡管中醫采用了三十六計，動用了十八般兵器；西醫更是動用了生化武器和核武器，就像萬炮齊轟一座碉堡一樣，但是“復發性口腔潰瘍”、“口腔白斑”和“口腔扁平苔蘚”等口腔黏膜病像泰山那樣始終固定在口腔內，毫無動搖，并且還在載歌載舞，這種小范圍的疾病卻讓世界醫學領域的救世主們傷透了腦筋。僅此看來復發性口腔潰瘍絕不是等閑之輩。完全可說口腔黏膜長期反復或持久出現潰瘍的疾病就是自身免疫性疾病，這種黏膜病變就是局部免疫反應性疾病。所以我認為治療自身免疫性疾病不能死纏爛打、強攻濫伐，更不能有“以毒攻毒”極刑的治療理念。應該在心理和生理上用中醫奇恒之腑的免疫原理以腦論治，就像教育孩子一樣，不能因為犯了錯誤就拉出去槍斃，而是應該引導他改正錯誤，為此，我主張對自身免疫性疾病應該采用“引火歸源”“引水歸川”的治療原則，真正體現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教育方法，也就是調節免疫功能的平衡，這種調節并不是盲目地提高免疫功能或一味地抑制免疫功能，應該強調中醫調節臟腑氣血之間陰陽的平衡。比如治療復發性口腔潰瘍和白塞氏綜合征的三聯片和雙花百合片處方中的黃連是苦寒之物，黃連有清熱燥濕、泄火解毒之功，是治療口瘡的君藥；細辛為辛溫之品，細辛有祛風散寒、通竅止痛之功，是治療口瘡的佐使之藥。細辛不僅止痛作用好，而且又能克制黃連的苦寒之弊。黃連能引水歸川，細辛可引火歸源。兩者之間一寒一熱，一陰一陽，又能起到相互制約和相互作用的目的，使臟腑氣血各行其道，各司其責，在矛盾中取得統一，從而使免疫功能處于整體平衡。專治復發性口腔潰瘍和白塞氏綜合征的三聯片和專治復發性口腔潰瘍的雙花百合片以及治療口腔白斑和口腔扁平苔蘚的斑蘚平的問世，將以石家莊和北京為中心輻射全國醫療機構。事實上三聯片和斑蘚平的安全性和療效的可靠性早已被國家五大專業臨床基地，以及全國幾百家醫院和患者所贊譽。這就充分體現和證實了中醫奇恒之腑的免疫療法和處方用藥的有效性和可行性，也豐富了治療理論，填補了國際上治療口腔黏膜病領域的空白，而且獲得了國際發明專利。這一領先的突破，確實為祖國醫學爭了光，也給叫囂“中醫不科學”的假洋鬼子扇了一萬個耳光。

痛風——公務病

痛風是嘌呤代謝紊亂及∕或因機體代謝功能異常引起尿酸排泄減少，或尿酸產生過多所造成的一組疾病。其臨床特點為高尿酸血癥、特征性急性關節炎反復發作、痛風石沉積、痛風石慢性關節炎，常累及心臟。西醫將痛風分為原發性和繼發性兩大類，原發性的病因約1%～2%的比例是由于酶缺陷引起的，而大多數無法闡明病因，痛風患者常伴有高血壓病、高血脂癥、糖尿病、動脈硬化及冠心病等。繼發性是常由腎臟病、血液病以及化學藥物等多種原因引起。

病因及發病機制 痛風與高尿酸血癥的發生的關系一直是研究的重要難題。尿酸是人類嘌呤分解的終端產物，尿酸有兩個來源，一是從富含核蛋白的食物中核苷酸分解而來，屬于外源性，約占體內尿酸的20%；二是由體內氨基酸、磷酸核糖及其他小分子化合物合成和核酸分解代謝而來，屬于內源性，約占體內尿酸的80%。

目前西醫已知的嘌呤堿或嘌呤核苷酸，是由肝臟中分解代謝而來。至于痛風或高尿酸血癥的真正病因及發病機理尚不清楚。對于原發性和繼發性等名稱更是缺乏科學依據。

筆者對此認為，雖然高尿酸血癥是痛風的重要生化標志，但在臨床上所見和國內外相關文獻資料中，西醫對痛風的認識尚不明確，并非高尿酸血癥這種簡單的解釋，肯定存在很深遠的發病機制，只是目前醫學尚未達到解剖、生理和病理的認識。故此無法研究和創立新的生化檢驗指標來了解病因病機。

