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臣 馬愛林 寧永紅
上個世紀兩次世界大戰以后,澳大利亞職業教育適應其經濟社會發展的實際和需要, 快速發展,并成為了具有廣泛影響的現代職業教育模式之一。澳大利亞行業在職業教育發展過程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職業教育與行業密切結合成為其職業教育體制的顯著特點之一。探尋其行業在職業教育發展的主導作用和機制,對我國職業教育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由于文化背景和國情的不同,關于澳大利亞的行業在職業教育發展中的地位和作用,中澳兩國的學者在表述上也有所差異。澳大利亞學者多表述為“行業領導”,如澳大利亞聯邦教育科學與培訓部科技司司長科林·沃斯特,在《澳大利亞職業教育與培訓概況》中認為:澳大利亞職業教育與培訓是“由行業領導的體系”;澳大利亞TAFE(技術和繼續教育,Technical and Further Education, 簡稱TAFE) 學院院長委員會主席吉連·夏得威克撰文指出:“澳大利亞的行業在確立國家職業教育與培訓政策、制定不同行業培訓包以及在不同地區與技術與繼續教育學院和其他注冊培訓機構合作開設職業教育與培訓課程等諸方面發揮著領導作用。 ”[1];澳大利亞駐華使館教育參贊韓柏靈,在《澳大利亞的職業教育與培訓體系》認為:行業在職業教育與培訓決策和規劃中具有領導地位。 我國學者多表述為 “行業主導”或“行業引導”。 如中國駐澳大利亞大使館教育處張世專在《澳大利亞職業技術教育體系及其特點》文中持“行業引導”的觀點;趙居禮在《澳大利亞職業技術教育新動向》文中持“行業主導”的觀點等。
綜上所述,澳大利亞行業在職業教育發展過程中居于關鍵性、核心性、基礎性的主導地位,具有不可替代的中樞作用。
澳大利亞職業教育體系和運行的特點,得益于一整套科學且富有自身特點的完善的運作機制,從不同層面保證了行業企業全面參與職業教育并發揮重要的領導與主導作用。
二次世界大戰后,澳大利亞對職業教育與培訓的重視和政策是一貫的, 1969 年批準了聯邦經濟部起草的職業培訓法草案,頒布實施了澳大利亞最早的《職業培訓法》。 澳大利亞1990 年7 月實施了《培訓保障法》,后又出臺《培訓保障法(修正案)》,進一步明確規定,職業教育機構的教師在企業接受職業技能培訓的費用由企業來承擔。
1985 年1 月, 調查勞動力市場相關項目的聯邦政府柯爾比(Kirby)(也有的譯作科比)委員會,發表了《柯爾比報告》,報告被政府采納,澳大利亞聯邦政府建立了職業技術培訓網。該項培訓的管理由各州培訓管理委員會負責,全部的課程設置計劃由工業企業工作組負責提出,工作實習在工業企業中進行,脫產培訓在TAFE 學院進行。
1992 年,聯邦政府與各州/領地經過協商,同意籌建國家培訓局 (Australian National Training Authority,簡稱ANTA。 也有國內研究者譯為國家培訓總署、國家培訓總局、全國培訓局),就職業教育和培訓系統全國性改革達成共識并簽署協議,即ANTA 協議,經聯邦議會批準,成為法律。 ANTA 協議規定行業應參與澳大利亞各個層面職業技術教育和培訓政策和規劃的制定。ANTA 協議從立法層面奠定了政府、行業在職教培訓領域的合作法律基礎。
澳大利亞聯邦政府先后發表了《1998-2003 國家策略》、《塑造我們的未來——澳大利亞職業教育和培訓2004——2010 國家戰略》。 在“2004——2010 國家戰略”中制定的目標中提出,要使行業、企業和個人更好地滿足多種商業需求,鼓勵政府和行業及社團等合作體之間有計劃地提供職業技術教育的學習機會。 2005 年,聯邦議會通過了《2005年澳大利亞勞動技能化法案》, 為行業確定社會職業需求、參與職業教育決策管理、制定能力標準、審定課程和教學內容、參與職業教育與培訓投入以及職業教育教學質量的評價等,提供了法律保障。
