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菲律賓的中國觀經歷了兩個時期(冷戰時期和冷戰后時期)的演變。文章通過對促成這些變化的四種因素的分析,闡述了中國現階段應對菲律賓的戰略與策略:重視中國與菲律賓民間群體的公共外交;努力提升中國在菲律賓軟實力的影響力;充分運用經濟手段為中國外交服務;在與菲律賓的島嶼爭端中,做到有理有利有節。
【關鍵詞】菲律賓中國觀;演變發展;中國對策
菲律賓雖是中國近鄰東南亞的一個小國,但在美國的東亞戰略格局中,卻是一道不可忽視的防線。無論是冷戰時期對共產主義的防范,還是近幾年對中國的圍堵,菲律賓都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研究菲律賓冷戰以來中國觀的演變,對于中國了解東南亞國家對華政策的變化,及中國制定合理的東南亞外交政策具有著極其重大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一、菲律賓中國觀的發展演變
菲律賓中國觀的演變可以分為冷戰時期和冷戰后兩個階段:
(一)冷戰時期菲律賓中國觀的發展
1. 1949-1975,兩國建交前菲律賓的中國觀。1949-1965,建交前的冰凍期。1945年,二戰結束,世界隨之形成兩大陣營:以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陣營和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國家陣營。世界各國紛紛選邊站。菲律賓長期作為美國的殖民地,又是在美國幫助下獲得獨立,因此,從其獨立之日起便采取以美國為軸心的外交政策,在國際問題上唯美國馬首是瞻。菲律賓首任總統羅哈斯第一次演講中就宣稱,菲律賓要獻身于美國的國際計劃和反共事業。因此,在處理與新中國的關系上,菲律賓最初拒絕承認新中國的成立,而與臺灣保持外交關系。甚至在1955 年,周恩來總理在萬隆會議上主動與菲律賓外長接觸,表示愿意與菲律賓締結國籍協定,而菲律賓卻予以拒絕。可以說,從1949年—1965年不到20年的時間里,受菲律賓政府的意識形態至上理論的影響,中菲關系幾乎完全處于隔絕的狀態,兩國沒有任何互動,成為中菲關系史上名副其實的冰凍期。
1965-1975,建交前的緩和期。1965年,菲律賓總統馬科斯上臺執政。此時,世界形勢正發生著重大變化:兩大陣營各自分化,冷戰緩和,第三世界作為一支獨立的力量開始登上歷史舞臺。針對這種變化了的形勢,世界各國均開始調整其對外政策,菲律賓亦如此。1966年,菲律賓摒棄了不與共產黨國家打交道的僵硬政策,開始允許其駐外人員與中國外交人員接觸。1974年9月,馬科斯總統派夫人到中國訪問,這次訪問為兩國最終建交起到關鍵性的作用。9個月后,馬科斯總統在其夫人的陪同下正式訪華。隨后,菲律賓政府發表聲明,廢除同臺灣簽訂的友好條約和其他一切官方協定,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為唯一合法政府。至此,經過兩國政府多年來的努力,中國與菲律賓最終于1975年6月建交,兩國關系開始進入一個嶄新的發展階段。
2. 1975-1992,兩國建交后菲律賓的中國觀。中菲建交以后,兩國關系不斷發展。雙方領導人曾多次互訪,加強了彼此之間的相互了解和信任,為兩國友誼奠定了更為堅實可靠的基礎。1978年和1981年,李先念副主席和趙紫陽總理分別訪問菲律賓。1979年和1982年,馬科斯總統夫人對中國進行兩次友好訪問。這一時期,兩國經貿關系也有較大發展,為兩國關系的良性發展打下基礎。1978年,中菲簽訂了一項從1979年至1983年的長期石油協定。1979年7月,中菲又簽訂從1979年至1985年的中菲長期貿易協定。1986—1992年,阿基諾總統任職期間,中菲兩國高層互訪與文化交流往來不斷。而且,雙方在南沙群島的主權問題上達成一致意見,承諾在適當的時候以和平談判的手段而不是以武力來解決爭端。1989年中國發生“六四”政治事件,當時西方國家紛紛制裁中國,阿基諾總統發表談話,稱此事不會影響菲律賓的對華政策,菲中友好關系不會成為問題。
