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德海
當年《粵海風》創刊時,定然沒有想到100后會在刊物林立的世界里撐起自己的一片天空。誰都無法否認,今天她已成長為一份國內馳名的文化批評刊物。這100期的行走,作為見證人,我與刊物一同前行。
記得刊物在創刊之始,徐南鐵兄便郵來了那期創刊號。我與南鐵兄青島相識,一見如故,近30年的交往,我一直關注著這位兄長的前進腳步。期間我們倆雖多有身份變化但友誼卻日益成長,見到創刊號及南鐵兄秀雅瀟灑的書法,那是一份久違的感動與興奮。一則佩服刊物的勇氣,一則帶來一股新風。但我不敢相信帶著理想主義行走在中國土地上的徐南鐵會否成為下一個唐·吉訶德?記得在2007與2008年我就給雜志寫了稿件《試問天人如何合一?》《哲學的無用與有用》等,因此,我應該稱得上是雜志忠實的作者。
100期來我從來沒有移開過自己的視線,我不僅關注雜志的具有獨特的人文視角,從雜志上,我還深入地認知了當下的社會文化,雜志還幫助我認識了新的朋友和許多情感共識的同仁。因此,我應該稱的是雜志忠實的讀者。
我還能記得,一位家住合肥的鄭阿姨,偶然間讀到我發表的《哲學的無用與有用》,老人家愛不釋手,將這篇文章一直保持至今,盡管時間已久,可老人竟然能背誦出所有的字句,她將這篇文章中所有的文字都工整抄錄在她的筆記本上。老人家直到去年九月才通過多種方式好不容易見到了我,她說,我的這篇文章是讓她活下來的動力,那一刻,面對僅比我母親小兩歲的阿姨,我淚流滿面。我無法相信我的文字會對他人有如此的幫助?
在安徽作協副主席、安徽文學評論家協會主席、安徽大學王達敏教授的新書發行沙龍上,我曾經說過,文學是哲學棲息的芳草地,而好的文學,一定是哲學意義的存在。感謝《粵海風》,讓我的思想作為觀念意義得到敞揚。記得有了天人合一的思考我才逐步轉入哲學領域的中、西、馬的交匯研究,以致在中國哲學點招收博士生,由此可見,雜志還拓展了我專業的視域。
100期了,《粵海風》已漸漸走向成熟,黑格爾說:“我們必須明白承認的,乃是一個民族具體的精神,而且因為它是‘精神,就只有從精神上通過思想來理解它。只有這種具體的精神,推動那個民族一切的行動和方向,它專事實現自己,滿足自己,明白自己,因為它要的是自身的生產。但是在精神方面,最高的成就便是自知”,而精神的自我認識通常被視為一個民族的最高成就。這正是這本雜志的精神追尋。
100期來我已經與雜志結下深厚的情誼,《粵海風》已成為我不可替代的良師益友,期待在未來的時光里,我們仍一路相伴,讓歲月記住我們,記住我們曾經擁有的歷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