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亞
( 武漢工商學院 民族教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65 )
近十年武陵地區土司文化遺產研究綜述
李 亞
( 武漢工商學院 民族教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65 )
對近十年武陵地區土司文化遺產研究做了梳理與歸納,從土司文化遺產內涵及土司文化遺產保護兩個方面對相關研究成果進行概述,并指出目前武陵地區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不足及未來展望。
武陵地區; 土司文化; 文化遺產; 綜述
隨著近年的“文化熱”及文化遺產保護的時代熱潮,土司文化遺產也成為學界關注的熱點之一。武陵地區作為中國歷史上土司制度推行的主要區域之一,其區域民族歷史文化歷來是研究的重點,而其土司時期的歷史文化更成為關注的焦點。近年來學界對武陵地區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少成果,在此對近十年來的相關研究進行梳理與歸納,以期對關注土司文化遺產的學者提供借鑒和參考。
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首先涉及的一個問題就是對土司文化遺產內容進行界定,即土司文化遺產應當包括的范疇,對此學界也有相關的論述。成臻銘認為,從文化的邏輯分層方面考察,土司文化分為土司心態文化、土司行為文化、土司制度文化和土司物態文化,其與土司政治文化之中的土司政治意識形態、土司政治行為、土司政治制度和土司政治體系形成基本對應,共同形成土司文化現象[1]。土司區域文化的整體形態,借助文獻、文物和田野文本資料等載體,被由表及里地劃分為“物態文化、制度文化、行為文化、心態文化”亦或“政治體系、政治制度、政治行為、政治意識形態”四個層次[2]。土司是特定民族、特定地區、特定時代的政治符號、經濟符號、文化符號、階級符號、社會符號和歷史符號。因此,土司代表一種文化,是中國歷史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是中國文化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3]。
不同學者在研究過程中對土司文化內涵的表述不盡相同。藍武研究南丹縣土司歷史文化資源時列出了包括官印、古墓群、樂器、楹聯、契約文書、旗墩六類物質文化遺產[4]。東人達在研究三峽石柱土司文化遺產、酉陽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與開發中,列出16種基本類型的土司文化遺產:(1)官署建筑;(2)碑刻牌匾;(3)土司墓群;(4)印章文獻;(5)土司譜牒;(6)土司使用過的辦公用具和文房四寶;(7)禮器兵器;(8)土司及土家族的服飾;(9)辦公與生活器物;(10)石柱馬氏土司詩作;(11)石柱土司軍事遺址萬壽寨;(12)石柱土司時代的民間風格建筑;(13)石柱土司時期的民族表演藝術,以擺手舞、土戲、儺戲、山歌等為代表;(14)石柱土司時期的民族系列飲食;(15)石柱土司時期形成的民族節日文化,如土家族的舍巴日、族年、趕年等;(16)石柱龍河巖棺[5]。土司文化是傳統文化、民族文化、鄉土文化、家族文化和政治文化等多元文化的統一體,是一種具有多元性、原生性、本土性、政治性、多樣性特點的民族傳統文化[1]。因此,筆者認為,土司文化應該是土司制度下所形成的區域社會歷史文化的總和,兼具“傳統性、民族性、鄉土性、家族性、政治等”特點[1]。
(一)土司物態文化研究
近年來學者對于土司物態文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土司遺跡。永順老司城遺址作為全國土司衙署遺址中保存最完好、保存現狀最理想、代表性最強的遺址歷來受到眾多學者的關注。楊庭碩等人對永順老司城遺址與國內同類遺址進行了比較研究,指出老司城遺址是一個保存十分完好的土司衙署遺址,它是永順土司歷年施政的物態總匯,分析了老司城遺址“遺址化”過程的獨特性、遺址保存的完整性[6]。王煥林指出老司城選址與修建體現了自然地形和軍事防御的完美統一,是中國城市發展史上不可多得的實物案例。同時分析了永順彭氏土司司治遷徙的原因,指出政治與軍事目的是首要考量,尤其以軍事因素為首,同時兼顧政治、經濟、文化因素。作為西南少數民族地區保存最為完整的防御性軍事城堡, 老司城的勘察、選址、營建在適應自然、利用自然、趨利避害、功能兼顧等方面都值得肯定[7]。張登巧、姚文龍對改土歸流以來永順老司城遺址的保存狀況進行研究,分析了改土歸流后不同時期老司城遺址保存狀況,指出緣于歷史上彭氏土司主動請改,政府及民間對遺址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保護。