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猛 劉 蕾
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 產業界對技術技能型人才的需求量急劇增大。與此同時,新增勞動力就業的結構性矛盾卻依然十分突出。為此,建立職業教育體系, 推動教育結構戰略性調整成為解決這一矛盾的重要措施而被廣泛研究。 在CNKI“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中以“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為關鍵詞進行搜索,1983 年以來共有相關文獻2007 篇。 1983 年6 月董操發表了《試論建立農村職業教育體系》一文,這可以說是第一位以“職業教育體系”為題,討論如何“將普通教育體系、職業教育體系、成人教育體系相互連接”[1]的學者。2000 年劉根厚著眼于現代性的職業教育體系,在借鑒國外職業教育發展態勢的基礎上,描繪了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網絡圖。 2011 年,以“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為主題研究的學術論文突破120 篇,2012 年達到269 篇,2013 年猛增到521 篇。在此期間, 相關學者從不同的視角對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研究的政策背景、理論探索、實踐調研進行了深入研究與剖析。 筆者擬對前期的研究成果作進一步梳理,以期為研究者提供一個比較系統的縱覽,進而為本領域研究的進一步深化提供支持。
20 世紀80 年代,受精英情結的影響,職業技術教育成為我國教育系統中最薄弱的環節。為解決這一問題,國務院出臺了《關于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首次提出了職業技術教育體系的概念。20 世紀90 年代, 作為教育優先發展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國務院在《關于大力發展職業技術教育的決定》中,提出了“中國特色職業技術教育體系”的基本框架。2005 年,國務院在《關于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決定》中,首次提出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概念,并強調職業教育是人才強國戰略和科教興國戰略的戰略重點, 是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高技能專門人才的重要途徑。 2010 年7 月,《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 年)》(以下簡稱《綱要》)明確提出“到2020 年,形成適應經濟發展方式轉變和產業結構調整要求、體現終身教育理念、中等和高等職業教育協調發展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目標[2]。 2014年6 月,教育部等六部門發布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規劃(2014-2020 年)》的通知,《規劃》指出“到2020 年,形成適應發展需求、產教深度融合、中職高職銜接、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相互溝通,體現終身教育理念,具有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3]自此,作為新時期轉變經濟發展方式、職業教育服務方式、提高國家競爭力的重要支撐,建立符合我國國情、適應社會經濟發展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已經從學者、研究人員自發性的、前沿性的“學術研討”上升為國家層面的戰略規劃。
近年來,我國學者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研究領域的高度關注,既與理論工作者的“閑逸好奇”、研究者對促進職業教育發展、探索教育公平路徑的“高瞻遠矚”有關,也與國家政策、國家重大戰略決策的轉變密切相關。《綱要》頒布后,學者們對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顯示出更高的熱情,其研究成果由前期總結性的描述、政策性分析轉向系統性論述與剖析,由介紹、分析、借鑒美國、英國、德國、法國、澳大利亞以及中國香港的職業教育體系的特征與結構特點轉變為關注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制度設計、政策創新、體系構建等問題。 此外,國家政策的指導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界定提供了最權威的注解,在為相關學者界定“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含義提供基調的同時,也使得學術界關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呈現出鮮明的政策導向,體現出“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的互動路線。 需要指出的是,在政策環境的引導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已由純粹的個體性研究發展為群體性研究。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研究已經轉向有目的的制度設計、政策創新與體系構建。當前,這些研究呈現出多樣化、系統化的趨勢,涉及到內涵探究、理論向度、發展困境、路徑選擇等多維度、多層次的內容。