根據文獻資料和臨床表現，筆者從中醫的整體觀認為痛風是痹證的范疇。本病的病因病機據于兩大因素，內在因素是由于素體稟賦不耐、肝失疏泄、脈絡失養、久積越瘀。外因(即誘因)來自飲食習慣、飲食結構及環境條件的改變，或因服用無機化學藥物導致藥源性毒副反應，或因無機化學藥物或污染源無法排出體外而沉積于機體臟腑、脈絡而發病。值得討論的問題：(1)腎臟疾病的尿酸產生過多或清除率減弱的高尿酸血癥者，無痛風癥狀發作的表現。(2)痛風患者少見腎臟病變。由于雄性激素可使細胞器的磷脂膜對尿酸鹽結晶有易感性而引起細胞反應，但雌性激素可使磷脂膜抵抗這種結晶沉淀，因此痛風好發于男性和絕經期后的女性。這也說明了痛風的高尿酸血癥與腎臟病變的高尿酸血癥，有著不為人知的區別。(3)除了單發痛風病之外，可見于心腦血管疾病的患者伴發痛風。(4)隨著年齡增加，尿酸有升高的傾向，說明體質衰老、血管老化導致代謝機能減弱。(5)二戰以后的日本經濟迅速發展，蛋白質食物成倍增加后，痛風成了日本的盛行病；在中華民族歷史上原本屬罕見的疾病，自從上世紀80年代末以來，在沿海經濟較發達的地區，以及大中城市酒桌辦公或公關，使痛風的發病率猛增。(6)生活在美國的菲律賓人尿酸水平明顯高于生活在菲律賓本土的水平。以上問題充分說明高尿酸血癥的痛風病不是由腎病所引起；也充分證明痛風的高尿酸血癥，來自環境因素、精神因素、飲食結構和飲食習慣的改變為外在病因。

痛風的臨床表現目前僅知的痛風石除中樞神經系統之外，尿酸鹽可沉積于任何部位，痛風石形成后續而擴大尿酸鹽池，引起骨質侵蝕而缺損，同時導致周圍組織纖維化和關節發生僵硬畸形。最常見的關節及其附近，如軟骨、骨、黏液囊及皮下組織。有90%是中老年男性患者和5%的絕經后女性。發作部位有70%以上的患者始發于耳輪和拇指關節，逐漸累及多個關節，如趾跖、踝、指、腕、肘、膝、肩髖、脊椎；還有少數發生在鼻軟骨、舌、聲帶、眼瞼、主動脈、心瓣膜和心肌。痛風結節有大如雞蛋，小似芝麻。病痛多在靜態時的子夜發作，其痛如刀割或咬噬樣劇痛。關節及周圍軟組織出現紅腫熱痛，局部不能忍受被單覆蓋和周圍震動。痛風之疾，非一日之寒，由于近20多年來普遍性的酒桌辦公，過量攝入酒、肉、鹽，加上大量含有激素和農藥的食物，以及濫用抗生素和化學激素的藥源性傷害，導致機體正常代謝模式發生改變，免疫功能失調。造成痛風和無菌性骨壞死及糖尿病、高血脂、高血壓、高尿酸、心腦血管疾病的發生率猛增，而且在城市中的發病例明顯趨于年輕化。且看那些離退休的老紅軍和解放戰爭時期的革命軍人，建國功勛。由于他們歷盡艱苦，在任時也只是粗茶淡飯，離職后無權貪杯，保持優良的生活作風，胸懷坦蕩，心理和生理都很健康，也很長壽。從他們身上就能體現蒼天有眼。預計在未來的10年內，我國以痛風為代表的公務病，發病率將成為世界之首。

治療 西醫治療痛風的常用藥有：秋水仙堿(毒副作用：有明顯的胃腸刺激，降低白血球，脫發，乏力)；羥基保泰松(毒副作用：引發胃炎、水鈉潴留、白血球和血小板減少)；消炎痛(毒副作用：引發胃炎、水鈉潴留、白血球和血小板減少)；非甾體類抗炎藥：如布洛芬、萘普生、托美丁、芬必得、炎痛喜康(毒副作用：損傷中樞神經，損害肝功能)；強的松(共有57種毒副作用，須慎用)；丙磺舒(毒副作用：發熱、皮疹、胃腸刺激、腎絞痛及激起急性發作)；磺吡酮(毒副作用：發熱、皮疹、破壞胃黏膜、胃腸道潰瘍)；苯溴馬龍(毒副作用：刺激胃腸道、發熱、皮疹、腎絞痛)。對于巨大痛風石潰破瘺管者，采用手術刮除。

中醫藥治療痛風有著多種多樣的方法，整體觀的辨證施治是安全有效的絕對優勢。痛風是中醫痹證的范疇。治療以活血化瘀、通經活絡、消腫散結、調和臟腑氣血為基本大法。筆者現將有效治療強直性脊柱炎的雙虎通痹丸介紹給同仁或患者參考使用：雙虎通痹丸雖然是專治強直性脊柱炎的特效藥，但對痛風也有卓效。其實這兩種病的治療機理都是化瘀散結，通絡止痛。這就是“異病同治”的道理。雙虎通痹丸主要由血竭、元胡、重樓、劉寄奴、乳香、沒藥配制而成，患者可以將此處方各等分自行配制粉碎后裝進零號膠囊。每日服3次，每次服8粒。對痛風一般情況下服用3天就能顯效，通常最好連續服用4周，以便鞏固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