尤其近年來永順縣政府更注重對遺址的科學保護,按照“原生態、原遺址、原文化、原居民”原則, 采取多種措施,有效地保護了遺址的完整性和真實性[8]。李梅田、方勤對唐崖土司城張王廟碑銘進行重新識讀和考述,對張王廟的興廢歷史做了簡單梳理,指出張王廟不但是唐崖土司城的重要禮儀性建筑,也是一處重要的軍事防御要塞[9]。劉輝分析了中國西南土司遺址的空間分布規律、唐崖土司皇城選址的特點,及城內遺址結構與布局的特點,剖析了城內的結構體系[10]。滿益德、凌云把土司王城的建筑石刻置于特定的時態和生態環境中,分析了其造“形”和造“勢”的表達方式及創作理念,以及具有的審美特征和文化意義[11]。楊杰關注了永順老司城遺址及其周邊地質[12]。
(二)其他土司文化研究
胡紹華從容美土司文學的視角研究土司的國家認同意識。容美土司文學蘊含著豐富的歷史、文化、美學內容,是土家族乃至整個中華民族珍貴的文化遺產。它不僅反映了這一歷史時期錯綜復雜的社會矛盾和風起云涌的社會面貌,而且在皇帝景從、王朝認同、“正朔”守望、美政向往以及對于土司制度的否定等方面表現了鮮明而強烈的國家認同意識。容美土司文學傳遞了國家文化認同必須大于族群文化認同的觀念,有著激勵千秋萬代后來者愛我民族、愛我國家的潛能[13]。譚志滿、霍曉麗以容美土司為例研究了少數民族社會治理過程中的文化策略。容美土司的文化策略從禮儀制度入手,主動與中原地區加強文化交流,積極在境內推廣國家正統的文化形態。通過整肅禮制、加強交流、發展教育等一系列文化策略的實施,最終實現了土司社會有序發展以及國家認同的雙重目的,是土司時期少數民族社會自我治理的典型個案。其所推行的文化策略雖然不能改變土司制度被廢除的命運,但為鄂西南地區社會的后續發展作出積極貢獻。容美土司文化策略的可貴之處就在于以文化為突破口,較為平穩地解決了分散和統一、中央集權與地方政權本身存在的這一矛盾,實現了國家一體化管理的最終目標,順利地促成鄂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社會性質的轉型。容美土司以文化為突破口,解決少數民族在社會發展中自身存在的各種問題和矛盾,這一探索,仍然可以為當前少數民族經濟社會發展提供一些經驗和啟示[14]。岳小國從土司時期的社會生活實踐出發,研究、解讀其信仰文化,勾勒出宗教信仰與土司社會、文化的關聯性,并探討它對土司社會的意義和影響。在武陵走廊信仰文化中,既有民間信仰的成分,也有制度化宗教的因素。土司文化具有很強的包容性,能把區域內不同的信仰成分納入到自身的信仰體系,形成所謂“正祀”系統,實現土司與民間社會在文化資源上的互動和共享,并借此把地方神連同其信眾一起“收編”、整合、引導與控制。另一方面,武陵走廊土司信仰體系增強了其對中央王朝的向心力。在土司現實世界與宗教世界的關連中,形成了個人命運、集體命運與國家命運有機關連的系統以及宏大的中華意向和“中華情結”[15]。鄭英杰從民間記憶的角度,探討永順老司城遺址民間記憶的口傳、文字、習俗三種形式和山水自然景觀、歷史人文景觀、歷史人物、重大歷史事件四方面的內容,以及延續性、整合性的特點和在涵化族群認同意識、積淀民族和諧心理等方面的影響,從中挖掘老司城遺址民間記憶的文化價值,即它具有印證世界文化多樣性的普遍價值,又具有彰顯老司城遺址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的獨特價值[16]。熊曉輝對土家族土司音樂進行了研究。他指出,土家族土司音樂是經過漫長的土司時期由世代相傳的土司及其家族子弟參與的音樂創作,具有民族性、地域性和原生性等特征,是土家族一筆豐厚的文化遺產。其形成與土家族宗教祭祀、民俗民風、戰爭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從內容和體裁來看,土司時期的音樂創作與活動主要集中在祭祀和民風民俗上,同時又以土司及土司舍人為核心,群眾參與,共同構建和繁榮了土司音樂文化[17]。土家族土司音樂內容、特征與土家族社會人文環境,與土司審美情趣、生活態度等具有同一性,也表明了土司音樂與土家族歷史文化的內在聯系[18]。
相關的土司文化遺產研究為當下文化遺產保護、政權建設、民族社會發展及學科研究奠定了重要的基礎,意義重大。而未來土司文化的研究更應該充分體現出其社會價值。正如有學者所言,土司文化的特殊地位和作用,使土司文化本身具有旅游、教育和政治研究的價值。對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性研究以及多方面多層次復制、復原等開發性研究,可以培育土司文化產業,營造土司文化氛圍,樹立地方形象,從而吸引大量旅游觀光者和投資開發者,拉動地方經濟,給地方及人民帶來可觀經濟收益[1]。
土司文化中所蘊含的“孝文化”、國家認同意識、英勇尚武品質、愛國主義民族精神等都具有重要的教育價值,應該作為土司文化的核心價值去深度挖掘及弘揚。因此,土司文化遺產的內涵仍需要深度挖掘,除了從物化的歷史遺跡中探尋土司文化的價值外,還應該發掘并整理土司文化遺產的核心價值,使其為當前的民族社會發展提供參考,發揮時代意義。