(二)冷戰后菲律賓中國觀的演變
1. 1992-1998,拉莫斯時期菲律賓的中國觀。1992年6月,菲德爾·拉莫斯出任菲律賓總統。拉莫斯執政后,對菲律賓外交政策作出重大調整,其中一項就是重新定位與老東家美國的關系,不再對美國的政策亦步亦趨。與此同時,拉莫斯總統重視發展同中國的友好關系,他強調“中國是我們地區的一部分,東亞的興衰是與中國緊密聯系在一起的。”他指出“中國現在是世界上第11大貿易國,到下世紀初可能成為世界最大經濟強國,所以,菲律賓主張中國能參與地區安全問題的決策,菲將繼續同中國就共同關心的間題坦率地交換意見。”對于存有爭議的南海主權問題,雙方提出共同開發、維持現狀的觀點。當時影響中菲關系的因素除菲律賓對華貿易出現逆差和南沙問題外,還有一個臺灣問題。臺灣與菲律賓當時的聯系非常密切,雙方的經貿活動異常活躍,據報道,臺菲1992年雙邊貿易額為13億美元,1995年達到30多億美元。
2. 1998-2010,中菲關系的黃金期。這一時期,埃斯特拉達和阿羅約分別就任菲律賓總統,兩位總統都非常重視與中國發展友好關系,使兩國關系達到中菲關系史上的黃金時期。2000年5月,埃斯特拉達訪華期間,兩國簽署了《關于21世紀雙邊合作框架的聯合聲明》,雙方表示將致力于發展中菲長期穩定的睦鄰互信合作關系。但2001年,埃斯特拉達因受賄丑聞被迫下臺,副總統阿羅約繼任總統。阿羅約強調中菲關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重要,她在臺上十年,兩國在各領域的友好合作關系取得長足發展,中菲關系經歷了少有的蜜月期。2002年1月,阿羅約發布總統令,將中菲建交日(6月9日)定為“菲華友誼日”。 2002年中國首次成為菲律賓第十大貿易伙伴,雙邊貿易額達52159億美元;2004年,中國又成為菲律賓第四大貿易伙伴和發展最快的出口市場,貿易額突破百億美元,達到133128億美元。當然,這一時期,中菲關系在某些領域仍存在一定問題,其中最主要的還是南海領土爭端的問題。2003年4月,菲律賓在南沙中業島紀念“卡拉延市設立25周年”;11月,菲律賓擅自移走中國在南沙群島上放置的中文主權標志物等。endprint
3. 2010年至今,菲律賓采取陰晴不定的對華戰略。2010年6月,阿基諾三世成為菲律賓的新任總統。他上臺初期對華態度較溫和,強調“南海問題談判應該嚴格地在東盟國家和中國之間舉行,不需要美國或其他任何第三方介入”。2011年,他表示中菲關系不會因南海問題受損,“爭議有時能為鞏固和加強雙方關系提供契機”。從2011年底,阿基諾三世對中國的態度開始轉為強硬,這與美國提出“亞太再平衡”戰略不無關系。阿基諾三世與其他東南亞國家領導人不同,是一個個性十足的話題人物。尤其是對華態度,經常反復無常,口不擇言,“維基解密”把他描述為一個“懦弱、不自信”的領導人。他發表的言論也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時而高亢,時而萎靡,時而火藥十足,時而息事寧人。在中菲島嶼爭端上,阿基諾一會說要和中國進行談判,一會又非常強硬地要把這個事情吵到海洋法庭,前后矛盾。當然,阿基諾三世對中國態度的陰晴反復,反映了菲律賓外交政策的左右搖擺,安全上依賴美國、經濟上又離不開中國的舉棋不定的對華心理。
二、菲律賓中國觀演變的干擾因素
(一)冷戰思維
二戰結束至今的大多數時間里,冷戰思維一直在菲律賓的外交思想里占據著主要地位,這當然與其外交政策追隨美國有關系。進入50年代后期,隨著中美關系的進一步惡化,菲律賓以美為軸心的外交政策更為堅定,并標榜自己為冷戰中最冷的一員干將。至60年代中期,菲律賓“一直是寧愿盯著美國,而不愿向西看著亞洲”。直至今天,冷戰雖已結束,但冷戰思維仍未走出菲律賓的外交策略里,時不時地冷戰思維的幽靈會引領著其外交理念。
(二)美國因素