澳大利亞行業企業全方位參與職業教育,有著其充分的組織保障,行業或企業代表參與在各級職業教育管理機構都占有重要的地位。
2.5 PERFACT程序(內口燒灼閉合+瘺管定期搔刮清理) PERFACT程序的原理是通過燒灼內口及其周圍組織使纖維組織增生從而閉合內口,同時定期搔刮清理管道(包括起初定期到醫院給予搔刮清理,以及中后期改為患者自行處理),最終使瘺管逐漸愈合。PERFACT程序由印度醫生Garg[31]提出并倡導,在其納入51例復雜肛瘺患者的前瞻性研究中,隨訪中位時間為9個月,以患者癥狀消失及停止排膿為治愈標準,總治愈率為79.5%。PERFACT程序可保留括約肌,但術后定期搔刮清理瘺管較繁瑣,易受實際執行情況及患者依從性的影響,故確切療效有待更多研究進一步探討[32-33]。
早在1994 年1 月, 澳大利亞正式成立國家培訓局(ANTA),設國家培訓局理事會、全國培訓質量委員會、行業技能評定委員會等機構。 國家培訓局(ANTA)理事會由9 個行業代表組成,其中包括理事會的主席,理事會直接向聯邦政府、州及領地政府部長會議(MINCO)提出意見或建議,行業代表在機構組成中占有重要位置,主要參與起草職業教育發展的中長期規劃,引導職業教育與經濟發展相適應等。此外,澳大利亞設有20 多個全國行業培訓咨詢委員會 (Industry Training Advisory boards 簡稱ITABs),各州或領地以及高職學院自身也都設有自身的行業咨詢組織機構。2005 年7 月,ANTA 解體,其全部職能轉入到澳大利亞聯邦教育、科學與培訓部(DEST)。
澳大利亞技術與繼續教育機構是職業教育的主體,國內研究一般稱其為TAFE 學院,類似于我國的高等職業教育機構。 澳大利亞TAFE 學院一般都設有董事會和行業咨詢委員會。 董事會主席和絕大部分董事會成員是來自企業一線的行業資深專家。
澳大利亞具有完善的職業教育框架體系,主要包括國家管理與職責框架國家資格框架(National Governanceand Accountability Framework, 簡 稱NGAF)、 資格框架(Australian Qualification Framework, 簡稱AQF) 和國家技能框架(National Skills Framework,簡稱NSF)。 統一的國家職業教育框架體系,為保障行業主導和參與職業教育、規范澳大利亞職業教育機構的辦學行為、保證職業教育質量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國家管理與職責框架(NGAF),規定了澳大利亞職業技術教育的最高決策機構為全國職業技術教育部長委員會 (Ministerial Council for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Education,簡稱MCVTE),該委員會下設有全國行業技能委員會(NISC)、國家質量委員會(NQC)和國家高官委員會(NSOC)。 國家行業技能委員會,為增強職業技術教育系統的行業主導而成立,其吸收具有廣泛代表性的行業企業參與,包括新興行業、大中小企業、不同地區的商業,也包括澳大利亞貿易聯合會。 國家質量委員會,為進一步提高國家統一的培訓質量而成立,建立在先前的國家培訓質量委員會的工作基礎之上,成員包括來自行業、聯邦政府、各州和地區政府、客戶、公立及私立培訓機構的代表[2]。
資格框架(AQF)確立了涵蓋高中教育、職業教育、高等教育的共12 級的全國統一的證書,是國家標準,保證了不同教育類型、階段的分立與貫通,以及普通教育、職業教育之間實現了無縫對接[3]。
國家技能框架 (NSF) 的國家培訓質量框架(AQTF)明確了一系列國家標準。 國家培訓質量委員會(NTQC), 與州和地區政府以及行業合作開發AQTF,為規范各州/領地政府對職業技術教育機構進行認證注冊、審計以及開發非培訓包課程進行認證提供了的標準依據[4]。 培訓包(TP)是由行業根據國家框架體系負責制定的本行業的具體能力標準集合,TP 為各級各類職業技術教育機構設計、開發其培訓課程提供了國家級的依據。