基于土司文化遺產的現狀,保護是時下亟待解決的問題,關于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問題也是學界關注的熱點,很多學者使用不同的方法從不同視角對此作了研究,有土司文化遺產保護的宏觀性研究,也有提出具體發展路徑的研究。
(一)土司文化遺產保護的宏觀性研究
關于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研究多從開發性保護入手,以遺產的價值驅動其開發,進而達到保護的目的。其中,以開發旅游帶動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成為廣為推行的途徑。
鐘金貴就播州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與開發問題提出策略:(1)強化土司文化遺產保護意識,加大資金引進力度;(2)精心整合旅游資源,科學開發;(3)建立專管機構,培養專業人才;(4)健全法律保護機制,堅持可持續發展;(5)科學審視土司文化遺產的價值定位,加大宣傳力度。此外,在土司文化遺產保護與開發中要樹立科學的價值觀念,即土司文化才是文化遺產的核心所在。正如對于海龍囤的價值定位,應當走出“孤芳自賞”的誤區,因為支撐這些遺產價值的不是其巨大的規模,而是源遠流長的土司文化[19]。
藍武就南丹縣土司歷史文化資源的開發與利用提出了對策與建議,指出:鑒于土司歷史文化資源現有數量有限,土司文化主題旅游規模受限等問題,應該從考古發掘、民間征集、橫向合作方面解決;要注意土司歷史文化資源與其他旅游文化資源的相互匹配與整合問題,優化協調發展。在此基礎上,又提出建議:(1)進一步加大對土司歷史文化資源的宣傳力度;(2)進一步加大對土司歷史文化資源的普查與發掘力度;(3)建立健全土司歷史文化研究與管理機構,致力于與國內國際土司歷史文化研究接軌;(4)著力加強土司歷史文化研究與地方經濟社會發展的耦合與互動;(5)努力探索土司歷史文化資源旅游開發之新路;(6)不斷增強土司歷史文化資源開發與利用中的輻射效應[4]。
東人達認為要在遵循一般保護原則的基礎上,結合各民族文化生態背景與特點,探討具有開發性質的保護與振興方法。其中,發展土司文化旅游業不失為一條可行的開發性保護途徑。首先需要摸清家底,即對文化遺產的現存狀況進行全面的調查,把握整體情況。其次,通過土司文化旅游業的發展,以及民族文化生態村的建立、相關旅游產品的開發,使遺產得到傳承與復興。在產業化的過程中,一方面要樹立創新的開發意識,另一方面則要堅持尊重歷史的原則,切不可別出心裁,任意想象,人為地使遺產“現代化”。同時,在進行文化遺產的保護與開發時,要實事求是地處理好個性與共性的關系,促進各民族團結與共同發展。最后指出,一定要遵循科學原則:永續利用原則、發揮長江優勢原則、發揮生態優勢原則、發揮特色優勢原則、聯合開發原則、滾動開發原則、創新性原則[20]。
此外,王靜[21]、馬廷中[22]、禹玉環[23]、王家洪[25]對土司文化資源旅游開發也做了相關探討。
(二)土司文化遺產具體路徑選擇的研究
邢淑芳把土司文化遺產放置于民俗文化村的開發中,提出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的主張,并在對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可行性和必要性分析的基礎上提出構想。首先,對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文化村的定位應該是一種介于實地村落和模型村落之間的混合型村落。其次,建立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應該遵循兩個原則:總體規劃、分步實施的原則;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相結合的原則。最后,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的規劃:第一部分為實地村落,即唐崖土司皇城遺址部分,是整個民俗村的主體部分,系主要旅游觀賞景點分布區,它主要展示唐崖土司積存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和獨具特色的自然景觀;第二部分為模型村落,即唐崖河對岸的新建部分,是唐崖土司皇城民俗村的附屬部分,主要展示土家族的建筑、飲食、工藝美術、歌舞、戲曲、風俗習慣等文化事項,同時為游客提供購物、餐飲娛樂等配套服務,主要用于全面展示土家族文化;第三部分為唐崖河開發部分;第四部分為基礎設施及配套旅游項目;第五部分為相關開發項目[26]。