2011年,菲律賓南海政策的急劇轉變與美國的支持與鼓勵是分不開的。可以說,沒有美國政府的支持,阿基諾三世是不會主動尋求挑釁中國南海主權要求的。因為從理論上講,作為與中國毗鄰的東南亞的一個小國家,與中國徹底決裂并不符合菲律賓的根本利益。所以如果沒有特殊的國際背景,菲律賓不可能與中國為敵。菲律賓是美國在東南亞地區最為親密的盟友之一,美國的東亞政策在歷史的某些階段主導了菲律賓的對華政策。美國對菲律賓南海政策經歷了從“中立不介入”到“介入但不陷入”的轉變。在“重返亞太”戰略背景下,美國高調介入南海地區事務。菲美關系的加強影響了菲律賓親美政治勢力對南海問題的判斷,并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菲律賓南海政策的激進化。美南海政策對菲律賓的誤導和菲律賓自身對形勢的誤判使菲南海政策已走上錯誤的軌道,菲律賓國內政治等因素限制了菲南海政策的回調。美國亞太“再平衡”戰略和高調介入南海地區事務增加了菲律賓南海政策的籌碼。
(三)中國崛起
中國的崛起帶來了世界權力的變化,引起了一系列復雜而嚴峻的挑戰。近些年來,中國經濟在快速發展,海上戰略影響力在增強,而菲律賓的經濟發展相對緩慢,這一現實狀況刺激了菲律賓高層決策群體對中國崛起的恐懼。另外,西方長期以來鼓吹“中國威脅論”,中國經濟和軍事實力的增強也被西方學者視為中國即將在南海采取強硬舉措的基礎。西方理論更加強了菲律賓政府的“中國崛起將使南海問題向不利于自己的方向發展的主觀判斷”。于是,世人看到了阿基諾三世多變的面孔。
(四)領海爭端
中菲關系圍繞南沙群島主權歸屬問題的爭執并不是近年才有。早在20世紀70年代,菲律賓以200海里領海權為依據,要求把其領土界線擴大到群島四周的海床,陸續派兵占領我國南沙群島的8個島嶼,并且從1976年開始與瑞典、美國的公司合作在該海域勘探石油。在馬科斯執政時期,出于外交戰略上的考慮,菲律賓政府接受了和平協商、不擴大爭端的解決辦法,加上中國答應盡可能向菲律賓出口石油,暫時緩和了兩國在這個問題上的對立。但自90年代以來,中菲之間關于南沙群島問題上的爭議又有所加劇。菲聲稱對其所占的8個島礁擁有主權,并對我維護南沙領土主權的正義行動持反對態度,特別是1999年5月和7月,菲律賓海軍兩次撞沉我漁船。這一事件使這一地區的局勢驟然變得十分緊張。盡管經過中菲兩國領導的互訪,重新就擱置爭議、和平解決突發事件達成了原則協議,但領土主權問題上的爭端給中菲關系蒙上了一層陰影。
三、新階段中國應對策略
在處理與菲律賓關系問題上,考驗著中國的戰略智慧。
(一)重視中國與菲律賓民間群體的公共外交
在中國外交事業中,政府部門當然應該發揮積極的主導作用,因為政府掌握更多的外交資源。但在政府之外,民間群體的公共外交作為對傳統政府外交的有力補充,也應日益受到高度的重視。目前,各國已開始把公共外交看成了21世紀必要的國家戰略和促使國家利益最大化的必要工具而廣泛、有效地運用。公共外交的本質就是通過影響社會,讓社會去影響政府。在與菲律賓的交往中,中國以往過于重視官方層面的往來,而忽略了公共外交在其中發揮的作用,無法有效地影響菲律賓民間社會。中國在菲律賓的公共外交影響力不僅遠不及美國,甚至還不如日本,日本通過接收菲律賓勞動力、提供獎學金、廣泛資助菲律賓國內的各種文化活動(主要通過日本國際交流基金會實施)等,在菲律賓樹立了良好的國家形象。以后,中國應當加強在菲律賓的公共外交,讓菲律賓的民眾更加清晰、準確地了解中國確保南海地區穩定,實現中國和平發展的真實意愿。妥善處理好南沙島礁爭議問題,會不斷加強兩國間關系,而且會給兩國政府和民眾帶來巨大的現實利益和潛在利益。可以預見,在中菲兩國政府和兩國人民的共同努力下,中菲關系必將得到更大的發展。
(二)努力提升中國在菲律賓軟實力的影響力
當今世界,國際競爭日趨激烈。任何國家要想立于不敗之地,必須學會兩條腿走路:一是硬實力,一是軟實力。而且兩條腿同時走路,不能一腿長一腿短。軟實力關乎人民的貧富、民族的興衰和國家的強弱。從現實來看,相對于物質硬實力,中國的文化軟實力是條短腿,在菲律賓就可見一斑。與美國、日本相比較,中國對菲律賓的軟實力影響方面差距很大。可以說,美國對菲律賓的影響已經滲透到菲律賓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和每一個層面。相比之下,中國對菲律賓的影響力非常有限。中國品牌在菲律賓的形象一直不佳,而美國和日本的公司及品牌在菲律賓廣受歡迎,日本流行文化也受到菲律賓年輕人的追捧。因此,雖然中菲貿易額頗為可觀,但當危機來臨之際,就會發現中菲關系其實只是表面繁華而已。所以,有必要加強中國在菲律賓軟實力影響的力度,近幾年中國也在努力有所改變,如2013年菲律賓遭受臺風襲擊,雖然中國自己也受到臺風侵襲,而且菲律賓近期對華展示強硬姿態,但中國不計前嫌,依然動用了有限的資金援助菲律賓,受到國際贊賞,體現了中國軟實力的提升。endprint