盡管相關學者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進行了較為系統的研究,但基本沒有跳出《綱要》對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界定,在很大程度上呈現出同質化的傾向。 歐陽河指出,職業教育體系是一個國家或地區職業教育層次、類別、階段、形式和分布等要素組成的具有技術型、技能型人才培養結構和功能的整體[4]。 他認為,把握這一內涵,必須要注意四個問題,分別是要體現社會的發展需要、體現人的發展需要、 體現各級職業教育的縱向貫通和有機銜接、體現與普通教育的相互滲透。考慮到這幾個方面,朱紅春等人認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就應該是既能夠充分適應社會經濟有機構成的變化對產業工人的多樣化需求, 又能夠充分適應各類主體在職業生涯發展過程中多元化學習需要的教育體系[5]。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內容復雜,以上從教育系統整體性、 系統性的角度對其概念進行了闡釋,這種闡釋利于從教育本質的角度去理解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 但從語素上說,這種理解更多的闡釋了職業教育與體系,卻沒有抓住“現代”的內涵。
從語素上來說,“現代”表示的是時間概念,指人們正在經歷的一個當前的時間階段。在特指意義上,“現代” 指的是人類歷史演變過程中的某個特定時期,與“古代(或傳統)”相對應。但在不同的社會研究領域,“現代” 所指代的具體時間往往是不同的[6]?!艾F代”一詞既具有“目前”、“現在”、“當前”的含義,它還包含著目前、此時的事物或狀況比“過去”、“古代”、“以前”更新、更好、更進步、更優越的意思。 因此,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中“現代”一詞的理解,不能只停留在時間概念上, 它包含著現代職業教育體系與以往職業教育體系的本質差異, 而這種差異性正是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研究的主要內容——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抽象性及具象性特征。[7]所以,并不是所有當前發生的都是現代的,特指的現代往往被學者們認為現代社會適應性或叫現代性。 曹曄、劉宏杰基于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現代性”的認識,提出國家所要建立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以滿足社會技術技能人才需求和促進技術技能人才專業化發展為核心,以制度、標準、資金、師資等輔助系統為支撐,建立政府科學規劃、行業有效指導、校企合作育人、與其他教育溝通協調、職業教育與培訓統籌發展的體制機制”[8]。
我國關于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理論基礎的研究成果較為豐富,不同學者從教育學、管理學、社會學、生態學的學科角度,運用系統論、組織管理學理論、結構功能論、制度變遷理論、生態學等相關理論,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進行了研究。
周紅利、周雪梅認為,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不是把傳統職業教育體系推翻重建, 也不是另起爐灶再建新系統,而是推動傳統體系向現代體系演化[9]。他們根據系統論的觀點, 運用系統的整體分析法、結構分析法對學歷資格框架體系、職業教育辦學體系進行了構建,并建立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資金流轉系統。 蔣旋新和蔣萌則從空間視域出發,探究中國特色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歷史演化及內涵架構。他們指出,教育空間擁有自己的空間話語、邏輯結構、歷史傳承、人文血脈、發展軌跡和社會功能,是理念、資源、決策服務等關系的總和,是數量、規模、質量、效益的生成場所與發展過程。從時空視角關注歷史演化、內涵發展、整體構造與體制形成,對于明確構筑“什么樣”的中國特色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空間和“怎么樣”構建,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10]。楊近基于復雜適應系統的原理,認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是一個復雜系統,協調性是其基本特征,適應性是其本質特征,發展性是系統重合力的體現。 她在深入分析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特征的基礎上,提出“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制度設計著眼點在于改善體系外部環境,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創新發展的內部動力來源于職業教育主體的聚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持續發展取決于系統的多樣性”[11]的觀點。張洪華基于生態學的原理和方法指出,“生態文明是職業教育研究與發展的重要方法論基礎”, 應該“科學分析職業教育發展的內外部環境, 并進行科學的定位, 提升職業教育的自適應性和自組織能力,積極發揮職業教育的優勢與特色”。[12]
職業教育體系尚不健全,突出表現為:職業教育與社會環境、職業教育與教育系統、職業教育系統內部結構間的失衡[13],這是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困境的基調。 張社字認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其關鍵問題是外在的觀念、制度和措施等問題,政府行政權力過度導致職業教育發展不能充分發揮各主體的作用;社會本位的價值取向導致職業教育過度重視社會價值,忽視了受教育者的個體發展功能;職業教育類型觀的缺失導致職業教育缺乏理論基礎和邏輯支撐;職業教育發展的規模情結導致職業教育質量備受質疑。同時,她還指出,技術文化的式微導致職業教育缺乏文化根基與浸潤,這是一切職業教育問題產生的根源[14]。 關晶、石偉平指出,我國職業教育體系存在層析缺失、中高職定位不清、階段不完整、縱向缺乏鏈接、橫向缺乏融通、職前職后難以一體化、開放程度不夠、技師學院處境尷尬等問題[15]。 