石慶秘提出了文化遺產數字化保護方法。他指出,數字化保護可以減少對文化遺產原生態的隨意改造,有效緩解旅游開發與保護中文化資源傳承與利用的矛盾,擴大文化資源的群眾性與受眾范圍,為文化旅游事業發展提供高科技支撐,能夠真正實現對文化遺產的實物遺址保存,以此達到保護、傳承、開發、利用文化遺產資源的目的。同時,提出虛擬文化遺產的方法,即利用數字虛擬現實技術來介紹、保護、保存、還原文化遺產。運用虛擬現實技術手段將文物大量地制作成各種類型的影像,如以三維立體、動畫等方式來展示文物的原貌。唐崖土司王城數字化保護的策略為:(1)建立唐崖土司王城以文字、圖形圖像、影音聲像等各種形式的數字信號資料組成的數據庫;(2)唐崖土司王城的平面數字化;(3)唐崖土司王城的三維立體數字化;(4)數字化唐崖土司王城博物館;(5)唐崖土司王城的虛擬現實;(6)唐崖土司王城的網絡宣傳數字化[27]。
綜觀近年來武陵地區土司文化遺產研究,專門研究成果相對較少。學者對此問題的關注也表現出一定的傾向性。
首先,就研究對象來說,對武陵地區各地土司文化的關注度明顯不一。研究焦點多集中于土司遺跡保持相對較完整的地區,比如永順、容美、唐崖土司等湖北湖南的土司,而對貴州土司的關注度則相對較低。當然,這受土司城遺址保存完好程度的客觀限制。針對此情況,未來應該加大對歷史文獻的挖掘及田野調查的走訪,以便能夠更好地從宏觀上把握武陵地區土司制度及土司文化。
其次,就研究廣度來說,研究范圍相對狹小。目前學界對于土司文化遺產的整體性研究較少,多偏重于對其中某一類比如物化類遺跡等的研究,或是跨學科研究土司文化的某一個方面,諸如國家認同意識等。土司文化是涉及土司社會生活的各方面的,對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也應該從土司歷史生活的各個層面進行。
最后,就研究深度來說,對土司文化的深度挖掘相對不足。土司文化遺產的特殊價值不言而喻,然而,土司文化的價值除去那些遺存的物化的文化所承載的之外,土司文化的核心價值才是其文化遺產的精髓,是土司文化遺產保護與傳承的關鍵所在。因此,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應該注重歷史的挖掘,利用多學科的理論去剖析歷史事象背后的核心文化價值。
乘著時下文化遺產保護的“熱風”,傾注著社會各界尤其是專家學者的關注與努力,相信土司文化遺產的研究會做得更好,土司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定會日趨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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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view of Recent 10 Years Research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LI Ya
( School of Ethnology and Sociology,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65, China )
Based on an arrangement, classification and categorization of the researches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this paper summarizes related research achievements in both connotation and protection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e, points out the weaknesses of the research on cultural heritage of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in Wuling area, and makes a prospect of the future of this investigation.
Wuling area, native hereditary official culture, cultural heritage, overview
G127
A
1673-9639 (2014) 06-0054-05
(責任編輯 黎 帥)
(責任校對 白俊騫)
2014-07-21
李 亞(1986-),女,河南南陽人,武漢工商學院講師、中南民族大學博士研究生,主要從事民族文化、民族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