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突然感覺到身邊什么都緊張,連呼吸的空氣都那么緊張、奢侈,城市生活突然變得這么艱難。
北京市副市長陳剛在與人大代表座談時認為,為此,發展理念上要做重大調整,不把對GDP的增速作為一個指標,這是政府工作全部的出發點和落腳點。
各級人大代表有很多不是真正由老百姓選出來的,也沒有選民聯系的機構和渠道,我們的代表很大程度上是官指定的,而不是老百姓指定的,不是老百姓的民意真正選出來的,在這一點上,缺點還很大。
中國政法大學終身教授江平在某沙龍討論“中國改革新方向”時指出。
“道德”的概念就像《圣經》一樣。但在現如今的道德真空社會,俄羅斯若想前行,必須先回歸傳統。他說,這雖然保守,但是能夠讓我們“不墮落,不犯錯”。
俄羅斯總統普京在俄羅斯年度新聞記者會上回答美國記者“為何要批評西方價值觀”。
這座擁有290萬人口的東北城市剛在不久前接受了數次5級地震的洗禮。大地之下的能量會否爆發不得而知,但人心的不安已難以抑制,驚慌的松原人沖向汽車、火車、飛機,逃往長春、北京、三亞……哪怕是為了躲避一場莫須有的災難,也不惜拖家帶口,暫求平安。
近日,一條“7級大地震即將來臨”的流言襲擊了吉林省松原市,隨后這里陷入了混亂與恐慌。
地方政府卻繼續用突然襲擊的方式,實施違法的行政措施,在解決擁堵問題的同時制造出代級財富的分配不公,并制造出進一步改革的障礙。而這一切,卻沒有任何政治成本。
上海金融與法律研究院研究員劉遠舉評價天津限牌限行措施引發“搶車”風潮,認為限制外埠車輛行駛違反了《道路交通安全法》。
在我們對城市還沒有共識的時候,一棟棟樓房豎起來了,我們不得不忍受房價飆升、就業困難的局面;在我們對鄉村還沒有共識的時候,一個個村子被毀掉了,大量的農民被趕進了冰冷的城市。我們進不去城市,也回不了故鄉。
城市專欄作者葉一劍的書《鄉愁里的中國》記錄了大城市中的一種普遍情緒“我的心已經外出旅行,我的身體卻還在城里還房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