周建松在論述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基本目標的基礎上,指出了當前職業教育體系建設中存在的三個主要誤區;第一,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就是“3+2”或者五年一貫制;第二,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就是舉辦4 年制高職或高職升本; 第三,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就是應用型本科院校轉向職業教育[16]。 此外,范唯、郭揚等在對我國“十一五”以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發展的成就及經驗進行系統總結的基礎上, 指出了當前職業教育體系存在的主要問題:第一,職業教育體系缺乏開放性,職業學校系統仍然相對封閉;第二,理念和認識上存在諸多誤區,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理解窄化;第三,資源投入不足,且缺乏有效協調;第四,職業學校學生缺乏可持續發展的空間;第五,職業教育科研支撐系統十分薄弱;第六,政策上仍有差距,缺乏相應的國家制度[17]。
無論是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內涵進行政策解讀與分析,還是深入剖析職業教育發展、職業教育體系建立過程中存在的困難,其根本目的是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實現職業教育的大發展。因此,如何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成為相關學者研究的落腳點與根本點。
鄭娟新認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須以現代職業教育技術文化為依托, 優化職業教育結構;實現職業教育與普教銜接、與終身教育相結合;實現產學研縱深發展;加強職業教育理論與學科研究向深度和廣度發展[18]。 高潮、謝婷則認為,作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現代高等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與完善,應注意從政策上保障高等職業教育類型結構的自主性、優化高等職業教育的層次結構、建立高等職業教育的學位制度、加強與中等教育銜接[19]。 唐高華提出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立的高度、寬度、深度、亮度、力度“五維度論”。考慮到治理的需求, 他認為在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時,應“拓寬職業教育與社會的聯系”,“在滿足人們個性化需求時體現亮色,在服務經濟社會發展的功能方面表現出亮色”, 通過職業教育內在體系的完善增強外界接受的自覺性,提升執行力度。 通過外在力量的監督和規范,強化執行的力度[20]。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必須建立在對職業教育本質深入研究的基礎上。只有當這一研究具有跨界的視野之時,才可能于追問之中獲得創新的突破[21]。 因此,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還必須注意國際經驗的借鑒。 王釗在對瑞士、美國、德國、加拿大和日本等國職業教育特征深入分析的基礎上,提出了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的建議與對策。 他認為建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其前提基礎應該是構建國家的教育制度以及完備的法律體系, 其核心是貫通普通教育、職業培訓與終身教育體系。 另外,他還認為, 構建行業企業主導制定且與職業標準對接的人才培養質量標準體系, 是建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確保人才培養質量的唯一途徑;構建職業院校經費撥付和學生資助體系,是建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促進職業教育持續健康發展之重要內容; 構建與國外職業教育發達地區院校和機構開展合作交流的機制與體系,是建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之必由之路[22]。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是一項長期性、系統性的工程,需要在把握現實成果的基礎上,審時度勢、針砭時弊, 進一步深化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這樣的制度設計才能高屋建瓴,展現出高水準、高品質。
從研究成果來看,我國目前關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依舊處于初期階段,更多體現出一種非連續性、非系統性的行為。 相關學者懷著不同的旨趣,從不同角度出發闡述了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理解與認識。就總體而言,這些研究沒有脫離“什么是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意義”、“如何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等根本性問題; 雖然學者們也在一些方面形成了初步共識,但并未形成對話的平臺,即研究的起點。 當研究行為是從不同的研究對象或不同的研究范圍展開時,其研究本身即演變為研究者的“個人演繹”,既少見總體性描述與深層次剖析,也未形成“群體共識”。確定研究目的,是開展“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研究工作的起點,就目前而言,學術界關于“現代教育體系” 的研究更多表現出國家教育政策的引導性,是一種“自上而下”的研究。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其根本目的是充分發揮不同個性特征、不同興趣愛好、不同學科背景的學生潛能,建立自我成長、自我實現和自我超越的大教育系統。