澳大利亞職業教育框架體系,保證了行業在資格標準制定、注冊機構審核評估、培訓包開發、課程設置等各個環節中主導地位與作用的實現。
澳大利亞的職業教育具有明顯的市場化機制,行業企業不僅是職業教育政策的制定者,相關資格技能標準、組織注冊認證標準、課程標準的制定和審定者,更是職業教育市場的需求者,同時也是職業教育機構的投資興辦者, 教育實施過程的參與者,除此還是職業教育評價發展咨詢者。
上個世紀80 年代, 澳大利亞開放了職業教育與培訓市場, 允許私立教育培訓機構進入,與TAFE 機構形成競爭機制。 澳大利亞政府通過購買教育培訓項目的方式予以經費資助,TAFE 機構與私立職業教育機構, 都必須通過競爭方式來獲得“項目”,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培訓項目的制定和驗收評價,職業教育機構與政府簽訂合同,為某些行業提供一定時間的教育,政府和業界則為學校提供一定的資助, 如果教育質量不能夠滿足項目要求,不能夠被用人單位認可,受助經費將受到影響,項目也可能被終止。 在澳大利亞,從政府和業界得到的資助額度是衡量職業教育機構辦學水平和質量的重要尺度之一。
職業教育的重要性和發展職業教育的意義,在澳大利亞有著廣泛的社會認同。較好的社會文化認同,促進了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發展。
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澳大利亞聯邦政府把職業教育與培訓事業放在了優先發展地位。歷屆政府都一貫高度重視職業教育的發展,并根據社會發展的需要不斷發展完善。 1992 年首相保羅·基廷曾深刻指出:“職業教育和培訓對發展具有競爭力和繁榮的經濟至關重要,因此,也是為澳大利亞的青年提供長期的高回報的工作的關鍵。 ”[3]
澳大利亞行業企業對職業教育的認識非常到位,認為掌握高質量技能的員工是企業生存和發展的基礎。行業企業參加職業教育與培訓的相關工作乃至經費投入表現出較高的積極性。企業界視職業教育投入為“投資”,他們意識到人力資源的開發、發展職業教育對其發展、 增強核心競爭力尤為重要。他們能夠主動地加強對職業教育機構的經濟投入,如:注入資金、提供獎學金、鼓勵兼職教師到學校講課、接受學生和老師到企業實習、為學校提供實習設備并建設實訓基地等。
改革開放以來,黨中央國務院高度重視發展職業教育, 重視行業參與職業教育的發展與改革。1985 年5 月《中共中央關于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公布后,國家先后頒布了《教育法》、《職業教育法》,國務院先后三次出臺了關于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相關決定,對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要求也逐步深化和明確。
早在1986 年,《職業教育法》 中就規定企業對本單位的職工和準備錄用的人員實施職業教育,還可以單獨舉辦或者聯合舉辦職業學校、職業培訓機構等。國務院先后又以國發[1991]55 號、國發[2002]16 號、國發[2005]35 號文件的形式做出大力發展職業教育的決定,多次明確提出要依靠行業企業發展職業教育,重視發揮各業務部門在發展職業技術教育中的作用,行業主管部門要對行業職業教育進行協調和業務指導, 開展本行業人才需求預測,制訂教育培訓規劃,推動職業院校與企業的密切結合等。