(三)充分運用經濟手段為中國外交服務
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步伐加快,經濟外交已成為各國謀求合作與發展的重要途徑。所謂經濟外交,是經濟與外交的辯證統一。具有兩層含義:一是以經濟促外交,即運用經濟手段為國家謀求對外關系上的政治、軍事等利益;二是以外交促經濟,即以外交為手段,為國家謀求經濟利益。目前,經濟外交已正式納入我國經濟和社會整體發展戰略之中。近年來,中國與菲律賓貿易持續激增,中國早已成為菲律賓第三大貿易伙伴。2010年中菲雙邊貿易額較 2009 年增長 35%,達到 277.64億美元;2011 年雙邊貿易額更是高達322.54 億美元,超過 2007 年創下的最高紀錄。值得注意的是,菲律賓一邊享受著中國經濟快速發展的紅利,但另一邊卻在海上安全問題上引入美國來抗衡中國。因此,隨著中菲經貿往來的密切和經濟相互依賴的加深,我們在處理與菲律賓有關的南海爭端時,也不應只是就事論事,而要從經濟和政治相結合的角度通盤考慮,可以通過強化經濟外交緩和化解中菲之間的摩擦,使經濟外交成為處理與菲律賓關系的重要手段。而且,我們已有過一些嘗試。例如,在2012年4月,中國與菲律賓在黃巖島發生對峙,菲律賓態度強硬。在中國停止對菲律賓旅游以及加強對菲律賓進口香蕉的檢疫后,菲律賓政府不得不在外交態度上有所緩和。
(四)在與菲律賓的島嶼爭端中,做到有理有利有節
就目前看,中國要走和平發展之路的大方向不會改變,在處理國際事務時希望通過外交途徑解決爭端。但是,在堅持外交優先原則的同時,并不意味著中國放棄權益,如果我們的核心利益受到侵犯,那么中國也絕不會放棄使用武力。應當說,在南海問題上中國是最大的受害者,很難想象,其他大國能容忍像菲律賓這樣的國家登臨搜捕本國漁民。對此,我們完全有理由維護自己的主權和領土完整。在南海的執法維權斗爭中,我們可以做到“有理有利有節”。黃巖島事件可以作為我們處理以后南海爭端的典型模式。黃巖島之后,菲律賓如今又拿仁愛礁說事,正如羅援少將在《環球時報》上提出的十大建議那樣,機遇期有時是打出來的,我們不惹事,但我們也不怕事,中國要適時地敢于亮劍。如果處理不好與菲律賓島嶼爭端,那么我們在以后的領土爭端中會留下把柄。中國應把菲律賓做一個“典型”,展示中國“懲罰”的力量和分寸。通過對菲律賓制裁,中國要讓它感到丟了中國這個朋友的可惜,以及做美國對付中國棋子的華而不實。菲律賓鬧得最歡是他自認為有美國這樣的后臺,如果美國不支持,他自會有所收斂。
當然,中美之間目前有很多合作的空間需要相互倚重。因此,盡力與美國建立互信的關系非常重要。近年來,中美建立新型大國關系就是一個很好的模式。退一步說,即便中美之間建不成互信關系,那么,在最危機的時候,美國到底能幫菲律賓多遠?美國是否會因為幫菲律賓而不異惜與中國一戰?當然,主權問題對于中國來說沒的商量,烏克蘭危機中俄羅斯的作法就很值得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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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2012年度遼寧省社科規劃基金項目:冷戰以來東南亞國家“中國觀”演變研究(L12BGJ004)。
作者簡介:王君(1971- ),女,遼寧大連人,碩士,大連大學,副教授,研究方向:東南亞。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