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以藝術的最終目的為線索,通過對人個體對社會所做的歷史上貢獻,及發展歷程的回顧,和對民族的藝術體探索的分析,力圖證明藝術的創作思維方式對推進社會歷史上進程,所起的巨大作用。同時,修正現今社會對藝術的膚淺認識觀,主張功利與本民族社會發展的藝術形式。
關鍵詞:思想;社會進步;現實美與社會美;民族與民主
藝術雖無法考證這一詞匯產生,但就其本質來說,應當是自人類稱自己為‘類’的時代。所以也就亙古不變地在人類文化的記載中,時時也離不開這些人類意識形態的領域,致使在任何時代的文化記載中,都可歸結為其是哲學思想成就;還是政治變革;是數學發現;還是物理上的發明;是天文上的新預見;還是新的宗教的理論傳播等等。一切人類的文明都有這樣和那樣的領域。哪一門領域能真的彼此不相干,那一門科學又能清楚地劃清,它們之間的分界線呢?正如物理上的發明,離不開數學上的邏輯推斷。化學的新發現又影響著物理新發明一樣。在社會科學中,那一個政治變革,不都是以哲學學說為依據!在古代奴隸制國家里,又有那些國王與奴隸主不是靠宗教神權來鞏固自己的統制呢?
回顧人類歷史,至今在永恒屹立著人類文明史程的作品中,一直給以人們一個這樣的證明,證明人類是在這宇宙中永恒存在的思想體。埃及的金字塔、獅身人面像,羅馬水道,中國的萬里長城,蘇伊士運河,這都從中可以看出,不管是為胡服、國王、皇帝還是設計者自己,卻終于造出那些精美而閃爍時代光輝的紀念碑。如考證它,開始它像是為宗教和政治目的而建造的,后來好像似為天文預算及自然科學而建造的,可最終人們還是以藝術的形式去欣賞它理解它,終究認為是一個歷史的豐碑。
有了“人”才有了歷史,人不但為自己的社會書寫記載著歷史,還為他們的生存環境創造了歷史。人腦是在同自然界做生存斗爭時發展了自己的;在逐步爭服自然界中豐富意識形態;在社會革命中濃縮著自己的思想。在豐富形象思想的同時,創造著藝術。在歷史中多少藝術家不也同時叫作思想家。多少個思想家、哲學家、政治家,不也在藝術上有所造詣。就連自然學家也是在屬于藝術范疇的主要思維形式、形象思維的作用下沖破難關的嗎!藝術是激發狀態的思維。它能使人類在追求真理過程中發揮出最高潛能。
正如麥克斯韋、法拉第、發現了電磁理論;德國的西門子發明了發電原理,至比利時人哥拉姆發明了第一架發電機,到了1897年美國愛迪生發明的電燈。這才使夜晚的燈光變得璀璨而美麗。自然科學是經歷逐步發現、發明才普及社會的,意味著自然規律漸漸被人的認識和運用的。
所以說藝術也同樣是真理發現的過程。真理的普及過程。如果將燈火璀璨的美麗就列為藝術的話,藝術的地位便降為自然科學的附屬品,將藝術狹隘化。
我們再從心理過程去研究,美正是知、情、意、行、中的‘情’與自然發生聯系的。列寧說的好“沒有感情就從來沒有、不可能有對真理的追求”。情感像智慧一樣,是認知自然必不可缺少的條件。
人在實踐中與創造中,通過,知、情、意、行等階段同對象(客觀世界)發生的積極的活動,正是這“知、情”的階段,滋生了人與自然的‘親和性’,使人與客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再如毛澤東的詞‘憶秦娥’《婁山關》——“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之詞句。從詞句中情境上看,恰恰是他指揮中國工農紅軍,扭轉了王明與博古“左傾”機會主義軍事路線,造成的錯誤,使紅軍從婁山關,從頭躍起的思想的體現及具體現實的體現。如若只將詞句理解為作者吟時書寫后,為藝術過程。也就等同將毛澤東看作文人墨客式的人物,又將藝術歸結為軍事的附屬品的命題。而這壯麗深遠的詞句,應歸結為這次力挽狂瀾地軍事指揮中的深刻激昂的同時。
自然科學家的實踐也如此,他不像社會科學家那樣明晰,記得居里夫人生平介紹中,介紹她以一種說不出的堅毅與熱情同丈夫一起夜以繼日地在幾噸重的瀝青中提取幾毫克的‘鐳’肺部嚴重感染。十二年后她成功了,她同居里一起在夜晚,像看他們的孩子一樣,看著放光的‘鐳’。自然科學家雖經歷著自然領域探索。但卻也擁有著藝術家同樣的熱情與意志。所以說真理的認知過程是不分什么領域的。藝術也是認識真理時的熱情意志過程。是感情思維過程。不管是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如棄人類去談純粹的自然規律,那么是荒誕的想法。
在人類思維的活動中,一種感性思維,一種是理性思維。感性思維迥異于邏輯抽象思維的理性思維,它能剎那間將抽象的感念形象相互聯系起來,突發的將抽象的邏輯躍到一個新的層次,達到將客觀規律把握。同時感性思維中,情感(激情成分)又會將思維運轉加劇,常激發人的‘心性’的潛能,最終掌握客觀真理。
對藝術來說恰恰是開發感性思維的主要形式,在心理學中,將這種現象稱直覺轉化為功利。是創造性思維。
毛澤東曾自我評價這樣的一句話:“我先是一個創造性詩人,然后才是一個軍事家。”這不難看出藝術素養在毛澤東的思想中所站的地位。列寧曾對高爾基說:“我再也不知道什么比《熱情奏鳴曲》更好的東西了。我準備每天都聽奇妙的非人間的音樂,瞧人們可以創造出什么樣的奇跡來。”德·俾斯麥也曾說:“倘我常常聽到它,我的勇氣將永遠不竭”。這‘鐵血首相’同樣在《熱情奏鳴曲》中得到勇氣。這說明藝術的審美,激發思想中成分,是不管其政治觀點是革命的還是反動的。著名的思想家、科學家阿基米德在洗澡時候,突然悟到‘阿基米德定律’。門捷列夫連續三天三夜結構元素周期表無進展,可在某一天的夢中竟夢到了各種元素各自按應占的位置排好了。自然科學雖然明顯不同與藝術及其他社會科學。但什么科學都離不開人腦的“心理”活動。阿基米德與門捷列夫也正是通過“直覺形象”的心理過程轉為功利的。他們在探求真理的心理過程中,不能不用他們的意志、熱情去處使大腦頑強的邏輯推理。終于在放松的情況下,打開了直覺形象。使原先沒有聯系的概念,自然按照人的“心性”結構再一起,形成無意中達到目的。藝術創作同樣不乏其例的有‘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況。
什么樣的藝術思想,強烈地逼迫著藝術結構采用什么樣的藝術修辭。什么藝術語言來表現藝術家屬于人民的思想。思想是藝術的靈魂!也是唯一的內容!沒有思想的藝術是蒼白無力的,沒有思想的藝術是對個人無利、對社會無利、將來也是無價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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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鄭春水(1965—),男,吉林長春人,本科,長春市第七中等專業學校講師,研究方向:美術教育。