在2010 年出臺的《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與發展規劃綱要》尤為重視行業企業參與辦學和管理的職業教育體制機制創新, 提出:“建立健全政府主導、行業指導、企業參與的辦學機制,制定促進校企合作辦學法規,促進校企合作制度化”[5],提出:“建立健全職業教育質量保障體系,吸收企業參加教育質量評估”[6]。 此外,教育部等相關部委也出臺了相關文件,深化職業教育辦學體制改革,促進多元辦學格局的形成,要求行業企業要繼續辦好職業學校和培訓機構, 鼓勵行業企業與職業學校實行合作辦學,建立行業職業教育咨詢、協調機制。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和建設,我國職業教育事業取得了長足進步。在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方面也做了一些積極有益的嘗試和探索,在行業企業舉辦職業教育機構、校企合作、企業提取培訓費用自主舉辦員工職業技能培訓等方面積累了一些經驗。但客觀上依然存在著一些亟待解決的問題,不利于行業企業全方位參與職業教育的改革與發展,制約著職業教育的健康發展。
政策法規方面,就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有了相關的規定,但較為原則、籠統。具體行為主體也就是行業組織在職業教育事業發展的地位、 作用、機制沒有確切規定, 現有規定的執行沒有監督主體,也就是行業企業沒有執行相關法規,缺乏監督機制和罰則。 還需立足我國的國情和實際,配套出臺相應法規。
澳大利亞具有一整套國家級的職業教育框架體系和規范,比較而言,我國從政府、行業組織、學校的職責、地位、作用建構方面,從全國統一的職業資格標準建設方面,從職業資格能力標準及實現路徑建構方面, 從職業教育辦學模式探索與改革方面, 從職業教育管理體制等方面都需要進一步完善,以促進行業企業在職業教育事業發展中的發揮作用,提升職業教育的吸引力。
1991 年國務院在 《國務院關于大力發展職業技術教育的決定》(國發[1991]55 號)中就曾深刻指出:“社會上乃至一些部門和地方的領導中還存在著鄙薄職業技術教育的現象”。雖然,經過多年來的發展與建設,這種現象雖有所改觀,但職業教育依然被有些人認為是“二流教育”,社會、企業、家長及學生對職業教育的認同度和滿意度偏低。
澳大利亞職業教育發展過程中,行業企業發揮了領導和主導作用,可以說行業、企業的法律地位清晰、職責明確,實現行業企業在職業教育中作用的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順暢、高效,對我國職業教育發展具有重要啟示。
在國家 《教育法》、《職業教育法》、《高等教育法》等相關法規的基礎上,應研究制定配套的法律法規,進一步明確行業、企業在職業教育發展的地位、作用和職責,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體制機制和實現途徑等,以保障行業企業廣泛參與職業教育。 同時,對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出臺具體具有實操性的約束和激勵措施,規范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的政策制定、規劃制定、標準開發、質量評價等,進一步促進各級各類職業學校與行業企業的有效結合,提高職業教育的市場供需的符合度。
澳大利亞職業教育管理的體制在國家層面上歸集于一個機構或部門,1994 年至2005 年間,為澳大利亞國家培訓局(ANTA),這個機構主要成員來自行業,2005 年7 月1 日起為澳大利亞聯邦教育、科學與培訓部(DEST)。 這種體制有利于整合各方面職業教育資源,并保障行業參與職業教育的政策制定和確定需求,使得行業相當程度上在全國統一的資格框架(AQF)、技能培訓框架(NSF)推行中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目前在我國,高等和中等職業教育歸口教育部管理,職高和技校由人保部歸口管理;在教育部內部沒有將高等教育和高等職業教育進行分類管理[3];在職業資格與證書管理方面,職業資格的標準制定與認證歸口人保部。這種條塊分割的局面是我國職業教育事業健康發展的重要制約因素,不利于行業企業參與職業教育。 應進一步打破這種局面,理順管理職能,增強國家層面的職業教育發展與管理相關事務的職能的綜合化,構建涵蓋高、中、低層次的一體化職業教育管理體系,提高管理效益[7]。