提高人才培養的質量,是一切教育改革活動、教學活動、研究活動的內在驅動力,而國家教育政策的引導、 國家社會經濟發展的需求則是研究活動開展的外在驅動力, 任何研究活動的開展只有內外結合,才能真正“剖開表象、揭露實質”。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作為我國職業教育改革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在作為研究對象之初就已經具有了行政色彩。特殊的研究路線導致研究的邏輯起點具有濃厚的“政策色彩”“官方色彩”,如目前關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含義的界定,更多是以《綱要》中的表述為主。 該注解盡管同時彰顯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外部適應性”“內部適應性”和“系統協調性”這三個基本體征[23],但這并不完全是一個體系的概念。 體系作為一種表現形式,它應該是一種成分相互聯系、結構相對穩定的整體,“中等和高等職業教育協調發展”這只是“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中的一個子系統,“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建立是普通教育體系、職業教育體系、繼續教育體系相互融合、開放、流動的整體局面,而不是單一的或兩系統的雙向溝通。
此外,“滿足人民群眾接受職業教育的需求,滿足經濟社會對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能型人才的需要”,只是建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意義之一。職業教育因其特殊性, 天然與市場保持著緊密的聯系,但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不能只關注社會經濟發展需求,而忽略了教育本身的發展規律及運行規律。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不僅關系到社會經濟發展轉型問題、社會公平問題、民族復興問題、國家競爭力提升問題,也關系到教育文化事業建設問題、教育改革問題,因此關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應跳出“國家政策”“社會需求”等單一研究框架,研究者應提高學理意思、體系意識,在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認識論、價值論”進行研究的同時,加強對其本體論的研究,即只有在弄清“什么是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基礎上,才能回答“為什么要研究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怎樣研究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等更深層次的問題。提高體系意識,有利于研究者厘清研究主體不僅包括了開展職業教育活動的職業院校、 政府行政部門、企業行業,也包括了社會服務機構、社區力量甚至教育系統自身的發展規律及組成因素。只有將體系意識、學理意識、問題意識聯系起來,才能真正完成我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
國內學者關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更多是從宏觀和中觀的層面關注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問題,主要包括體系網絡圖構建、制度創新、影響因素分析、政策解讀、特征分析等方面,從微觀層面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深入分析且有見地的研究還不算太多?,F代職業教育課程體系建設作為提高職業教育質量, 實現職業教育內涵發展的基本途徑,是當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發展的必然要求[24]。 課程體系作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理應受到研究者的重視。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研究不僅應從宏觀層面運用系統論、“職業帶”理論等對現代職業教育體系中的各個子系統進行全面、 科學、批判性的研究,而且更應關注職業教育、普通教育、繼續教育在課程內容、課程教材編寫、課程管理、課程評價等方面的銜接與溝通。在現代職業教育體系構建的過程中,教師、學生以及所有改革的參與者、執行者都應成為研究者研究的聚焦點,只有關注到所有利益相關者的核心需求、生存狀態與在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過程中的真實教學、學習境況,才能真正建立起縱向銜接、橫向交織,具有操作性、實用性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此外,該領域相關學者的研究,基本是采用理論思辨、經驗總結的研究方式探討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問題,基本以定性研究為主,多采用的是第二手資料。 這與我國職業教育的研究起步相對較晚,較重視質性研究的學術經歷相關,但職業教育的技術性、操作性、實用性特征決定了任何脫離職業教育自身發展現狀的研究都將無法掌握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本質, 正如美國國家研究理事會(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所提出的科學研究基本指導原則所說,“使用能對研究問題進行直接研究的方法,這里的方法即搜集數據的方案和對數據的測量與分析”, 才能真正在實際境況中構建起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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