澳大利亞國家技能框架(NSF)通過全國統一的培訓包(TP)規定了“認定和評價受教育者技能的職業標準和資格”,保證了“出口”的職業技能要求標準化,通過質量培訓框架(AQTF)規范教育機構的行為,以保證教育質量,并確立了課程和相關職業資格證書的全國通用原則。 目前,我國既有人力資源和勞動社會保障部頒發的職業資格證書,也有相關行業部門推行的職業資格證書,甚至還有一些國外機構開展證書培訓認證,標準各異,可謂“五花八門”,但缺少國家的權威標準、缺少行業企業和社會的普遍認同度。因此,應加強職業資格證書的管理,擬定相應的與社會需求接軌的能力標準,增強職業資格證書的基本能力標準化和社會認可度。
1.行業企業專家參與職業院校發展規劃的制定。可邀請行業企業專家參與學校發展規劃特別是專業發展規劃的制定或審定,促進學校根據社會發展趨勢和需求,科學調整專業結構布局。 使學校根據社會發展趨勢尤其是行業企業發展的要求,通過前瞻性的研究預測,設置社會急需的專業,淘汰改造過時的陳舊專業。
2.行業企業專家應參與專業人才培養方案的制定與修訂。人才培養方案是學校育人工作的實施方案,規定專業的人才培養目標、知識能力素質標準和規格要求、課程和實踐教學環節設置等,可以說是決定學生質量的“圖紙”,人才培養與社會需求脫節的根本原因之一就在于人才培養方案與社會需求脫節,行業企業的專家從社會需求的人才標準角度,參與人才培養方案的制定或修訂工作,從社會需求的角度,明確專業的人才能力標準,設計教學環節,從相當程度上可以避免人才培養與社會需求的脫節,增強畢業生的就業競爭力[8]。
3.聘請行業企業專家、技術能手、師傅兼職教學任務。學校應根據辦學需要,視行業企業專家、技術能手、師傅為師資的重要來源,聘請其參與執行教學任務,尤其是在技術性課程、實操性課程、實踐教學等教學環節,包括授課、實踐和考核,學生所學即為社會現實需要和實際運用的技術技能,可以有效縮短畢業生與社會行業企業一線需求的距離,有效提高學生的實踐能力。
4.開展實習實訓與就業基地一體化建設,延伸實踐教學課堂。 深化“校企合作”,開展模塊化技能培養, 把實踐課堂轉場到企業生產的現實環境中,把課堂延伸到社會企業,在社會生產一線、實踐一線培養人才。 充分調動企業的積極性,發揮企業的資源優勢,開展實習、實訓與就業基地一體化建設,增強學生的技能、開闊眼界,拓展其就業空間。
[1]吉連·夏得威克.行業在澳大利亞職業教育與培訓體系中發揮的作用[J].職業技術教育,2003(36):31.
[2]趙居禮.澳大利亞職業和技術教育新動向[J].中國培訓,2008(7):59.
[3]寧永紅,馬愛林.澳大利亞現代職業教育的特點及啟示[J].河北師大學報,2009(3):45-48.
[4]張世專.澳大利亞職業技術教育體系及其特點[J].世界教育信息,2008(4):30.
[5]西蒙·馬金森.現代澳大利亞教育史——1960 年以來的政府、經濟與公民[M].沈雅雯,等譯.浙江大學出版社,2007:139.
[6]石曉天.英、美、澳三國高等職業教育產學合作教育政策分析及對我國的借鑒——從公共政策的角度[J].當代教育理論與實踐,2009(6):4.
[7]李朝軍.澳大利亞職業技術教育的歷史沿革與啟示[J].河南職業技術師范學院學報(職業教育版),2007(2):69
[8]張世專,朱小玉.澳大利亞職業教育發展趨勢[J].世界教育信息,2007(7):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